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翀、美杜沙在寢宮裏纏綿了兩天後,王翀突然從床上坐起,對身旁花白赤條的美杜沙說:“你這快要大戰了!”


    “什麽?”美杜沙也坐起來,胸前波濤洶湧。


    “一支為數約有二十萬的人類大軍正朝這邊移動。你展開玄魂搜搜看,東南方向五百裏。”


    “大膽,竟然敢闖我森林禁地。”美杜沙玄魂一搜後憤怒的咆哮道,一股殺氣湧出寢宮。


    “是你邀請的,怨誰?一切按規則來,優勝劣態。你不是還有一千多半化妖獸嗎?,吩咐它們去組織迎戰便是了,再怎麽的,那群武修也不是半化妖獸的對手啊!你可不能參戰破不了規則,引起人妖兩族大戰啊!”


    “嗯!知道了!我去安排一下,你再這等我喲!咯咯咯……”美杜沙笑著穿起衣服出了宮殿來到山下。


    王翀也通知裂虎趕來準備打掃戰場。


    百戰大會進行至此已連兩年了,一百多萬的百戰武修已損落過大半,還剩不到四十萬人,當然,被獵殺的妖獸己過五六百萬之多。


    眼下人族武修積集分割在三大塊,第一大塊是大魏魏皇朝的祁氏家族和姚氏家族並合,以及組織的部份散修,共計不足兩萬人,一直以采集藥草為主,獵殺妖獸為輔,刻意躲避被同類武修擊殺,而一直在外圍遊走。


    第二大塊,則是蜀黍天府皇朝,本來天府出的武修最少,也就不是二十萬人,如今被其它兩大皇朝武修擊殺和被高階妖獸所遇,折損近五萬人,但總體來說,折損比例是最少的一方皇朝。現被皇朝組織在一起,形成一個擁有十四萬人的一個方陣,也刻意躲避最大的一個一塊方陣的剿殺,而始終尾隨這一塊方陣背後相距百裏之遙,而不被第一大方陣發現。


    第一大塊方陣是以越吳皇朝皇家阮氏為主糾結越吳皇朝的全體武修,及後來與大魏皇朝的皇家司馬組織大魏武修相遇,大戰了一場後雙方均未討到便宜後,又臭味相投,四處掠殺散修小集體及狂掃森林,掠殺大部份妖獸。如今共有二十多萬人積集,自視隊伍強大,目空一切的想征服全森林。當然每路過各處妖神殿地盤,總免不了被成百上千的半聖們,嚇得屁滾尿流的。


    今天已盡狂妄到要美杜沙女皇的禁區了。


    在王翀的提醒美杜沙安排了一千多位半化妖獸,召集了三五裏的所有進階了的妖獸都到女皇宮殿積集,一天功夫,竟然積集了三十多萬妖獸前,而且後麵還在繼續增加。


    三天,武修二十多萬大軍已齊集於妖族在六十萬大軍陣前,相差於三倍的實力啊!


    王翀玄魂祭出密切注視著雙方陣營,一陣仔細觀察後對美杜沙說。


    “唉!你們這次損失要慘重啊!都沒有排兵布陣的一個像樣的陣形,什麽亂七八糟,太淩亂了。很有可能被自已誤殺踩死。隊伍差參不齊,良莠不分。唉!可悲呀!”


    “什麽陣形不陣形?能打就行了!”美杜沙不依為然地說。


    “唉!已經遲了!”


    果然,人族武修們派出第一方陣,約五萬人,手持硬弓,在雙方相距五裏起,便連連齊射,每人連續射出百支羽箭,五萬人即為五百萬支羽箭,在天空結成黑壓壓的羽箭雲,在空中飛行五裏之遙,落向妖族那六十多萬的大軍中,引起了不小的騷亂,有被羽箭直接射死的,有被射傷後,在騷亂中被踩死的。


    麵對人族武修的挑戰,一半化妖獸一聲怒吼,大早全體出動向人族武修陣營衝去。唿啦!在妖群移動過後,獸群身後已留下了近二十萬的戶體。


    “看到沒?”王翀提醒道。


    “啊!”美杜沙麵露痛苦之色。


    “還要丟下一批後,你們才能轉敗為勝,不過是屬於慘勝。”


    “不會吧?”


    “肯定會!”


