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深愛他,如果他死我絕不獨活的那種愛。」


    她從來不會對簡行那樣真摯的表白,但是並不代表她不自知她對他的那份感情。


    如今有個男人逼得她把這話這麽堅定的大聲說出來,渾身仿佛都充滿了力氣。


    封贏還是那麽微微笑著:我信了,我信了你愛他,其實你不用這樣的,你說什麽我都會信你!


    說什麽都會信?


    緩緩卻半個字都不信他,隻扭頭看著外麵:你先去會議室吧。


    封贏看她十分不搞笑便轉身先出去了,劉穎幾乎是立即就走了進來:傅緩你沒事吧?


    「給墨西哥他們總公司去電話,我要求立即跟他們大老闆通話。」緩緩隻冷冷的拋出了那一句。


    半個小時以後封贏從她們公司出來站在外麵仰望著最高的那一層樓,他猜想那個地方就是她的辦公室,那個方位是這座大廈最好的方位。


    隻是這絕不是結束,他最喜歡跟聰明的她打交道,他想,他們的未來絕不僅僅是這樣的。


    ——


    最終事情轉移到別人手裏,緩緩不再管合同的事情。


    封贏離開時給她發了一條信息,緩緩垂著眸看著手機屏幕上那幾個字:我們還會再會。


    緩緩希望他們再也不會再會。


    晚上緩緩抱著簡總的手在給他剪指甲,因為她在他的外側,所以她剛好夾著簡總的手在腋下,簡總順勢就捏了一把她軟軟的胸口。


    「別鬧!」


    簡總根本不說話,隻是覺得摸著特別有手感,然後又忍不住蹭了蹭,手被她拿到眼前去以後手臂正好蹭著。


    「我把跟封家簽合約的事情交給了老陳,這件事我不再管了。」


    「嗯!他又找你麻煩?」


    「我總覺得他有點變態。」


    緩緩抬了抬眼望著茶幾上的水杯一眼,一瞬間的走神又低頭認真的給他剪指甲。


    「不過你那天說他跟他的繼母……不會是真的吧?」


    緩緩還是忍不住扭頭看他,就見他突然笑了一聲,然後垂眸望著自己被拿的手:好好剪指甲,我說給你聽。


    「遵命。」緩緩看他那享受的樣子答應著。


    曾經還以為隻會在自己男人受傷的時候才做的事情如今她已經做的很嫻熟。


    不過簡總更愛抱著她的腳趾甲給她剪,她的腳並不小,卻又薄有瘦,她還總是喜歡塗各種各樣的指甲油,漂亮的他總忍不住去摸。


    「傳聞他跟他繼父的三位妻子關係都很不錯,還有些他們在外地旅行時候曖昧的照片為證,你這麽聰明肯定不需要我再多說下去。」


    「我隻是無法想像那種畫麵而已。」


    「你為什麽要去想像那種畫麵?」


    簡總眯著眼望著自己的老婆,非常不爽的問了一聲。


    「我為什麽不能去想?你都描述出來了不就是讓我想的嗎?」


    「是嗎?我再給你描繪的具體一些。」


    簡行說著直接將她拉到了自己的懷裏,自己躺在沙發扶手,抱著她的臉強迫她仰起頭就開始親她,溫熱的掌心剛好抱住她的胸口


    「簡行,唔!」突然嘴巴被堵的死死地。


    「爸爸媽媽我們迴來了!」


    「唔……」


    門口突然傳來的歡快的聲音,緩緩嚇的立即支支吾吾了一聲抬手用力的拍打著他的胸膛讓他趕緊停止。


    但是簡總顯然還沒有親夠,右手還在她的衣服裏撫著,舌尖更是在她的嘴裏又掃蕩了一番才依依不捨的鬆開。


    小澈跑到沙發裏把書包往旁邊一放然後抬眼就看著媽媽的頭髮淩亂,衣服也有些亂,然後立即明了的站了起來。


