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二十三年前的選擇
冷翼走進書房後便直接坐到了自己辦公桌後麵的椅子上，隨手收起了麵前桌子上的文件，冷眼看著跟在自己身後走進來的人。
這不是肖梁華第一次來冷翼的書房，但卻是心態完全截然不同的一次，他慢慢轉身將門帶上，然後才轉身走到冷翼麵前，雖然眼眸中帶著不屑，但是嘴上還是維持著自己該有的禮貌：“爸，您找我有事？”
冷翼目光清冷，對於肖梁華此時態度中幾分真心幾分假意看的分明，他不屑的轉過頭：“你自己做了什麽事情自己心裏清楚，現在也沒有別人看著，你大可不必裝出這副惡心的樣子給我看，我厭惡的很！”
不是冷翼不懂得如何逢場作戲，說一些冠冕堂皇的話應付對方，而是他對待麵對著眼前這個昔日一直被自己當作親生兒子一樣提拔和照顧的人，實在不想那樣勾心鬥角的算計著。
肖梁華臉色一變，但是也很快反應過來，表情也沒有了剛剛嚴肅，有些輕浮的直接坐到辦公桌對麵的椅子上：“爸，你說您何苦這麽為難我呢，搞的大家都很不愉快，我們還是像以前一樣好好相處不好嗎？”
“好好相處？”
冷翼的聲音驀然升高，不可置信的側頭瞪著肖梁華，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內容：“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麽？你竟然還跟我說好好相處！”
他邊說著邊拿起辦工作左側的一份文件，狠狠地摔在肖梁華的麵前，表情狠冽：“別以為我什麽也不知道，這些人都是早年受過冷家恩惠，在部隊中有出色成績的人，卻在最近被你以各種理由調動到各種其他部隊，你當真以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嗎？”
如果不是有這樣明顯的證據和肖梁華的各種動作，冷翼也不願意相信他會真的做出這樣的事情，但是現在事實擺在眼前，如果他還不選擇相信，那就是在自欺欺人了！
肖梁華心裏一頓，被當場揭穿的感覺還是讓他有些無措，但是因為已經提前想到了會是這樣的結果，所以他臉上表情很快便調整好，隨手拿起桌子上的文件，十分隨意的翻看掃了一眼，轉手扔在一旁，嘴角微微勾起。
“您既然都知道了是怎麽迴事，那還來問我幹什麽，怎麽？想聽我的解釋？那如果我說您誤會，事情不是您想的這樣，你會相信嗎？”
肖梁華雙手一攤，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表情中甚至看不出一點對這件事的重視和嚴肅，滿滿都是陰謀得逞後的得意，看得出對於冷翼知道的這些事情，他早就已經做足了準備。
聽他這樣漫不經心的語氣，冷翼心裏的怒火更盛，但是想想自己或許也用不著這麽激動，於是便慢慢收住自己的情緒：“你的解釋我懶得聽，不過我倒是想聽聽你為什麽要這麽做，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總首長的位置是你自己提出來要辭去的，現在又這費盡心機的想要奪迴來，什麽原因讓你這樣出爾反爾？”
肖梁華臉上的笑意隨著冷翼問出口的問題漸漸的收起，臉色也逐漸開始嚴肅起來，他正襟在椅子上坐好，目光灼灼的盯著冷翼：“我出爾反爾？爸，你當真以為我看不出你的心思嗎？當初總首長的位置如果沒有你在背後支援，我根本就坐不上去，就算坐上去了也別想坐穩！”
