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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你說……誰的帖子?”王冼半坐下去的身子立馬又直了起來,激動之下,手一哆嗦,剛剛拿起的茶盞便倒在了桌上,那副才作好的畫頃刻間便花了。


    “王右軍的字!”許辰笑眯眯的看著王冼,有些促狹的說道。


    王冼此刻可沒時間去在乎自家的失態,愣愣的看著許辰,傻傻的問道:“王右軍?誰是王右軍?”


    許辰聞言,眨巴眨巴眼睛,驚奇地看著王冼,斟酌了片刻後,才小心翼翼的說道:“王羲之!大人您本家啊!”


    “哦……原來是這個王右軍啊!”王冼點了點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剛準備再坐下去,隨即仿佛才迴過神來一般,立馬繞過書桌,衝到許辰麵前,抓著許辰的手連忙問道:“在哪?在哪呢?”


    許辰瞪著眼直勾勾的看了看書桌到自己的距離,再看了看王冼那雖算不上肥胖卻依舊發福的身形,這速度……這家夥會瞬移嗎?


    許辰迷茫的看著王冼,直到手臂被捏的生痛,這才迴過神來。


    “在哪呢?”


    王冼的叫聲將許辰從驚訝中喚了迴來,隨即便意識到是自己想岔了,心中卻依舊心悸不已:“媽的!還以為又來了個禿驢呢……”


    “哦,在這!東西在這呢!”迴過神來的許辰連忙將懷裏揣著的錦盒取了出來,遞給了王冼。


    王冼哆哆嗦嗦的接過後,慢吞吞的走迴到書桌旁。


    這一迴,仔細觀察了一番王冼蹣跚的步伐的許辰,這才放下心來:“這該死的老小子,沒事激動個啥?差點把老子嚇死!”


    王冼此刻才沒有時間去理會許辰的腹誹,這一刻在他的眼裏,便隻有手中的錦盒了!


    小心翼翼的打開錦盒,取出裏麵一張雖然保養的很好,但依舊有些泛黃的紙,王冼如同一個朝聖者般,仔仔細細的查看著書帖上的每一個字。


    王羲之的名頭自然不是蓋的!而自幼喜好書畫的王冼對於自己這個本家的書帖自然是推崇備至,隻是無奈,王右軍的書帖傳世極少,就算有也大多被世家豪門或者書香門第收藏起來做了傳家之寶,不到家道中落是不可能拿出來變賣的,所以,即使以王冼太原王氏長子的身份想要弄到這樣一張書帖,也隻能看老天爺的麵子了!


    “不錯!不錯!哈哈,果真是王右軍的字!”王冼對這王羲之的書帖研究頗深,雖然無緣擁有一張書帖,但是以他的身份,找那些珍藏了書帖的世家前去觀賞一番,這種事還是幹過好多迴的。


    一來二去的,一雙招子也算曆練出來了!畢竟鑒賞這行當,靠的大部分都是經驗,那些古玩店的老夥計估計一輩子都不可能見過幾迴真跡,靠的也大多是些口耳相傳的經驗,哪比得了王冼這實踐曆練出來的呢?


    “咦?這書帖……看上去怎麽那麽眼熟啊?”王冼剛剛陷入了癡迷當中,如今緩過一些神來,便發覺手中的書帖有些眼熟,遂出聲問道:“這不是‘古軒齋’的那幅嗎?”


    “沒錯!大人當真好眼力!這才看不到片刻鍾就能看出他的出處,實在是高啊!”許辰立刻一個馬屁送了上去,隻是那表情,實在有些欠揍!


    “少在這扯犢子!這上麵寫的東西,老子八歲的時候就倒背如流了,老古家這張帖子,老夫看了沒有十遍也有八遍了!能不熟嗎?”果然,王冼被這赤裸裸的馬屁拍的有些上火,一時間竟用上了髒話,隨後察覺過來,這才改了口。


    許辰被罵也沒有不好意思,隻是站在那訕訕的笑了笑。


    “說吧!這帖子怎麽來的?是偷的還是搶的?”王冼隨即便眯著眼看著許辰說道。


    這張帖子,兩年前他便知道了!這兩年為了這張帖子他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隻是那古老板一直不肯鬆口,出多少錢都不賣!


    這些王冼也理解,要是換了他,他也不會賣的!隻是身為禮儀之家傳人,王冼這點氣度還是有的,並沒有依仗自己的權勢幹出什麽出格的事,隻是隔三差五的便去那“古軒齋”逛一逛,每次也就最多看看,過過眼癮罷了!當然,這也是因為這個古老板也不是一般的人,身後關係錯綜複雜,王冼初來乍到的,又被人架空了,哪怕想用強的,也是有心無力啊!


    所以對於這塊香噴噴的肉,王冼可謂朝思暮想,卻又無可奈何啊!