    「爸爸媽媽我迴來了。」小澤跟在爺爺的後麵。


    「啊,弟弟,我帶你出去玩。」


    小澤立即站了起來跑到還沒走過來的弟弟身邊去拉著他的手就往外走。


    「那個我也陪你們去麽?」簡勵看大孫子的表情然後立即抬了抬手像是要追他們。


    「爸!」緩緩站了起來,尷尬的叫住他。


    「哈哈哈,看來是不用我,連小澤都已經跑的那麽快了,我還是坐下喝會茶吧。」


    緩緩在簡勵走過去坐下之後才坐下,這時候衣服已經整理好了,遮住臉的頭髮也被她用手勾到耳後去。


    「今天你們倆迴來的可都夠早。」


    「嗯,公司沒什麽事。」簡總一本正經的說著,手條件反射的去摸遙控器,眼神專注的盯著他們家的大電視機。


    緩緩是因為心情不好所以就早迴來了。


    在外麵不踏實的時候,迴到家裏整個人都會安穩下來。


    「對了,我今天在球場看到老許帶著一個女孩說是他侄女,還提到過你們夫妻。」


    「是麽?」簡總不太上心的問了一聲。


    「說叫什麽來著,許……」簡勵皺著眉一時之間想不起來那個名字。


    「許妍?」緩緩替他說了出來,腦海裏卻也立即想起了連雪月的提醒。


    這個女孩竟然去了她公公的球場,緩緩就算再怎麽自信也不得不多想一步。


    聽到那兩個字簡總倒是皺了皺眉,像是想起什麽,然後又隨意的望著電視機不再說話,財經頻道正在報告一則重要簡訊,他的臉色越發的凝重了。


    「對,就是這個女孩子,還說跟你們倆有過誤會,可有這麽迴事?」


    簡勵疑惑的問道。


    「沒有誤會,都是事實。」


    簡總很是不給麵子的說了聲。


    緩緩好奇的轉頭看他一眼,明白他的意思後也低低的笑了笑:是沒有什麽誤會。


    「那可能是誤會,不過這個女孩長得有點……像你。」


    緩緩疑惑的看著簡勵,這話連雪月也說過。


    緩緩有種很不好的感覺,因為起初見許妍跟她並沒有什麽相似。


    簡行更是皺起眉:什麽意思?


    「或許是緩緩跟這位許小姐有緣分?許小姐的輪廓鼻樑都有些像是我們家緩緩呢。」


    緩緩簡直震驚,卻聽到簡勵說:我也是因為覺得她像是我們家緩緩才對她有些好感,看上去還是個懂事的女孩,聽說現在演藝圈裏混著呢。


    「爸,以後無論誰在跟您說跟我們夫妻有淵源,您可千萬別當是什麽好淵源。」


    不等緩緩解釋,簡行已經不輕不淡的先開了口,雖然眼睛還是望著電視,但是那眼神早已經冷鷙駭人。


    「到底怎麽迴事?」簡勵疑惑的問道。


    「其實也沒什麽事情,就是她喜歡簡行而已。」


    簡勵……


    緩緩笑的雲淡風輕的,但是簡總卻是沒什麽感覺的樣子。


    如果普通人被人追會虛榮心攀升驕傲,那麽簡總絕對是最反感這種事的人。


    「原來是這麽迴事,我還真是小看這女孩子的演技了。」簡勵又仔細想了想當時女孩子的態度,當時因為她長的像是他兒媳婦所以他才暫時被迷了眼睛,聽兒媳婦這一句之後他隻覺得這女孩真的各種差。


    老許跟他關係還算不錯,老許的人品也沒什麽問題,他當時還想,這樣的人家的姑娘肯定是教養好的,現在卻反感的很。


    緩緩卻覺得,這個姑娘離開了三個月,迴來後果然是來找事情的。


    雖然不知道她的計劃是什麽,但是原因卻是用腳趾頭都可以想像得到的。


    不自覺的轉頭看向她身邊的男人,簡行沒看她,像是沒事人一樣的態度。


    緩緩有時候就想,他心裏難道就沒有一點點的起伏?


