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俊一萬八千三百四十二年。
哈哈，我看到了，我終於看到太古了。
時空盡頭，即是太古！
我找到了，我終於找到迴家的路了。
主人，小白一定會救你出來，一定會的。
李昊眉頭緊皺，心中有些愕然。
時空盡頭，即為太古！？
這到底是什麽意思！
還有天尊，他費盡心機想要找到返迴太古的道路，難道就是想要將自己的主人救迴來。
可返迴太古，救迴主人？
如果說之前，李昊還隻是猜測太古可能發生了某種變故，但現在他已經可以肯定。
在太古末年，必然發生了驚天動地的變故。
甚至可能連黃天，甚至燭龍這樣亙古不朽的祖神都沒有挺過來。
否則燭龍也不需要好耗費強大的力量穿越時空，才能與自己進行對話。
等等，燭龍穿越時空與自己對話。
時空盡頭，即為太古！
李昊瞳孔緊縮，突然想到了一個可怕的事實。
太古，或許不是更高級的世界，而是過去的某個時間段，強者輩出的時間段。
在那個時間段，曾發生過非常可怕的災難，致使所有強者無人能夠逃脫，甚至連宇宙大道都受到了損傷，以至於天地間再也沒有人能夠成神。
如果這麽說的話，天尊、燭龍等等問題都能得到完美的解答。
不過，這還有一個問題。
若是太古屬於過去的時間段，並且因為某種原因出現了不可抵擋的變故，導致所有強者盡皆隕落，並且連天道都受到了損傷。
天尊是為了救迴自己的主人，所以才拚了命的想要返迴自己的時代。
可東皇太一又是為了什麽？
從天尊的記憶來看，東皇太一也在瘋狂追逐著太古的蹤跡。
李昊心中疑惑，雖然暫時對太古的情況有了那麽丁點的認知與了解，但還是不理解他們究竟怎麽返迴太古。
總不可能是穿越時空吧？
李昊沉思著，卻是不相信兩人能夠做到這一步。
畢竟他們若是能夠做到，天尊後世不會混得那麽慘，甚至連力量都喪失了不知道多少。
大俊兩萬三千四百年。
哎，雖窺得太古，卻無力跨越天路。
上天為什麽要如此待我，為什麽明明已經讓我看到了拯救主人的希望，卻不願意給我救出主人的機會。
不，我不會放棄的。
隻要小白還活著，就一定會救出主人。
大俊兩萬三千六百年。
哈哈，天助我也，我找到了燭龍秘寶。有了這個寶貝，我肯定能救迴主人。
不過隻有燭龍逆鱗應該還不夠，天路太危險了，我還需要黃天的力量。
對了，黃天之眼。
隻要我能夠湊齊這兩件寶貝，肯定能返迴太古救迴主人。
葬天井，看來還是需要前往葬天之城。
天尊的記憶戛然而止，再也看不到分毫。至於葬天井具體在什麽位置，其內又有什麽東西，李昊沒有得到任何答案。
不過雖然如此，但能找到葬天井的信息，還是讓李昊頗為高興。
“葬天城，葬天井。看來自己想要返迴現代，必須要前往葬天城走一趟了。”
李昊瞥了眼將自己與葬天城鏈接的神秘力量，心中默默地歎了口氣。
葬天城之行，看來是不可避免了。
不過現在還有些時間，應該足夠自己處理好相應的事情。
與此同時，就在李昊暫時進入首陽山吸收葬天城傳遞的雜亂信息時，外界卻是風起雲湧。
不，應該是掀起了驚濤駭浪。
通天大聖，消失了！
落霞崖一戰，通天大聖與數以萬計的天庭貴族消失無蹤。
沒有人知道他們究竟去了哪裏，也沒有人知道他們現在是生是死。就如同沒有人知道，太清究竟是何方神聖，又是如何做到的這一切。
化道！
區區化道強者，鎮壓的數十萬強者不敢反抗。
區區化道強者，逼迫的葬天城不得不投降求和，甚至需要金獅大聖俯首認輸。
區區化道強者，讓天庭大司命敗退。
這，就是人族太清。
獨一無二的太清，獨一無二的化道強者！
天庭，東君神殿。
“什麽，你敗了？”
東君錯愕地看著大司命，精致的臉蛋上寫滿了詫異。
