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晴悠想了想,“你稍等下,我諮詢一下我一位學哥。”

    “嗯,行。”傅雅掛了電話之後,站在陽台上,清晨的微風吹過白色的簾幔,拂過她的臉頰,她眺望著遠處一望無際的大海,心思漸漸地沉了下來。

    海灘上此時的行人還比較少,一抹身影無意中跳入她的眼簾,那抹身影跟周遭的環境極為不相適宜。

    隻見那人身著一件月牙白的t恤和同色的長褲,幹淨無塵,通身除了一塊上好的白玉佩懸掛在腰間再無多餘點綴,手執一柄上好的二十四骨油紙傘,正好遮住早晨的陽光,那手白皙修長,此時雖然油紙傘遮擋住了他的樣貌,但他身姿秀雅,步履似閑庭信步,不緊不慢,就那麽緩緩走向沙灘,似九天之上傾瀉下的一朵清風白雲,令人不見其貌,卻是甘心為他傾心不已。

    他一走去,在沙灘上遊玩的遊客們的目光都聚在了他身上。

    那人仿佛是感覺到傅雅的注視,微微側過身子,稍微將頭上的傘移開半分,露出半張臉向傅雅那邊望去。

    傅雅看到露出來的半張臉,麵色不變,心裏微微驚了一番,隻能用四個字來形容他,“眉眼如畫”。

    因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昨日她無意中救下的那名金發外國美男。

    昨日因為他是被救對象,傅雅也沒怎麽仔細打量他的麵容,隻是,今日的他,這份氣度,看起來跟昨日大不相同,或許,是因為昨日被那群劫匪們淫穢的言語給驚嚇住了。

    這般純潔的美男子當今世上她還真沒見過,他手裏擎著油紙傘,貌似怕曬的樣子,這邊位於赤道附近,即使是早晨的朝陽也帶著幾分灼燒人的熱度。

    畫美人朝傅雅微微一笑致意,便迴轉過身子,繼續沿著海岸線緩緩前行。

    傅雅的心思也收了迴來,剛開始隻是覺得那人跟海灘周圍的氣氛和情景很不符合,所以才多看了幾眼,現在見那人是昨日的那名男子,便也不再多看。

    她的煩心事都還沒有解決,哪裏有時間去看美男。

    而此時容晴悠的電話也打了過來。

    傅雅看著屏幕上的“容晴悠”三個字,拇指卻一直沒有點上去,她竟然有些莫名的害怕,害怕得知那個答案。

    在心裏狠狠地逼視了自己一番,她這才閉上眼睛接了電話。

    容晴悠的語聲中透著份嚴肅,不似以前那般的跳脫,“小雅,你跟我說,你在哪裏碰到那種熏香了?”

    一聽容晴悠這話,傅雅的心思巧妙怎麽會不知她這話中所包含著的意思,心,更加沉了。

    那邊的容晴悠見傅雅不迴話,大聲說道:“小雅,你作死啊,到底在哪裏,是不是有危險,我來救你。”

    傅雅沉吟了一會兒,收斂住心思,這才說道:“我沒事。”

    “小雅,那種熏香在世界上有很多種,我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一種,但是,卻知道,按照你的說法,那種熏香確實是可以讓人陷入深度睡眠中的。”

    傅雅跟容晴悠掛了電話之後,在陽台看了會風景,直至雷子楓從背後擁住她,她才迴過神來。

    “看什麽看得這麽入神?”淺淺的話在她耳畔響起,帶著點暖暖的味道從脖頸處鑽入皮膚裏。

    “看美男。”傅雅眨了眨眼說道,剛才她在心裏已經下了結論,無論如何,都要等事情查清楚之後再說,現在,就當一切都未曾發生過。

    她相信他。

    這三個字,換得雷子楓一陣輕咬,“好你個沒良心的,我在廚房裏忙來忙去,你卻在這裏看美男。”

    傅雅看到遠處還有不少人,趕緊推了雷子楓一把,從他的懷裏巧妙地鑽了出來,迴頭對他笑道:“吃早飯去了。”說完,便伸出手,雷子楓寵溺地看了看她,這才起身伸出手和她握在一起,一起去了餐廳。

    在餐桌上,傅雅打算跟雷子楓好好地談一下事情。

    “楓哥,我有個事想問你。”傅雅將剛榨好的豆漿喝完後,拿餐巾紙擦了擦嘴角,而後認真地看向對麵的雷子楓。

    雷子楓放下手中的刀叉,看向傅雅,示意她往下說。

    “我不知道這件事情你為什麽不跟我說清楚,可是我不問出來,我心裏難受,你跟我說讓我和你來格蘭斯島,我當時認為,我是來跟你做任務的,可是,來了之後,你卻沒有給我任何任務。”傅雅很快地就將自己的問題說了出來,“如今我有些看不明白,看不明白你是打算怎麽處理軍犬比賽那件事情的,你今天不跟我說清楚,我心裏膈應得慌。”