    有些事他們兩個之間並不怎麽詢問對方,隻是偶爾心情不爽或者很爽的時候才會說說。


    後來這件事也沒人再提起,隻是晚上睡覺前簡勵給老許打了個電話:老許啊,你這侄女是不是親的?


    「哈哈,老兄你連這個也要管我了?這是我一個遠房侄女,但是我們家人丁單薄你也知道,所以嘛自然是很親的。」


    「以前也沒聽你提過自己有個當演員的侄女,這突然冒出來我還真是有點迴不過神。」


    「怎麽?是不是你家裏人不喜歡她?」


    「哪有的事?我兒子兒媳婦都是慷慨大方的人,行了,那也沒什麽別的事情我就先掛了。」


    簡勵這個電話打完之後老許忍不住轉頭看向沙發裏正在給自己泡腳的女孩子,她雙腿纖細又如剛剛泡過牛奶浴那般美好著實讓人著迷,隻是想起要是得罪簡家,他還是忍不住沉吟了一聲,終究臉色有些嚴肅了。


    緩緩洗完澡後剛躺下不久簡行就端著一杯熱牛奶迴到房間給她。


    「你剛剛跟爸爸那麽說話爸爸會不會跟許叔鬧別扭?」


    「會鬧別扭不要緊,若是不能和好才是關鍵。」


    「怎麽說?」緩緩低頭喝了一點牛奶捧著杯子問他。


    「如果他們隻是簡單的鬧別扭過幾天就好了說明他們的交情的確不錯,如果他們因為這件事兒散了,那說明他們的關係也不過如此。」


    緩緩聽著他理智的分析不自覺的點點頭又慢悠悠的喝著自己的牛奶。


    「不過你就不想再見見許妍?」緩緩扭頭望著坐在她身邊的男人說道。


    「不想。」簡行淡淡的一聲,靠在床頭扭頭看了她一眼,那一眼頗深,像是在疑惑她。


    「爸爸說她很像我呢?」


    「有多像?」


    緩緩……


    他那麽認真,那麽嚴肅的,好像她是在跟他開玩笑一樣。


    突然記起某一天她問他如果真的有個人很像她來追他他會不會動心,緩緩心裏竟然沒由來的像是被針紮了一下。


    是啊,能有多像?