大司命低垂著腦袋，無力地坐在地麵上，就好像被抽幹了精氣神，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敗了，而且還是敗在太清手上！
這樣的結果，大司命實在是不願意相信，也不敢相信。
他不是沒有與李昊交過手，更是逼得對方不得不選擇狼狽而逃。故而大司命從未想過，那天逼迫自己逃走的強者會是李昊。
因為這完全沒有道理，也太過不可思議。
幾個月前還被自己逼得狼狽逃竄的家夥，轉眼就變成了連自己都無法匹敵的如此絕世強者。
東君黛眉緊蹙，陷入了沉思。
當日推演李昊來曆，命運之書為此受到重創，東君就已經想到了李昊可能會不簡單。
但她從未想過，大司命此行竟然會失敗。
明明之前還？
東君：“你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一遍。”
大司命聲音低沉，甚至還有些委屈，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講了一遍。
當他說到自己根本看不到李昊的攻勢，甚至無法感知到攻擊的來處，就已經被打得狼狽而逃時，東君也忍不住露出震驚之色。
大司命，天庭大聖強者！
別人不知道大司命的來曆，東君可是清楚的很。
大司命，太古神靈屍骸所化！
雖說他隻是洞天五重的大聖境界，但即便是普通的六重天大聖也決然不是他的對手。
能讓大司命毫無還手之力，必然是準帝這個級別的絕世強者。
可縱觀天下，縱然是天庭的準帝強者也屈指可數，更別說其他種族的準帝強者了。
當然，這些都不是最關鍵的問題。
最關鍵的是，太清突然從化道境界的修為蹦到了準帝境界的修為，這也太扯了吧？
而且能讓大司命毫無察覺，顯然使用的力量也是非同小可。
奇怪，這個人，到底是什麽來曆？
大司命經過短暫的沉默，道：“此事可否稟報天帝。”
“不可，天帝正在閉關，決然不會為了這點小事出動。”東君果斷拒絕，絲毫沒有給大司命麵子。
她身為天帝的大祭司，可是非常清楚天帝究竟在做什麽。
別說隻是大司命被人打了，就算是天庭被人掀翻了，天帝此時也無暇顧及。
因為，天帝在證道！
不過即便是東君，也隻知道天帝在努力突破大帝之上的境界，卻也說不清楚具體在哪裏突破，又會在什麽時候突破成功。
“此事暫且壓著，一切等天帝出關再說。”
大司命聞言，雖然無奈，卻也無可奈何。
相比較他而言，東君在這種事情上的話語權可要強太多。
昆侖。
等待的日子是無聊的，尤其是在沒有任何音信的前提下，更是對耐心與信任的考驗。
黛麗絲不是沒有想過離去，更不是沒有考慮李昊可能已經隕落。
但麵對瑤瑤期待的目光，麵對莉莉絲饒有興致的等待，黛麗絲心中不免也生出了些許的期盼。
或許，那個男人真的能夠創造奇跡，安然歸來。
街道上，熙熙攘攘。
黛麗絲帶著瑤瑤，並不算惹人注意。即便是有人關注，也很快被黛麗絲身上的洞天氣息嚇退。
畢竟哪怕是在山海大世界，洞天強者也不是阿貓阿狗能夠招惹。
瑤瑤跟在黛麗絲身後，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即便是來到最喜歡的七彩糖屋，也無法讓她展開笑容。
七彩糖屋，山海大世界連鎖品牌，主要出售各類甜點零食，因為其內各類零食種類繁多，深受諸天億萬生靈的喜歡。
不過在光明星域想要購買七彩糖屋的零食，可不是什麽容易的事情。而且到了光明星域，價格也要比山海大世界貴上太多。
所以對瑤瑤而言，來山海大世界最開心的事情，莫過於能夠隨便的享受七彩糖屋的美味。
同時瑤瑤也打定主意，離去的時候一定要買好多好多的零******致，甚至有點卡通風格的七彩糖屋外，早早的就排起了長長的隊伍。其中大多是帶著孩子，又或者少年人在等待。
