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都是用的別人的電腦,一些沒有處理的消息大家莫怪。


    五架運輸機嗡嗡的在頭頂飛過,沿著海岸線哧溜一聲在海麵上旋轉,離海警軍艦越飛越低的時候,隻見五架飛機同時一個俯衝,機頭猛地撞向軍艦,隨後砰的一聲爆炸,五架飛機自燃自己的同時,一同炸毀了靜觀其變的海警。


    再看另一邊,四麵八方的艦艇從海的另一邊過來,高風率領的精銳人手上了其中一艘艦艇,手下井井有條各安其職,正麵衝鋒、掩護衝鋒、投擲魚雷的,對方同樣不含糊。


    白雲天畢竟這b是雄霸了這麽些年,手下的勢力不少,如同,柏船長出賣喬本幫助白雲天,如同海上多出來的各小分支,原本毫無威脅的遊輪也變成了海戰場地,一時間交火的炮聲,海上掀起的氣流,構成了一幅熱鬧非凡的陸地戰場。


    喬本在潛水艇中指揮,加上後方馮卓不時傳來的方位消息,高風率領的人手,以鯨魚之態直線向前,遊輪艦艇上的人,本來就不是白雲天的直係下屬,幫著白老大,一方麵是忌憚他多年的威信,另一方麵這些人可能不知道賭.場內發生的事,所以這些人並不勇猛。


    海上大戰說起來駭人,四下都是炮火魚雷,一把小心艦艇就可能被炸飛,但真正講起來,如果沒有什麽陰謀,這樣的交火就看哪一方更強悍,哪一方才是真正不要命的主,才能最終決出勝負。


    這點很好看出來,一開始在西南方向準備偷襲的船,早就被喬本的人炸成碎片,蹤跡不可尋了,接下來高風率領的人手連續炸毀了對方兩個艦艇,減弱了對方的勢力,以他為首的一百餘人,7艘艦艇,火速的朝著海麵上最大的遊輪而去。


    白雲天就在其上。


    最後時刻,我怎麽能蝸居在遊輪中觀看,我心潮澎湃了起來,腰胯魚雷,手拎衝鋒就站了起來。


    喬本一把拉住了我:“去哪?在這裏看著。”


    “別拉我,我要去把那個老東西廢了,想炸死我,姑奶奶我命大著呢?”我一把甩開他的手,這個時候我怎麽能坐的下去,趕緊的也上遊輪湊個份子才是俺的風格。


    什麽坐觀其上,那是別人。


    我做事從來隻憑喜好,這也許是衝動,但絕對不是魯莽,正因為有了高風做前鋒,我這個後去的也不會是太大危險,倘若害怕那艘遊輪中同樣攜帶炸藥、、這點絕對可以放心,白雲天還沒有傻到跟敵人同歸於盡的時候。


    “你這個女人怎麽那麽喜歡惹麻煩!”他不無奈煩的說道。


    我眼睛一瞪,居然說我麻煩,“這是我私人的行動,跟你沒關係,如果你怕我動什麽手腳,不妨找人盯著我。”


    他半笑半怒道:“好!”


    我吊兒郎當,裝著衝鋒槍彈匣,我就不信了,這樣混亂的時刻你還能找人來時刻盯著我,遊艇內兩個副手,一個操作師傅,加上紅狼、喬本.愛德華多隻有五個人,缺一不可。


    紅狼要守得是後方,一會功夫就要下海,遊艇上的三個人,不要說他們隻是船開的好,就算他們每個人都不簡單,誰還能比的上我的速度,別到時別反而給我添了累贅才好。


    “派條艦艇過來,我要親自過去。”他在我挑眉的眼神下命令道。


    “是!”紅狼也也不眨,吩咐了幾個好手從後方趕來,不出半分鍾,遊艇升高,頭頂艙門打開,我率先跳到了外麵的艦艇上,緊接著喬本隨後其上,艦艇上的手下聽他的命令一擺頭朝著大型油輪而去。


    “愛德華多先生可真是說到做到。”我笑得一臉猙獰。


    他淡笑如水:“我怎麽能讓我的、、、手下,獨自犯險呢。”


    我真想破口大罵,獨自犯險個屁,你家夥那麽多手下不去關懷,偏偏盯本小姐盯的紋絲不動,感情你知道我要跑路,故意拿剛才的話氣我啊。


    我僵著臉嘴角抽搐,俺的心裏活動正泛濫之時,他一把拉起了我,“到了,上遊輪!”我隻好跟著他,上了遊輪在找機會吧。


    我們是從後麵上去的,看外圍地板扶手上的痕跡,想必雙方在外麵已經經過了一場大戰,此時所有的戰火想必都在遊輪內部。


    喬本半抱半攬著我朝裏麵走去,“放開我,我自己會走。”我不滿了,我發現這廝自從在遊輪上救我一命之後,越來越放肆了,時刻跟俺有著肢體接觸,不是拉著我的手,就是抱著我腰,那是占盡了便宜。


    他應了一聲,大手卻沒有放開我,我翻了一個白眼,感情我在他眼裏成了瓷娃娃,你想抱就抱,想上就上,之前他的總總劣跡斑斑,讓我知道,女人不能柔弱,要不你就當男人手裏的瓷娃娃吧,任他肉圓戳扁。