    終究不是一個人。


    以簡行對她的了解,應該不至於分不清誰是傅緩誰是許妍。


    放下手裏的牛奶杯在旁邊,然後躺下。


    「那我們睡覺吧。」


    簡行側顏過去看她一眼,看她那麽溫柔的眼神對他,不過那眼神更像是自我安慰。


    「睡覺太無聊,我們來描繪下兒子放學後沒有描繪完的事。」


    他突然將手裏的手機一扔,然後鑽進被窩裏去摸她。


    房間裏黑下來,大床上的動靜卻有些大,被子被推來推去,最後被扔在地上。


    體魄強健的男人雙手撐在女人的肩膀兩側,漆黑的眸子緊鎖身下女人的眼內。


    似乎不需要燈光,她的眼睛就是最亮的地方,安靜的時候本就更能讓人洞察秋毫。


    「簡行?」


    「嗯?」


    「你要好好地愛我。」


    「你怎麽這麽蠢了?到底是不是我老婆?」


    他突然撐著雙臂在她上麵不在繼續,而是緊盯著她的眼問她。


    緩緩卻不太確定的將他抱住,仰首去吻他的唇瓣,咬住他的嘴唇,像是無聲的抗議。


    然後這場愛,便是在彼此用力的撕裂著對方那些平時不會展露的弱點,直到最後動不了才算結束。


    第二天早上緩緩早早的就去上了班,在路口等通行的時候看到大屏幕上顯示著一個女人的採訪,那個女人側著身端坐在主持人對麵,第一眼看上去,仿佛一個名門裏的大家閨秀。


    主持人的採訪很是穩定,所有的問題像是早已經對好,兩個女人就是一場滴水不漏的大戲。


    綠燈了,車子緩緩地又出發,那雙漆黑的杏眸裏閃爍著過分平靜的光芒。


    最後也不過是一笑置之。


    有些人越是裝作風平浪靜,就越是內心起伏的厲害,好在她不是這一類人。


    這輩子好像除了簡行還沒人能真的激起她的性子,哪怕是前兩天的封贏讓她感覺懼怕,但是她的內心卻也是有根線有可以魚死網破的打算的。


    而跟簡行,無論怎樣的拉鋸如果不是他就沒人能撫平他帶給的傷痛。


    迴到公司後劉穎將今天的早報拿去給她,順便報告今天的行程,中午要在會所跟幾位老闆吃飯,這種沒有意義的聚會她十次最多參加一次,可是這次聽說是上頭有人來,她便也隻能答應了。


    「問問簡總去不去。」緩緩放下請帖後跟劉穎吩咐了一聲。


    「好的,不過——你不要自己給他打電話麽?」


    緩緩抬眼看劉穎,後來明白劉穎的意思後無奈的笑了笑:還是你打吧,公事公辦。


    「好的。」


    中午緩緩到的時候簡行也剛好到門口,兩個人下車後互相對視一眼,緩緩開心的走向他主動去挽住他的手臂:這感覺真好。


    「是麽?」簡總微微眯眼陪著她往裏走。


    「有沒有那種走在紅地毯的感覺?」


    她的另一隻手也掛在他的手臂,開心的問他。


    「差不多,你要是想走紅地毯我改天陪你去走。」


    「我說的可不是演藝圈的紅地毯,我說的是婚禮的紅地毯。」


    「可是我記得我們結婚的時候鋪的地毯是白色。」


    緩緩……


    她一剎間忘記了,隻是想起來之前在電視劇裏看著新娘望著新郎走在紅地毯的樣子,那樣子真的叫人好憧憬,嚮往。


    等兩個人到的時候裏麵早已經坐了八個人,六位男士,兩位女士,而這兩位女士還都是熟麵孔。


    這陣子領導出差都是找這種演藝圈的女配作陪麽?


    緩緩隻想到『自降身價』四個字。


    但是還是保持著職業化的微笑走了進去,挽著簡行的手臂跟領導打過招唿過後跟幾位認識的老闆點點頭坐下。


    兩個人自然而然的坐在一起,緩緩另一邊坐的就是許妍,斜對麵是周倩。


    哈,這樣子的安排還真是極好的。


    不過如果把許妍安排在她對麵她就更能察言觀色了。


    「簡太太好久不見。」許妍很禮貌的跟她打招唿。


    緩緩轉眼看她,微笑,然後一直看她。


    許妍被看的有些不自在的樣子,然後笑笑低了頭,忍不住抬手去摸自己的臉蛋,嬌羞的臉蛋。


    緩緩覺得如果從她的額骨往她的鼻樑方向迴過去,她的半張臉應該都會垮掉。


    緩緩毫不意外的感覺,如果婓雲在一定會問問許妍這張臉多少錢做的,看上去還不錯,假的不能再假了。


    自然不稀罕跟她打招唿,隻是條件反射的看向斜對麵的時候見周倩也在看她,她犀利的眼神望過去,周倩端起水杯假借喝水掩飾自己的情緒。


    許妍顯然因為緩緩沒有跟她打招唿有些尷尬,但是礙於身邊坐著領導所以也一直保持著還算得體的微笑。


    「今天我臨時來,把各位召集在這裏就是想吃頓簡單的飯,沒有別的意思啊,大家都別拘束。」


    領導先拿起酒杯,這一客套,眾人都跟著舉起酒杯。


    除了王程錦實在是受不了這種場合也沒有要陪的人所以沒參加就是顧城向來不注重這些人物之間的關係沒參加,簡總為了陪老婆不得不參加,緩緩倒是真的另有原因。


    不知道是不是女人的第六感太強,她就是覺得許妍會來,就是想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把自己整成什麽模樣,讓她公公跟連雪月那麽嚴肅的人都說跟她很像。


