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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嚴甯被綁架了!


    她最後的意識,是獨自一人逛完超市,拎著買來的日用品去了地下車庫,正當她準備上車時,被人從身後用手帕捂住了嘴……


    手帕上有迷、藥,驚慌中她不小心吸了一口,不過才掙紮了幾下,便陷入了昏迷之中。


    當她再次醒來時,睜開眼卻發現四周一片漆黑。


    因為吸入了迷、藥,醒來的第一感覺就是頭痛欲裂,她甚至還來不及迴想到底發生了什麽,便感覺到手腳被縛。


    「嗯……」


    她本能地動了一下,四肢卻僵痛得讓她不由自主地嚶嚀了聲。


    啪!


    幾乎是在她發出聲音的下一秒,隨著啪地一聲大響,一股強光照射在她身上……


    突如其來的強光讓她無法適應,她本能地狠狠閉上雙眼,歪著頭躲避強光。


    意識慢慢迴籠,她感覺到了危險,心髒開始急促而混亂地跳動起來。


    她屏住唿吸,一點一點地慢慢睜開雙眼,努力適應強烈的燈光。


    四周還是一片黑暗,隻有一束光朝她正麵照射而來,將她圍在了光圈之中。


    待適應了強光,嚴甯低頭一看,發現自己坐在一張椅子上,雙腳被縛,雙臂反綁。


    絲毫不能動彈。


    她不知道自己暈迷了多久,但時間應該不算短。


    因為她被反綁著的手臂已經僵得都不敢動了,短時間內是不可能會造成這麽嚴重的麻痹的。


    所以估摸著怎麽也有幾個小時了吧。


    踏、踏、踏……


    突然,有腳步聲從黑暗中響起,一步一步,帶著陰沉和危險向她慢慢靠近。


    一個被拉長的身影,逆光而來。


    來人渾身瀰漫著的那股邪佞之氣,似曾相識……


    「左鴻飛?」嚴甯失聲喊道。


    她驚愕地喊出聲時,正好那人走入光圈之中。


    亮若白晝的光線下,幾步之遙的那張臉,不是左鴻飛還能是誰!


    「七格格真是好眼力!我還沒走出來呢,你居然就知道是我了。」左鴻飛歪著嘴角,笑得特別陰森邪氣,打量著嚴甯的目光,透著濃濃的不懷好意。


    嚴甯動了動,卻疼得微微呲牙,感覺手臂已經斷掉了一般,一動就疼得鑽心。


    即便狼狽至極,可她依舊笑得雲淡風輕又高貴冷艷,「那是自然,左少爺你身上那股獨特的氣味方圓百裏都能聞得到,想不認出你真的還蠻難的!」


    左鴻飛有狐臭,不管用多高級的香水都難以完全掩蓋住那股刺鼻的氣味。


    若換做平日,此刻左鴻飛定得惱羞成怒暴跳如雷,但今天他卻很沉得住氣。


    他隻是嘴角抽搐了兩下,笑得越發狠毒猙獰,「說!繼續說!小爺今天讓你說個夠!」


    左鴻飛像是話裏有話,那潛台詞好似在說「說吧一次性說個夠吧反正過了今天你想說話也說不出了」……


    見左鴻飛笑得那麽陰森恐怖,嚴甯心裏微微發悚。


    她一邊輕輕蠕動四肢努力適應手腳的麻痹,一邊轉頭打量黑漆漆的四周,冷冷質問:「這是哪兒?你把我抓來這裏想幹什麽?」


    因為所有的光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所以四周是個什麽樣子她無法看清,既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也不知道左鴻飛帶了多少人。


    「你猜!」左鴻飛以一種很悠閑的姿態慢悠悠地朝著嚴甯走去,唇角的笑,越發邪肆。


    猜你妹!!


    嚴甯蹙起眉頭,冷冷睥睨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左鴻飛,「左鴻飛你是活膩了麽?連我你也敢動?」


    「嗯,小爺就是活膩了,小爺今天就他媽動你了,你能咋地?!」左鴻飛站在嚴甯的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囂張又狂妄地說道。


    嚴甯冷艷一笑,「我都這樣了自然是不能把你咋地的,不過你放心,隻要我今天有一點點損傷,有的是人輪番來『咋地』你!」


    從始至終,她都沒有表現得很慌張,讓左鴻飛頗感意外和挫敗。


    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被綁架了不是應該被嚇得痛哭流涕地哀求綁匪放過自己的嗎?


    她居然如此鎮定。


    她是在小看他嗎?


    她以為他真的不敢招惹他們嚴家嗎?