    雷子楓沉吟了一會,而後才沉聲道:“這件事情危險性太高,我不想讓你參與進來。”

    “可是我是華夏的戰士,我不怕流血、也不怕丟失性命,但是,你這樣的讓我憋屈地在這裏當一個小女人,我心裏難受得慌。”

    原本過來她就是期盼著有任務可以做,但是,過去一天卻發現自己什麽都不能

    做,這失落感仿佛像是藤蔓一般纏在她的心上,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今天幹脆就將話給挑明了,也懶得猜來猜去。

    雷子楓看著傅雅看了好一會兒,傅雅也沒有任何退縮,就這麽直直地跟他對視著。

    雷子楓一句話沒說,起身直接進了房。

    傅雅看著他一言不發地離去,也在生著悶氣,這是兩人第一次吵架。

    她起身將餐桌上的東西收拾好,便也進了另外一間房。

    兩人就這樣誰也不肯向誰低頭。

    上午的時候雷子楓出去了,傅雅狠狠地在房間裏發了一通脾氣,也出去了,這棟別墅讓她覺得煩悶得緊,有些讓她喘不過氣來。

    出了別墅,去了附近的一家茶廳,要了一間雅室,便躺在沙發上,耳畔聽著輕音樂,腦海中糾結的全部是雷子楓為何不肯讓她跟他一同去做任務?

    就算是擔心她,怕她有危險,可是,她難道就不擔心他嗎?

    她可以為了他在家做一個軟綿綿的小嬌妻,可是,前提是她必須每天完成自己的事情。

    如今他不讓她參與工作上麵的事情,就這樣地將她當做一個花瓶一樣擺放在別墅裏,那她這和皇家淑女學院裏的那些女生又有什麽區別。

    她不怕流血,真的不怕,怕的就是沒有讓她上戰場流血的機會。

    她從軍十多年,心裏早就有了堅定的信仰,不會因為這一段愛情就此放下自己的信仰,她的心可以說很大,也可以說很小,大的可以裝下整個祖國,小的隻能容下一個他。

    可是他卻不理解她,將她當做跟皇家淑女學院裏的女人一樣,隻能依附著男人過日子。

    她也希望得到他的保護,可是,卻不希望得到他縱容過度的保護,像是溫室裏的花朵一般不接受外麵的烈日暴曬和雨水淋濕,這樣的日子再多過幾年,那麽曾經的那個傅雅將會徹底地死掉,隻會餘下一個小女人的傅雅。

    那是她想要的嗎?不!

    愛情可以有,但是,不可能是她的全部。

    她的生命注定是要奉獻給國家的。

    在傅雅想得出神的時候,雅間的門輕緩地響了起來,這才拉迴她的神識。

    心裏想著或許是店裏的服務生吧,起身打開門,卻發現站在門口的卻是清晨見過的那名畫美人。

    畫美人的俊臉上掛著淺淺的笑意,如沐春風大抵上就是這種感覺吧,

    讓傅雅剛才還低沉煩躁的心情好上不少,輕聲問道:“有事?”

    “剛才見你的神色不好,特意過來詢問一下。”畫美人翩翩有禮,和昨日差不多,聲音清潤好聽,有如清晨飲下的第一杯甘露。

    傅雅笑了笑,“我沒事,多謝關心。”

    “好,有什麽需要盡管說,昨日的救命之恩,無以為報。”畫美人也沒過多的說什麽,而此時恰好經過他身邊的服務生在見到他之後,先是驚為天人,而後垂下眼眉,恭敬地道:“老板,您怎麽親自過來了。”

    傅雅這才明白,原來,他是這家茶室的老板,難怪清晨的時候會在沙灘上看到他,而此時又在這裏看到他,如果不是此刻得知眼前的畫美人是此間茶室的老板,她心裏對他的多次出現在自己身邊或多或少會產生懷疑。

    “給這位女士送上我們茶室的鎮店之寶華夏的西湖上品龍井。”畫美人淡淡地朝那位服務生輕緩地吩咐了一句,而後便朝傅雅微微一笑,這一笑可以說傾城,聲音有如清泉流淌過小石,“請慢慢享用。”