他說道這樣聲調增高，情緒也有些激動，站起來一隻手駐在桌子上：“你以為我不明白麽，你早在三年前冷非墨升到分區首長的位置的時候，你就有了要推他上去的打算，就算我自己不提出來，你也會找其他的理由把我拉下來的，我就是因為看明白你的心意所以才不得不主動提出要辭去總首長的位置，來給你孫子鋪路！”
看著這樣激動的指證自己的肖梁華，冷翼沒有半點情緒變化，反而直接承認：“沒錯，我的確早就有了這個心思，早就想把非墨推上去，但那是因為非墨比你更有能力，比你更適合那個位置！”
論謀略智商，冷非墨在部隊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論資質曆練，他雖然年紀輕，但是卻戰功赫赫，這一點所有人有目共睹！
既然冷非墨有這樣的能力，那麽他就應該對他公平一點，至少不該被那些見不得光的規矩而耽誤了他！
“比我有能力？哈哈……”
肖梁華的情緒激動的又上了一層，他抬手狠狠地朝著空氣揮了一下，怒極反笑：“爸，你腦子壞掉了吧？要不是你偏心，一門心思的提拔他，你以為他小子真的能有今天嗎？不過就是個部隊中的大頭兵，我給他個中隊長做做已經是可憐他了，現在還想著跟我搶總首長的位置？”
這些話其實壓在肖梁華的心裏已經很久了，在冷非墨沒有進入部隊之前，或者是剛剛進入部隊的那段時間，肖梁華對他可以說真的是像對待自己的親生兒子一般，提攜和照顧更是數不勝數。
再者說冷非墨的確也夠爭氣，和同齡人比起來思想簡直成熟太多，對於訓練更是刻苦，這樣的人在部隊中自然容易引起注意，所以很多大人物上級都指名讓他去執行，而也正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他才隱隱感覺到冷非墨對自己的威脅。
所以，他開始防備、開始布局，開始在部隊培養自己的勢力，暗暗招納站在自己這一邊的人，羅濤就是其中的一個。
冷翼聽到這些話簡直可以用驚詫來形容，他從來不知道在自己的女婿心中竟然對非墨有那麽多的不滿，而非墨還一直把他當成自己尊重的長輩，不管在生活還是在工作上都十分崇敬。
“肖梁華，你別忘了你有今天都是因為冷家，你現在竟然敢在我麵前這樣大言不慚的指責我的孫子，我看你真的徹底的忘了本，不知天高地厚！”
聲調跟著增高，冷翼的胸口也跟著劇烈的起伏著，整個人也因為情緒激動而直接站了起來，手指狠狠地攥成拳狀，咬緊牙關盯著眼前的人。
沒想到對於冷翼的指責，肖梁華卻絲毫沒有悔意，反而誇張的大笑出聲，他笑夠了之後轉過頭看著冷翼：“我不知天高地厚？爸，你瞪大眼睛給我搞搞清楚，冷非墨不過是你從外麵領養迴來的野種，是暗影堂的後人，如煙才是你親生女兒，我才是你的女婿！”
最後一句話肖梁華幾乎是大吼著喊出來，雙臂更是鼓起青筋在麵前揮舞著，雙眼猩紅，像是一隻被困在籠子中的野獸，僅剩下最後一點點的理智，似乎下一秒就會崩潰爆發，傷及到自己身邊的所有人。
“啪——”
冷翼狠狠地一排桌子，眼神鋒利：“是我的女7;150838099433546婿又怎樣，你真的以為娶了我的女兒就可以完全得到冷家的支持嗎？你的算盤打錯了！”
冷翼自認為自己絕對不是一個偏心的人，就算在肖梁華和冷非墨之間他更看重冷非墨，那也是因為冷非墨的能力，而不是因為其他任何私人的原因，更不是肖梁華以為的這樣。
“還有，你給我聽好了，冷非墨他姓冷，是我冷翼的孫子，這一點任何人也改變不了，隻要他在冷家待一天，那我就允許他享受冷家的孫子可以享受的一切，你給我記清楚了！”
剛剛從肖梁華口中說出的“野種”兩個字真的嚇到冷翼了，他竟然從來都不知道肖梁華也有這麽尖酸刻薄的時候，活脫脫的像個當街叫罵的潑婦！
