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裁兵
“屬下誓死完成任務！”六位老者單膝跪地，聲音鏗鏘有力，與那蒼老的外表，形成巨大的反差。
辰古淡淡掃了六人一眼，旋即目光移向冰殿中其餘人：“除了白靈三人，妖獸班其餘人也可拜入我門下，暫作記名弟子，你們是否願意？”
他目光落在白靈三人身後的一群大妖身上。
聞言，眾大妖不由興奮起來，紛紛跪伏在地：“晚輩願意！”
記名弟子的地位雖遠不及正式弟子，但不管怎麽說，都算是妖王的弟子，有了這一層身份，無論他們走到哪裏，都沒人敢小瞧他們。
甭說他們這些普通丹旋境大妖，就是那些天生神獸，恐怕都渴望成為辰古的記名弟子！
如今這樣的好事落到他們頭上，他們豈會不願意？
他們並不奢求什麽禮物，成為辰古的記名弟子，就是最好的禮物！
不一會兒，辰古飄然而去，冰殿中眾人也開始陸陸續續散去。
“大師姐，一路順風。”剛剛拜入辰古門下，赤龍王便適應了新的身份。
“一路順風。”青翼雕王平靜道。
與赤龍王、青翼雕王，以及天吽等大妖告別後，白靈不再逗留，直接帶著六位老者出發了。
關於暗淵門票售賣等問題，白靈昨天就跟天吽等大妖商議過了，所有事情都由天吽負責。
“咻……”
刺耳的破風聲在天空響起，白靈與六位老者的身影，朝著西邊的方向極速飛去。
赤龍王等人，則是規規矩矩地迴到蒼穹學院，之後，青翼雕王等人在學院中安安靜靜地修煉著，赤龍王則是快馬加鞭來到荒山腳下，主持新城的建設。
在新城剛剛建成的城主府裏，秦漣緩緩放下毛筆，旋即揉了揉太陽穴，長長地唿了一口氣：“總算完成了！”
書桌上，一張巨大的宣紙上，第一排正中央寫著四個大字：“落戶公告。”
經過幾天時間的思考、斟酌，他終於把落戶規則明細完全規範地製定出來了，主體框架內容，完全是按照張煜的意思來製定的，他的工作是把落戶條件細化、規範化，確保每一條標準都清晰明了，不存在任何漏洞。
當然，這張落戶公告還不至於花掉秦漣幾天時間，之所以現在才完成落戶公告，是因為他這幾天把之前積壓了許多天的戶籍落地申請全都處理完了，隻要修為達到渦旋境的，全都予以批準通過，修為未達到渦旋境的，則全部拒絕，看起來工作很簡單，實際上十分枯燥。
“來人。”
秦漣站起身，略我舒展了一下筋骨，旋即對著屋外喊了一聲。
很快，一位身著甲胄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恭敬道：“大人！”
秦漣指了指書桌上的宣紙，道：“傳我命令，讓人把這張落戶公告抄錄一百張，然後在各地張貼，確保所有人都能看到。”
“是！”中年男子恭敬地應了一聲，然後把宣紙小心翼翼地卷起，走出房間。
不一會兒，中年男子又走進了房間，彎腰說道：“大人，屬下已經將您的命令傳達下去，大概一個時辰便能辦妥。”
秦漣點點頭，問道：“新城建設得如何了？”這幾天他一直忙著處理落戶的事情，沒有來得及關注外麵的情況，如今解決了落戶的事情，自然需要關心一下新城的建設情況，畢竟，這可是院長交代他的第一個任務，無論如何，他都必須把這個任務完成好。
中年男子迴答道：“地基已經打好了，廣場、街道等公眾設施已經建設完畢，目前正在修建民宅……”
話到此處，中年男子欲言又止。
“有什麽問題嗎？”秦漣疑惑問道。
“大人，荒城建設耗費這麽多資金，完全由府庫資金維持，我擔心，這麽下去，荒城還沒建成，府庫資金就已經用盡。”中年男子提議道：“這些民宅本就是為百姓修建的，為何不收取他們一定的費用？而且，修建民宅的材料，會不會太好了一點？我記得，當初荒城老城的城主府修建的時候，也沒用到這麽好的材料……”
