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眾人都坐好了!


    王翀起身對大家說:“今天是季家融入我王家的大喜之日,也是我王翀及五少初入外世第一站成功奠定基礎的大喜日子,這裏為我們家族發揚光大,為美好明天,就值得幹一杯。為了感謝外族分支季家對我們信任,我王翀及五少在這裏宣誓。”說到這五少也起身走到王翀身邊。


    表情嚴肅認真說:“我王炎宣誓。”


    “我丹陽宣誓。”


    “我木真宣誓。”


    “我石火宣誓。”


    “我虛晴宣誓。”


    “我們誓死守護王家尊嚴,誓死守護每一位親人的生命,誓死守護每一位親人的財產,誓死為家族開疆裂土。無論何時決不拋棄不放棄任何一位親人。永不背叛家族。為家族榮譽流盡最一滴血。如有違背誓言,家族不分內外人人得而誅之。”五少一字一句跟著王翀宣誓完,都挽起左手臂衣袖,“唰”抽出一刀小骨刀插在左手臂上。


    “啊!”嚇得女眷們驚叫起來,“家主!”


    王春、王顧青陽、王林康、王季林及另一桌的長老們迅速圍過來,幫六少治血包紮。包紮好後,眾人退後,在王季林帶動下,包括女眷都齊唰唰單席跪地,齊聲宣誓:


    “誓死效忠家族,誓死效忠家主,誓死效忠副家主,永不背叛。誓死捍衛家族及族人的榮譽和利益,時刻約束和管教後人履行和嚴續誓言為家族及族人的榮譽和利益犧牲一切甚至生命,直到永遠。如有違背不得好死,族人可群起而攻之死其家門。”


    這場景場雖才區區不到一百人,誓言聲震九霄,感人肺腑,眾人為自己的誓言都感動得流下了熱淚。


    “都起來吧!以後我們都是真正的一家人了,如非特殊原因存在,就不分內外族了。好,好,好!請舉起杯,幹了這杯認親酒!幹!”


    “幹!幹!幹!”


    豪情萬丈,猶如衝鋒陷陣的將士臨上場一樣波瀾壯觀。


    席間王翀與王季林交流,讓他盡將三院建好,王季保證在三個月內全部布署都能做好不談。還邀請王翀一行到原季家做客巡視一番。王翀說待到諸事辦完再去。


    王季家長老們及家眷們都一來前來敬酒,表了一番心意。


    一頓合族宴席,一直吃了兩個時辰才結束。王翀也感覺酒有點多了,堅持到眾人離開後,便迴房休息了。休息前讓王炎準備一下,明天去東城外探查一番。


    連晚與都沒用,王翀一覺睡到第二天清晨。


    “翀哥,這哪有山洞啊?”石叫到。


    一行六人六虎將東城中間那條綿延千裏的山脈探詢了半個多月了,仍未見到錢家老祖宗在獸皮上所說不山洞。


    “大家都可來。”王翀拿出那張獸皮推在地上,招唿眾人。


    “你們看呀!這獸皮上明明標注著,洞口就在這附近,你們再看這一畫著一隻沒有眼珠的巨眼是什麽意思呢?”


    “那無珠眼晴是不是就那山洞呢?”石火說。


    “可咱找了十幾天了也沒發現這巨眼呀?”木真叫嚷到。


    “會不會是不在此山而是這兩邊兩條山脈的參照呢?”虛晴小聲問。


    “有可能,咱隻顧在此山中尋找,忽略了周邊環境。”王翀大腿一拍靈一現,“還晴兒妹妹聰明。”


    “人家那有你聰明,有你聰明咋老超越不了你呢?”虛晴心裏很受用王翀的誇張,可小嘴仍是不讓的說。


    “嗬嗬嗬,你的魂力不是一直領先於我嗎?咱們是各有所長,比如木真淬體比我淳,丹陽丹術比我好,石火現器術也超越了我,王炎隻是還沒領悟,要他能領悟了,那將來武技一定不比我差。我隻是書讀得比你們多一些,搏眾所長,而又不善精通,隻在方各項領略一些比常人多了一些。所以在你的眼睛裏才變得萬事通似的,實際單項並不如你們。”王翀客觀的分析到。


    “我們還都有比你強的?”丹陽興奮的問。


    “當然,如果你們相互佩合得當,無論那個方麵,我都不是你們的對手,但單挑,嗬嗬嗬……”王翀猥瑣的笑了起來。


    “想幹嘛?”眾人往後一閃。


    “反正找了半個多月,心裏憋屈得很,不如比試比試解解心悶?”