    結果竟然讓她大失所望,她不能喝酒,便以茶敬酒。


    簡行喝完酒後坐下,抬眼看著一側的男人說:我太太現在還在哺乳期不宜喝酒,我替她再跟您喝一杯,若是肖老不嫌棄我想今晚在家裏設宴單獨邀請肖老一人去赴宴,不知道肖老能不能給簡行這個麵子?


    簡行說話不高不低,不算低調但是也絕不高調。


    在場的人數他本是最大,自然也就都沒人敢吭聲,肖老看著他一派真誠知道他在城裏的勢力自然也不會說別的,笑著拿起剛剛被許妍倒滿的酒杯:那我當真得去看一看,早聽說簡家的房子在城裏數一數二的美觀。


    「那我就準備著等待肖老大駕光臨。」


    簡行說著又起身舉著酒杯主動跟他碰杯,把在場的人全當不存在,至於那兩個人更是不放在眼裏,被眾人忽略。


    後簡行喝完酒直接拉著緩緩從裏麵出來,緩緩疑惑的望著他:怎麽了?突然這麽生氣?


    「這場飯局不夠專業。」簡行隻淡淡的一聲,某個洗手間裏兩個人相對著,他抬手輕輕地捧住她的臉,眼神依舊犀利。


    緩緩的手勾著他的腰上,人後背貼著牆壁站著,慵懶的眼神望著她,一隻手輕輕地指著他的胸膛。


    「我也這麽覺得。」


    她突然笑了笑,眼神更加嫵媚動人。


    簡行低頭去吻她,她靠在冰冷的牆壁,稍稍的抬著頭與他相吻著,兩個人都隻是輕輕地握著彼此的腰上但是那親吻卻已經足夠纏綿。


    「今晚真的要請肖老吃飯?」


    後來緩緩問他。


    「隻要他去。」


    「那我得親自準備一個菜款待。」


    「讓你出手豈不是太給他麵子?還是為夫來吧。」


    緩緩仰著頭看著那個如帝王般有力的男人,他卻那麽收放自如的望著她,那麽霸道的眼神裏竟然還有著閃閃星光,那星光既溫柔又情深,讓她忍不住去勾住他的脖子再次去吻她。


    「好吧,就讓你來,不過肖老會不會愛上你的菜然後賴在我們家不走了?」


    「那麽你現在賴著我是因為我做的菜太好吃?」


    「我不能否認其中有此成分。」


    緩緩的眼神越來越慵懶,如一隻小野貓那樣的又慵懶又火熱的眼神望著他,似乎隨時都會發火。


    逼的簡總不過幾分鍾就克製不住直接將門關了起來反鎖,剛要進去的人被嚇了一跳卻推不開那扇門,裏麵已經火熱的打了起來。


    緩緩被他強有力的抱了起來,一雙手捏著她細長的腿上,吻她的力道也愈漸的大了起來。


    緩緩的氣息有些紊亂,兩隻手卻在不老實的脫掉他的襯衫,她甚至想要學他一下子就撕扯掉他的襯衫扣子,可是手都要受傷了也沒能把他的扣子思考。


    還是他自己動作利落的將自己上麵三粒扣子解開,緩緩柔軟的手指在他的胸口撫著,不久就低頭親吻了上去。


    簡行被逼的隻得將她壓在牆角,抬著她的腿。


    外麵本來很是想上廁所的人竟然情不自禁的將耳朵貼在門上然後用心的傾聽,哪怕是憋的難受但是還是忍不住去偷聽。


    裏麵的聲音似乎越來越銷魂,不僅有男人的聲音,還有女人的聲音,這兩種聲音結合在一起,從來沒有過的好聽。


    「寶貝,你今天怎麽這麽香?」


    「我出來的時候噴了香水。」


    「怪不得。」


    他突然笑了一聲,卻突然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啊,疼。」


    「喜不喜歡疼?」


    「嗯,喜歡!」


    「我也喜歡。」


    「那我也咬你。」


    「咬哪裏?」


