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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蕭山基地,劉亞樓和張有容走出洞庫。二人迎著東方的晨曦,看著寬敞的跑道張有容問道:“司令官,總部是什麽情況,跑道去掉偽裝故意暴露基地。”“如此浩大的工程,隻要日軍的偵察機飛到上空就能看清楚。總部的目的就是讓日軍知道,這裏有洞窟機場,是有意而為之。”“總部的目的是統籌全局,難到要和日軍爆發大規模空戰?”張有容聞聽迷惑。


    “暴露洞庫機場,是總參謀長的建議。目的是引起外界的矚目,同時吸引日軍高度重視。”其實劉亞樓不清楚的是,歐陽劍的真實目的是引起美國人關注,力爭在太平洋戰爭爆發前,讓飛虎隊進駐這裏。若飛虎隊進駐蕭山基地,八路軍的戰鬥機可以擔任掩護任務。一旦飛虎隊的戰績引起關注,美國人的眼球一定會吸引到蕭山基地來。


    來自張有容的迷惑,劉亞樓心裏清楚,輕易暴露基地的確難以理解,但是總部的部署又不能明說。“張團長,也許總部認為,擊落日軍偵察機後,基地的秘密也就暴露了,以日軍的能力很快就會找到基地的準確位置。與其這樣不如順勢而為,就讓日軍來襲擊。”司令官,如果日軍發現基地,我們勢必要全力以赴,也就是說與日軍的空戰避免不了。”“也許總部正是這個目的。”


    張有容道:“可是我們是一支新組建的航空戰隊,沒有任何空戰經驗。空中格鬥不是靠勇敢,而是雙方實力的比拚。”“張團長,隻有經過殘酷的空中搏殺,八路軍的空中健兒才能成長起來,我們必須經曆,這也是總部的決定。隻有在戰鬥中成長才能壯大,哪怕付出巨大的代價。”


    這天早晨,上海虹橋機場,臨戰的氣氛非常緊張。飛行大隊長大島茂率領20架戰鬥機,掩護兩架偵察機,密集升空直奔福建。武夷山某高點,一處掩體內兩名時士兵,舉著望遠鏡似乎有些漫不經心,向北部天空瞭望。突然北部天空傳來轟鳴聲。“發現敵機!”一名士兵反映迅速,北方空域出現機群,讓瞭望的士兵神經緊張。“12點方向,出現20架戰鬥機,兩架偵察機,立即向基地稟報!”一名觀察哨機敏呐喊,另一名觀察哨兵下意識的搖動電話機手柄。


    蕭山基地,劉亞樓與張有容在洞庫外麵轉了一圈,二人剛走進洞庫,一名作戰參謀風風火火跑來稟報:“報告司令官,武夷山觀察哨稟報,日軍20架戰鬥機掩護兩架偵察機,直奔基地方向而來。”“司令官,我們戰機是否升空迎敵。”張有容大聲喊叫。“戰鬥機待命,隨時準備升空作戰!”劉亞樓轉身對作戰參謀道:“命令高炮團進入臨戰準備,打擊來犯之敵!”幾分鍾後,基地的防空警報淒厲的鳴響。


    大島茂率領機群出現在蕭山空域,地麵上明顯的洞庫輪廓,顯露出端倪。大島茂駕機在基地上空轉了一圈,確定這就是共黨在福建的秘密洞庫,隨即命令偵察機降低高度偵查拍照。大島茂認為敵人此時沒有察覺,關鍵的是他忽視了地麵的防空炮火。兩架偵察機迅速降低高度,拍攝清晰的照片是必須的。共黨的秘密基地在鳥瞰顯現,兩名偵察機的飛行員也許過於興奮,也許立功心切,失去了警惕性。


    突然地麵噴出火蛇,兩架偵察機意識到不好,立即慌亂的拉起機頭。可是一架偵察機由於思想麻痹、高度降得太低,再加上全神貫注航拍,被防空炮火擊中要害。在猛烈的炮火下,這架日軍偵察機在空中被打成一團火球,飛行員根本來不及跳傘,機體便淩空爆炸。


    另一架偵察機,降低高度的動作稍慢一些躲過一劫。麵對地麵防空怕火突然打擊,日軍偵察機迅速爬升到防空炮火射擊極限。這架日軍偵察機沒有辦法,隻能在高空拍了一組照片,匆匆返航。


    大島茂眼瞅著一架偵察機被擊落,但是沒有辦法。按照常規,發現敵機來襲,對方戰鬥機為什麽不升空作戰?難倒敵人是害怕不敢升空作戰,大島茂認為敵機是怯戰。戰鬥機任務是掩護偵察機,況且戰鬥機對地麵設施威脅不大,因此大島茂非常鬱悶,隻能看著地麵炮轟發威,沒有任何辦法。