肖梁華冷笑著，從冷翼上一句話剛剛說出口他就一直冷笑著，他腦海中不約而同的想起當年他剛剛和冷如煙結婚的時候，那時候冷如雲和穆方城也剛剛結婚不久，同樣的需要選擇的時候，冷翼幾乎沒有半點猶豫的說出了穆方城的名字。
就和現在一樣，沒有半點猶豫選擇了冷非墨！
在冷翼眼裏，他肖梁華就永遠都是那個被放棄的角色，是他們冷家的備胎，永遠都不會成為他的第一個選擇！
“爸，真是抱歉呢，您的這個要求，我還真的沒辦法答應呢！”
肖梁華慢慢收起自己的情緒，但是臉上的涼意卻越來越深，眼眸中的狠辣之色也逐漸顯露了出來，他緩緩的轉過身，挑眉看著冷翼，一字一頓的開口：“不知道您記不記得，二十三年前，我已經這樣答應了您的一個要求，所以今天，同樣的要求，我萬萬不可能再答應你！”
冷翼聽著他突然轉掉的話鋒，眉頭一皺，心裏驀然閃過冰冷的涼意，一股從未有過的徹骨寒冷湧進了全身，他的瞳孔驀然放大，萬分不敢相信的看著肖梁華，顫抖著聲音中帶著自己抗拒的往事，微微出口：
“你、你這話是、是……什麽意思？”
為什麽會突然提到二十三年前，那年是他大女兒和大女婿出事的那一年，是a省特種軍區部隊剛剛設到a市的那一年，更是他大女婿穆方城從南方接到調令準備迴到a市任職的那一年，為什麽肖梁華會突然提到這些，難道這裏麵還有什麽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看著冷翼瞬間渙散下去的眼神，肖梁華心裏閃過一陣變態的滿足感，一陣報複之後的愉悅感，這讓他無比的受用。
他慢慢的走到冷翼的麵前，再次坐到自己剛剛起身站起來的那個椅子上，仰頭看著自己頭上的冷翼，語氣輕浮：“我想你現在心裏已經有答案了不是嗎？不過是想著自欺欺人不敢承認罷了！”
冷翼走進書房後便直接坐到了自己辦公桌後麵的椅子上，隨手收起了麵前桌子上的文件，冷眼看著跟在自己身後走進來的人。
這不是肖梁華第一次來冷翼的書房，但卻是心態完全截然不同的一次，他慢慢轉身將門帶上，然後才轉身走到冷翼麵前，雖然眼眸中帶著不屑，但是嘴上還是維持著自己該有的禮貌：“爸，您找我有事？”
冷翼目光清冷，對於肖梁華此時態度中幾分真心幾分假意看的分明，他不屑的轉過頭：“你自己做了什麽事情自己心裏清楚，現在也沒有別人看著，你大可不必裝出這副惡心的樣子給我看，我厭惡的很！”
不是冷翼不懂得如何逢場作戲，說一些冠冕堂皇的話應付對方，而是他對待麵對著眼前這個昔日一直被自己當作親生兒子一樣提拔和照顧的人，實在不想那樣勾心鬥角的算計著。
肖梁華臉色一變，但是也很快反應過來，表情也沒有了剛剛嚴肅，有些輕浮的直接坐到辦公桌對麵的椅子上：“爸，你說您何苦這麽為難我呢，搞的大家都很不愉快，我們還是像以前一樣好好相處不好嗎？”
“好好相處？”
冷翼的聲音驀然升高，不可置信的側頭瞪著肖梁華，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內容：“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麽？你竟然還跟我說好好相處！”
他邊說著邊拿起辦工作左側的一份文件，狠狠地摔在肖梁華的麵前，表情狠冽：“別以為我什麽也不知道，這些人都是早年受過冷家恩惠，在部隊中有出色成績的人，卻在最近被你以各種理由調動到各種其他部隊，你當真以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嗎？”