    “來就來,誰怕誰?”石火應道。


    五少迅速將王翀圍住,王腫乘大夥還未站穩,向石火飛起一腳踹去,石火的身子得溜溜地向山下滾去。


    “你使詐?”丹陽一式《霜火掌》夾著灼熱的罡風,劈向王翀,王翀一式“誅天蓮指”穿過罡風,戳中丹陽,又一個滾下山去。


    虛晴一式《雪淩波》攻向王翀,將王翀團團罩在雪冰淩裏,那些冰淩在王翀四周旋轉壓速似要冰封住王翀。


    王炎一式《熾劍指》內力化著一支透明利劍刺向王翀額頭。


    木真一式《霜劍指》雙手暴發出內力化為兩肢龍爪,夾勁風攻向王翀的腰部。


    眼見王翀一式“火蓮波步”連連踢出,想要避開三人的攻擊,可是三人的攻擊緊隨他的身影。圍著他,隨他的身姿變化而移動。


    無奈的僵持之下,隻見王翀穩住身形,一邊在身體四周祭起一展火蓮盾,抵抗三人的攻擊,展示出《蓮心訣》最後一式“焚天心蓮”隻見一朵碩大的包方裹成蓮花骨朵晶瑩剔透的心蓮,將王翀包裹其中,此刻,丹陽與石火也山下躍了上來,參加戰鬥中,五少武技紛飛,死死壓製著王翀,使得動彈不得。那道火蓮盾,被攻擊出一道道裂縫,眼見就要崩潰。


    然而隨王翀一聲暴喝:“我焚天,天地連火,世間萬物,皆可煙滅。”那朵晶瑩剔透的心蓮,像正在盛開的蓮花,一片片乍開的蓮花花瓣化著滔天紫火,“轟”在四周爆炸開,在上空炸出方圓百裏蘑菇雲,抽汲著下方的一切,樹枝,碎石,泥土,靈氣,從四周唿嘯而來,久久不息地衝入蘑菇雲中,化成灰燼。幾息間,隨著蘑菇雲停止了的翻滾,衝上雲霄消失後,一股龐大灼熱的罡風風暴從天而降,在王翀四周急速唿嘯向四周擴散,所到之處,一片火海,樹毀草滅,最後方圓百裏停息,而罡風所過之處寸草不生,一地狼籍。五少也橫七豎八的躺在光禿的山坡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十數息間,眾少爬坐起來,打坐調息,這一戰可謂是“兩敗俱傷”,內力全泄,體內空空如也。王翀也像死狗一樣,掙紮著好不容易才坐起身來。好在眾少身上寶衣上鑲嵌著“避塵,避火,避水”三顆寶珠,才使得沒有沾上塵埃,依舊保持著潔白無瑕的身姿,可眾少頭發淩亂,還夾著碎草末,碎樹枝,臉上漆黑一片。嘴角還都掛著一絲血跡。


    而此時正忙碌著的虎嘯城內,王季林等人遠遠看著這邊動靜,淡淡一笑,對身邊的眾長老說:“不用問老朽,又是家主們鬧的動靜,大家都去忙吧!”