    嗬!一會兒他得到他想要的東西之後就把她跟霍冬一起滅了,到時就算嚴楚斐懷疑他,死無對證之下誰也那他沒轍,哼!


    聽了嚴甯的話,左鴻飛不懼反笑,「威脅我?嗬!你以為我現在還會怕嗎?我他媽現在就一光腳的,還怕你們這些穿鞋的?!」


    他已是窮途末路的地步,還有什麽好怕的?


    嚴甯動了動手臂,還是發麻,她想,一會兒脫險後,她一定得讓左鴻飛也試試這種滋味不可。


    「左鴻飛你也真夠小肚雞腸的,就我們以前那點小恩怨,你犯得著這樣興師動眾的綁我麽?」嚴甯睥睨著左鴻飛,極盡不屑地冷冷說道。


    「你少他媽跟我裝蒜!」左鴻飛勃然大喝。


    嚴甯眨了眨眼,故作茫然,「我裝什麽蒜了?」


    左鴻飛頓時一臉憤慨,咬牙切齒地說:「你男人算計我和我舅媽,把我們害得已經無路可走——」


    「那你找他去啊!」她不待他說完,就嬌滴滴地叫嚷道,用一種「你好奇怪哦」的眼神斜睨著他,「俗話說冤有頭債有主,是他算計你們,你們就找他去唄,找我幹嗎啊?」


    「誰叫你是霍冬唯一的軟肋呢,你說我不抓你抓誰啊?」左鴻飛邪佞一笑,理直氣壯地說道。


    他是腦子進水了才會去找霍冬!


    誰他媽不知道霍冬有多厲害啊?!


    霍冬槍法好武功高那是眾所周知的,放眼帝都軍營裏無人是他對手,所以就他這兩刷子根本不是霍冬的下酒菜,他是想死得緊了才會直接去找霍冬。


    他再蠢也沒蠢到那個地步好伐!


    嚴甯聞言,狠狠翻了個白眼。


    「左鴻飛,你就隻敢找女人下手麽,你就這點出息啊?」她極盡鄙夷地看著左鴻飛,毫不客氣地冷冷譏諷。


    「是啊!我左鴻飛就是沒出息,我特麽要是有出息早把你們一個個全弄死了!」左鴻飛嘴角的陰笑更甚,一邊繞著嚴甯慢悠悠地踱步,一邊陰森森地吐字。


    對於打不過霍冬以及鬥不過嚴家這事兒,左鴻飛還真不覺得丟人,畢竟又不是他一個人打不過霍冬鬥不過嚴家,估摸著整個帝都的男人都打不過霍冬更鬥不過嚴家,所以他有什麽好丟臉的呢?


    一個個全弄死?


    「就你這心態,一輩子也休想有出息!」嚴甯嗤笑。


    「無所謂啊,沒出息就沒出息唄,反正我他媽要是活不下去了,你們也休想有好日子過!」左鴻飛聳肩撇嘴,一副豁出去了的口吻。


    如今這局勢,左鴻飛的確已經是破罐子破摔的心態,就想著若是自己活不了了,那怎麽著也得拉兩個墊底。


    嚴甯蹙眉不語。


    左鴻飛繞著嚴甯慢悠悠地踱步,走到她的身後,然後彎腰湊近她的耳畔,陰測測地嗬氣道:「嚴甯,五年前我就說過,你他媽最好別落在我的手上,你若落在我手上——」


    「怎、樣?」嚴甯不等他說完,就輕蔑冷笑,一字一頓,極盡不屑。


    她的不屑似乎終於惹怒了他,他緩緩繞到她的麵前,伸出手去,食指輕挑地勾起她的下巴。


    嚴甯沒有撇開頭甩掉左鴻飛的手,隻是目光冷厲地瞪著他。


    左鴻飛嘴角泛起一抹邪笑,抬高嚴甯的下巴,迫使她仰起臉來,然後指尖順著她小巧的下巴一路往下,撫過她的脖頸,直逼她的領口……


    男人的指尖在肌膚上輕輕刮過,嚴甯全身汗毛瞬間倒豎,胃裏一陣翻湧,想吐。


    噁心!


    超級噁心!!


    同樣是男人,沒想到區別竟是如此的大!


    左鴻飛的觸碰讓她噁心得不行,可霍冬不管怎麽碰她,她都不會有這種噁心到想吐的感覺。


    嚴甯悄然攥緊雙手,極力隱忍。


    左鴻飛彎腰低頭湊近嚴甯的臉,同時指尖已經滑到她的領口,也一字一頓,陰森吐字,「先、女幹、後、殺!」


    嘭!