如果不是有這樣明顯的證據和肖梁華的各種動作，冷翼也不願意相信他會真的做出這樣的事情，但是現在事實擺在眼前，如果他還不選擇相信，那就是在自欺欺人了！
肖梁華心裏一頓，被當場揭穿的感覺還是讓他有些無措，但是因為已經提前想到了會是這樣的結果，所以他臉上表情很快便調整好，隨手拿起桌子上的文件，十分隨意的翻看掃了一眼，轉手扔在一旁，嘴角微微勾起。
“您既然都知道了是怎麽迴事，那還來問我幹什麽，怎麽？想聽我的解釋？那如果我說您誤會，事情不是您想的這樣，你會相信嗎？”
肖梁華雙手一攤，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表情中甚至看不出一點對這件事的重視和嚴肅，滿滿都是陰謀得逞後的得意，看得出對於冷翼知道的這些事情，他早就已經做足了準備。
聽他這樣漫不經心的語氣，冷翼心裏的怒火更盛，但是想想自己或許也用不著這麽激動，於是便慢慢收住自己的情緒：“你的解釋我懶得聽，不過我倒是想聽聽你為什麽要這麽做，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總首長的位置是你自己提出來要辭去的，現在又這費盡心機的想要奪迴來，什麽原因讓你這樣出爾反爾？”
肖梁華臉上的笑意隨著冷翼問出口的問題漸漸的收起，臉色也逐漸開始嚴肅起來，他正襟在椅子上坐好，目光灼灼的盯著冷翼：“我出爾反爾？爸，你當真以為我看不出你的心思嗎？當初總首長的位置如果沒有你在背後支援，我根本就坐不上去，就算坐上去了也別想坐穩！”
他說道這樣聲調增高，情緒也有些激動，站起來一隻手駐在桌子上：“你以為我不明白麽，你早在三年前冷非墨升到分區首長的位置的時候，你就有了要推他上去的打算，就算我自己不提出來，你也會找其他的理由把我拉下來的，我就是因為看明白你的心意所以才不得不主動提出要辭去總首長的位置，來給你孫子鋪路！”
看著這樣激動的指證自己的肖梁華，冷翼沒有半點情緒變化，反而直接承認：“沒錯，我的確早就有了這個心思，早就想把非墨推上去，但那是因為非墨比你更有能力，比你更適合那個位置！”
論謀略智商，冷非墨在部隊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論資質曆練，他雖然年紀輕，但是卻戰功赫赫，這一點所有人有目共睹！
既然冷非墨有這樣的能力，那麽他就應該對他公平一點，至少不該被那些見不得光的規矩而耽誤了他！
“比我有能力？哈哈……”
肖梁華的情緒激動的又上了一層，他抬手狠狠地朝著空氣揮了一下，怒極反笑：“爸，你腦子壞掉了吧？要不是你偏心，一門心思的提拔他，你以為他小子真的能有今天嗎？不過就是個部隊中的大頭兵，我給他個中隊長做做已經是可憐他了，現在還想著跟我搶總首長的位置？”
這些話其實壓在肖梁華的心裏已經很久了，在冷非墨沒有進入部隊之前，或者是剛剛進入部隊的那段時間，肖梁華對他可以說真的是像對待自己的親生兒子一般，提攜和照顧更是數不勝數。
再者說冷非墨的確也夠爭氣，和同齡人比起來思想簡直成熟太多，對於訓練更是刻苦，這樣的人在部隊中自然容易引起注意，所以很多大人物上級都指名讓他去執行，而也正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他才隱隱感覺到冷非墨對自己的威脅。
所以，他開始防備、開始布局，開始在部隊培養自己的勢力，暗暗招納站在自己這一邊的人，羅濤就是其中的一個。