如果能夠降低材料標準，便能省下一大筆錢。
對於這個跟了自己二十多年的老部下，秦漣還是很信任的，他也明白，對方是真心實意替自己著想，因此並未怪罪對方。
“讓原荒城戶籍百姓免費入駐新的荒城，是院長的決定。”秦漣搖搖頭，解釋道：“因為以前的荒城將會劃分給蒼穹學院，院長不願意占百姓的便宜，所以才有此決定。”
中年男子一怔，聽到這是院長的決定，頓時不再糾結了。
“那材料問題呢？”中年男子又道：“百姓對房屋的要求不高，隻要有住的地方就行，用不著用這麽好的材料吧？”
提到這個問題，秦漣也是有些無奈，他苦笑道：“起初我也是這麽勸過赤龍王，可他堅持要用最好的材料，打造一座最美、最堅固的城池，沒有商量的餘地，你說，我能有什麽辦法？”
如果是別人，秦漣完全可以仗著自己的城主身份，以及院長在背後撐腰，強行要求對方修改設計，更換材料，可赤龍王不僅是靈旋境大妖，而且本身就是蒼穹學院妖獸班的學員，比起他這個城主，赤龍王在蒼穹學院的地位更高，真要鬧起來，他是絕對鬧不過赤龍王的。
既然鬧不過，他索性不管了，赤龍王愛怎麽折騰就怎麽折騰吧。
“如果這樣，等府庫資金用完，荒城建設豈不半途而廢？”中年男子皺了皺眉，眼中有著一絲擔憂，“院長若是怪罪下來，大人的處境就不妙了。”
“這一點倒是不必擔心。”秦漣忽然一笑。
中年男子疑惑地看著秦漣。
秦漣道：“赤龍王答應過我，如果府庫資金不夠用，到時候他會私人補足費用，直到把荒城建設完畢。”
“他？”中年男子懷疑道：“他有那麽多荒幣？”
秦漣笑了起來：“羅鬆，你太小瞧赤龍王的財力了！放眼整個周朝，沒人比他更富有！確切地說，千麵妖狐、赤龍王、青翼雕王，這三位暗淵霸主，都是有錢的主！就連那些商會，乃至周朝皇室，都遠不及他們這般富有！建立一座城池，即使是大興城池，這費用，對他們來說，也隻是九牛一毛。”
羅鬆嚇到了，他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道：“他們這麽有錢？”
“整個暗淵都是他們的，他們能不有錢嗎？”秦漣啞然失笑，“別的不說，他們每天賣的暗淵門票，都夠建一座小型城池了。”
通州府的商稅，其中不少都是白靈、赤龍王與青翼雕王貢獻出來的，若非如此，秦漣也不至於對三人的財力了解得那麽清楚。
秦漣迴過神來，拍了拍羅鬆的肩膀，道：“資金這方麵，你不必擔心，我們隻需要仔細監督那些木匠、工匠，防止他們偷奸耍滑，保證荒城正常完工就行了。畢竟，院長可是一直在盯著的，咱們片刻都馬虎不得。”
羅鬆點點頭。
“對了，我之前交代你的事情，辦得怎麽樣了？”秦漣問道。
“您是說……整頓府兵的事情？”
“對。”
“按照您的要求，荒城士兵暫時一人未動，外地府兵中啟旋七重以下，全部遣散了，鬧事的也趕出去了，目前外地府兵隻剩下三百一十九人，其中通州城一百一十二人，錦華城六十三人，資州城四十五人，青陽古城三十六人，岩城二十一人，湛水城十八人，烏山城十六人，無雙城八人，剩下的幾個城池，一個士兵都沒剩下。”
秦漣一怔，驚訝道：“一個也沒剩下？”
羅鬆苦笑道：“那幾個城池比我們荒城還慘，最強的一個士兵，也才啟旋六重，就連那幾個城主，也隻有啟旋七重、啟旋八重。”荒城算是通州府比較落後、弱小的城池了，可羅鬆也沒想到，竟然有城池比荒城更落後、更弱小。
“我以為我這荒城城主已經夠窩囊了，想不到……”秦漣搖搖頭，歎了一口氣。
