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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隨即上了樓上雅間,酒樓裏人不少,可無一人朝他們看一眼。


    “你們家派頭還是這麽大啊!”王承安打趣道。


    萬世俊沒有接茬,為二人斟茶後,便道:“我也不拐彎抹角,這次是想請王兄幫個忙!”


    “條件呢?”王承安也很直接。


    “不管最後得到的是什麽,都有王兄一份!”萬世俊道。


    “嗬!”王承安一聲冷笑:“你這是把我當白癡嗎?”


    “賭一把嘛!”萬世俊平靜道:“我也在賭,贏了也不知道有什麽好處,輸了這家主的位置就到頭了!”


    “無非就是二十年的威風,你這籌碼可真夠多啊!”王承安譏諷道。


    “那王兄呢?”萬世俊反問道:“若是贏了,王兄得到的可是未來!”


    “別說得好像你已經確定了一樣!”王承安笑道:“八千年了,你們家整出了點名堂嗎?”


    萬世俊神情未變,倒是坐在王承安邊上的王承夏麵露震驚,這野人的家族竟延續了八千年?


    這怎麽可能?


    “這世上你不曉得的事多了!”王承安轉頭訓了一句:“別成天拿把劍就以為天下在手,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希望這東西,拿什麽去換都不虧啊!”萬世俊引誘道。


    “別拿我跟那群白癡比!”王承安冷冷道:“老子活這麽多年了,比我小一輩的都死絕了,我可不覺得虧!”


    “王兄闊達!”


    萬世俊沒有著急上火,無非就是談條件,你來我往罷了。


    說著,萬世俊突然朝王承夏問道:“承夏兄可知天涼域的靈石儲備已經無法讓下一個元嬰期修士出現?”


    “你說什麽?”王承夏頓時色變。


    “就是表麵的意思!”萬世俊微微一笑:“天涼域雖然隻有一個宗門,修士數量也不多,可是靈石儲備已經不夠用了!”


    “目前僅剩一條靈脈還在開采中,上一條早在五十三年前便已枯竭。”


    “你放屁!”王承夏頭一次罵人。


    “他在胡扯對不對?”


    王承安懶得去看盛怒中的堂弟,卻也沒有出言反駁。


    談條件的時候沉不住氣可不行。


    “所以天涼域盡管隻剩三個元嬰期,還都是初期境界,但無論是昆侖還是天元,這些年都沒有想要入侵的打算……”萬世俊笑道:“因為得不償失啊!”


    不是怕死人,各殘域的高層巴不得多死些人,也好減少資源消耗,可是爭奪靈脈的大戰本身就會消耗己方靈石儲備,如果搶來的還沒消耗的多,吃飽了撐的才會去搶!


    王承夏的心已是一片冰涼!


    天才?


    嗬嗬,簡直就是個笑話!


    不能進階的天才還算什麽天才?


    僅僅一瞬間,王承夏最引以為傲的東西徹底坍塌。


    “承夏兄也不用著急,據我所知,目前昆侖和天元的靈石儲備都不多了,他們也不會有新的元嬰期出現!”


    這他媽是安慰嗎?火上澆油啊!


    “但若是將三域的靈石集中到一塊兒,還是夠兩三個金丹期結成元嬰的……”“要怎麽做?”恍如溺水中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王承夏一臉渴望。


    “你他娘是豬啊!”王承安忍不住了,直接一巴掌扇在王承夏的臉上,喝道:“你當別人家的元嬰期都是死人嗎?他們不要用靈石,全都送給你用?”


    罵完便狠狠盯著萬世俊。


    “開個玩笑,調解下氣氛嘛!”萬世俊蹭了蹭鼻子,尷尬一笑。


    “目前這片大地上的殘域現狀便是如此,規模小的,名字都記不住!雖然天南域最近又出世了,不過王兄最好不要抱什麽希望,他們那裏元嬰高手最多,又有卞城趙家在……”


    “雖然天南域山頭林立,可你要是想去搶靈脈,人家也不可能不一致對外啊!”


    “老子說了不在乎活多久!”王承安直接出言打斷:“你讓我認清現實沒有意義!”


    “那就說點有意義的事!”萬世俊微微點頭,道:“剛才在玄都觀裏王兄應該見到了那個人吧?”


    “你把寶都壓在他身上了?”


    “一次嚐試嘛!”萬世俊飲了口茶,淡淡道:“這樣的嚐試,我們已經做過很多次了。”


    “所以你想我跟你押大小?”


    “萬一贏了呢?”萬世俊展顏一笑:“賭博的樂趣不就在此嗎?”


    王承安沉默良久,還是開口問道:“還是先說說我該押上些什麽吧?”


    “簡單!”萬世俊笑得很愉悅:“幫忙做個局……”


    許辰等人迴去的路上,尹洛笑道:“這下姓萬的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別高興的太早”陸浩蹙眉道:“他們費盡心機,哪可能隻有這點動靜?”