    而在合族宴的第二天,王春將所有收繳的房產,商號,地產等全部交給王季林處理後,帶著百名族人返迴堡裏。


    迴到王家堡後,王春找到玄帝他們及族長爺爺匯報堡外的詳細情況和王翀的布署計劃,玄帝六人和族長甚是欣喜連誇:“好,好,好。”然後命人召集全族二十七位長老到祠堂議事。


    玄帝他們在王翀六人出穀後,便向族人公開了身份。族人得知玄帝等十二人乃是神殿帝王和長老時,也是大吃一驚後,對其十二人更加尊敬。於是玄帝六人也被邀請進族裏,彼奉為太上長老。而其他六位神殿長老,因身份原為暗護五少的使者,現為暗護六少的專司長老夫,況且無法在族安排合適位置,所以被奉為客卿貢奉,不參於族裏事務,隻護衛王家堡安全及六少安全。


    王春先將四壇碧玉瓊漿,分別私下奉送給族長爺爺、鐵旗叔、鐵劍叔還有他爹,並說明是王翀私下給的。這三位長老及族長得之後連誇王翀這兒子、侄兒、孫兒真孝順、真有心。笑得合不攏嘴。


    王鐵平還訓兒子說:“你小子啥事也能像翀兒一樣孝教老子,就好了!”


    王春一聽,臉一黑,那是他爹在訓他,雖然四十好幾了,可終歸是人家兒子呀!隻得受著,嘴一癟,用腳在地上畫起圈圈來,心裏想,兒子什麽好的不都給您了,翀少比兒子能幹您這是赤裸裸的妒忌鐵劍叔。雖然心裏這麽想,嘴上可不敢說。


    “爹,兒子也考順您呀!”隻能這麽應付了。


    “算了吧。你孝順,你也是族裏的長老了,你怎麽不幫老子分擔分擔事務,讓老子息息呢?”


    “兒子幫你分擔得少嗎?那些儲備物資是維幫你細分入庫的?那些家族用度調配,是誰幫你做的分流?您這大長老除了找鐵旗叔、鐵劍放喝酒,別的做什麽了?”


    “你,你個不孝子,還學會頂嘴了。”


    “孩兒哪是頂嘴?這不就事論事嗎?”


    “你,你,那你四十好幾的人了,咋就不給老子生個孫子,孫女呢?”


    “那王翀不是還沒成家呢嘛,您怎不急催呢?”


    “你個混帳東西,四十好幾的大人和一個才十五歲孩子攀比這個,你好意思?”


    “當初,兒也才十五歲時,您們不是催兒成親的嗎?”


    “滾,給老子滾,再不滾,老子揍你這小子。”


    “剛才還說我四十幾歲了,現在又說我是小子,那好,生孩子再等幾年吧!”


    “滾!”


    “可是您叫兒滾的呀,別後悔呀!”


    “滾,老子不後悔。”


    “那兒子滾了。”一遛煙,王春出了他老子的房間,向玄帝住處跑去。心裏想:嘿嘿嘿,等兒子出去幫翀少,看您不後悔,這是您叫兒子滾的,不算兒不孝順吧?


    嗬嗬嗬,兒子算計老子,虧他王春想得起來。


    祠堂裏玄帝六人、族長、王春等靜靜等候長老們前來。王春也順便將王翀等已突破武將的事又細細的給眾人講了一遍。聽得眾人哈哈哈樂得合不攏嘴,這幫小子,至今沒有通過任何丹藥輔助,順利突破武將,其武技能力比堡裏眾多靠丹藥輔助修練的武將可強的不是一點兩點呀,玄帝他們可是心裏有底的呀。


    在眾長老到齊後,玄帝本意除王翀指定王春、王燕、王蓉外,對於此王鐵平這位大長老,己收了王翀的“大禮”及王春暗示他是他讓王春滾的,再說支持王翀的事他也則無旁待,隻好無語的妥協了。


    然後準備從長老中挑選出外族任鐵衛司司長、丹院院長、器院正副院長的,可這些老家誰也不願離堡。


    最後商定在堡裏年青一輩中挑選,於是在廣場上以優勝者一部地階武技,一篇六品古丹方,一部《煉器綱目》及一塊隕沉銀等作獎品,舉行了擂台比武,獲得榜首及器術榜眼者分別分享獎品並出任外族司長、院長等職。