羅鬆猶豫了一下，道：“大人，咱們一次性裁掉這麽多士兵，會不會太衝動了？區區幾百人，根本沒法維持通州府秩序，而且，剩下的這幾百人，也是人心惶惶，搞不好什麽時候便會主動退伍……”
通州府原本擁有著八萬府兵，短短幾天，便被裁得隻剩下三百多人。
八萬對比三百，如此懸殊的人數差距，實難想象！
所幸，留下來的這三百人，全都是啟旋七重以上的精銳，屬於府兵真正的中堅力量！
而被淘汰掉的那些士兵，大多隻是濫竽充數，且不論他們品行如何，單憑實力，就無法滿足秦漣的要求。
秦漣眼睛一瞪：“他們敢！”
未到規定年限便主動退伍，會被視作逃兵，這樣的人，無論走到哪裏，都會被恥笑的。
羅鬆倒是沒有辯駁什麽，這種可能性確實很小，隻是，三百多個士兵，的確沒法維持通州府秩序，有幾個城池，甚至隻剩下城主一個光杆司令，顯得十分尷尬，繼續這麽下去，可能士兵不會退伍，城主卻先跑路了。
“兵貴精而不貴多。”秦漣淡淡道：“你讓他們先穩住，最多三天，便會有新的士兵去各大城池報到。”
羅鬆擔憂道：“三天時間，會不會太短了？這點時間，根本招募不到多少士兵。何況，城主您對士兵的要求還那麽高……”
這世界的人們，普遍有著一種“好男不當兵，好鐵不打釘”的思想，除非實在混不下去，很少有人願意主動當兵。
無論什麽地方，招募士兵都是一項極難開展的工作，有的城池，甚至一年都招不滿一百個士兵，針對這種情況，各個城池招募士兵的要求很低，隻要修煉出真力就行了，對於其它方麵，幾乎沒有什麽要求，因為根本沒得選。
因此，羅鬆的擔心不無道理。
“你是不是還沒有看我剛才給你的那張落戶公告？”秦漣神秘一笑。
“呃，還沒來得及看。”羅鬆老老實實道。
“嗬嗬，等你看了，就明白我為何這麽有信心了。”秦漣微微一笑，“招募士兵的事情，我一點也不擔心，相反，我不怕招不滿，就怕人太多，不好挑選。”
“屬下誓死完成任務！”六位老者單膝跪地，聲音鏗鏘有力，與那蒼老的外表，形成巨大的反差。
辰古淡淡掃了六人一眼，旋即目光移向冰殿中其餘人：“除了白靈三人，妖獸班其餘人也可拜入我門下，暫作記名弟子，你們是否願意？”
他目光落在白靈三人身後的一群大妖身上。
聞言，眾大妖不由興奮起來，紛紛跪伏在地：“晚輩願意！”
記名弟子的地位雖遠不及正式弟子，但不管怎麽說，都算是妖王的弟子，有了這一層身份，無論他們走到哪裏，都沒人敢小瞧他們。
甭說他們這些普通丹旋境大妖，就是那些天生神獸，恐怕都渴望成為辰古的記名弟子！
如今這樣的好事落到他們頭上，他們豈會不願意？
他們並不奢求什麽禮物，成為辰古的記名弟子，就是最好的禮物！
不一會兒，辰古飄然而去，冰殿中眾人也開始陸陸續續散去。
“大師姐，一路順風。”剛剛拜入辰古門下，赤龍王便適應了新的身份。
“一路順風。”青翼雕王平靜道。
與赤龍王、青翼雕王，以及天吽等大妖告別後，白靈不再逗留，直接帶著六位老者出發了。
關於暗淵門票售賣等問題，白靈昨天就跟天吽等大妖商議過了，所有事情都由天吽負責。
“咻……”
刺耳的破風聲在天空響起，白靈與六位老者的身影，朝著西邊的方向極速飛去。
赤龍王等人，則是規規矩矩地迴到蒼穹學院，之後，青翼雕王等人在學院中安安靜靜地修煉著，赤龍王則是快馬加鞭來到荒山腳下，主持新城的建設。
在新城剛剛建成的城主府裏，秦漣緩緩放下毛筆，旋即揉了揉太陽穴，長長地唿了一口氣：“總算完成了！”
書桌上，一張巨大的宣紙上，第一排正中央寫著四個大字：“落戶公告。”
經過幾天時間的思考、斟酌，他終於把落戶規則明細完全規範地製定出來了，主體框架內容，完全是按照張煜的意思來製定的，他的工作是把落戶條件細化、規範化，確保每一條標準都清晰明了，不存在任何漏洞。