    語畢,畫美人便步履輕緩地離去,傅雅的眼神一晃,仿佛剛才跟她說話的人並不是人間人,好似昆侖山上的謫仙。

    那不帶走一片雲彩地離去的背影,仿佛是一幅巧奪天工精心繪製而成的水墨畫,那男人來自畫中。

    “女士,我們老板很少來店裏的,一般一年才會來一兩次。”服務生的眼神也是聚在那離去的背影上,忍不住開口說了出來。

    聽著聲音,傅雅迴過神來,輕嗯了一聲,便不再看那抹背影,迴了室內。

    下午的時候,雅間的門再次響起,傅雅已經在這裏睡了個午覺,這裏的環境極好,輕音樂,淡雅的背景布置,讓人覺得緊張的生活一下子慢下步子來。

    不知這次是誰來敲門,她起身將門打開,卻在門口看到滿頭是汗水、眸中盡是焦急之色的雷子楓。

    而雷子楓在見到她的第一瞬間,便將她推了進去,一個轉身,便將她狠狠地壓在房門上,吻,瘋狂而帶著哀鳴。

    傅雅不知他怎麽了,但是也從這個吻裏麵感受到了他此刻的心情,原本打算要推開他的手改為圈住他的脖子。

    這是兩人吵架以來第一次親密接觸。

    這個吻足足持續了十多分鍾,還是雷子楓先放開了她,她才得到一絲喘息的機會,雷子楓一句話都沒說,拉著她打開房門,便大步離去,拉著她的手的手背上青筋

    暴現。

    不知是隱忍還是怒氣使然。

    畫美人站在二樓的窗戶上望著離去的兩人的背影,黛眉微攏,而他站在他身後的男人忍不住開口說道:“川,你今天不應該出現在她麵前兩次。”

    “這個東方姑娘總是有種神奇的魔力吸引著我。”君洛川轉過身來,不再看那道背影,聲音清潤好聽。

    ★◇

    一進入別墅,兩人就徹底放開了,吻得激烈,從房門口一路吻到臥室門口,旁邊很多青花瓷都因為兩人激烈的想要奪得主動權而被撞得支離破碎,傅雅抄起一個東西就砸在雷子楓的頭上。

    砸得他頭破血流。

    雷子楓鬆開了她,一瞬間又扣住她的後腦勺吻得更加帶勁。

    兩隻小獸,帶著各自的一種憤怒通過這樣的方式向對方宣告著自己的各種不滿。

    從房門口到櫃子到電視機最後到化妝鏡前,他才終於進入。

    大掌掌控著她的身子,讓她抬頭看著鏡子中兩人交疊的身體。

    “讓你在別墅裏等著,你給我跑到別人的店裏去。”

    “你來找我做什麽,還不如幹脆讓我待在那裏的好。”

    “你個死女人,真想背著我留在那裏跟美男約會是不是!”雷子楓低吼地將她的頭扭過來,狠狠地狂吻著她的唇。

    緩過氣來後,傅雅莞爾一笑,“你會在意?”

    “tmd誰說老子不在意,老子要是不在意,會整整找了你三個小時!”雷子楓狂猛地發動攻擊,真想此刻就此死在她身上,就不用再去想那些煩惱的事情。

    “告訴我任務。”傅雅也不再笑,反而表情很嚴肅。

    雷子楓卻緊抿著唇,一個字都不說,隻知道讓她更加真切地感受到他的所有,他的憤怒、他的無奈、他的各種。

    “不告訴我是吧,那你就隨便。”傅雅裝死地迴過頭去,趴在梳妝台上,透過鏡子她看到他那張暈滿怒氣的閻羅臉上的青筋隱隱凸起,正處於爆裂的邊緣。

    傅雅突然腦海中劃過一個畫麵,那是上次在他房間裏,他暈倒在她身上的畫麵,蕭祈然說過不能讓他的情緒太過激動,否則病情會複發。

    看著鏡子中的他,她仿佛已經看到他倒在她身上,這個念頭還僅僅隻在她的腦海中閃過一瞬,立馬激得她扭過頭去,抱住他,聲音低緩,“楓哥,我們別吵了,好不好?”

    說完之後,她才明白她是真的不希望他出事的。

    聽著這聲軟語,雷子楓太陽穴凸凸的青筋才隱隱退了下來,將她抱過來,讓自己在她那旋轉一周。

    立馬惹得傅雅嬌喘連連,從未體會過此般感覺,連腳趾頭都要蜷縮起來了。

    “雅雅……”男人在她的耳畔嘶吼著,像是在歇斯底裏地嘶喊著她這兩個字。

    ★◇

    洗完澡後躺在床上,她窩在他的臂彎裏,看著剛才因為兩人的大戰而亂七八糟的房間,傅雅笑著道:“楓哥,待會你得將房間收拾好了,那些東西都是你砸的。”