“喂，你們聽說了嗎，葬天城那邊出大事了。”
“葬天城，好像在哪裏聽說過。”
“你說的是不是太清挑戰通天大聖的葬天城。”
“嗤，我說怎麽那麽熟悉，原來是那個賤種找死的地方。
不過就憑太清那個人族賤種，絕對不敢麵對通天大聖。他怕不是不等大聖前去，就要嚇得狼狽逃竄了吧。哈哈哈。”
瑤瑤聽著不遠處的討論聲，小臉有些難看。
她怒視著遠方的幾位異族，恨不得上前將他們暴打一頓。
太清哥哥才不是賤種。
這些壞蛋。
“好了，我們該走了。”黛麗絲感受到瑤瑤的怒火，心中有些無奈。
不過，她可不想在這裏鬧出什麽亂子。
瑤瑤雖然不滿，但麵對黛麗絲堅定的神色，隻能無力地應了一聲。
“對了，聽說葬天城那邊有結果了。決戰的事情怎麽樣，通天大聖有沒有殺了那個膽敢褻瀆貴族的賤種。”
黛麗絲剛想離開，聽到幾人的說話頓時停了下來。
那邊，已經有結果了！？
“哎，別提了，葬天城那邊亂成了一團，聽說是出了大事。
有人說通天大聖隕落，太清一人鎮壓葬天城，讓所有強者無不禁聲。
也有人說通天大聖與太清全都隕落，並且驚擾了葬天之地的不詳禁忌，差點將整個葬天城都牽連了。”
“嘶，這麽恐怖。”
“不會吧，連通天大聖都隕落了？”
黛麗絲瞳孔緊縮，心忍不住提了起來。
通天大聖隕落了！？
難道真的是太清做的，還是說他們惹怒了葬天之地的不詳。
黛麗絲心情複雜，有些擔憂，有些欣喜，還有些不安。
她拉著神情恍惚的瑤瑤，急匆匆地返迴驛站。
關於葬天城的事情，並沒有讓黛麗絲久等。
當夜，一則震動天下的大消息從大荒州傳來。
太清斬殺通天大神，力壓葬天城億萬強者！
一戰成名！
太清的名聲瞬間傳遍天下，引得無數強者關注，更是引得無數強者震撼與敬畏。
通天大聖！
那可是成名數萬年的大聖強者啊，竟然，竟然，死了！
最可怕的是，不僅通天大聖身隕，甚至連葬天城都在李昊的威脅下俯首。那可是有著數以百萬計強者，更有大聖強者鎮壓的強大勢力。
再說了，金獅大聖已經成名十萬年，比之通天大聖的輩分與實力，強了完全不止一個層次。
連金獅大聖都要在李昊的威脅下俯首，如此恐怖的力量著實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也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
黛麗絲聽著關於落霞崖決戰的消息，臉上寫滿了驚喜與震驚。
他，成功了！？
真的成功了？
十天後。
“你要走了。”
女媧看著李昊，心情有些複雜。
自從那天的談話後，女媧雖然對李昊的話依舊有些半信半疑，卻也明白自己無法改變對方的想法。
“嗯，該走了。”
李昊平淡道。
他的時間不多了，還需要在前往葬天城前見黛麗絲與瑤瑤一麵。
至於首陽山的神異，李昊已經沒有時間探索。而且在這十天裏，他基本上已經走遍了整個首陽山。
隻是不論李昊如何尋找，都無法找到任何神異。
燭龍的力量遍布整個世界，但卻唯獨無法找到力量的源泉。
兩人簡單的說完，氣氛陷入了沉默。
最終李昊還是離去了，女媧默默地看著李昊離去的背影，直到他永遠的消失在天際。
“迴去吧。”
伏羲不知何時出現在女媧身側，歎息道。
對於李昊的離去，伏羲確實感覺非常可惜。
雖說李昊現在是天庭通緝犯，但其實力毋庸置疑。如果能將李昊留在這裏，人族的力量必然會呈現爆發式的增長。
這不僅僅是因為李昊，更是因為李昊身上隱藏的秘密。
“我欲立人教。”
女媧眼簾微垂，突然開口將伏羲嚇了一跳。
他詫異地看向女媧，有些反應不過來，還有些震驚。
人教？
在這個時代，想要立教可不是簡單的說說那麽簡單，對教派的實力、氣運等等有著諸多要求。
而人族，太弱了！
這不僅僅是實力上的差距，更是底蘊上的差距。
