“這才幾樣東西你記錄下來,不會忘記了吧?”秦元皺眉道。


    “這樣為了保證客人要求的每樣都能完成,我們做一樣會畫掉一樣,這樣就知道哪些沒做,哪些做了,這樣不更好!”老板說道。


    聞言,秦元點頭,覺得這個想法不錯。


    對於,這裏的文明覺得很不錯,比在黑界好,兩個世界的文明,真的有很大的差異,並非說說而已,單層這方麵就看得出。


    靈界文明,已經達到一個不可想象的程度,其它世界無法比擬,無論是繁榮方麵,還是人的思想,彌天州都可獨領風騷。


    其他幾個區域,無論文明還是繁榮都跟不上來,特別是南塢,聽說這個地方,跟原始地帶差不多,算是落後的文明。


    秦元大吃一頓,過足嘴癮,躺在木桶裏泡澡,隨後又睡了一覺,正在進入夢想,不讓人打擾他。


    夢境一晃,他到了那個殘破的世界。


    “小子,你到了靈界?”老者說道,依舊黑袍,看不到臉麵。


    聞言,秦元狐疑,這什麽地方,怎麽覺得好像來過?


    這裏,像是在某個夢境來過,有些熟悉又陌生。


    “誰啊?怎麽鬼鬼祟祟的。”說完,他直接輪著神鼎砸去。


    哐當!


    一座小山,被他崩的粉碎,化成粉末消散。


    老者跳入虛空,逃過一劫,沒被砸死,不過也不好過,這是被崩上去的,這一擊,哪怕同階修士,也得爆碎不可。


    秦元露出笑意,覺得這老頭像是在哪裏見過,卻又覺得很陌生,老不死的撇嘴巴,嚷嚷著。


    “小子,你謀殺啊,我來給你神鼎九篇的,差點沒被你打死,快點過來,我以灌頂之法給你,時間不多……”


    老者喝道,直接把他禁錮來,以灌頂之法將剩餘的篇章給他,一道道宛若經文,送進他的腦海裏,每章篇章宏偉而浩大,這需要他自己的神識才能承受,此刻正是時候。


    一陣灌輸,老者跑路了,再次刪掉他的記憶。


    在睡夢中的秦元,感受身上有宏大的經文,彷佛有萬神誦經,篇章很可怕,不是他目前可領悟的,需要時間,還有修為。


    他不必去其它門派,這種經文比各大門派的功.法強很多,而且威力不亞於任何門派,是他現在需要的。


    兵器也有,神鼎非常可怕,遠比他想象的驚人。


    目前,他最缺的便是技能,一些散手,各種怪功.法,他手段實在是太少,對決時,沒有任何戰技,毫無章法,容易吃虧。


    一晃數天過去,秦元睡了好幾天,終於醒來。


    此刻,明月高懸,浩大的磨盤,掛在西山。


    皎潔月輝灑落,整座城池蒙上一層神秘的麵紗,若隱若現,燈火朦朧,思緒闌珊,月下小酌,乃人生之快。


    “小二,來壺小酒!”秦元喊道。


    這裏景色迷人,柳樹飛揚,過往的人流愜意慢行,再無白日看到的匆忙感,或許隻有月色闌珊之際,人們才會放慢腳步。


    有的人在橋邊小酌,有的在茶寮飲上幾杯,也有的漫步青石古路,手握一壺憂愁,了解塵世煩惱。


    月色闌珊,紅燈籠搖曳,嘈雜聲減少,安逸的生活已經到來,這裏的人生活節奏還是很慢的,吃飯嘮嗑,暢談人生。


    有些人匆忙一天,終於可與家人吃飯,坐在一起,講述辛勞,或者月下閑談,閑話桑麻,這才是人生的幸福。


    太玄城的月光,的確美麗至極,懸掛在西山,月下人卻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淡淡憂傷,盡在杯中酒。


    秦元並非一個憂傷的人,此刻也是傷感湧上心頭,身邊沒有一人,隻能喝悶酒,點個小菜,看著過往的人流,很是羨慕。


    他的傷感流露了出來,眉宇間,盡顯黯然之色,一杯接著一杯,想把所有憂傷喝下去,隨著自己的腸道,一流而盡。


    “來來來,兄弟喝一杯,好不容易見麵,必須一醉方休!”


    旁邊,有人吆喝著。


    他們幾人一席位置,高舉酒盅,不斷碰杯,好不快.活。


    若是,二蛋子,林奇芻狗扥人在,那就熱鬧了,絕對千杯不可,而且城西都是他的地盤,能叫幾百人來,那喝一場排場才叫大,而且都得敬他,這是尊敬,因為他是老大。


    一番小酌,他喝的醉意朦朧,搖搖晃晃離開酒館,獨步古道,醉清風。


    這裏風景甚好,如詩如畫,宛若江南水鄉,岸邊柳樹成蔭,湖中船舶停靠,有人渡船,有人泊船。


    站在橋上,眺望萬家燈火,他思鄉了。


    月是故鄉月,人已不是故鄉人。


    為了修行,為了闖出個名堂,他想成為金字塔頂端的存在,必須遠走他鄉,來到大世界,大平台,才能友好的發展。


    “哎,這就是修士麽?好無聊……”他喊道。


    坐在橋梁上,望著這裏的一切,就像張琪令說的,習慣就好,修士本就是寂寥的,想要成為最強大的人物,必須經過這種考驗,他現在修煉才幾個月,人家閉關一次,都得百年,可想而至。