    嚴甯抬起被捆住的雙腳就朝著左鴻飛的膝蓋狠狠一踹。


    「嗤……」


    左鴻飛猝不及防,被踹得倒退數步,差點就狼狽跪地了,痛得狠狠抽了口涼氣。


    頓怒!


    「你個踐人!」左鴻飛終於忍不住惱羞成怒,惡狠狠地罵道。


    啪!


    衝上前就給了嚴甯一耳光。


    嚴甯被打得臉歪向一邊,半個臉頰頓時一片麻木,很快就浮現出了五指印。


    左鴻飛盛怒之下打得極狠,致使她的嘴角破裂,口腔中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緊接著一抹血絲就從唇角緩緩溢了出來。


    然而左鴻飛並不解氣,打完她之後立馬又氣勢洶洶地伸手去揪住她的衣領,作勢要撕……


    「左鴻飛!你今天膽敢碰我一下,我會讓你八輩祖宗都不得安寧!!」


    嚴甯臉如玄鐵,目光是從未有過的陰狠,死死瞪著左鴻飛,狠狠咬著牙根從齒縫裏吐出字來。


    一字一句,鏗鏘有力,宛若在對天發誓一般。


    明明隻是一個絲毫動彈不得的弱女子,此刻卻渾身瀰漫著一股狠戾之氣,極具震懾力。


    左鴻飛頓了一下,心裏微微一驚,莫名就有點慫了。


    但事到如今,他已無路可走,自然不會被她三言兩語就嚇懵。


    所以他很快就恢復如常,輕蔑恥笑,「是嘛?那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是怎麽讓我的八輩祖宗不得安寧的!」


    「有種你來!」嚴甯厲聲怒喝,抬頭挺胸氣勢磅礴。


    左鴻飛覺得自己若被一個女人唬住的話那就太丟臉了,所以就算心裏再慫,他也得硬著頭皮上。


    「來就來!我他媽還怕你不成?!」左鴻飛也氣勢洶洶地怒吼,雙手一緊,狠狠揪住嚴甯的衣領就作勢要撕。


    嚴甯看著他笑,陰測測地吐字,「我不會讓你死得太痛快,我會把你的血放幹,再把你身上的肉一刀一刀割下來餵狗,最後把你的骨頭一根根敲碎!我會讓你死、無、全、屍!!」


    啪!


    左鴻飛甩手就又給了嚴甯一耳光。


    他不想承認,可騙得了全世界卻騙不了自己,他居然被一個女人的話給嚇著了……


    「踐貨!你以為我會怕?」他狠狠切齒,虛張聲勢地大吼,以掩飾自己心底的恐懼。


    嘴裏已充滿了血腥味,嚴甯的臉頰緊繃刺痛,她知道,自己的臉肯定腫起來了。


    她不說話,隻是看著他冷冷地笑。


    左鴻飛本已是豁出去的心態,可此刻看到她透著陰森的笑容,心裏竟不由自主地泛起一絲怯意。


    「嚴甯,你說你他媽到底有什麽好神氣的?就你這種連胸都少一個的女人有什麽資格這麽拽?也就隻有霍冬那個蠢貨才會把你當寶一樣供著!」左鴻飛惱羞成怒,破口大罵。


    麵對左鴻飛的人身攻擊,嚴甯隻是扯了扯嘴角,溢出一抹無聲的蔑笑。


    嚴甯那飽含不屑的冷笑,徹底激怒了左鴻飛。


    隻見左鴻飛雙眼一眯,寒光四起,雙手揪住嚴甯的外套衣領就狠狠一扯……


    外套的扣子,頓時全部崩裂,散落一地。


    嚴甯目露兇光,惡狠狠地瞪著左鴻飛,恨不能將他生吞活剝。


    如果眼光可以殺死人,左鴻飛這會兒早已屍骨無存。


    她想反抗,但手腳被縛,無力掙紮。


    「隻聽說你少了個胸,還不知道到底是少了那一邊呢,今兒個就讓大傢夥都瞧瞧,咱們隻有一個胸的七格格到底有什麽魅力,居然也能把人迷得神魂顛倒。」左鴻飛獰笑著,一邊說著惡毒的話羞辱嚴甯,一邊再度伸手探向她襯衣的衣領。


    襯衣再被撕開的話,她就得尊嚴掃地了……


    當左鴻飛的手剛觸上嚴甯的衣服時,她頭一低,張口就往他手上狠狠咬去。


    「啊……」


    左鴻飛慘叫。


    嘭!