    「要下麵。」


    「跪下。」


    兩個人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三個美麗的女孩站在外麵,都是那麽愣愣的望著他們。


    隻是兩個人卻像是沒什麽事一樣相互擁著從裏麵出來。


    他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發生什麽又能怎麽樣?


    出來後簡行站在車旁:我送你去辦公室?


    「不要,我怕我會癱在車上。」


    「癱在車上不好麽?我可以抱你上樓。」


    「那全公司都會知道發生過什麽事?」


    「他們也不是第一次知道。」


    「你一定是故意的是不是?從第一次咬傷我就是故意的你說是不是?」


    簡行笑,兩個人各自開車迴自己的公司去。


    緩緩到了公司就被劉穎攔住:你現在還是先別上去。


    「怎麽了?」


    「封總在。」


    「他不是走了麽?」


    「沒有,他現在就在辦公室門口等你呢。」


    「看來他繼父也已經管不了他。」


    「那我去陪簡總去。」


    緩緩轉頭一想,她跟簡總剛剛在洗手間裏還沒過癮,再去做一次好了。


    他的辦公室她也很喜歡呢。


    結果那個下午他們夫妻就真的在簡總的辦公室裏翻雲覆雨了一個下午。


    晚上兩個人一起去超市買了點菜,簡總親自下廚招待肖老。


    簡勵在沙發裏陪他喝茶,肖老才小心翼翼的提起來:老簡啊,你可得跟我交個底,你兒子兒媳婦在城裏可是有什麽看不順眼的人?


    「這話從何說起?」


    「我給你念一下今天中午一起吃飯的人員名單你聽聽,若是有覺得不對的就告訴我,我下麵還有個大單子等著你兒子幫忙做呢,這可是不能有什麽閃失。」


    「那你說說聽聽。」


    「這個女孩可是跟你們家有什麽過節?我看她吃飯的時候一直在看著你兒媳婦。」


    「這個女孩倒是沒有什麽,隻是那位姓許的小姐有點。」簡勵突然笑了一聲,現在也真的明白了他兒媳婦那雲淡風輕的原因。


    原來真的有人不停的在你什麽出現,你不雲淡風輕還能怎樣?


    較真起來還真的挺累,那人一直出現在你能出現的地方,你總不能總因為她的出現而不讓自己快樂吧?


    「原來是這樣,你這樣一說我突然想起了,這個女孩好像跟你兒媳婦還是有些相似,是整容?」


    「唉,我本來也不知道,後來才發現,這還真是整過容,這是我朋友的一個侄女我真不好多說什麽,但是這女孩絕對沒有看上去的那麽單純。」


    「看來你也被騙過?」


    簡勵聽到肖老的話忍不住搖搖頭。


    可不是嘛,而且還被騙的不輕呢。


    晚飯肖總看著滿桌子的家常菜卻不自覺的點了點頭,滿意度很高。


    「這道菜是簡總親自做的?沒想到簡總這樣的大忙人還會煮飯,我今個可是真有口福了。」


    「其實我們家最會做飯的是廚師跟我老婆,不過我不舍的她下廚,就委屈您嚐嚐我的手藝了。」


    「你這就謙虛,我看著還挺不錯,不過簡太太竟然也會煮飯,看來我家那個小子跟媳婦真該向兩位好好學學了,整天不學無術不說,更是廚房都不待進的。」


    肖老也聊起了家常,聽說過簡家的房子有很多,但是最長住的便是這一處,兩位年輕人並不單獨住而是選擇跟長輩住在一起,單單是這一點他們家的那兩位就沒法比的,更別提事業上,越想著竟然越是心酸起來。