    經過三日的角逐,最後將外族長老人選定下。


    四十三歲王軍以五星武將了戰勝群雄榮獲武技榜首,贏得地階武技。榮任外族長老兼任護族鐵衛司司長。


    王燕、王蓉姐妹直接榮任外族長老,分別兼任書院院長、副院長。


    三十七歲王吾以七品低級丹師榮獲丹術榜首,贏得七品古丹方一篇,出任外族長老兼丹院院長。


    三十四歲王戎以七品器師榮獲器術榜首,贏得一部《煉器綱目》,出任外族長老兼器院院長。


    三十三歲王維以六品器師榮獲器術榜眼,贏得隕沉銀一塊,任外族長老兼器院副院長。


    修整了一日後,王春帶著他們出了王家堡來到了虎嘯城,到臨時長老院城北王家大院報到,與別十四位長老一起投入到虎嘯城的大肆營建中……


    對於剛才東城發生的一幕,王家堡族人也見怪不怪習已為常了,所以沒有像其他長老紛湧而出看熱鬧,隻顧忙自己的事。


    天空烏雲密布,閃電交加,銀龍翻騰,攪動著烏雲,一道道小腿粗的紫電劈向六少。六少也習以為常,渡劫,突破再突破……


    六少們身下武技星環從三星升至四星、五星、六星、七星,再壓迴三星,再升再壓製,最後都停在了五星。


    烏雲散去,接著方圓千裏的靈力湧動聚在六少上空形一個個漏鬥,湧進六少的身體裏,一個時辰之後,隨著王翀睜開眼睛,見五少和開始戰鬥時早就逃之夭夭,現有返迴的六虎立在身旁。


    見主人醒來,裂虎碩大的腦袋親昵的蹭著主人,大大舌頭舔著主人的小臉,那口水將原來漆黑的臉,舔得幹幹淨淨。嘴裏還口吞人言,“恭喜翀少又突破了!”


    “什麽叫又突破了?不應該嗎?嗬嗬嗬……”王翀親昵摟摟裂虎的大腦袋,戲笑的說。


    “是應該,可也太快了,比我們聖獸還妖孽。怪物!”


    “不是怪物,還收得你嗎?哈哈哈……”王翀起身,一把掌拍開裂虎的大腦袋,看著都一臉漆黑的五少指著他們,哈哈大笑對五少說,“你們也差不多吧?”


    “嗯,都是五星。”王炎一說。


    “翀哥,你也太狠了吧?想逼死我們嗎?太毒了,想贏咱們也不至拚命吧?你看看這四周,被你破壞成什麽樣子了?”石火抱怨到。


    “就是,這方圓百裏,多少草藥被你一把白白燒光,浪費可恥!”丹陽心疼罵道。


    “對,太可恥,可恥得不要不要的,平時還裝摸作樣教訓我們勤儉節約,還不夠你一把火呢!”虛晴小嘴一撇說。


    “滾蛋,你們真不是東西,剛才有哪個不是拚盡最後一絲內力,想將本少擒下?虛偽的混蛋,不是被你們逼得沒法子了,本少那有機會展示‘焚天心蓮’呀?噢!隻許你們州官放火,不許我姓點燈?真是沒天理,豈有此理。”


    “哼!”


    “哼,總是你有理。”


    “好啦!炎少,打點水,讓大家洗漱一下吧!”王翀見好就收地對王炎說,“看看大夥的臉,烏嘰摸黑,別嚇著人。”


    “嘁嘁嘁……”六虎聞言在一旁偷笑起來。


    “滾蛋,都去尋洞去。”木真瞪了六虎一眼惱羞成怒道。


    “嘁嘁嘁……走吧,晚了真主子要發火了。”裂還是憋不住笑領著五虎巡山去了。


    “這幫沒大沒小的畜牲,趕明給它瀉藥嚐嚐。”丹陽討好木真說。


    “你敢!”五少立馬齊聲喝道。


    “……”丹陽尷尬無語的愣在了那。


    眾人洗漱完收拾一番,王炎收起木盆。一行人爬上山頂,四周尋視一番。


    “你們看那邊山脈那條穀口縫隙。”王翀突然指著東南方向對麵山脈說,“你們看呀,下半截連在一起,上半截像被人為劈開的一條縫對不對?”