    尹洛沒去爭辯,隻是臉上滿是不以為然。


    自從陸浩成親後,不少弟兄對他的態度就有些不以為然了。


    倒不是說羨慕嫉妒他取了個漂亮媳婦,而是這個新來的二嫂給家中帶來了很多變化,除了許辰外,也有不少弟兄不適應這樣的變化。


    尹洛這幾個人在弟兄們裏更為特殊,高人一等的想法即便自己沒有,旁人的眼光、平常的言語總會免不了觸及到身份的詫異。


    開始修行了,是修士了,當神仙了!


    這樣那樣的調侃、取笑,一點點將幾人和大夥隔離開來。


    張天意本就是後來加入的,隔閡一直都在,加上行事低調,倒讓其他人感覺更容易接近。


    方洲一直待在城外的莊園,平時很少進城,加上為人隨和,倒看不出什麽隔閡。


    唯有尹洛,由於出身不好,打小就很自卑,原先大夥都一樣的時候訓練起來就格外賣力,特別珍惜難得的機會,也更加渴望變強。


    等到被測出靈根後,整個人都懵了,緩了很多天才恢複過來,繼而卻更加的努力,隻為變得更強。


    不再自卑後,心中漸生傲氣,如果旁邊的兄弟一如既往對他也就罷了,可時不時的一句調侃很容易觸動他敏感的神經,隨著幾次爭吵後,少年裏看他不慣的就有不少了。


    迴來之後,許辰了解到這些,也開始有意識拉開尹洛和大夥的距離,正好心中存了獨自麵對的念頭,而幾個開始修行的兄弟又不可能避開這些糾葛,索性將尹洛放到了自己身邊。


    隊伍一大,人一多,漸漸都會有不同的聲音,避免不了的。“你們先迴去,我去城外一趟!”讓其他人迴家後,許辰帶著尹洛和張天意二人朝城門行去。


    走到延平門前,馬車停了一下,片刻後再度向前。


    城門處,禁軍正在嚴查出城百姓。


    盛怒中的李隆基下達了封鎖全城的命令,然而命令沒能維持多久,總不能明文下旨抓一隻“妖怪”,李隆基還沒荒唐到這種地步。


    長安城城門每多封閉一刻,損失便難以估量,等到許辰靠近延平門的時候,封鎖的禁令便已解除,守門禁軍隻是查看每一個出城的人,查的也不算很嚴。


    畢竟風聞對方可是個能翻雲覆雨的妖怪,誰敢真的查到?


    再說人家都有法術,吃飽了撐的才走城門,直接就能飛出去好不好?


    禁軍心裏都明白,這不過做做樣子給皇帝看。


    許辰的車門還是被禁軍推開,關防文書已經節度使大印都拿給守城禁軍看了一眼,那人見車內就許辰和兩個隨從,便很快揮手放行。


    出了城,距離城門有一段距離後,車廂內的暗格才被打開,略顯狼狽的沈睿跳了出來。


    出了長安城,神識多少能調動一點,往三人身上一掃,便見左右兩人身上都有細微的靈力波動,而主位上的人卻隻是個普通的野人。


    沈睿沉默良久,還是抱拳道:“多謝!”


    “這位前輩若是不急,可否隨在下去個地方?”許辰微笑道:“前輩放心,就在城外!”


    剛要走的沈睿想了想,止住了腳步。


    這次吃這麽大虧,不找迴場子別說消不了氣,甚至會影響到自己的家主地位。


    報仇是一定要的,而且刻不容緩!


    然而今日所見,對方不僅計劃周詳,而是實力不弱,身在外界,自己人生地不熟,想要盡快報仇可不容易。


    眼下這人費盡心機救下自己,想來定不是那人一夥,而且對方已經出現的就有四個修士,且在外界有不小的勢力,借助對方的力量報仇,肯定要比自己單幹快得多。


    至於對方想幹什麽,無非就是合作互利,隻要不過分,付出些許也在情理之中。


    “好!”


    沈睿對自己的實力有足夠的自信,隻要不是在那座該死的城池內,即便在外界他也可以撐很久,眼前這兩個連築基都沒有的小角色還不放在他眼裏。


    但是很快,沈睿就再度震驚了!


    靈兒自從上迴在東市被許辰羞辱後便再也沒進過長安城,那座城裏的氣息也讓她恐懼、厭惡。


    隻是爺爺明令自己要保護許辰,靈兒也不敢迴昆侖去,隻好在城外的別苑待著。


    “你來幹嘛?”靈兒的侍女雖然沒聽到許辰無恥的言語,但她對許辰本就沒好臉色。


    “身為主人,來見見自己的婢女都不行嗎?”許辰一臉欠抽的笑。


    “你放屁!”靈兒的侍女怒道:“誰是你婢女?”


    “喲,有人要不尊長輩之命嗎?”


    “你……”


    “檀兒,退下!”靈兒走了過來,雙目陰冷的注視著許辰,咬牙道:“你還敢來?”


    “我這是為了帶個朋友過來!”


    看清靈兒長相的沈睿大驚:“你……你是昆侖的小師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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