    「孩子嘛,他們有自己想要過的生活,我們又何必逼著他們呢?」簡勵便也開了口不輕不重的安慰。


    「是啊,兒孫自有兒孫福,老簡,這一方麵我最佩服的還就隻有你,兒子兒媳孝順,又孫子孫女都不缺,你說咱們這一代裏有幾個比你更有福氣的。」


    「這話我得受著,我還真覺得自己挺有福氣。」


    「來,我們幹一杯,難得來c城一趟還能在你們家裏吃頓飯,我想這麽大的城市我應該算是第一個這種身份在你們家被單獨設宴款待的吧?」


    「還真是!」簡勵笑著迴答,跟肖老碰杯。


    簡行跟緩緩在旁邊看著,兩個小孩子吃完飯就趕緊撤了,並不打擾大人談事情,桌上四個人相對,肖老聊著聊著就談起了來此的原因。


    半個晚上仿佛很快就過去,肖老被簡家的司機送走後,緩緩迴到房間才問簡行:這個項目你打算接?


    「嗯,原本我也打算跟程錦把那塊地買下來,如果能有上麵扶持的話就更好不過了。」


    「那我先去洗澡。」


    「等等,一起去。」


    簡總剛剛的認真樣子還沒收起來,敏捷入豹的眼望著自己的老婆片刻,然後先往裏麵走去。


    緩緩忍不住笑,從中午吃飯一直做到下午下班,現在如果他還能做的話她真的佩服他。


    第二天緩緩去袁欣那裏吃午飯便也把婓雲叫過去,婓雲昨天看過許妍在電視上被採訪的片段:就那個女人也敢自稱是名門貴女?整容整的跟個殭屍一樣,她還真覺得把自己整一整就能整成你啊?


    「不過這個女孩心思如此深,竟然不惜去整成跟你差不多的樣子,你還是要留心的。」袁欣越聽越覺得可怕想來想去都應該給緩緩提個醒。


    「我自然是要留心的。」緩緩抬了抬眼皮,萬一哪天簡總多喝兩杯認不清人……


    或許是最近多看了幾本小說所以想法格外的多?她還真怕她一向自持的老公認錯了人。


    「你為什麽不找找連雪月,或者是以前的陳姐,她們在娛樂圈的,想要給那個女人使個絆子什麽的還不是小事一樁?」


    「可是現在她身邊有些人物在給她撐腰,你以為以陳姐跟連雪月會能對她怎樣?更何況連雪月現在已經不在公司。」


    緩緩想了想,以陳姐唯利是圖的性子是絕對不會為了她放棄利益,更不會為了她得罪別的大人物。


    至於連雪月,若是連雪月覺得該幫的她覺得大概不需要她開口,就像是前兩天連雪月會給她打電話告訴她有人在算計她。


    「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但是就讓她那麽逍遙法外?為什麽我覺得她現在是在拿著你的臉做文章呢?若不是她整的略像你,恐怕現在也沒人會採訪她吧?那天採訪的時候主持人開口沒問幾句話就扯到你身上。」婓雲越想越氣,那女人絕對是早就跟主持人串通好了。


    「你老公怎麽說?」袁欣轉頭看緩緩,比較穩重些的問了句。


    「我老公說他沒覺得許妍跟我相似。」緩緩想起來還覺得好笑,她老公總是那副看不見別的女人的樣子還真是叫她擔心呢,萬一哪天他正眼看了一眼那個女人,會不會突然覺得那個女人跟她有些相似然後著迷?