    再次王翀言中,在這一次對碰中,人族武修弓箭梯隊兩邊,後退隱入左右兩側,收起弓箭,祭出刀劍靈器。


    而中路衝上約十萬人的持槍方隊,直持槍以待,等候妖獸群自已往槍口上撞。


    剩下的六七萬人皆是武王,都飛在半空,等待時機衝進獸群中補刀。


    這一次衝擊,妖獸損失更加慘不忍睹,除不到三萬的九階妖獸和一千多半化妖獸外,其它皆被擊殺。六十萬大軍還幹剩三萬。


    而人族也是換失慘重,二十幾萬大軍還剩十三萬左右,被一千多位相當於武皇實力的半化妖獸直碾殺,並打得僅剩的十三萬武王、武將,掉頭便逃。


    “不好!”王翀己感覺到七百裏外的第二大方陣中有熟悉的氣息,皇家學院。此刻第一大方陣的潰兵迴測,那麽很快便遇第二大方陣相遇,現在兩大方陣人數懸差不多,但第一大方陣所剩的皆是精英啊!


    “怎麽啦?”美杜沙雖心疼自已換失了那麽多妖獸,但最終還是勝利了,眾妖們也未過你追擊,三萬多妖獸們都返迴女皇原宮殿修起。但見王翀緊張地叫了一聲不好,關切地問。


    “沒事,是我皇家學院的弟子們遇上了麻煩,我去解決一下。”王翀起身出了寢宮,幾個唿吸間,越過第一大方陣的潰兵。直身來到第二大方陣中,尋找段天禺等同門師兄師姐們。


    “這裏由誰指揮?”王翀直接問段天禺。


    “是九皇子段天智皇兄組織指揮的。”一旁段天倩插話說。


    “把他找來,我有事說。”說完王翀祭出武技星環,釋放龍皇氣息。


    “轟!”整個方整範圍數十裏,被王翀的半聖帝威碾壓,讓眾人心頭一緊,有了跪地膜拜的念頭。但王翀一放一收便在數息間,目的是讓眾人知道他有絕對的話語權。


    “你,你,半聖了!”段氏兄妹緊張得磕磕巴巴地說。


    “嗯!此刻不時閑聊之時,速請九皇子過來。”


    “見過九皇子!”片刻,王翀見段天禺領著一位身著錦袍,玉秀臨風的青年來到此,一猜便知是九皇子,怎麽的也得自己也算是天府皇朝的臣民啊,自已還有一個翀親王的身體,於理於製,都得先行拜會九皇子啊,人家可代表著皇帝老子呐。於是王翀主動向他禮安!


    “客氣了,翀親王。久仰大名了,一直未能謀麵,今得見亦是本王的幸事啊!”那段天智九皇子也是一位親王,剛才己領略過王翀的半聖帝威,而且他也知王翀這位天府的一位親王,威名遠播,早有結識之心,自是更加恭敬了。


    “九王爺客氣了,現不是敘閑情之時,大營前方五百裏,被妖族打得潰敗而迴的武士方陣,正向此處衝擊而來,其有十二三萬人,大部份還是武王,最低也是武將,若是正麵衝擊,你等也不是對手。現望九王爺需從速調配布陣,做好準備。”


    “有這事?”九皇子一驚,他知前方有一支二十多萬的大軍,沒想到還剩十二三萬。可想而知雖然人數弱於我方,但實力遠超我方啊,可以直接碾壓呀!


    “翀親王,還請你來主持指揮吧!”段天智還是比較沉穩老練的想將重擔移給王翀,便連忙按話到。


    “本少對你們人員不熟,也僅僅識得我皇家學院的同門們。還是你去指揮吧!”王翀也不接他這一茬,說,“九王爺隻需將人員都積集起來,將武王們安排在外圍守護,隻管對付地麵上的武將們即可,其它至於武王們,你就放心的交給本少了。”


    “好!本王這就去安排,還翀親王多多盡力分擔啊!”


    “放心吧!本少也是天府皇朝的一員,自該盡一份力的。”王翀說完便躍上半空,迎上數十裏,落地打坐,等候潰敗下的第一大方陣的武修們。


    約莫三個時辰,王翀迎來了第一撥武修,都是之前執弓的五萬武將們,王翀也沒理他們,當然他們也沒注意到盤在樹上的王翀。


    半柱香後,第二撥武王們上場了,禦空飛行,浩浩蕩蕩,還談笑風生,就沒有吃敗仗一樣,一下子損失了一半的兵力,似乎對他們無所謂。


    王翀飛身半空攔截,鎖定被一群武王簇擁的三四位武王,將其攔下,恭敬地朗聲說道:“請問哪位高人是統帥?請留步一敘!”