    南京日軍派遣軍司令部,西尾壽造手裏拿著航拍的照片沉默不語。參謀長板橫征四郎道:“將軍閣下,偵察機非常輕鬆找到共黨的秘密洞庫,空中鳥瞰洞庫的規模非常龐大。航拍的效果雖然不盡人意,但是可以看出共黨秘密洞庫的麵貌。”


    “通過航拍不難看出,共黨洞庫的規模很大,兩條跑道、兩個洞庫,停放200架戰機,這絕不是一日之功。共黨的洞庫基地,沒有幾年挖掘根本不可能呈現在的規模,看樣子共黨早就有所謀劃。命令虹橋機場陸航戰隊,集中全部力量,務必炸毀共黨的洞庫跑道,我要讓共黨的戰機飛不上天。”西尾壽造認為,共黨的洞庫機場沒有什麽可怕的。隻要把跑道炸毀,共黨的戰鬥機就是擺設。


    瑞金八路軍總部,彭德懷道:根據蕭山基地劉亞樓報告,日軍已經發現基地準確位置,估計明天會發動大規模空襲。”朱德道:“主席,我們的戰機數量有限,拚消耗我們恐怕消耗不起!”潤之表情凝重走了幾步道:“老蔣正式任命八路軍獨立飛行團番號,絕不是有的放矢。如果我們老鼠不出動,老蔣又會以此做文章,說我們保存實力,這是其一。”


    潤之接道:“歐陽總參謀長判斷,對於八路軍航空戰隊,日軍在心理上會格外輕視,也許這是一個打擊日軍的機會。”潤之走了幾步果斷的揮了一下手,似乎下了決心。


    “我們可以利用日軍的麻痹,狠狠實施打擊。如果我們重創日本空軍,會讓驕傲的日本空軍心裏產生陰影,這對於今後的空中較量至關重要。其三,暴露蕭山基地是我們有意而為之,目的是引起美國人關注。我們的目的是讓飛虎隊的轟炸機群進駐蕭山基地,這一點尤為重要。麵對日軍戰鬥機我們必須全力一付,代價是避免不了的,但是代價能換取寶貴的空戰經驗和有利的局麵,完全值得!”


    “主席分析的正確,我們必須在空中與日軍較量一番,我認為勢在必行!”彭德懷讚同。朱德道:“我也沒有意見,但是嚴令劉亞樓,空戰區域必須在我們的範圍內,這樣可以避免飛行員的損失。”“既然主席、老總意見一致,我馬上給劉亞樓下達作戰命令。”彭德懷拿起電話。潤之道:“朱老總,應該給歐陽參謀長發報,問問他還有什麽建議!”


    次日早晨,日軍虹橋機場十分繁忙。作戰命令下達後,日軍第一批次攻擊出動10架轟炸機,出動兩支飛行大隊30架戰鬥機護航。當機場的轟鳴聲消停後,天空上編隊的機群,唿嘯著向南飛去。


    大島茂駕機有些不已為然,其心裏一點也不擔心。他認為出動30架戰鬥機大可不必,因為敵機肯定是老鼠不出動,至於轟炸的效果如何,就看轟炸機的能力了。大島茂有此想法,其他日軍飛行員也有此想法。


    這廂,淒厲的警報聲在蕭山基地上空響徹,防空部隊反應最快,率先進入戰鬥準備。洞庫內戰鬥機本來就處於臨戰狀態,接到出擊命令,飛行員紛紛跑向各自的戰機。武夷山了望哨傳來的消息及時準確,敵機出動10架轟炸機、30架戰鬥機。根據敵機出動的數量,劉亞樓決定出動40架戰鬥機,全力迎敵。


    戰鬥機為了快速上空,兩個洞庫的大門全部打開,而另一個洞庫的戰機備選。蕭山基地,戰機第一次升空作戰,司令官劉亞樓和飛行團長張有容,其內心的緊張不必描述。此時,二人站在洞庫外麵,目送戰機升空。


    鐵凝率領本中隊8架戰機率先在1號洞庫出擊,第2中隊8架戰機在2號洞庫出擊。鐵凝爬上飛機駕駛艙熟練操作,發動機鳴響之時,機庫大門也緩緩打開。鐵凝一推操縱杆,戰機開始滑行。間隔大約20分鍾第2架戰機開始滑行。戰機升天的情景十分壯觀,鐵凝駕機在天空盤旋,所部編隊後立即向北迎敵。第2中隊也不落後,幾乎同時向北唿嘯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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