哈哈，我看到了，我終於看到太古了。
時空盡頭，即是太古！
我找到了，我終於找到迴家的路了。
主人，小白一定會救你出來，一定會的。
李昊眉頭緊皺，心中有些愕然。
時空盡頭，即為太古！？
這到底是什麽意思！
還有天尊，他費盡心機想要找到返迴太古的道路，難道就是想要將自己的主人救迴來。
可返迴太古，救迴主人？
如果說之前，李昊還隻是猜測太古可能發生了某種變故，但現在他已經可以肯定。
在太古末年，必然發生了驚天動地的變故。
甚至可能連黃天，甚至燭龍這樣亙古不朽的祖神都沒有挺過來。
否則燭龍也不需要好耗費強大的力量穿越時空，才能與自己進行對話。
等等，燭龍穿越時空與自己對話。
時空盡頭，即為太古！
李昊瞳孔緊縮，突然想到了一個可怕的事實。
太古，或許不是更高級的世界，而是過去的某個時間段，強者輩出的時間段。
在那個時間段，曾發生過非常可怕的災難，致使所有強者無人能夠逃脫，甚至連宇宙大道都受到了損傷，以至於天地間再也沒有人能夠成神。
如果這麽說的話，天尊、燭龍等等問題都能得到完美的解答。
不過，這還有一個問題。
若是太古屬於過去的時間段，並且因為某種原因出現了不可抵擋的變故，導致所有強者盡皆隕落，並且連天道都受到了損傷。
天尊是為了救迴自己的主人，所以才拚了命的想要返迴自己的時代。
可東皇太一又是為了什麽？
從天尊的記憶來看，東皇太一也在瘋狂追逐著太古的蹤跡。
李昊心中疑惑，雖然暫時對太古的情況有了那麽丁點的認知與了解，但還是不理解他們究竟怎麽返迴太古。
總不可能是穿越時空吧？
李昊沉思著，卻是不相信兩人能夠做到這一步。
畢竟他們若是能夠做到，天尊後世不會混得那麽慘，甚至連力量都喪失了不知道多少。
大俊兩萬三千四百年。
哎，雖窺得太古，卻無力跨越天路。
上天為什麽要如此待我，為什麽明明已經讓我看到了拯救主人的希望，卻不願意給我救出主人的機會。
不，我不會放棄的。
隻要小白還活著，就一定會救出主人。
大俊兩萬三千六百年。
哈哈，天助我也，我找到了燭龍秘寶。有了這個寶貝，我肯定能救迴主人。
不過隻有燭龍逆鱗應該還不夠，天路太危險了，我還需要黃天的力量。
對了，黃天之眼。
隻要我能夠湊齊這兩件寶貝，肯定能返迴太古救迴主人。
葬天井，看來還是需要前往葬天之城。
天尊的記憶戛然而止，再也看不到分毫。至於葬天井具體在什麽位置，其內又有什麽東西，李昊沒有得到任何答案。
不過雖然如此，但能找到葬天井的信息，還是讓李昊頗為高興。
“葬天城，葬天井。看來自己想要返迴現代，必須要前往葬天城走一趟了。”
李昊瞥了眼將自己與葬天城鏈接的神秘力量，心中默默地歎了口氣。
葬天城之行，看來是不可避免了。
不過現在還有些時間，應該足夠自己處理好相應的事情。
與此同時，就在李昊暫時進入首陽山吸收葬天城傳遞的雜亂信息時，外界卻是風起雲湧。
不，應該是掀起了驚濤駭浪。
通天大聖，消失了！
落霞崖一戰，通天大聖與數以萬計的天庭貴族消失無蹤。
沒有人知道他們究竟去了哪裏，也沒有人知道他們現在是生是死。就如同沒有人知道，太清究竟是何方神聖，又是如何做到的這一切。
化道！
區區化道強者，鎮壓的數十萬強者不敢反抗。
區區化道強者，逼迫的葬天城不得不投降求和，甚至需要金獅大聖俯首認輸。
區區化道強者，讓天庭大司命敗退。
這，就是人族太清。
獨一無二的太清，獨一無二的化道強者！
天庭，東君神殿。
“什麽，你敗了？”
東君錯愕地看著大司命，精致的臉蛋上寫滿了詫異。
大司命低垂著腦袋，無力地坐在地麵上，就好像被抽幹了精氣神，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敗了，而且還是敗在太清手上！
