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七彩舍利上麵竟然出現了一圈淡藍色的光圈,緊挨著綠色光圈,現在的綠色光圈已經比較粗壯明亮了。


    而這新出現藍色光圈,就如綠色光圈第一次出現時,那般的細小,若隱若現,如果不仔細觀察,還不容易發現。


    “蝸大爺,這藍色光圈有什麽作用,怎麽來的?”郝俊連忙問了起來。


    “我猜藍色光圈出現,應該是你學習大般若經的緣故,這舍利本來深諳佛性。至於那藍光有什麽作用,這要看你自己試驗了,因為每一枚舍利都不相同,即便上麵出現的光彩顏色一樣,作用也可能不同,它們都是根據法師坐化前的修行程度而決定的。”


    郝俊頓時好奇起來,他心念間,便想驅動舍利使用那絲淡藍色能量。


    刷,心念剛起,那淡藍色的光圈就消失了。


    “呃,這樣就用掉了?”郝俊驚愕不已,真是賺起來難,花起來快啊。


    可是,可是藍色能量已用掉,卻屁事都沒有發生好不好?


    郝俊雖然有些可惜,但現在也沒心思管這些了,先念經修煉功法,把身體恢複才是正經事。


    他不停的念啊念,按照蝸大爺提供的功法修煉,漸漸的,舍利上麵,那淡藍色的光圈又出現了,這次郝俊不管他,繼續修煉蝸氏功法。


    “咦,蝸大爺這功法真特麽的不錯啊!”


    修煉了這麽一陣,郝俊的疼痛感頓時減輕許多,先前完全不受控製的雙腿,現在竟然可以稍稍動一動了,當然還不能完全用力移動,隻能稍稍顫動一下,但這恢複速度已經很快了,要知道,傷筋動骨一百天呢,何況,這麽重的車禍傷。


    ‘吱呀’一聲,病房的門忽然被打開,郝俊忍不住朝門口望去。


    “啊!你竟然醒了,這,這怎麽可能?”一位漂亮的白衣護士非常驚訝,體溫表都差點掉在了地上。


    “啥意思啊你,難道希望我一直不醒?”郝俊沒好氣的打趣道,他當然知道這護士隻是震驚而已。


    “啊?不,不,當然不是!”這白衣護士急忙擺擺手,忽然轉身跑了。


    不一會,來了好些個白衣護士妹妹,在這裏值班的估計都來了,她們都很好奇,嘰嘰喳喳的,像一群沒見過世麵的小少女般,都很驚奇的打量著郝俊,想看看這植物人醒來後會是什麽樣子。


    如果隻有一個姑娘這麽看著郝俊,郝俊他心裏肯定還美滋滋的,可這一群姑娘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緊緊的瞧著他,就跟看動物園的大猩猩似的,讓他臉不自覺的頓時通紅,連眼睛都不知道是該睜著,還是該閉著才好,難受死了。


    當然,護士姑娘們也都是在替郝帥高興,為郝帥的蘇醒而興奮著,在她們當護士的生涯中,能見到一個植物人蘇醒,那也是特別難得的事情。很多護士,即使工作到退休都沒有碰到過。


    “誒,我說你們看夠了沒有啊,我想睡覺了,如果你們再看下去,我可要收錢啦!”郝俊無奈的撇撇嘴。


    “你們都先迴去工作吧!順便通知一下郝帥的媽媽,把這好消息告訴她。”那位漂亮的護士長吩咐著,眾護士這才魚貫而出。


    住院部十二樓的一間普通病房內。


    一位四十多的婦女躺在病床上,雖然閉著雙眼,可她怎麽也睡不著,憂心忡忡,不時的暗自歎息著,雙頰濕碌碌,就連那白色的枕頭上,也被浸濕的斑斑點點。


    “常阿姨,常阿姨!”一個護士興奮的跑進來,見這中年婦女還沒睡,連忙在她耳邊輕輕低唿著,因為這不是單間,還有其他的兩位病友呢。


    “咋啦,閨女?”中年婦女睜開赤紅的雙目,病怏怏的小聲道。


    “好消息呀,常阿姨,郝帥他醒啦!”護士高興的笑道。


    “醒啦?”中年婦女下意識的嘀咕著,忽然一頭揪了起來,驚問道:“醒啦,小帥醒啦?”


    “嗯,icu那邊傳來消息了,特意讓我給您說一聲,免得您揪著心不放,這樣身體可要垮了!”護士看著滿臉淚痕的中年婦女,這後麵安慰的話,是她自己加上去的,icu那邊僅僅是傳了消息過來而已。


    中年婦女再也坐不住,匆匆起身,忽的一陣頭暈目眩,又跌坐在床邊。


    “常阿姨,您別急,消息千真萬確,您就放心吧,慢慢起身,我陪您下去看看。”護士扶起中年婦女,慢慢的起身,往病房外麵走去。


    “醒啦,醒啦,小帥醒啦,老天爺開眼啦!”中年婦女不停嘀咕著。


    .....


    郝俊的病房內,護士長等到其她的護士們都走了,她才往郝俊床邊走近兩步,說道:“郝帥,你先別睡,你媽媽這兩天想你都快想死了,隻是你病情一直未好轉,所以也不敢讓她下來,怕他太激動了。”


    “我媽,下來?什麽意思,難道她也住在醫院?”郝俊心頭咯噔一下。


    “哎,你受如此重傷,她怎麽能承受得了,正在十二樓的普通病房住院呢。”護士長緩緩點頭。


    “那我媽要不要緊?”郝俊很是擔憂著道,他可是答應郝帥要照顧好媽媽,現在自己才剛醒,她可不能又病倒了。


    “你媽媽她很堅強的,雖受如此沉痛打擊,可她在醫院輸完液,早上又出來賣早點,想要賺錢給你治病,這不,才兩天就累病了,少的去了多的。”蘇護士長歎息著。


    “唉!我媽她就是太拚了?”在郝帥記憶中的媽媽正是這樣的。


    “我也在你媽那裏經常吃早點,算是熟人了,有一次,你在那裏幫忙,還找錯錢給我呢,不知還記得不?”


    郝俊的混合記憶中似乎沒什麽印象,但他還是默默點了下頭,聽護士長繼續說下去。


    “你媽媽她呀,這也都是被逼的,還不都是那醉駕的郝俊給害的,竟然還和你同姓呢,真是個人渣敗類。他自己死了倒是一了百了,可他爸也被他害進了醫院,就住你隔壁沒多遠呢。而且你這住院醫療費,保險公司也不會賠錢,可苦了你媽媽了,常阿姨真是命苦!”蘇護士長憤憤不平的說道。


    “呃!”郝俊再次滿臉通紅,無法言語,不自覺的低下了頭。


    幸虧郝帥是公務員,否則,這個單親家庭還真是承受不住,她媽媽堅持賣早點,也是為了讓兒子的治療更多些保障,植物人說起來就恐怖無比,誰知道以後會是什麽樣的結果呢。


    “兒啊,你可算醒了!”一個中年婦女突然出現在門口,淚眼婆娑,踉踉蹌蹌的就往郝俊身上撲來。


    護士長急忙一把扶住她,輕聲道:“常阿姨,您別太激動,他這剛醒呢,可不能亂動。”


    這常阿姨正是郝帥的媽媽,常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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