    這浩浩蕩蕩的六七萬武王大軍,莫名其妙的被王翀攔了下來,全然一震。全都停了下來。


    “這誰呀?十七八歲模樣,也是武王?可以呀!是投靠本太子爺的?”一位身著錦繡無爪龍袍,麵相大約四十來歲,身高六尺,相貌還等可以的中年男子對身旁位同樣服飾,但錦繡著翻海銀蟒袍的,年歲比其略顯小一些男子說,“去問問?”


    “是!皇兄!”那男子應了一聲。


    “你是如人?為何阻攔我大魏太子禦駕?”那男子上前一步盤問王翀。


    “本少也是微不足道之人,隻是想請諸位移駕繞行,在諸位前方,仍是我蜀黍天府陣營。請諒解配合!”王翀不卑不亢地朗聲說道。


    “哈哈哈……!本太子以為是個人物呢!原來是小小天府的奴才。”那位太子爺聞聲鄙咦地帶著眾人哈哈大笑起來,“就你小胳膊細腿的,也敢擋本太子的道?本太子見你算是個人才,不如追隨本太子,有你享不盡的榮華!怎麽樣小子?”


    “司馬兄,既然前方是那天府陣營,聽說美女如雲呐!幹他一票?咱也好樂嗬樂嗬!本太子也有幾天沒嚐新鮮貨了!”一旁一位長相猥瑣,身著大紅錦袍中年男子插話道,聞言可知,他便是越吳太子阮誌雄,而另一位則是大魏太子司馬賀伊。


    “阮兄,本太子也有此意,正是英雄所見略同啊!啊……哈哈哈……”那司馬太子對阮誌雄說完,一臉淫色哈哈哈大笑。


    “小子讓開,另擋了二位太子的聖駕。”剛才那位身著銀蟒錦袍的男子,手向王翀一揮說道。


    “賀淼賢弟,跟他費什麽話呀?滅了他不就完了!”阮誌雄一旁戲謔道,“行不行啊?不行,讓本太子的賈都衛幫你收拾?”


    “唉!本少勸你們改道也是為你們好啊!”王翀歎了氣搖搖頭說。


    “咋的?顯得你有魄力?在這裝大爺!”那位叫賀淼的,是大魏皇朝的三皇子司馬賀淼,剛才被阮誌雄擠兌的惱羞成怒了,說完揮手一掌,化為刀掌劈向王翀。


    “唉!”王翀又歎了氣,原來雙手別於身後的,這會緩緩伸出右手食指,在司馬賀淼的掌刀上一戳。


    “咯吱吱!”一道瘮得慌的骨頭斷碎聲音傳出。


    “啊!”司馬賀淼左手抱著右臂慘叫。頭上豆大的汗珠滴落,臉色發黃,整個右臂的骨頭已被王翀震得粉碎,無法愈合了,廢了!


    “你廢了本王的胳膊?”司馬賀淼咬呀切齒地大聲怒吼道,“本王也要廢了你!”


    “你最好一邊呆著,免得丟了性命!”王翀提醒他道。


    “休得猖狂!”司馬賀淼封住右手血脈,將其別在懷裏。


    左手抽出一杆長槍,便迎頭向王翀刺去。


    “有意思!這槍不錯,免強算七品高階的了。本少謝謝你的大禮,先收下了!”王翀人也沒動,不過司馬賀淼的長槍已在他手中,而司馬賀淼,則跌落在地上,動彈不得,在那撕嚎。


    “你廢了我修為,皇兄替臣弟報仇啊!”


    “什麽?”眾愣住了,都在想:什麽情況?才兩個照麵,一指廢了一臂,第二招,跟本沒見出手,一介武王即被廢了!這是真的嗎?


