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們該怎麽做呢?”吳正莘六神無主的問,“我到底該怎麽做。”


    “絕對不能順了他的意,否則,他隻會越來越蹬鼻子上臉的。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們總不能次次都妥協吧。”


    樂嘉容真的快要煩死吳正興那貨了,一個七尺漢子,有手有腳,整天不想著自給自足,光想著那些歪門邪道,真夠惡心的。


    “我也讚同嘉容的意見,對於這種宵小之人,妥協隻會助長他的的氣焰。”


    樂嘉容趁著大家沒注意,偷偷的給陸季雲比了一個大拇指。這是不是就是婦唱夫隨呢。


    “我也是這麽想的,隻是現在我們不知道吳正興的手裏到底握著多少視頻,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麽視頻,他隻說了,這些視頻一旦放到網上,就會讓正莘身敗名裂。”


    “該死的,竟然威脅一些幫助他的親姐姐,這畜生真的是越來越有能耐了。”樂嘉容厭惡的皺起眉頭,“不過,這家夥到底是從哪裏得到的視頻呢。”


    吳正莘的臉白了,那像死人一樣不正常的白引起了樂嘉容的注意,她關心的問,“正莘,你沒事吧?要不你先迴房間休息休息吧,你的臉色真的很不好。”


    “我沒事。”吳正莘勉強露出一絲笑容,隻是那笑容一點都不燦爛,怎麽看都看出了一絲絕望的味道。


    樂嘉容急忙勸慰道:“正莘啊,你可不要多想。這天底下根本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肯定會有解決的辦法的。你放心,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謝謝你嘉容,要不是因為你們,我現在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別想那麽多,我覺得吳正興是被人當了炮灰了,隻是那蠢貨還不知道。”


    吳正莘點點頭。


    “現在,我們主要是得先弄清楚幕後黑手是誰,然後對症下藥,這樣療效才最好。”


    吳正莘沉默了一會兒,這才輕聲細語的說,“其實我有一個猜測,隻是不知道對不對。”


    “什麽猜測,隻管說,我們來幫你分析分析。”


    “我知道吳正興說的是什麽視頻,那些視頻應該都是在那誰的辦公室裏拍的。”


    樂嘉容的眉頭皺的都可以夾起蒼蠅了,她十分肯定的說,“你說的是孫誌遠?”


    陸季雲聽到孫誌遠的名字,臉上露出十分明顯的厭惡神色,那家夥根本就是一個衣冠禽獸,而且還是拚著斯文外套的衣冠禽獸。


    “竟然是他!”少堃憤憤不平的說,“可是我們和他無冤無仇的,他為什麽要這麽做?”


    陸季雲冷淡的說,“孫誌遠是一個野心勃勃的人,不過現在孫氏遇到了一些危機,財政困難,他現在缺錢,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少堃呸了一口,“就算是缺錢,也不能用這麽下三濫的手段吧,還和吳正興這樣的混混攪和在一起,也不怕降低自己的格調。”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他現在才不管丟不丟人呢,隻用能弄到錢,他才不在乎過程。現在,他隻看結果。”


    樂嘉容本來就不喜歡孫誌遠,現在對孫誌遠的厭惡更是上了一層台階。還好她當初慧眼識珠,看出了他輝煌外表下的內裏,才沒有掉入沼澤之中。


    “如果真的是她的話,那我就得好好的想想了,小人不可怕,最可怕的是明明就是一肚子花花腸子還要表現出風光霽月大善人一樣的小人。”


    少堃對於樂嘉容精辟的總結表示十分的讚同。


    “正莘,你知道真真迴來沒有?”


    “我們現在很久都沒有聯係了,”吳正莘露出一抹苦笑,“自從我上次幫吳夫人說話之後,真真就不搭理我了。”


    “你不要搭理她,等她轉過來彎之後,就會主動來找你了。”為加強說服力,樂嘉容還信誓旦旦的說,“相信我,我向毛爺爺保證。”


    說曹操曹操就到,這句話真的是亙古不變的真理啊。


    樂嘉容的話音剛落,吳正莘家的大門就被人使勁兒的捶響了,一聽那慷慨激昂的節奏,兩個人相視一笑,露出一個心照不宣的笑容。


    少堃開了門,吳真真一進門看見樂嘉容之後,居然呆若木雞。


    “嘉容,你怎麽在這兒啊?”


    算起來,她真的很久沒有見到樂嘉容了,那家夥現在就像是隱居了一樣,都摸不著她的行動軌跡了。


    樂嘉容一頭黑線,“我在這裏,你是不是覺得很驚訝啊?”


    “那肯定的了,我還以為你跑到終南山去了。”


    “跑你個大頭鬼啊,我剛還說到你呢,你就來了,還真是經不住念叨。”


    吳真真很不講究的坐在沙發上,還大大咧咧的敲了個二郎腿,一係列動作如行雲流水,那自在的程度,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她家呢。


    “你們剛才在說我什麽啊?”


    “也沒什麽,就是正莘遇到了一點事情,需要借用一下你聰明的腦袋瓜子。”


    吳真真來了興趣,急忙問道,“什麽事情啊?”


