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想不透啊。”目暮還在傷腦筋。

    “哈哈哈哈!”毛利突然狂笑,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看來,關鍵時刻還是得我出馬啊。”毛利以有些輕視的眼光看了看工藤他們。

    快鬥流汗:“喂喂,這老頭發什麽神經啊?”

    工藤無奈的說:“我已經習慣了……”

    白馬拍拍工藤的肩膀:“無限同情!”

    “那麽,你有什麽高招?”目暮道。

    “大家都知道,這片楓林的樹葉都會自動分解,甚至連附著到其表麵的無生命物質都能腐蝕,所以兇手的鞋底定會腐蝕得比我們更厲害,畢竟他要在這裏準備兇器而耗費大量時間!哈哈哈哈!”毛利笑得連舌頭都露出來了。

    “喂喂……”工藤幾人大汗。

    “嗯,這倒可以考慮。”目暮竟然相信了。

    “天哪……”白馬實在看不下去了。

    “拜托,毛利大叔,若是這樣的話,我們豈不是很危險?”平次道。

    “啊?”毛利沒有反應過來。

    “是啊,若是這樣的話,我們在這裏站了那麽久,豈不是鞋底都穿了?”工藤道。

    “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吧,這裏的樹葉被植入了智能判斷基因,凡超過一定體積的物件,均不會腐蝕。”宮野誌保冷冷的說。

    “那,那你們告訴我誰是兇手!”毛利惱羞成怒。

    “喂,下一個指示還沒過來嗎?”一個黑影急了,捅了捅身邊的人。

    “不知道,聯絡器沒有反應了。”

    “我們,不會是被耍了吧。”黑影咬緊了牙關。

    “兇手,已經暴露了!”工藤得意地笑笑。

    “什,什麽?!”所有人大驚。

    魅惑的影子輕輕地笑了,暗暗地說:“不愧是銀色子彈和使徒們,就讓我再次見識一下吧,很久沒有看到你們那閃耀的推理秀了呢,ready?”

    “兇手的第一個疑點,就是三件血衣,我們一直在想的是,兇手穿著它,如何讓三件衣服濺上血呢?但是,若不是穿著,又會是怎樣?”平次道。

    “是的,我們每人都有獨立的房間,大家一定很清楚,衣服都是被整齊的掛在穿衣櫃裏,因為這山莊的用品一應俱全,我們都沒有帶行李,除了我們來時穿來的衣服,其它的衣服都是全新的,但這三件衣服很不自然,全部皺皺巴巴,上麵還有明顯的泥漬。而從昨天我們來到這裏,沒有一個人看到幾位擁有血衣的嫌疑人穿過這幾件衣服,所以,也不可能是他們自己弄得。”工藤道。

    “你到底想說什麽啊?你自己的衣服還不是皺皺巴巴嗎?”連據道。

    “你說這個嗎?”工藤指指自己的衣服。“我來時還是小孩子的身體,緋夜為了隱瞞真相特意把換洗的衣服藏在了被褥底下,這衣服是被壓的。而且相對那三件血衣,褶皺程度要輕許多,並沒有泥漬,若要解釋這點的話,就要要看看衣服上泥漬的痕跡了。”工藤道。

    目暮拿起衣服,說:“並沒有什麽特別啊。”

    “那是因為兇手擺放的方法特殊。”白馬走上前去,麻利的戴上手套,按三件血衣上的褶皺將衣服疊好,並把三件衣服擺放在地上,圍成一個圓圈,中間形成一個小的空洞,大概有兩腳並起來寬,半隻腳掌大。

    “這下,就可以看清楚了。”白馬道。

    “這,這是,腳印?!”目暮道。

    三件衣服合起來,除去中間的空洞,每一個邊上的泥漬,剛好形成了一對腳印形狀。

    “沒錯,死者的鞋子,鞋底的紋路本來就已經很不清晰,再加上兇手特意的折疊,剛好隱藏了兇手嫁禍他人的方法。三件兇器的出現就如我們之前的推測,這三件血衣,兇手如此擺放後,將死者叫到上麵,用機關將死者砸暈,在以合適的姿勢將兇器插入,血跡就自然的噴灑到三件衣服上了。”

    “但,但是,兇手被叫到一堆衣服上談話,不會覺得很奇怪嗎?”目暮問。

    “那就要看著這三件衣服的顏色了。”工藤笑笑,又道:“三件衣服的顏色,都與這飄落下來的楓葉極為相似,當然,這還不夠,關鍵是死者的眼睛。這間山莊之所以會把每人的貼身物品準備得如此齊全,是因為山莊有自動掃描係統,每人的資料都詳細地被記錄了下來。資料的顯示,廣田兄弟都是色盲,而且是黑白色盲!所以,死者根本看不清地上的衣物,這就是兇手的如意算盤。”

    “但,但是我們怎麽不知道?”上頁綠彩道。

    “我知道,阿木隻和我說過,他一直因此而苦惱,卻不願與別人訴說。”小林老師道。

    “兇手果然是你!”山花紫陰笑。

    小林老師不知所措:“我,我不知道!”

    “兇手不是小林老師。”工藤道。

    “知道死者是黑白色盲的,還有一個人,那就是廣田木先生了。”平次道。

    “你,你在開什麽玩笑?我有什麽動機?我甚至連作案時間都沒有!”廣田木辯解。

    “連據係先生,如果我沒記錯,你認識我的父親吧。”快鬥走上前去,問道。

    “那,那又怎樣?”連據慌了。

    “是學的易容術,不是嗎?”說著,快鬥輕輕的在連據衣服上的一個扣子上一按,立即就彈出了一包東西。

    “你這是班門弄斧,對於我這個天才藝術家來說,要找到你隱匿道具的地方還不容易?”快鬥手中的東西,竟是一套易容工具!

