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鬆考慮了一下:“那麽好吧!我們就去墨神醫那兒看看,有勞傅公子了。”


    “那裏那裏。。。。道長無需客氣!”傅玉書就像個溫文爾雅的謙謙君子一般,除了卓不凡,讓青鬆三人對他的印象很是不錯,他一抬手向客棧外,道:“道長,請!”


    “請!”


    他們一邊向鎮南郊走著,一邊聊著天。


    “還未請教幾位道長的法號?”


    青鬆道:“貧道青鬆。”


    鐵石接道:“家師乃武當派掌門。”


    傅玉書“哦”一聲,驚喜道:“原來是一代武林宗師青鬆道長,失敬了,失敬!”


    “言重!”青鬆忍不住咳起來。


    “那。。。。”傅玉書沒有說完,隻是看著卓不凡等人,特別是卓不凡,他的意思已經不言而喻。


    木石不像鐵石那麽呆,相反他很是聰明,一看就明白傅玉書的意思,道:“我是木石,他是鐵石。”


    “ 木石道長!”


    “鐵石道長!”


    傅玉書分別向木石、鐵石抱拳。


    二人亦迴禮。


    之後傅玉書看向卓不凡,這時木石才開始介紹卓不凡:“這位是我們的二師兄卓不凡,因為有些原因所以沒有道號。”


    “哦!”


    傅玉書深深的看了卓不凡一眼。


    青鬆看出傅玉書的疑惑,道:“不凡的父親並不想讓不凡當個道士,所以他沒有道號。”


    卓不凡在武當的地位很特殊,他的父親早就想讓他下山考科舉光宗耀祖,但卓不凡誌不在此,所以知道卓不凡倔強性格的卓老爺曉得自己勉強不了卓不凡,隻能退而求其次,讓卓不凡迴家成親,給卓家開枝散葉,準備培養下一代。


    所以在武當卓不凡是武當的正式弟子,但也像一個俗家弟子,正式弟子學的武功他也能學,但所有人都潛意識的認為他始終會有下山的一天,像赤鬆、蒼鬆等對掌門之位有野心的完全不視卓不凡為威脅,在武當山所有人都知道卓不凡對武當掌門的位置沒有興趣,也不會去搶,加上卓不凡為人不是很難相處,還經常指點一些師弟們,所有卓不凡在武當的人緣很好,他的地位很是特殊。


    特別是卓不凡展示了自己不俗的武力之後,赤鬆、蒼鬆都在拉攏他。


    因為卓不凡下過赤鬆的麵皮,所以他不是親自來拉攏,隻是讓自己的徒弟們多與卓不凡親近。


    蒼鬆也是差不多,而且每次見到卓不凡都表現得像一個寬厚的長輩一樣,對他很是關心。


    為人好,武功好,長輩也很是喜歡,所以卓不凡在武當山是很受武當弟子們愛戴的。


    而卓不凡這次同青鬆下山還有一個緣由,在卓不凡中了亞元迴山的那段時間卓老爺就已經派人上山來催卓不凡迴家了,不過來的人中有卓不凡在上次去趕考是隨同的書童,書童悄悄告訴了卓不凡卓老爺的打算,卓不凡一知道就老爹老媽準備在家給自己定一門親事,那當然是不會下山迴去了。


    上一世他的愛人已經離他而去,在這個時空他可不想在經曆一次了。


    現在武功和劍道就是他的所有。


    這次同青鬆來無敵門也是卓不凡不想留在山上,他的父母一直派人來催他下山,所以他也借這個機會離開武當,他的想法是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要不青鬆一開始就沒準備帶卓不凡的,還是卓不凡主動找到青鬆,青鬆才把卓不凡加入同自己來玉皇頂應戰的隨行人員之一。


    “原來是這樣啊!見過卓兄!”


    “傅公子客氣了。”


    “別叫我什麽傅公子了,叫我玉書就成。”


    卓不凡隻是笑笑。


    傅玉書眼中似有光芒微微閃動,想道:“看來任輕揚說的就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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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無愁的醫廬在鎮南郊的一條小溪旁邊,外表看來,是有些破落,那塊橫匾亦好象搖搖欲墜。


    鐵石看在眼內,不由嘟嚷道:“這位神醫的生意看來不大好。”


    傅玉書笑笑道:“墨大夫醫者父母心,對貧苦人家,據說一向都是贈藥施救,又哪裏還有餘錢修茸門麵。”


    鐵石一聽,麵龐一紅,轉過話題道:“傅公子跟墨神醫一向有來往?”


    傅玉書搖頭道:“在下自幼練武,身子一向都很好,隻是家中下人不少都幸賴墨神醫妙手迴春。”


    “公子原來也是一個練家子,不知道又是學自哪一門派?”


    “哪一門派的武功都學。”


    “這個也成?”鐵石奇怪。


    “在下的武功,都是學自家中護院,他們哪一個門派的都有。”


    “哦,原來如此。”


    說話間,三人已穿過院子,來到醫廬的大堂前麵。


    一路走來,都聽不到絲毫人聲,傅玉書不覺詫異道:“聽下人說,這醫廬平日熱鬧得很,怎麽今天會如此靜寂?”


    鐵石道:“不會是每天都有那麽多人病的,這倒好,家師用不著久候。”


    這句話說完,他們已走上石階。


    大堂門半掩,鐵石鼻子一皺,忽然道:“不對,血腥味!”


    傅玉書麵色一變,與鐵石雙雙上前,將門戶踢開,青鬆、卓不凡、木石亦趕緊上去。


    他們的鼻子並沒有問題,那的確是血腥味,醫盧大堂橫七豎八倒著十多具屍體,從衣著看來,都是一般的窮苦百姓。


    墨無愁縱使真的一帖迴春,藥到病除,對於這些來求診的病人現在當然亦束手無策。


    藥醫不死病,這些都已是死人。


    墨無愁也是一個死人,就倒在木案旁邊,右手尚按著一個人的脈門。


    他的眼瞪大,花白的胡子染滿鮮血,脖子已經被割斷!


    從他的死狀看來,竟然是被人一擊奪命。


    他的左臂仍然擱在木案上,左手抓著一塊白布,上印著一隻觸目的血掌。


    “血手令!”鐵石咬牙切齒,傅玉書看來已被驚呆,木石雖沉著,看見死了這麽多的人,亦不由變了麵色。


    青鬆的麵色更難看,胸膛不住地起伏,氣息急速,渾身都在顫抖。


    “獨孤無敵,你。。。。你未免欺。。。。欺人太甚!太可恨了!”青鬆的語聲激動至極,猛一口鮮血噴出,眼前一黑,終於昏了過去。


    卓不凡、鐵石、木石忙將青鬆扶住,亂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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