這樣的結果，大司命實在是不願意相信，也不敢相信。
他不是沒有與李昊交過手，更是逼得對方不得不選擇狼狽而逃。故而大司命從未想過，那天逼迫自己逃走的強者會是李昊。
因為這完全沒有道理，也太過不可思議。
幾個月前還被自己逼得狼狽逃竄的家夥，轉眼就變成了連自己都無法匹敵的如此絕世強者。
東君黛眉緊蹙，陷入了沉思。
當日推演李昊來曆，命運之書為此受到重創，東君就已經想到了李昊可能會不簡單。
但她從未想過，大司命此行竟然會失敗。
明明之前還？
東君：“你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一遍。”
大司命聲音低沉，甚至還有些委屈，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講了一遍。
當他說到自己根本看不到李昊的攻勢，甚至無法感知到攻擊的來處，就已經被打得狼狽而逃時，東君也忍不住露出震驚之色。
大司命，天庭大聖強者！
別人不知道大司命的來曆，東君可是清楚的很。
大司命，太古神靈屍骸所化！
雖說他隻是洞天五重的大聖境界，但即便是普通的六重天大聖也決然不是他的對手。
能讓大司命毫無還手之力，必然是準帝這個級別的絕世強者。
可縱觀天下，縱然是天庭的準帝強者也屈指可數，更別說其他種族的準帝強者了。
當然，這些都不是最關鍵的問題。
最關鍵的是，太清突然從化道境界的修為蹦到了準帝境界的修為，這也太扯了吧？
而且能讓大司命毫無察覺，顯然使用的力量也是非同小可。
奇怪，這個人，到底是什麽來曆？
大司命經過短暫的沉默，道：“此事可否稟報天帝。”
“不可，天帝正在閉關，決然不會為了這點小事出動。”東君果斷拒絕，絲毫沒有給大司命麵子。
她身為天帝的大祭司，可是非常清楚天帝究竟在做什麽。
別說隻是大司命被人打了，就算是天庭被人掀翻了，天帝此時也無暇顧及。
因為，天帝在證道！
不過即便是東君，也隻知道天帝在努力突破大帝之上的境界，卻也說不清楚具體在哪裏突破，又會在什麽時候突破成功。
“此事暫且壓著，一切等天帝出關再說。”
大司命聞言，雖然無奈，卻也無可奈何。
相比較他而言，東君在這種事情上的話語權可要強太多。
昆侖。
等待的日子是無聊的，尤其是在沒有任何音信的前提下，更是對耐心與信任的考驗。
黛麗絲不是沒有想過離去，更不是沒有考慮李昊可能已經隕落。
但麵對瑤瑤期待的目光，麵對莉莉絲饒有興致的等待，黛麗絲心中不免也生出了些許的期盼。
或許，那個男人真的能夠創造奇跡，安然歸來。
街道上，熙熙攘攘。
黛麗絲帶著瑤瑤，並不算惹人注意。即便是有人關注，也很快被黛麗絲身上的洞天氣息嚇退。
畢竟哪怕是在山海大世界，洞天強者也不是阿貓阿狗能夠招惹。
瑤瑤跟在黛麗絲身後，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即便是來到最喜歡的七彩糖屋，也無法讓她展開笑容。
七彩糖屋，山海大世界連鎖品牌，主要出售各類甜點零食，因為其內各類零食種類繁多，深受諸天億萬生靈的喜歡。
不過在光明星域想要購買七彩糖屋的零食，可不是什麽容易的事情。而且到了光明星域，價格也要比山海大世界貴上太多。
所以對瑤瑤而言，來山海大世界最開心的事情，莫過於能夠隨便的享受七彩糖屋的美味。
同時瑤瑤也打定主意，離去的時候一定要買好多好多的零******致，甚至有點卡通風格的七彩糖屋外，早早的就排起了長長的隊伍。其中大多是帶著孩子，又或者少年人在等待。
“喂，你們聽說了嗎，葬天城那邊出大事了。”
“葬天城，好像在哪裏聽說過。”
“你說的是不是太清挑戰通天大聖的葬天城。”