當然，這張落戶公告還不至於花掉秦漣幾天時間，之所以現在才完成落戶公告，是因為他這幾天把之前積壓了許多天的戶籍落地申請全都處理完了，隻要修為達到渦旋境的，全都予以批準通過，修為未達到渦旋境的，則全部拒絕，看起來工作很簡單，實際上十分枯燥。
“來人。”
秦漣站起身，略我舒展了一下筋骨，旋即對著屋外喊了一聲。
很快，一位身著甲胄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恭敬道：“大人！”
秦漣指了指書桌上的宣紙，道：“傳我命令，讓人把這張落戶公告抄錄一百張，然後在各地張貼，確保所有人都能看到。”
“是！”中年男子恭敬地應了一聲，然後把宣紙小心翼翼地卷起，走出房間。
不一會兒，中年男子又走進了房間，彎腰說道：“大人，屬下已經將您的命令傳達下去，大概一個時辰便能辦妥。”
秦漣點點頭，問道：“新城建設得如何了？”這幾天他一直忙著處理落戶的事情，沒有來得及關注外麵的情況，如今解決了落戶的事情，自然需要關心一下新城的建設情況，畢竟，這可是院長交代他的第一個任務，無論如何，他都必須把這個任務完成好。
中年男子迴答道：“地基已經打好了，廣場、街道等公眾設施已經建設完畢，目前正在修建民宅……”
話到此處，中年男子欲言又止。
“有什麽問題嗎？”秦漣疑惑問道。
“大人，荒城建設耗費這麽多資金，完全由府庫資金維持，我擔心，這麽下去，荒城還沒建成，府庫資金就已經用盡。”中年男子提議道：“這些民宅本就是為百姓修建的，為何不收取他們一定的費用？而且，修建民宅的材料，會不會太好了一點？我記得，當初荒城老城的城主府修建的時候，也沒用到這麽好的材料……”
如果能夠降低材料標準，便能省下一大筆錢。
對於這個跟了自己二十多年的老部下，秦漣還是很信任的，他也明白，對方是真心實意替自己著想，因此並未怪罪對方。
“讓原荒城戶籍百姓免費入駐新的荒城，是院長的決定。”秦漣搖搖頭，解釋道：“因為以前的荒城將會劃分給蒼穹學院，院長不願意占百姓的便宜，所以才有此決定。”
中年男子一怔，聽到這是院長的決定，頓時不再糾結了。
“那材料問題呢？”中年男子又道：“百姓對房屋的要求不高，隻要有住的地方就行，用不著用這麽好的材料吧？”
提到這個問題，秦漣也是有些無奈，他苦笑道：“起初我也是這麽勸過赤龍王，可他堅持要用最好的材料，打造一座最美、最堅固的城池，沒有商量的餘地，你說，我能有什麽辦法？”
如果是別人，秦漣完全可以仗著自己的城主身份，以及院長在背後撐腰，強行要求對方修改設計，更換材料，可赤龍王不僅是靈旋境大妖，而且本身就是蒼穹學院妖獸班的學員，比起他這個城主，赤龍王在蒼穹學院的地位更高，真要鬧起來，他是絕對鬧不過赤龍王的。
既然鬧不過，他索性不管了，赤龍王愛怎麽折騰就怎麽折騰吧。
“如果這樣，等府庫資金用完，荒城建設豈不半途而廢？”中年男子皺了皺眉，眼中有著一絲擔憂，“院長若是怪罪下來，大人的處境就不妙了。”
“這一點倒是不必擔心。”秦漣忽然一笑。
中年男子疑惑地看著秦漣。
秦漣道：“赤龍王答應過我，如果府庫資金不夠用，到時候他會私人補足費用，直到把荒城建設完畢。”
“他？”中年男子懷疑道：“他有那麽多荒幣？”
秦漣笑了起來：“羅鬆，你太小瞧赤龍王的財力了！放眼整個周朝，沒人比他更富有！確切地說，千麵妖狐、赤龍王、青翼雕王，這三位暗淵霸主，都是有錢的主！就連那些商會，乃至周朝皇室，都遠不及他們這般富有！建立一座城池，即使是大興城池，這費用，對他們來說，也隻是九牛一毛。”