    “你得先保證,我說出來之後,你不過掉頭就走。”


    吳真真怒道:“我是那種對朋友漠不關心的人麽?”


    樂嘉容連忙道歉,“對不起,是我口誤,別生氣,小心長皺紋哈。”


    “我不生氣,你趕緊告訴我唄,到底出什麽事情了,竟然來你都驚動了。”


    樂嘉容看了一眼吳正莘,見她沒有反對,這才如實的說,“孫誌遠聯合吳正興敲詐正莘。”


    聰明人之間,話不用說的太明白,樂嘉容說的很簡單,但是吳真真已經準確的get到了她想表達的言外之意。


    “所以,他現在是臭不要臉的拿過去戀愛時候的迴憶來威脅一個女人?”她冷笑道,“他現在真的是越混越迴去了。”


    “吳正興我們是確定的,但是孫誌遠是不是幕後黑手我們還不確定,正莘覺得是他,我感覺事情應該沒有那麽簡單,應該還有其他的人存在。”


    吳真真和吳正莘同時問道,“你怎麽知道?”


    樂嘉容微微一笑,“其實很簡單,孫誌遠雖然現在很缺錢,但不至於lo到這個地步,如此惡毒的手段,一般都是女人鬥狠的時候用的。”


    “好像有點道理,但是現在敵暗我明,該怎麽處理?”


    樂嘉容想了一下,“這樣吧,正莘,你直接報警,把這一切交給警察處理。少堃,你和正莘一起去。”


    少堃看了一眼吳正莘,吳正莘也看向少堃,兩人同時點了點頭。


    “至於孫誌遠那邊,就讓我去會會他吧。”


    陸季雲想也不想,直接拒絕道,“不行!”


    “真真現在是絕對不能出麵的,孫誌遠對我不會妄動的,但是對真真,那可就不一定了。”


    “就算是這樣,我也不會同意你單獨見他的。就算是要去,也是我和你一起去。”


    樂嘉容知道這是陸季雲最大的讓步,也沒再恃寵而驕,“好,那我們一起去,”


    吳真真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問,“你們都有自己的事情做,那我呢?”


    樂嘉容和吳正莘不約而同的說道:“你就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吧。”


    吳真真頓時覺得頭上有一群烏鴉飛過,為毛她感覺自己在他們的眼裏像是小學生一樣。


    “你們都不帶我一起玩了,你們肯定是不愛我了。”


    樂嘉容被她惡心的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你是不是言情劇看多了啊,說出來的話怎麽這麽酸,我的牙齒都快被你酸掉了。”


    吳真真沒心沒肺的笑了笑,她後知後覺的說,“你們去報警多麻煩,直接給沐晨說一下不就好了麽?”


    樂嘉容搖了搖頭,“不行,這個時候沐晨要避嫌。雖然我知道沐晨不會徇私,但是不能給外人留下任何的把柄。總之,咱們還是小心為上吧。”


    “行吧行吧,你怎麽說,我就怎麽做。要是有用得著我的地方,要告訴我,別把我給忘了啊。”


    “以後少不了用到你的地方。”


    商量好對策之後,幾個人分頭行動。由於吳正莘是實名舉報的,警察的速度很快,冬天晚上就在酒吧裏麵逮住了正和狐朋狗友喝的正酣的吳正興。


    小混混們對警察有一種天然的畏懼,辦案的警察隻是普通錄個口供而已,卻把那幾個小混混嚇的三魂去了七魄。


    有道是說,朋友就是用來出賣的,平日裏和吳正興稱兄道弟的人三言兩語就把吳正興出賣個徹底。


    吳正興敲詐的罪名也算是落實了,吳正莘去看他的時候,他恨恨的看著她,那兇狠的目光好像一頭兇惡的老虎。


    “你竟然敢去報警?”


    “我為什麽不敢,”吳正莘冷笑道,“你都敢敲詐我了!”


    吳正興惡狠狠的說,“難道你就不怕我把你的視頻公之於眾麽?”


    “這些話你留著給警察說吧,吳正興,我對你仁至義盡了,是你太咄咄逼人。”失望過後,隻剩下憎恨。“你知不知道,我恨不得你馬上死掉,社會上少了你這些吃裏扒外的人,會美好很多。”


    吳正莘走了,隻剩下吳正興一個人在裏麵瘋狂的大吼大叫。


    吳正興雖然被抓了,但是警察並沒有從他的口中問出幕後黑手是誰。倒不是吳正興有多麽的硬氣,死守著秘密。而是因為他雖然和那個人接觸過一次,可是人家從頭到尾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人家的真麵目。


    樂家的大廳裏麵,樂嘉容冷靜的分析著現在的局勢,“現在我們已經確定了的確有幕後真兇的存在。現在吳正興已經落網了,”她轉頭看著陸季雲,“接下來就該咱們行動了。”


    “也是時候好好的會會他了,雖然我一點都不期待和他見麵。”


    “我也不想和他見麵,我害怕影響我的心情。”


    兩個人對視一眼,皆不約而同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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