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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懂得催眠術,也是攝魂師,不過後者鮮少人知道。


    說句老話,知道的要麽是自己人,要麽是死人,畢竟攝魂師名字不好聽,在普通人眼裏妖裏邪氣的。


    秋蓮見秋寶被定住,這才鬆了一口氣,手按胸前拍了拍。


    “謝了,這種怪物我消受不起,現在送你吧。”爾後又問,“你們打算什麽時候處置她?要盡快,別再出什麽漏子。”


    “要不要問問她你真正女兒的下落?”


    秋蓮一愣,良久才擺擺手,“她一早說過我女兒不在了,身體被占用那麽久,哪裏還有命在?算了算了。”


    在又如何?七歲被奪了身體,就算活著也是一個智商停留在七歲的低能兒。子桑小少爺會要一個弱智?不離了才怪。


    徒惹世人笑話,何必呢?


    若是死了,不管多少年他都是秋家的女婿,會在多方麵照顧妻子的娘家人。算是她為父母做了一件好事,盡了孝道。


    作父母的也能在家給她立個牌子香火供奉,祈求她來世能投個好胎。


    “蓮姐,你心真狠。”李芸望著她似笑非笑地說。


    “我心狠?她擁有的一切都是我女兒的,我現在替我女兒報仇有錯嗎?!”像被揭開一層遮羞布,秋蓮惱了,“你們最好手段利索些,我女婿可不是省油的燈。”


    基於出錢出物的人是大爺,秋蓮沒好氣地扔下一句話,傲然拎包便想離開。


    “哎,”李芸快步上前一攔,“別走啊蓮姐,母女骨血相連。她是怪物,萬一你也是怎麽辦?還得查過最放心。”


    秋蓮心裏一緊,警惕心起,“你什麽意思?”


    李芸倏地手指在秋蓮麵前一劃,一縷馨香傳入鼻尖。


    秋蓮忙退後兩步一連打了幾個噴嚏,猛然發現自己渾身發軟。


    “你,你想幹什麽”本想高聲怒喝與尖叫,話一出口方知道她的聲音聽起來軟弱無力,不禁嚇了一跳。


    李芸笑嘻嘻地蹲下,好心地解釋:


    “沒什麽,我們有個同伴受傷得用女人來治。領導怕一個女人解決不了,隻好將你留下了,反正你們是母女一定不會介意吧?別擔心,這兒的監控壞了,拍不到我們。事先也交代過,客人不叫服務生不許進來。”


    “李,李我,我女婿不,不會”放過你。


    “你女婿?切,”李芸嗤笑,神情不屑,“如果他知道是你把他老婆帶給人糟踐,你猜他會怎麽想?還有你丈夫,那可是一個正直人物,連我領導都誇他骨頭硬。如果他看見自己老婆跟人鬼混,相信表情一定很好看”


    無視秋蓮的一臉便色,李芸陶醉地陷入想象中。


    “好一對同病相憐的翁婿,真想看看他們當時的表情。”忽又想起一事,“啊,你還有一個小女兒”


    “不,不要”秋蓮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可惜聲音弱弱的,拚盡吃奶的力氣都提不起調。


    見秋蓮臉色鐵青,李芸十分的滿意。


    “對,就是這樣。那家夥最喜歡你們這種外貌端莊的蕩婦,到時候一定狠狠地疼你一場。放心,會給你留口氣的,你女婿家的酒啊、茶啊,都是稀罕物,得靠你幫我們拿”


    說到這裏,李芸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落在秋蓮眼中更顯麵目可怖又可憎。


    這時,門被悄然打開,進來兩個身材高大壯實的男人。


    一個樣貌普通,一個戴著寬大的帽套,他不抬頭,外人絕對看不清真麵目。


    進來後,那個長相普通的男人望向李芸:“搞定了?”


    李芸嗯了聲,指指定住身形的秋寶,“她就是那個怪物,雖然我左看右看都是人。這個就是她媽,她說她女婿很厲害可能很快找到這兒。法師,時間長短你自己可得掌握好啊。”


    環境、人物都是按他的要求辦的,在別人的地盤辦事才夠刺激。如果事發,他們逃離是輕而易舉的事,不會惹火上身。


    戴著帽套的男人發出一陣低沉愉悅的笑聲,似乎對這個安排相當滿意。


    他的笑聲未落,室內跟著響起另一個清悅的笑。


    笑聲一起,室內眾人立即警惕環視四下,“誰?!”


    誰字剛出口,戴帽套的男人已經風一般從緊閉的窗口竄出。他動身的刹那,不知打哪兒冒出來的一道影子揚手向他背後扔了一樣東西,啪地打個正著。


    不過,那人最後還是逃了。


    “是你?”當看清楚出手的人時,李芸與那個長相普通的男人傻眼了,“你,你明明被我”


    秋寶淺顯而笑,怡然自得地伸手拔下腦後、肩上的長針,將之捏在指間微微發力,唿地一縷火花掠過,長針化成灰燼落在地上。


    不好!她果然是怪物。


    李芸反應敏捷地手一甩,呯,一股嗆人的濃煙在室內炸開,隨後室內幾下啪啪聲響。


    剛才有人撞破窗口逃逸,如今室內又有大動靜,從外邊路過的除非是死人,否則一定聽得見。等他們撞門進來,馬上被室內的濃煙嗆得涕淚橫流,忙退了出去。


    這間私房菜館消防太差了,如此濃度的煙霧居然沒撒水。


    浪費好長時間,當濃煙散去,室內除了一男一女兩具屍體被呈十字釘在牆上外,再無其他痕跡


    不知過了多久,仿佛睡了好長一段時間,秋蓮這才慢慢醒來。


    剛一睜眼,旁邊探來一張熟悉的臉龐,“蓮子,你醒了。”語氣充滿了驚喜。


    與此同時,之前發生在私房菜館的驚恐場麵一幕幕掠過腦海,一時間分不清狀況的她不禁驚恐尖叫,本能地伸手推開他。


    救命,放開我!


    “晉龍,你什麽時候來的?這裏是哪兒?”


    呃?這聲音誰的?好熟悉,這兒還有其他人?


    秋蓮感到特別驚訝,她明明是尖叫,為嘛聽起來音量並不高,還有一種弱質纖纖脆弱可憐的味道?


    她不禁怔住,搞不清楚怎麽迴事。


    晉龍?


    石晉龍神色憔悴,溫柔體貼地輕拍她的手背,寬慰道:“別怕,這是家裏,事情阿寶都跟我們說了。你那個朋友李芸是邪教的人,專門施展催眠術拐賣婦女兒童,死有餘辜”


    正好監控壞了,沒人看見秋蓮母女進去,人死了怪不到娘倆頭上。


    當然,石晉龍再正直也不可能把妻女往浪尖上湊,在明知死者作惡多端的情況下,警方已經把死者的底細查得一清二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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