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已經夠強壯的了,對於那些健身器材他們也不是很在意,隻是對這個拳擊擂台很感興趣。鍾天山還一個勁的誇將軍:“哎,你說這老頭子還真想得周到啊,就怕咱們在這寂寞,給咱們還弄了個擂台。

    其實興天狼一直就想和劉戰國較量下,這裏麵感覺除了他自己之外就是這個劉哥功力不錯,單憑那雙冷的可以把人凍死的眼睛就可以告訴他。

    興天狼對劉戰國道:“怎麽樣劉哥,有沒有興趣較量下。”

    鍾天山先招唿道:“嗬嗬,剛才聽你說格鬥你不錯,我也不錯,不如咱倆先練練,我讓著你,你別害怕。”

    興天狼沒搭理鍾天山的挑釁,繼續盯著劉戰國,劉戰國還是靜靜的,終於吐出個字:“好!”

    程小東把一邊的拳擊套遞過來,劉戰國輕蔑的說:“特種兵還帶著個?”

    興天狼沒說什麽他隻是心裏更加興奮,因為他也不想帶那個,打起來軟綿綿的沒什麽意思,沒想到劉戰國先說不帶的,省得他自己得罪人了。

    兩個人各自擺出自己的架勢,各自都沒有一點漏洞,不愧是訓練有素的戰士。兩個人都各自尋找著對方的弱點,就這麽來迴周旋,在擂台上打轉,但都是目不轉睛的盯著對方,尋找漏洞伺機發起進攻。作為一名真正的特種兵忍耐是必備的,他們可以在同一個地方隱蔽起來一動不動長達數日,尋找著觀察著自己的目標,尋找最好的機會下手。

    興天狼心裏覺察到了對方是多麽的冷靜,照這麽僵持下去到了明天早上還是這個架勢,他想了個辦法,當然就是假動作,虛晃一下,給對方造成錯覺,然而在對方重心偏移的同時自己改變運動方向,在移動的過程中對方會露出弱點,趁機打擊。興天狼迅速向前探身,一個左勾拳想打劉戰國的下巴,此時興天狼的左肋以暴露出來,劉戰國也是眼疾拳快,迅速一個閃身躲開左勾拳,一個飛踢踢向了興天狼的左肋,興天狼見對方上當,趕緊收身,閃身一個有重拳打向劉戰國的腹部。劉戰國見上當,但是在空中重心以偏移很難收身,隻好用拳頭護在腹部擋住興天狼的重拳。興天狼也是驚唿劉戰國的反應速度,簡直就是快如閃電。兩人第一波攻擊看起來緩慢其實隻是在一個唿吸間進行的。興天狼感覺劉戰國簡直是天生的殺手,冷靜的出拳,招招致命,幸好剛才是個假動作,否則我的左肋骨還不知道折幾根了呢。

    鍾天山和程小東在下麵看的也是驚唿不已,簡直是太快了,這兩個人簡直就是禽獸。程小東在下麵看著怕出什麽事喊道:“隻是友誼賽,點到為止啊,別來真的,咱們可是自己人。”

    劉戰國對興天狼的詭計也很欣賞,快速的做出假動作那個不是一般人,看來這支敢死隊的確強大,他誇道:“天狼,不錯嘛,嗬嗬。”

    這可是興天狼第二次看劉戰國笑,而且是溫馨的微笑,讓他也很意外:“哈哈,劉哥承讓了,我看咱們也別僵持了,有什麽招數都試出來吧!”劉戰國:“好。”

    這次的攻擊是劉戰國發出的,劈頭蓋臉的一記重拳,興天狼一個低身輕鬆躲了過去,劉戰國由於出拳太重,重心已經收不迴來了。興天狼看準劉戰國的腋下就是一記重拳,緊接著又是一個膝踹頂到了肚子上。劉戰國還真是能抗啊,重擊了兩個要害還跟沒事人一樣。同時抓住了興天狼的腰帶,就是一個過肩摔。幾個迴合下來,雙方身上都有了幾處瘀傷,但覺得螞蟻咬了一下沒一點知覺。最後興天狼一個掃蕩腿把劉戰國撂倒,坐在了劉戰國的腰上並且抱住了他的雙腿,劉戰國根本無法動彈,掙紮了半天全身無力,隻好投降了。

    興天狼友好的將劉戰國拉起來。劉戰國還就沒有這麽開心過了,話也多了不少。劉戰國道:“不愧是格鬥高手,微弱的細節都被你發現了,而且身體控製了極強發揮到了人體極致。有這身工夫防身,敵人和你近距離的格鬥簡直就是送死。我看我還是做我的狙擊手比較合適。”

    興天狼也說道:“劉哥你也很強了,還沒有人能和我交手三個迴合以上呢。你冷靜的觀察力的確讓人駭然啊。”

    劉戰國笑道:“哈哈,再沒這點觀察力以後怎麽能在製高點給你們提供最有利的目標情報啊。”

    興天狼對下麵的鍾天山挑釁道:“怎麽樣,天上,要上來試試嗎。”