    也許,本身就是凡人,突然修行了,真是不習慣。


    “看來有些人寂寞空虛冷啊,不如去煙花之地逛一逛,那裏可以找到開心,找的樂子……”張檬走來,微笑道。


    他對著秦元,舉起酒壺,自飲一杯。


    他身穿便裝,算是清裝,笑意不減,走到其身旁。


    看著秦元惆悵的樣子,貌似整個世界就剩他一人,很寂寥,舉世無親,也沒有朋友,唯有小酒一壺,不知月下找誰訴衷腸。


    “張兄,你怎麽來了?”秦元終於露出笑意,總算是遇到認識的,雖然並不熟悉,也算是患難之交。


    見此,秦元不敢怠慢,猛地喝一大口。


    “看你這慫樣,好好的少年,惆悵成這個樣子,對月消愁,說來聽聽何事讓你如此惆悵?”張檬說道。


    他這幾日,一直打聽昊天的下落,以他的能力,自然簡單,早就打探清楚的,他一直在睡覺,便沒打擾,沒想到起來後這麽惆悵。


    聞言,秦元一陣苦笑,說來真讓人笑話,思鄉了。


    兩人碰杯,再次飲了一口。


    聽到,思鄉,張檬噴出一口酒水,哈哈大笑。


    這絕對是聽過最好的笑話,修士想家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從未聽過這樣的事情,才會笑的這麽無恥。


    “你看你那yin.蕩樣,一看就不是什麽正經修士,還太玄門嫡係,我看算了,幹脆去看門吧,見到你這樣的都不敢進。”秦元說道。


    “有這樣損人的麽,我咋了?好歹也是青年才俊,太玄門佼佼者,有很多妹子追求呢,我都不理,太煩了,天天家門口都是,你知道多累麽,每次都得從後門走……”


    張檬很無恥的說道,就是要打擊他。


    這兩人可謂是相愛相殺,你一捅他一刀,他捅.你一劍,在這橋梁上打鬧,好不愉快,舉杯邀明月,還能吹牛侃大山。


    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三五知己,此生足矣。


    難以想象平日裏裝作一位師兄的樣子,背後還有這麽一麵,真是讓人歎息啊,大門派弟子,也有不正經的時刻。


    “我咋不正經,在不瘋狂我們就老了,我白天在門派這麽辛苦,晚上我當然得放鬆放鬆了。”


    “比如,什麽窯館、妓.院、泡腳房、是什麽小師妹房間,你估計樣樣不少,門檻上估計都是你腿毛。”


    “噗……哥是那種人嘛,什麽窯館、妓.院、泡腳房、小師妹現在不流行,你那一套方案都過時了,迴家找老婆!”說完,張檬哈哈大笑,原來名草有主,難怪不去。


    見此,秦元點指,太無恥了。


    這一刻,他想到了姐姐,答應她不會離開她,最後還是離開了,而且,這此離開不知何時才能見麵,是否還有見麵的機會?


    或許,她離開了黑界,或許真的已經……


    “怎麽,思.春了?小小年紀不學好,有二十麽,資質還不錯,已經玄骨境強者,也該找個對象,到時讓你嫂子幫你琢磨個。”


    “有什麽妹妹、姐姐、表妹、表姐都行、我都要……”秦元說道。


    聞言,張檬怎能放過他,把注意都打到他身上了,什麽表妹表姐、妹妹姐姐都行,這是幹嘛,非要成親戚麽?


    “張哥,什麽表妹表姐沒有也行,有小姨子或者大姨子麽,咱倆搞個連襟也不錯,以後,我天天去蹭飯。”


    兩人在古道打鬧,一前一後,好不熱鬧。


    突然,他發現太玄的月亮,沒那麽寂寥,好歹還有一個兄弟。


    張檬給他講述,太玄城,每年都會舉辦花燈會,而且特別熱鬧,男.男女.女非常多,大街小巷到處是花燈,各式各樣的。


    到那一天,天玄門也會放假,很多女修都會出來,那個節日,簡直就是人們最渴望的,太多妹子帥哥,都是太玄門的。


    “真的,那我得等花燈節,到時先虜劫幾個,弄迴家暖被窩,然後放了,在虜劫幾個,弄迴家填房,在放了,在虜劫……”


    聞言,張檬在後麵給他一腳,這什麽無恥想法。


    太玄城自然安全,丟失的全是分壇的藏經閣,這裏若是丟了,那真了不得了,這可是根基所在,那樣門派會動搖。


    近幾年,的確不如往年了,沒有一些太平日子了。


    最近,他們不斷尋找,一些黑衣人還在關內,必須找出來。


    “照你這虜法,我太玄門不被你搬空!”張檬嗤笑道。


    “哈哈……搬不空,這麽大的門派,人數高達數十萬,從古至今誰人能撼動,搬十年也搬不空,啊哈哈……”秦元白眼。


    兩人走走停停,看著很多好玩的東西,秦元都想摸一摸,一些根本就沒見過,自然很好奇。


    他跟個吃貨似得,跟著張檬哥,從街頭一直吃到街尾,把他都看愣了,心想,這後麵跟的不是男的,假小子,女扮男裝。


    “看啥呢,趕緊給哥付錢,你不會要賒賬吧?太玄門也太摳門了,這點銀兩都沒有?”秦元撇嘴,咬了一口,又給人家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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