    “大人,瞧您說的!小子好歹也是讀書人,怎麽可能去偷去搶呢?”許辰立馬露出一副“六月飛雪”的架勢來,囔囔道。


    王冼這會兒也從那股子激動勁裏緩了過來,知道剛才是自己一時情急,說錯了話,可也不好認錯不是?於是趕忙轉開了話題。


    “你買這個花了多少?”王冼隨後問道。


    許辰笑了笑,伸出手,比劃了個“八”字!


    “八萬貫?你居然花了八萬貫!”王冼自然不會傻到認為許辰那手勢是“八千貫”的意思,笑話!你拿八千貫去給我換一副王羲之的書帖來,腦袋被門夾了吧!


    王冼一下子便被刺激到了,要知道他一年的俸祿也就幾千貫而已,這可是他十幾年的俸祿啊!


    當然了,他身為太原王氏族人,自然不可能隻有這麽點進項,那也撐不起他世家豪門的麵子不是?隻是他王冼好歹是家裏長子,家主又是自己弟弟,老是開口要錢也怪不好意思的!所以,除了每年家中送來的補貼之外,王冼是不會主動往家裏要錢的,而要想拿到王羲之的書帖,這麽大的一項開銷他也沒臉往家裏報,所以也隻能望洋興歎了!


    “大……大人!不是八萬!是八十萬!八十萬貫!”許辰稍稍低了點頭,再次伸出手,比劃了下手勢,認真的強調道。


    “你說什麽?八十萬貫?”王冼這一迴再也坐不住了,猛地便站了起來。


    眼看他又要瞬移了,許辰趕忙身體稍稍下傾,舉起雙手,曲臂護臉,做好迎接的準備,可不能讓他給撞翻嘍!


    隻是好像王冼剛才法力用盡一般,這一迴他隻是雙手撐著書桌,兩眼瞪著許辰,看見許辰那有些好笑的模樣,忽然有些想笑,隻是強忍住了,再次出聲問道:“你剛才說,你花了八十萬貫買這書帖?”


    許辰聽見問話,腦袋向右移了點,透過麵前的雙臂,看了看王冼,眼見對方依舊在站在原地,這才笑了笑,恢複原狀,對著王冼說道:“對啊!就是花了八十萬貫!不然那古老板還不肯賣呢!”


    書畫古玩這東西價值波動很大,值不值錢,值多少錢,全看買賣雙方的決心。


    要說王羲之的書帖,出名一點的,如《蘭亭集序》貼,那真是價值連城,千金不換,別說八十萬貫了,就是八百萬貫人也不換,因為能擁有這東西的不是梟雄就是皇帝,人不在乎這點錢!


    可是,像一些平常一些的書帖,隻要流通出來,雖然也是應者雲集,可好歹也是有個價位的!


    大致便在十幾萬貫到幾十萬貫不等,畢竟再有錢的人也得估量下價值不是?再者說,這東西雖然貴,可是買家和賣家的數量差不多都很少,有心的沒錢,有錢的也隻是為圖個書香氣,想著留著傳家,而那些世家大族也用不著用這個來彰顯文化底蘊,所以便隻剩下一些向王冼這般有錢又癡迷的人,是這種東西的忠實主顧,可是這種人,雖有錢可也有個底限不是?


    而“古軒齋”的這張,雖然也小有名氣,但卻不是無法用金錢來衡量那種,在王銑看來十萬貫左右便是差不多的市價了,可是許辰竟然說花了八十萬貫,你讓他如何不驚?


    當然了,其實也正因為許辰這種勢在必得的氣勢震懾住了古老板,不然那頂住了太守壓力的古老板是不可能將東西輕易賣出的,更別提賣得這麽快了!


    “嗬嗬,八十萬貫!賢侄真是好霸氣啊!”王冼這下又冷靜了,笑嗬嗬的說道。


    許辰聞言有些不好意思,忙說道:“大人言重了!算不得什麽的!”


    聽著許辰的一點也不謙虛的話語,王冼搖了搖頭,隨後便笑著問道:“看來你這迴賺了不少嘛!”


    “以前老是聽徐兄說,他的這個大弟子很會賺錢,如今一看,果真不同凡響嘛!”


    許辰的拍賣會鬧了那麽大動靜,身為太守的王冼怎麽可能不知道?這也是剛才他故意晾著許辰的緣故,畢竟任誰知道了自己被人當搶使了,心裏總會不痛快的。


    隻是,雖然他知道許辰賺了錢,但這具體數額,他還不甚了了,誰讓那些參加了拍賣的商人們這幾天一個個都跟失了魂似的,盡躲在家裏傷感了,於是直到現在,許辰到底這迴賺了多少,外人依舊不得而知。


    “說吧!這迴,賺了多少啊?”王冼略微帶著笑意問道。


    王冼這迴還是有些欣慰的,畢竟在他想來,這家夥竟然肯花八十萬來行賄,還是很看中他這個老人家的嘛!


    不然,又怎麽可能花上近一半的收益來給他送禮呢?


    你說,是不是啊?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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