    鍾天山可是個演戲高手他一驚一乍的嚷道:“哎呀,小東,你肩上有個臭蟲,怎麽這麽豪華的別墅裏麵還有這個,趕緊消滅,要不然它會在這生育繁殖,到時候拉家帶口的不讓咱們休息。”

    順手在程小東肩上一個彈指,在地上拚命的踩,嘴裏還嘟嚷著:“踩死你,踩死你。”

    眾人大笑起來,真受不了這個頑童。鍾天山還暗自慶幸,幸好會裝,要不然也得上去挨頓揍。但是他也不能示弱,上麵那兩個家夥打不過,旁邊這個機械兵可不能放過,拳頭早癢癢了,怎麽也得拿他練練手啊。

    程小東似乎覺察出了不對,但是已經晚了,都怪自己沒有防心,被鍾天山不依不饒的拽到了擂台上。格鬥可不是他的強項,上麵也沒有坦克裝甲車可以防禦,隻能做好充分的心理準備了。當然結果隻能是鍾天山在擂台上追著程小東來迴跑。

    眾人也知道這樣的日子不會過太久的,任務隨時都有可能下達,現在就盡量在這享受,休養生息,調理好身體以備戰。

    就這樣床上,餐廳,健身室三點一線過了兩天。

    中午吃飯的時候隻聽見猜拳輸了去酒窖拿酒的鍾天山哇啦哇啦的大叫著跑了迴來,似乎有些興奮。他道:“哥幾個,這迴咱們可有玩頭了,改善下生活。”

    興天狼問道:“怎麽啦,這麽大驚小怪的。”

    鍾天山道:“哈哈,哥幾個,俺他媽的在酒窖發現了個機關暗門。”一激動東北腔又來了。興天狼問道:“有這個事,看來還真是有樂子了,知道通向哪的嗎?”

    鍾天山道:“不知道,黑乎乎的,這不準備叫你們帶上裝備一塊兒去看看嘛!怎麽樣,夠義氣吧,要是以前,我早就趁你們睡著了自己去玩了。”

    興天狼道:“別他媽扯蛋了,看你褲腿往下都流東西呢。肯定是不敢進去才迴來叫我們的。”

    鍾天山也沒工夫拌嘴道:“去不去吧,不去的話,我可自己去了啊。”

    興天狼陰笑道:“別啊,既然你邀請了我們,我們哪有搏主人麵子的理由啊。”

    既然拿上狼眼手電,小型探照燈,帶上匕首就進了酒窖。這個暗門修的還真獨具匠心,合死的時候跟牆連在一起,再加上酒窖燈光昏暗,想發現他比捉鬼都難。機關就安在一瓶酒的後麵,酒架上的就都是平躺著存放的。這個機關的把手和一瓶紅酒連在一起,把紅酒拽出來,同時也出動了機關。暗門也就一米七,想進去幾人都得低著頭。

    興天狼把小型探照燈放在門口,裏麵是條隧道,用狼眼手電也照不到盡頭。將一根發絲放在門口,感覺到有微風吹過,空氣也是新鮮的。

    興天狼道:“空氣是流通的,那邊應該有出口連著外麵。”

    眾人也很納悶,在這荒山野嶺的,鳥都不拉屎的破林子裏麵弄這麽個暗道幹什麽用啊。

    鍾天山道:“莫非裏麵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咱們順便探索下如何。給這死氣沉沉的隧道帶點生氣,沒準還要意外的收獲。”

    幾人早就憋的不行了,不用鍾天山的慫恿他們也是去頂了。

    因為空氣是流通的他們也省了不少事,至少不用擔心裏麵會有有害氣體之類的東西。興天狼在前麵開路,鍾天山,程小東跟在後麵,劉戰國在最後斷路。隧道裏麵都是用青磚壘砌來的,非常潮濕,有些水霧降低了能見度,牆上還泛著水珠。裏麵也清涼了不少,甚至有些涼意,幾人後悔隻穿著貼身的健美背心就進來了。不過這點涼意對於受過特殊訓練的特種兵來說根本就不叫事。隻是他們這幾天在舒服的別墅裏麵呆慣了有些不適應這裏的環境。

    行進了大概十幾米還沒有見到盡頭的跡象,然而隧道裏還是一點變化沒有。迴頭看看酒窖,酒窖裏麵的昏暗的燈光已經模糊在了水霧中。。幾人的有了點壓抑感,心裏也稍微緊張起來。突然不知道從哪裏鑽出來一隻老鼠,吱吱的亂叫,把緊張的幾人嚇了一小跳。這隻老鼠把興天狼氣壞了,狼眼手電一掃,看準時機,一腳把老鼠剁死了,老鼠連個垂死的尖叫都沒有就結束了生命,誰讓他不長眼,驚動了土地爺呢。

    漸漸的感覺到隧道變寬了,

    前方不遠處似乎有一對綠色的燈泡在閃爍著,時隱時現,就像是恐怖片裏的場景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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