    “哎,對喲!”


    “有古怪。”


    “這讓我想起了什麽?走,往前走,盯著那條縫隙,咱們在這山頂往前,注意觀察它的變化。”王翀,搶先向前躍去。


    眾人跟在身後看著右邊對麵的山穀口。向前急馳。


    奔跑中隻見那穀口由下至上慢慢合攏,而上方兩邊如刀片的山峰處,對齊漸漸的露出一對相同的豁口,當穀口消失,兩片山峰完全連接,那對豁口形了一個巨大的扁平橢圓形洞口,穿透山體。


    “像不像獸皮上那隻無珠巨眼?”王翀停下腳步對身後的眾人興奮的問道。


    “像,真像。”


    “那就是說,那洞口就在這了?”王炎問。


    “應該是。”王翀迴答道。


    “可在哪呢?”丹陽四周打探一遍問。


    “走,我們都分形,從山頂往下搜尋,叫上鹿虎,我們人虎之間相隔不起一丈,一字排開向下搜。”王翀吩咐道。


    六人六虎一字排開,一寸一寸的往山下搜尋起來。


    搜到約莫離山頂一百五丈左右,這時紫雲“嗷嗚”一聲後喊到,“這裏被我踩踏了個小洞,過來看看呀!”


    眾人眾虎一閃而聚,隻見一個麵盆粗的黑深深的洞口,出現在紫雲它的身邊。


    一股龐勃的靈氣行成實體從洞口湧出,衝向空中,久久不息。


    “這有可能便是那洞,由於長年雨水帶著沙石泥土的衝刷,久而久之,堵住了這個洞口,幸虧紫雲身寬體重,才踩踏出這個洞口,一般常人即使在此蹦跳也無法得其洞口。也幸虧是紫雲搜的是這條路線,換著我們也許又要錯過了。”王翀解釋說,“天色已不早了,既然已找到,就此露營,準備晚歺,就此修整,養精蓄銳,明天探洞,一般古洞皆有妖獸或聖獸守護,所以不能馬虎大意,今日早點休息。”


    一大早,眾合力輕鬆地扒開了堵在洞口的泥土,一口寬一丈高三丈的一古洞口被掘開。


    裏麵黑漆漆的一片,由於石火給眾人一人一枚雞蛋大的夜明珠。王翀一人當先鹿虎都跟在主人的身旁。一行人鑽開了古洞,古洞先呈由而的斜坡行進有百丈,變由上而下的石階,足足九十九級,約有三百丈。


    到大洞底形成一個右拐的三丈寬看不出高的通道,一股隱約的危險氣息湧上眾人的心頭,鹿虎們擻擻發抖,都幻化成貓形,竄上主人的肩頭,瞪大眼睛的幽黑通道中“唔唔”低吼。除了木真感覺到一種帶有強大壓迫力的親切感外,其他眾人也便感恐懼,身體發涼,毛孔緊縮,背後的汗已濕透衣服。


    王翀低聲向肩頭上裂虎安慰道:“別怕,有本少在呢。你先帶紫電它們出去等候。”


    “我們不出去,死也跟著翀少。”


    “那好吧。”王翀又迴頭對五少們說,“你們在這等著,如有危險,聽到我唿喊,即刻的外衝,別膩味想救我,因為,你們出去的快,還好給我讓一條暢通逃跑的道。明白嗎?”


    “要不讓我先進吧?”王炎說。


    “滾蛋,你跑得有我快嗎?”


    “……”


    “那好吧,小心點。”眾少叮囑王翀說。


    “嗯!知道了!”