    左鴻飛吃痛,順勢一把揪住嚴甯的頭髮就將她狠狠一甩。


    椅子倒了,她也跟著側翻在地。


    嚴甯被摔得頭暈目眩,疼得臉如白紙。


    看著自己流血的手臂,左鴻飛麵目猙獰,眼露殺氣。


    嚴甯咬得極狠,差點把他手掌的肉咬下來。


    他還算走運,隻是被嚴甯咬到了手掌下方,若是咬著手指的話,隻怕他這會兒就得捧著斷指鬼哭狼嚎了。


    自己的血勉強可以忍受,可是當唇上染上左鴻飛的血時,嚴甯覺得噁心極了。


    「呸……呸呸……」她狼狽地倒在地上,極盡厭惡地吐著嘴裏那夾雜著血絲的唾沫。


    「你他媽真以為老子是吃素的麽!連你都治不了老子還算男人?!」左鴻飛怒不可遏,發狠了。


    左鴻飛一邊憤怒地嘶吼著,一邊氣勢洶洶走向連同椅子一起倒在地上的嚴甯,打定主意今天非給她點顏色瞧瞧不可!


    不弄死她今天他就不姓左!


    走到嚴甯的身邊,左鴻飛彎下腰去,一把揪住嚴甯的頭髮,粗、暴地將她狠狠拽了起來。


    嚴甯很痛,卻咬緊牙根一聲不吭。


    她雙目猩紅,眼底充滿著仇恨和陰狠,死死盯著他,死死盯著。


    左鴻飛命令自己別看嚴甯的眼睛,隻要不看,心裏就不會發悚,就不會有退縮的念頭……


    他悄悄咽了口唾沫,按壓著心底的怯意,二話不說就再次去扯她的襯衣,打定主意今天非弄她一次不可。


    嚴甯非常漂亮,是他見過最令人戀戀不忘的女人,他肖想已久。


    他早在五年前就想試試她的滋味了,隻可惜一直沒有機會。


    五年前他調、戲她,被嚴楚斐打成重傷。


    五年後她迴國,他在商場偶遇,出言羞辱了她,被霍冬打掉了牙,害得他補的牙很久都不適應。


    左鴻飛想起自己曾為嚴甯吃了那麽多苦,想要她的念頭頓時更加濃烈了。


    他覺得如果不弄她一次,自己就算死了都會死不瞑目的。


    嗯,必須弄她一次!


    左鴻飛心意已定,眼底泛起一抹勢在必得的寒光,顧不得場合不宜,雙手直接伸向嚴甯的衣領……


    突然——


    「左少!」


    一道低沉的聲音,從黑暗中響起。


    緊接著一個黑衣男子朝他們走來。


    「幹嗎?」左鴻飛迴頭看了男子一眼,極不耐煩地喝道。


    「時間差不多了。」男子不卑不亢地提醒。


    左鴻飛冷笑一聲,目光放肆地打量著嚴甯,「操個踐貨用得了多少時間?老子速戰速決就行了!」


    男子:「目標的車已經出現在d段,再過幾分鍾就到了!」


    「就算隻有幾分鍾老子也要先爽一爽!」左鴻飛心癢難耐,這會兒是鐵了心要睡到嚴甯不可。


    左鴻飛吼完就又要行動。


    「左少!」千鈞一髮間,男子再次出聲。


    「你還有什麽屁話?!」左鴻飛惱了,冷著臉狠狠瞪向男子。


    「左少你到底是想要東西還是想要人?」男子微微皺眉,對他的行為表示不解。


    「我他媽兩樣都要!!」左鴻飛惡狠狠地怒吼。


    「可是左少,你若現在動了她,你覺得你想要的東西還要得到嗎?」男子不鹹不淡地說道。


    左鴻飛聞言,如同被一盆冷水當頭澆下,心裏那點不幹淨的想法立馬煙消雲散。


    天下女人千千萬,隻要他留著一條命,想要什麽樣的女人都會有。


    可那些東西若要不迴來,他就隻有死路一條了。


    「真他媽掃興!」左鴻飛低咒一聲,隻能不甘不願地打消想要侵犯嚴甯的念頭。


    嚴甯見狀,默默鬆了口氣。


    突然黑暗中傳來一陣急促腳步聲,由遠至近。


    「左少,人來了!」


    來人向左鴻飛報告道。


    「開燈!」


    隨著左鴻飛一聲令下,隻聽啪、啪、啪幾聲大響,四周瞬時亮若白晝。


    嚴甯轉動眸光四下看了一圈。


    原來是個廢棄的工廠。


    左鴻飛的爪牙,粗略估算約莫二十來人。


    「把人帶進來!」左鴻飛對報告的男人喝道,完了還不忘叮囑一聲,「記得搜身,別讓他帶武器進來!」


    「是!」


    很快,一抹高大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嚴甯的視線裏……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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