    不會,當然不會,她老公那麽聰明的人怎麽好不知道自己選擇的是怎樣的女人。


    「你老公向來在這方麵很理智,其實不僅你對他放心,我也覺得這個男人沒什麽好讓你不放心的,隻是這個女人要是耍什麽花招,在背地裏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你老公若是防備不了……」袁欣說著皺起眉來。


    王總也跟簡總在辦公室裏聊起這件事來,簡總竟然忍不住笑了一聲:你當我是屬豬的?隻會吃?


    「我是怕你防不勝防。」王總看著簡總那胸有成竹的樣子迴應。


    「若是真的有那天,那麽就隻能她死了。」


    簡行對一些事情是零容忍的。


    他從不覺得自己會是個有潔癖的人,盡管他真的很愛幹淨。


    但是後來遇上她,他突然就改變了那種想法,他突然就想她隻是他一個人的,那麽他也隻能是她一個人的。


    他希望他的身心都隻屬於她,當然,這話他也沒對她說過,哪怕已經說過一萬遍我愛你,但是身心的永遠隻屬於她他的確沒有說過。


    「你啊,總是喜歡把話說的太滿。」王程錦嘆了一聲。


    「那你可還記得當初你跟薑愛的事情?」


    「嗯,怎麽?」


    「你可還記得當初你老婆是怎麽對你?」


    王程錦頓時說不出話來,那時候他們的感情雖然還模糊,但是有天晚上她推開他突然淚汪汪的執拗的盯著他說他髒,那時候那個眼神,他想除非他失憶,否則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如果我沒記錯當初你跟袁欣的感情還並不算是很好,但是你那時候低落的情緒卻已經說明了一切!而我現在跟傅緩的感情早已經到了不可分割的時候,若是真的發生那種事我也不會放過她大不了跟她就這樣互相痛恨一輩子也要牽著手不分開,但是——程錦,我這輩子都不會讓那樣的事情發生,那比爺爺讓傅緩跟我離婚還會叫我覺得可恨。」


    後麵他幾乎是咬著牙跟,那字字句句都真切的叫人無法懷疑。


    王程錦突然也不再說話,有些事情不管會不會發生,但是發生之前那個人絕對會拿生命或者最重要的東西作保證。


    隻是因為心裏不願意,不願意發生那樣的事情,不願意跟自己最愛的人那個最壞的結果。


    或許也是他多心,簡行那麽精明的人,又知道那個女孩對自己有想法,又怎麽會讓那個女孩有機會?


    何況在這c市有幾個人敢算計他?除非是搭上了一輩子,搭上了那個項上人頭。


    下午緩緩從袁欣的店裏出來,簡行送走王程錦獨占在窗口給緩緩打了電話。


    「餵?」緩緩正在開車,打開免提後眼神依舊認真的望著前方的路。


    「在哪兒?」


    「剛從袁欣那裏吃完飯迴來,你呢?」


    「我也剛跟程錦吃完飯送走他,晚上我去接你?」


    「好啊,那我就把車子停到地下車庫去。」


    「那好,等下我開過會忙完就去找你。」


    「嗯,拜!」


    緩緩掛了電話開著車子直奔辦公大樓,最後把車子停進了地下車庫。


    下午她在辦公室裏安靜的畫圖,圖紙上一顆鑽石被畫得惟妙惟肖,仿佛隨時都會從紙上跳出來變成一顆真的閃耀的鑽石,此時它分明是灰色的。


    她現在很愛鉛筆的顏色,這顏色看上去很暗,但是多了之後卻顯得很有力。


    這顏色敲擊著內心不會讓你覺得如被刀子割傷那麽犀利的疼痛,有些像是敲鍾的那種悶痛。


    秋天好像很快就要過去,外麵的風突然的就刮的很大,讓路上的行人都無法抬起眼好好地看一眼前麵的路。


    緩緩在辦公桌後麵認真的畫著圖,反反覆覆的修改,反反覆覆的確認,那雙杏眸裏的神情幾乎是較真的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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