    眾人開始重審視王翀了,這麽年青,腳下沒有武環,看年紀充其量也就武王嘛!至於這麽神秘。


    “賈都衛,滅了他,速戰速決。”阮誌雄吩一旁的一位青衣老者說。


    “是,殿下!”那老者踏步上前,祭出一柄闊劍,腳踏武環。一劍橫掃王翀的腰際。


    “武皇,一星武皇!”王翀眯眼看了一下那賈都衛腳下的武環,輕飄飄呢語道。


    但手上未停,將手上剛繳獲的長槍,一恍立於身體左側。


    “鐺!”火星四濺,那賈都衛握劍的手臂不停顫抖,虎口崩裂,鮮血流闊劍上,順著劍身滴落向地麵。


    “什麽人物?武皇也能受傷?”眾人心想。


    “你倒底是何人?為何在此傷我皇弟!”司馬賀伊怒斥起王翀,本來好好請教的,可又礙於麵子,隻好裝模怎樣地怒斥道。


    “本王也是一介親王,仍蜀黍天府的翀親王。想必各位有所耳聞吧?”


    “王家家主!”眾人心不由得激蕩起來,兩年半前,萬象城一戰,一人獨自滅殺吳家商會十一位武皇,三天掃滅大陸所有吳姓,至此沒有姓吳的。此人還手握三大皇朝的主要經濟命脈。平時無論走到哪,總能亮出一些無價之寶,震撼所有拍賣場。


    如此聲名之人,僅是眼前這位青年?那身上寶貝一定不少了?司馬賀伊與阮誌雄對視了一眼,點頭,相用傳音,司馬賀伊道,“此人若真是王家堡家主,那身上寶物定是價值連城,富可敵國呀?”


    “是啊,就算他是武皇,頂多三星左右,我方有六七力一武王還有咱們的幾位都衛的都是武皇啊,咱們纏也能纏死他!”阮誌雄說。


    “若真能滅了他也罷了,此人有仇必報,且還不隔夜,萬一讓殺他不死,後患無窮啊!”


    “怕啥?你雖然能滅了吳氏商會,但,他有能加抗衡我兩大皇朝的能力?屆時,我兩大皇朝一起再給那懦弱天府皇朝施壓,還不能滅了他小小的王家堡?”


    “說的也是,那就幹了,其人身上的寶物,你我平分!”司馬賀伊說。


    “好!一言為定!”


    此刻,那賈都衛,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次盯著王翀。


    “我說二位太子!”王翀早已發覺司馬賀伊二人在商量著什麽,於是問道,“商量得如何呀?是繞道走,還是繞道走啊!”


    “什麽呀?你確定能讓我等繞道走?”司馬賀伊鄙咦地問。


    “當然!本王,唉!叫得不順口,我還是喜歡稱本少!”王翀喃喃自語地說,“本少還勸諸位繞道,免得後道。”


    “憑你?笑話!”阮誌雄手臂一揮,大聲說,“武皇在前,武王殿後,誰殺此人,賞紫玉十億兩,凡能傷到此人者,賞紫玉十萬兩。給我米!”


    一聲令下,加上優厚的報酬誘惑,隻要能砍上一刀,戳上一槍,掏上一拳,踢上一腳,那都有十萬兩紫玉啊!


    隨即,瞬間六七萬人在空中,像個巨形圓球,無任何死角地團團了圍住了王翀。


    “哈哈哈……今天你插翅也難飛了!”司馬賀伊說,“給本太子三弟報仇的時候到了!”


    “唉!看來無法避免一場殺戮啊!”王翀將那杆長槍隨手一擲,隻聽“撲哧撲哧!”一連穿透了數百武王的身體,“啊、啊……”慘叫不斷,“撲通撲通!”受傷或己死了的武王,紛湧從天空墜落地麵,砸得地麵轟轟直響。


    “怎麽可能?”不少外圍武王己經懷疑此番圍剿是否正確了。


    王翀祭出“戮魂槍”,調動龍皇氣血,龍化肉體。


    “嗷……唔……”一陣激蕩的龍吟,穿透圍剿王翀的大圓球。使得眾人心頭一顫。


    《弑天槍法》從第一式一直到第三式,王翀用了一柱香的功夫打完。隻見天上飛的,地上掉下的,眾多武王,還有幾位武皇的屍體橫飛……


    “半聖!”司馬賀伊兩眼一黑,王翀槍一甩,他的身體從槍上脫落,一頭栽了下去……


    “阮大太子,該你了!”


    “你卑鄙,隱藏實力。”


    “笑話!憑什麽,實力低就應該被你們欺壓呀?去死吧!”王翀的“戮魂槍”輕飄地穿過阮誌雄的身體,而後,他的玄魂也被“戮魂槍”吞噬,轉化為純正的真氣,又輸進王翀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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