羅鬆嚇到了，他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道：“他們這麽有錢？”
“整個暗淵都是他們的，他們能不有錢嗎？”秦漣啞然失笑，“別的不說，他們每天賣的暗淵門票，都夠建一座小型城池了。”
通州府的商稅，其中不少都是白靈、赤龍王與青翼雕王貢獻出來的，若非如此，秦漣也不至於對三人的財力了解得那麽清楚。
秦漣迴過神來，拍了拍羅鬆的肩膀，道：“資金這方麵，你不必擔心，我們隻需要仔細監督那些木匠、工匠，防止他們偷奸耍滑，保證荒城正常完工就行了。畢竟，院長可是一直在盯著的，咱們片刻都馬虎不得。”
羅鬆點點頭。
“對了，我之前交代你的事情，辦得怎麽樣了？”秦漣問道。
“您是說……整頓府兵的事情？”
“對。”
“按照您的要求，荒城士兵暫時一人未動，外地府兵中啟旋七重以下，全部遣散了，鬧事的也趕出去了，目前外地府兵隻剩下三百一十九人，其中通州城一百一十二人，錦華城六十三人，資州城四十五人，青陽古城三十六人，岩城二十一人，湛水城十八人，烏山城十六人，無雙城八人，剩下的幾個城池，一個士兵都沒剩下。”
秦漣一怔，驚訝道：“一個也沒剩下？”
羅鬆苦笑道：“那幾個城池比我們荒城還慘，最強的一個士兵，也才啟旋六重，就連那幾個城主，也隻有啟旋七重、啟旋八重。”荒城算是通州府比較落後、弱小的城池了，可羅鬆也沒想到，竟然有城池比荒城更落後、更弱小。
“我以為我這荒城城主已經夠窩囊了，想不到……”秦漣搖搖頭，歎了一口氣。
羅鬆猶豫了一下，道：“大人，咱們一次性裁掉這麽多士兵，會不會太衝動了？區區幾百人，根本沒法維持通州府秩序，而且，剩下的這幾百人，也是人心惶惶，搞不好什麽時候便會主動退伍……”
通州府原本擁有著八萬府兵，短短幾天，便被裁得隻剩下三百多人。
八萬對比三百，如此懸殊的人數差距，實難想象！
所幸，留下來的這三百人，全都是啟旋七重以上的精銳，屬於府兵真正的中堅力量！
而被淘汰掉的那些士兵，大多隻是濫竽充數，且不論他們品行如何，單憑實力，就無法滿足秦漣的要求。
秦漣眼睛一瞪：“他們敢！”
未到規定年限便主動退伍，會被視作逃兵，這樣的人，無論走到哪裏，都會被恥笑的。
羅鬆倒是沒有辯駁什麽，這種可能性確實很小，隻是，三百多個士兵，的確沒法維持通州府秩序，有幾個城池，甚至隻剩下城主一個光杆司令，顯得十分尷尬，繼續這麽下去，可能士兵不會退伍，城主卻先跑路了。
“兵貴精而不貴多。”秦漣淡淡道：“你讓他們先穩住，最多三天，便會有新的士兵去各大城池報到。”
羅鬆擔憂道：“三天時間，會不會太短了？這點時間，根本招募不到多少士兵。何況，城主您對士兵的要求還那麽高……”
這世界的人們，普遍有著一種“好男不當兵，好鐵不打釘”的思想，除非實在混不下去，很少有人願意主動當兵。
無論什麽地方，招募士兵都是一項極難開展的工作，有的城池，甚至一年都招不滿一百個士兵，針對這種情況，各個城池招募士兵的要求很低，隻要修煉出真力就行了，對於其它方麵，幾乎沒有什麽要求，因為根本沒得選。
因此，羅鬆的擔心不無道理。
“你是不是還沒有看我剛才給你的那張落戶公告？”秦漣神秘一笑。
“呃，還沒來得及看。”羅鬆老老實實道。
“嗬嗬，等你看了，就明白我為何這麽有信心了。”秦漣微微一笑，“招募士兵的事情，我一點也不擔心，相反，我不怕招不滿，就怕人太多，不好挑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