冷翼聽到這些話簡直可以用驚詫來形容，他從來不知道在自己的女婿心中竟然對非墨有那麽多的不滿，而非墨還一直把他當成自己尊重的長輩，不管在生活還是在工作上都十分崇敬。
“肖梁華，你別忘了你有今天都是因為冷家，你現在竟然敢在我麵前這樣大言不慚的指責我的孫子，我看你真的徹底的忘了本，不知天高地厚！”
聲調跟著增高，冷翼的胸口也跟著劇烈的起伏著，整個人也因為情緒激動而直接站了起來，手指狠狠地攥成拳狀，咬緊牙關盯著眼前的人。
沒想到對於冷翼的指責，肖梁華卻絲毫沒有悔意，反而誇張的大笑出聲，他笑夠了之後轉過頭看著冷翼：“我不知天高地厚？爸，你瞪大眼睛給我搞搞清楚，冷非墨不過是你從外麵領養迴來的野種，是暗影堂的後人，如煙才是你親生女兒，我才是你的女婿！”
最後一句話肖梁華幾乎是大吼著喊出來，雙臂更是鼓起青筋在麵前揮舞著，雙眼猩紅，像是一隻被困在籠子中的野獸，僅剩下最後一點點的理智，似乎下一秒就會崩潰爆發，傷及到自己身邊的所有人。
“啪——”
冷翼狠狠地一排桌子，眼神鋒利：“是我的女7;150838099433546婿又怎樣，你真的以為娶了我的女兒就可以完全得到冷家的支持嗎？你的算盤打錯了！”
冷翼自認為自己絕對不是一個偏心的人，就算在肖梁華和冷非墨之間他更看重冷非墨，那也是因為冷非墨的能力，而不是因為其他任何私人的原因，更不是肖梁華以為的這樣。
“還有，你給我聽好了，冷非墨他姓冷，是我冷翼的孫子，這一點任何人也改變不了，隻要他在冷家待一天，那我就允許他享受冷家的孫子可以享受的一切，你給我記清楚了！”
剛剛從肖梁華口中說出的“野種”兩個字真的嚇到冷翼了，他竟然從來都不知道肖梁華也有這麽尖酸刻薄的時候，活脫脫的像個當街叫罵的潑婦！
肖梁華冷笑著，從冷翼上一句話剛剛說出口他就一直冷笑著，他腦海中不約而同的想起當年他剛剛和冷如煙結婚的時候，那時候冷如雲和穆方城也剛剛結婚不久，同樣的需要選擇的時候，冷翼幾乎沒有半點猶豫的說出了穆方城的名字。
就和現在一樣，沒有半點猶豫選擇了冷非墨！
在冷翼眼裏，他肖梁華就永遠都是那個被放棄的角色，是他們冷家的備胎，永遠都不會成為他的第一個選擇！
“爸，真是抱歉呢，您的這個要求，我還真的沒辦法答應呢！”
肖梁華慢慢收起自己的情緒，但是臉上的涼意卻越來越深，眼眸中的狠辣之色也逐漸顯露了出來，他緩緩的轉過身，挑眉看著冷翼，一字一頓的開口：“不知道您記不記得，二十三年前，我已經這樣答應了您的一個要求，所以今天，同樣的要求，我萬萬不可能再答應你！”
冷翼聽著他突然轉掉的話鋒，眉頭一皺，心裏驀然閃過冰冷的涼意，一股從未有過的徹骨寒冷湧進了全身，他的瞳孔驀然放大，萬分不敢相信的看著肖梁華，顫抖著聲音中帶著自己抗拒的往事，微微出口：
“你、你這話是、是……什麽意思？”
為什麽會突然提到二十三年前，那年是他大女兒和大女婿出事的那一年，是a省特種軍區部隊剛剛設到a市的那一年，更是他大女婿穆方城從南方接到調令準備迴到a市任職的那一年，為什麽肖梁華會突然提到這些，難道這裏麵還有什麽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看著冷翼瞬間渙散下去的眼神，肖梁華心裏閃過一陣變態的滿足感，一陣報複之後的愉悅感，這讓他無比的受用。
他慢慢的走到冷翼的麵前，再次坐到自己剛剛起身站起來的那個椅子上，仰頭看著自己頭上的冷翼，語氣輕浮：“我想你現在心裏已經有答案了不是嗎？不過是想著自欺欺人不敢承認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