    “石火,再給一顆夜明珠,稍大一點的。”


    石火掏出一顆拳頭大的夜明珠遞給王翀,王翀將珠子使勁往過道裏一扔,“叭噠”珠子帶著一道光弧飛出大約十幾丈,好像撞上什麽東西,掉在地上,這過道像吞噬光線的黑洞,按常規十幾丈範圍,那拳頭大的夜明珠完全可以照亮,可掉在地上的珠子隻發出隱約的光芒,似乎珠子掉在百大開外的地方。


    王翀讓石火又拿出十數枚更大的珠子,抓住一顆用上內力使勁往上一拋,聽聲音大的十丈亮,珠也吸附在過道頂上,在頭頂夜明珠柔和的光線下,眾人心裏的恐懼感才感覺一絲絲寬慰。


    王翀頂著越往裏那種恐懼的威壓氣勢越張,他每走一丈便往過道頂,打上一顆珠子,待過道裏打上十數收珠子後,在這十數收珠子連成一片光線,終於可以照亮了通道。


    一直到王翀撿起原先那枚珠子,王翀“啊”地一聲坐在地上。


    “什麽情況?”眾人沒有因為王翀的驚叫聲而轉身往外逃,而是齊齊躍到王翀的身邊,在眾人麵前出現的是一具不知多長,但高有十丈的龍頭形骸骨,擺在眾人麵前。


    那種恐懼的威壓感即是從這龍頭骸骨上發出的。剛才珠子就是撞在的龍頭骸骨上掉下來的。


    這時一聲龍吟聲起,那龍吟撕裂整,除了木真沒事,其他人包括鹿虎紛紛從主人的肩上摔在地,都被龍吟聲震得七竅溢血,趴在地上,那種壓力,使眾人不得動彈半分,木真被壓跪在地上。還有王炎、丹陽、石火、虛情,也都趴在地上。隻有王翀也是七竅流血,不得動彈,但卻依然挺立在那。


    虎嘯城此時,也被穿透山體的龍吟聲一震,紛紛停下手中的活,莫名其妙的將目光盯向東城外。稍後平息下來又繼續手中的活計。


    “咦!小丫頭,你是吾族後人!”


    “見過老祖宗,龍族後輩子孫,木真叩拜!”木真這才明白過來,這是一位老祖宗的骸骨和一縷未滅的玄魂。


    “嗯,小小年紀,膽子不小,他們又是何人?”


    “迴老祖宗,都是小女的兄弟姐妹!”


    “這小子不錯。”兩道霞光穿透王翀的身體,王翀瞬間變成了透明人,身體裏的玉人發出耀眼光芒,將那兩道霞光硬生硬逼退。而後籠罩在眾人身上,原本溢出七竅的血液,也慢慢縮迴體內,而且也緩釋威壓眾人身體上的重力,眾人和鹿虎們也立即彈起身來。


    漸漸透出王翀身體的耀眼光芒也隱入身體恢複如初。


    “老龍參見少主!”那縷龍魂幽幽化成一個模糊的人形,對王翀單膝跪地朗朗地說。


    “嗯?”王翀一臉疑惑問,“前輩此為何意!”


    “少主乃家主戰神王戰的血脈傳承玉體人,即為戰神唯一指定繼承者,老奴身為戰神神仆,受戰神大人指派。在此陪伴另一神仆專為戰神管理丹藥的尊者,己有數百萬年。今見玉體人,便知是少主,剛剛威壓少主,請少主怒罪。”


    “前輩擔舉,小子愧不敢當。如今這又為何解?能否請前輩指點迷津?”


    “有些事,老奴不能說因為少主你的能力還未達到,等達到那一天,你自會知道。”


    “你們留在此界幹什麽?”


    “這世界有五處戰神傳及神仆的傳承留於你們,現老奴將五處位置傳於你們。”


    說完,那模糊人影分出六團訊息閃入六人的意識海裏。


    原來,在遠古時期發生了一場大戰後,戰神神仆也在大戰中嚴重收創,戰神安排他們在此界修養生息,並將傳承封印在這黑金大陸五處,由修養生息的神仆們分開鎮守,真待戰神族族人中出現玉體人,並由玉體人來接受血脈傳承,由於神仆藥尊當時受最嚴重,所以安排妖尊相伴在此鎮守。另四處一處在大魏皇朝,由神仆武尊鎮守。一處在越吳王朝,由神仆器尊鎮守,一處在雪域由神仆靈尊鎮守,最後一處在戰神後人生活的秘境裏,由戰神侍衛火龍冰鳳雙尊鎮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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