    當然有意願被男人折騰的女人,當我沒說。


    進了船艙,我就一把甩開了他,如果這廝執意不放,就別怪我向自己人動手了,索性他很實實務。


    進入遊**廳,我就將衝鋒槍綁到了胸前,兩隻眼睛警惕的掃視著周圍,隻見入目都是被毀壞的桌椅燈光,地上滿是子彈留下的燒孔和碎玻璃,幾十個穿金戴銀的富商男女倒在地上。


    屍.體已經不再流血,名貴首飾散落一邊,我眯了眯眼睛,這些人一看就是原本包船上來開派對的年輕公子小姐,可是很不巧,這艘船卻是白雲天手下的,當交火的時候,這些沒用的人第一個便是拿來犧牲的。


    身後的男人上前,見我眼睛從剛才就沒離開過那些首飾,無奈的提議道:“迴頭,你想要多少,我就給你多少,死人的東西還是不要打了。”


    聽見他的話,我不由挑眉:“外國人,也相信拿死人的東西不吉利?”我這話問的很是狡黠,他卻正色迴我:“我的母親是中國人,她跟我提過。”


    我笑:“得了吧,中國盜墓賊如此之多,你看他們有幾個遭到報應了,大多數拿著賣明器的錢發家致富了,所以有些事不可信。”


    話鋒一轉,我嫌棄的看著地上髒汙的首飾:“再說了,我從來不拿帶血跡的玩意,這玩意才是最不吉利的。”


    不管他怎麽想,我聳了聳肩徑直邁開步伐。


    才邁開了一步,“趴下!”身後的男人厲聲喊道。


    砰!一聲槍響在身後炸起,前進的腳步一頓,我反應迅速的趴到了地上,眼睛在大廳掃射一圈,豎起槍就朝頭頂連續的發射,砰!砰!砰!一連的碎玻璃碎木屑被打了一地。


    槍響過後,被我打爛的天花板通的一聲巨響,一個男人連人帶機器砸了下來。


    胸口、眉心、各中了一子彈,躲在天花板上偷襲的男人已經死透,電腦的基板在他身邊摔的稀巴爛了,大概這個人在監控畫麵中看了我們,這才開的槍。


    他的腳下有一個通風板,這個人大概就是從那處開的槍。很不巧,彎曲線路開槍本來就沒有準頭,還打草驚蛇讓我發現了,活該今日是他命喪之時。


    在一樓聽不見交火的槍戰聲,本來我還在懷疑我們是不是上錯了遊輪,現在看來,雙方還是在遊輪上,也許停止了交火正在對峙、、


    “上去嗎?”我問。其實這句純屬廢話,我隻是不想跟這廝一起行動。


    他毫無疑問的用行動代替了說話,邁開修長的腿就上了二樓,還是大爺的不遮不擋,身體的重要地方全部暴露,我隻好翻著不屑的白眼,手持衝鋒,警惕的四下掃描,充當一個盡職盡忠的好手下。


    二樓除了剛才那個監控室,別的地方也不用看了,沒有人,三樓一樣,四樓同樣,如果不是地上交火的痕跡很新,我幾乎要懷疑這是艘鬼船了。


    一路,毫無阻礙的前行,直到六層,聽見一間屋內傳來微弱的聲音,我不由自主與喬本對了一眼,他麵上沒有表情,邁著穩健的步伐朝聲音處走去。


    我落後了一步,無意中看見一台電腦扔在地上,畫麵中無聲的播放著賭.場爆炸的事件,新聞媒體已經跟蹤,劇目前形勢,凡是在賭.場的人,除了白雲天本人,所有的b市大小老大都已經喪命。


    新聞還道出了,警方已經出列一大部分精英特警準備把白幫一網打盡,原來已經是早上五點了,我眉頭一皺,眼睛就看到了一個活物。


    電腦旁的桌子下倒了一個人,這個人還沒有斷氣,但氣息微弱,要不是我看見電腦,實在是很難發現這個人。


    我蹲了下來,看著男人剛正霸氣的臉說道:“你是什麽人,白雲天在哪裏,還有、這裏發生了什麽事?”


    男人睜開了眼,麵對我一連竄的問話,不知道是不想說呢,還是不知道,眼睛充滿血絲的盯著我。


    我掃了一眼麵前的男人,他全身上下已經沒有一塊好皮了,並不是說受傷,而是他的膚色,黑裏透著灰敗,再看他一雙不似正常人的紅眼,我斷定他是中毒了。


    我淡淡的扯了一下唇,盯著男人的眼睛道:“告訴我,本小姐就給你個痛快!”


    中毒不死,不用說他肯定是非常痛苦,我話音一落,任他鐵骨硬漢,嘴唇也抖了一下,斷斷續續的的說著遊輪上發生的事、、


    原來電視媒體開始播報之時,白雲天就知道事情朝著最壞的情況急轉,而跟隨他的人,眼見賭.場發生的事都有反心。


    白老大一不做二不休,連著自己人還有愛德華多的手下一起下了套,正當高風帶著人上前捕獲他之時,白雲天的親隨卻在四麵封閉的地方釋放了神經毒素,而後在暗門之後逃脫。


    地上這個男人見機的快,一早就跑了出來,可惜的是,依然吸進去了不少,現在就是掉著一口氣不死不活。


    他紅著眼睛死死的瞪著我,沙啞著聲音嘶吼:“殺了我、嗷、快殺了我!”


    我微微歎了一口氣轉過了身體,槍口轉到後麵,看也沒看,一槍過後,身後的男人就沒有了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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