“嗤，我說怎麽那麽熟悉，原來是那個賤種找死的地方。
不過就憑太清那個人族賤種，絕對不敢麵對通天大聖。他怕不是不等大聖前去，就要嚇得狼狽逃竄了吧。哈哈哈。”
瑤瑤聽著不遠處的討論聲，小臉有些難看。
她怒視著遠方的幾位異族，恨不得上前將他們暴打一頓。
太清哥哥才不是賤種。
這些壞蛋。
“好了，我們該走了。”黛麗絲感受到瑤瑤的怒火，心中有些無奈。
不過，她可不想在這裏鬧出什麽亂子。
瑤瑤雖然不滿，但麵對黛麗絲堅定的神色，隻能無力地應了一聲。
“對了，聽說葬天城那邊有結果了。決戰的事情怎麽樣，通天大聖有沒有殺了那個膽敢褻瀆貴族的賤種。”
黛麗絲剛想離開，聽到幾人的說話頓時停了下來。
那邊，已經有結果了！？
“哎，別提了，葬天城那邊亂成了一團，聽說是出了大事。
有人說通天大聖隕落，太清一人鎮壓葬天城，讓所有強者無不禁聲。
也有人說通天大聖與太清全都隕落，並且驚擾了葬天之地的不詳禁忌，差點將整個葬天城都牽連了。”
“嘶，這麽恐怖。”
“不會吧，連通天大聖都隕落了？”
黛麗絲瞳孔緊縮，心忍不住提了起來。
通天大聖隕落了！？
難道真的是太清做的，還是說他們惹怒了葬天之地的不詳。
黛麗絲心情複雜，有些擔憂，有些欣喜，還有些不安。
她拉著神情恍惚的瑤瑤，急匆匆地返迴驛站。
關於葬天城的事情，並沒有讓黛麗絲久等。
當夜，一則震動天下的大消息從大荒州傳來。
太清斬殺通天大神，力壓葬天城億萬強者！
一戰成名！
太清的名聲瞬間傳遍天下，引得無數強者關注，更是引得無數強者震撼與敬畏。
通天大聖！
那可是成名數萬年的大聖強者啊，竟然，竟然，死了！
最可怕的是，不僅通天大聖身隕，甚至連葬天城都在李昊的威脅下俯首。那可是有著數以百萬計強者，更有大聖強者鎮壓的強大勢力。
再說了，金獅大聖已經成名十萬年，比之通天大聖的輩分與實力，強了完全不止一個層次。
連金獅大聖都要在李昊的威脅下俯首，如此恐怖的力量著實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也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
黛麗絲聽著關於落霞崖決戰的消息，臉上寫滿了驚喜與震驚。
他，成功了！？
真的成功了？
十天後。
“你要走了。”
女媧看著李昊，心情有些複雜。
自從那天的談話後，女媧雖然對李昊的話依舊有些半信半疑，卻也明白自己無法改變對方的想法。
“嗯，該走了。”
李昊平淡道。
他的時間不多了，還需要在前往葬天城前見黛麗絲與瑤瑤一麵。
至於首陽山的神異，李昊已經沒有時間探索。而且在這十天裏，他基本上已經走遍了整個首陽山。
隻是不論李昊如何尋找，都無法找到任何神異。
燭龍的力量遍布整個世界，但卻唯獨無法找到力量的源泉。
兩人簡單的說完，氣氛陷入了沉默。
最終李昊還是離去了，女媧默默地看著李昊離去的背影，直到他永遠的消失在天際。
“迴去吧。”
伏羲不知何時出現在女媧身側，歎息道。
對於李昊的離去，伏羲確實感覺非常可惜。
雖說李昊現在是天庭通緝犯，但其實力毋庸置疑。如果能將李昊留在這裏，人族的力量必然會呈現爆發式的增長。
這不僅僅是因為李昊，更是因為李昊身上隱藏的秘密。
“我欲立人教。”
女媧眼簾微垂，突然開口將伏羲嚇了一跳。
他詫異地看向女媧，有些反應不過來，還有些震驚。
人教？
在這個時代，想要立教可不是簡單的說說那麽簡單，對教派的實力、氣運等等有著諸多要求。
而人族，太弱了！
這不僅僅是實力上的差距，更是底蘊上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