    “就算我會易容,又能證明什麽?”連據係開始耍賴。

    “是不能證明什麽,但是,卻可以很好的形成你們的不在場證據!山花小姐,剛剛連據先生重新更改證言後,你迴憶他們各自消失的時間都為8,9分鍾,對嗎?”工藤問。

    “沒,沒錯。當時我與他們同在一個屋內,它們交替出去了8,9分鍾左右。”山花道。

    “這就沒錯了,其實,那兩個人都是連據先生,他出去是為了易容,為的是在二十分鍾內製造兩人的不在場證據,而廣田木,就在案發現場,將兄弟殘忍的殺害。”工藤道。

    “你這隻是推測!有什麽證據?你沒有找到我持有的兇器!”廣田木急了。

    “是嗎?兇器你有辦法處理掉,你連真正身份都可以隱藏,又有什麽辦不到呢?”工藤道。

    “真,真正身份?!”眾人一頭霧水。

    “是啊,如果他真的是廣田木的話。”白馬道。

    “最初是我起疑的,是小林老師的反應,這種事我也經曆過,在上次被人冒充的案件裏,小蘭的反應與小林老師的反應一模一樣!是的,死者並不是廣田樹,而是廣田木!他們對調了身份!上頁小姐,我記得剛剛見到你時,你應該和廣田木在一起吧。”

    “是,是的。當時我們在下棋。他突然說要看看楓林,就離開了,之後我又遇見了京極先生。”

    “這就沒錯了,看楓林是要準備機關,那時他已注射了aap,所以你臉上的痣才沒有暴露你的身份。”快鬥道。

    “aap?”目暮問。

    “這是一種改變人體基因的物質,隻要將另一個人的血液混在藥中注射下去,身體就會逐漸改變,算是一種高明的易容,兇手不僅注射了這種藥,還給死者注射了,所以一切才看似天衣無縫。你是在進入山莊後改變的身份,所以山莊記錄也沒有什麽可疑,至於臉上痣的位置變化,易容就可做到。隻是這種藥隻在異界和組織內有,我倒是很想知道,你與組織有什麽關係?”工藤問。

    “哦?這也不能算是證據啊?我就是廣田木!你又如何證明我注射了那種藥?!”廣田木問。

    “眼睛……你與廣田木不僅同是黑白色盲,你的眼睛,還是深度的近視!aap的藥性唯一不能改變眼睛的狀況!現在你來解釋一下吧!為什麽你的眼睛,連高木警官那種字體極大的證言報告都看不清?為什麽,會與你原本的視力差別如此之大?!”工藤質問道。

    “可,可惡,我們果然是被耍了!”連據一拳打在樹上。

    廣田木卻瘋狂的將山花紫推到樹旁:“都是你這個女人,若不是你的奢華,虛榮,我的經濟就不會癱瘓,我受不了你了,我的哥哥,做什麽都比我強,我是如此的恨他,他竟然還把你這個女人扔給了我!我要報仇!我殺了他,並要你頂罪!還有你,川口國,你欠了我大筆的賭債,卻不知歸還,早知道,我就不止該嫁禍你了,我應該把你也料理了!”

    “那麽,我又與你有什麽仇呢?”玉出問。

    “哈哈哈哈,是我想要料理你,你和阿樹的孩子,硬要賴到我的頭上!隻有讓你付出代價。阿樹,你這次殺了人,正好讓我報仇雪恨,知道我為什麽不阻止你嗎?我充其量隻算個共犯,而你,要付出更大的代價!”連據狂笑。

    “咚~咚~咚!!!”又是一陣奇妙的鍾聲響起。

    “芙莎繪,怎麽會那麽快?”屋中靜養的緋夜意識到了不對。

    “是啊,結界器提前打開了!”芙莎繪道。

    “不好!”緋夜與芙莎繪飛奔出屋子,向楓林跑去。

    “很精彩呢,銀色子彈!”此時,那個天繪婆婆魅惑,猙獰的笑著。“沒想到一切會這麽順利。”隻見她輕輕撕下麵具,露出了妖媚的麵孔。

    “苦,苦艾酒!”所有人驚道。

    “糟了!蘭,過來!!!”工藤將蘭一把拉住,摟入懷中。

    “抓住我,不要放手!!!”工藤狂吼。

    “新,新一?!”蘭不解。

    “沒用的,銀色子彈,angle,這就是命運啊。”苦艾酒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悲傷,她輕輕的一抬手,從寺井的懷中溢出了一滴淡紅色的血水!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蘭痛苦得大叫,仿佛要被撕爛。

    “蘭!!”工藤不知如何是好。

    “可,可惡,一邊解結界器一邊前行,還真是累人。”路上的緋夜罵道。

    “沒辦法,但這結界器,似乎太弱了!算了,快些!否則蘭有危險!”芙莎繪道。

    “第二滴,第三滴,第四滴。”苦艾酒數著,血液分別從小林老師,上頁綠彩,和死去的廣田木的身上滲出,每滲出一滴,蘭就加了一倍還要多的痛苦!

    “不要啊!!!”蘭狂喊著,竟脫離了工藤的懷抱,漸漸漂浮於空中。

    “好了,銀色子彈。若想救angle,就去新幹線吧,祝成功!”苦艾酒一個飛吻,消失了,蘭也隨著一道光芒,無影無蹤。

    “蘭~~~!!!!!!!”工藤痛苦的大喊。

    “可惡,來晚了!夜魔……”剛剛趕到的緋夜後悔不迭。

    “嗚~~~!”隻見一股鮮血從芙莎繪的口中湧出,而宮野誌保麵無血色的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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