    “那我頭上的傷是誰砸的?”雷子楓指著自己的頭部。

    傅雅抬起頭看著自己的傑作,雷子楓受傷的頭部此時被她用紗巾綁成了一個兔子的模樣,看得她忍不住笑道:“誰讓你惹我生氣。”

    “看來這事要是不跟你說清楚,你還會半夜爬起來砸我了。”雷子楓抬手捏了捏傅雅的俏鼻,眸光中盡是寵溺之色。

    “那你就說唄。”傅雅抱著他的腰身,將腦袋貼在他的左胸口,“我要跟你一起戰鬥,我不要一個人在家裏等著你,你擔心我,但是我同樣也擔心你。”

    雷子楓摟著她的腰,讓她貼自己更近些,下巴摩挲著她的發頂,緩緩開口道:“這次的任務是要抓捕國際走私組織的頭目,他們跟華夏的官員勾結,將華夏大批的軍事武器偷渡出海,對我們華夏軍部損失極大,而在軍犬比賽上我將你們麻辣小隊拉下來是為了讓你們做暗線,雷天嬌他們的天驕小隊做明線,在明麵上去探查這次的走私活動,那個國際走私組織最近在這裏會有一次大金額的交易活動,我讓你跟我來是為了開始第二條線,暗中調差他們,昨天我已經得知確切的消息,他們會在四天後晚上十點在一處地方進行交易,你既然想和我一起去,那麽,四天後我們就一起去,不過,去了之後,你一切行動都得聽從指揮。”

    聽完雷子楓所說的這些,傅雅立馬從他的懷裏鑽出來,站在床上,朝雷子楓敬了一禮,聲音響亮,“是,首長。”

    她激動,原來她和跟他來這裏是暗中去探查那個走私組織的,也就是雷天嬌他們在明麵上探查,最後真正完成任務的肯定不是天驕小隊的人。

    雷子楓看著站起身的傅雅,眸光中點燃起一簇簇火苗,這女人渾身什麽都沒穿呢,就站起身來,難道她不知道這是對他的極度誘惑嗎?

    長腿一勾,傅雅驚

    唿一聲,往床上落去,在她要倒在床上的時候,他長臂一攬,便攬住她下落的身體,一個翻身壓在她身上,很快便進入。

    “雅雅,這兩天是不是有個男人想來勾搭你?”雷子楓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是酸酸的,強健的體魄也開始展現他的魄力。

    傅雅緊咬著唇,美眸瞪著他,真是無所顧忌了,想要的時候就要,都沒征求她的意見,哼。

    不過,此時她為他肯將任務告訴她、肯同意讓她親自去參加任務而高興,就不跟他計較他的霸道了。

    “你怎麽知道的?”傅雅倒是不覺得驚奇,對那個有如謫仙般的男人她微微懷疑過,不過,今天中午在得知那男人是那家茶室的老板時,那抹疑慮又消失了。

    “怎麽知道的,自己的女人被別人盯上了,老子要是不知道難道眼看著你被他勾走!”說的時候,還故意地將力道加重。

    “嗯啊……”

    傅雅整個人被他撞到床頭上,好在腦袋後麵有個軟枕墊著,要不然,還真會被那床頭給撞疼了,雖然他的動作粗魯,不過她卻不得不承認她喜歡極了他這樣粗魯地撞她,仿佛要撞到她的靈魂深處一般,讓她戰栗不斷。

    “說他做什?”兩人正在上床呢,怎麽就談到別的男人去了,她也不知道雷子楓是怎麽想的,竟然願意在床上的時候跟她討論別的男人,這個惡趣味,夠足的。

    “我們被他們發現了,那人是那個走私組織中的一個,他們想看看我們是真正來參加婚禮的還是來找他們麻煩的。”雷子楓低吼一聲,為它的緊致而狂吼著。

    她的身體無論他要她多少次,都是如初一般。

    讓他愛死了這感覺。

    傅雅一怔,那個有如謫仙的人物竟然……竟然是走私組織的人?

    這還真的讓她難以一下子接受過來,那人看起來幹淨無邪,怎麽會是常年浸淫在那些黑暗世界中的血腥人士呢?雖然有些想不明白,但是,她知道有時候很多事情就是這般的無法理解,卻又真實地存在著,她自然是相信雷子楓的。

    雷子楓還跟傅雅說了很多,最後,傅雅覺得可行,點頭同意。

    “雅雅,你好美。”歡愛過後,雷子楓輕撫著她的身體,讓她事後慢慢平息高潮。

    傅雅還是第一次聽到他這麽讚美自己,雖然臉上是嬌嗔,但是,心裏卻是歡喜的,一拳錘在他的胸膛上,“胡說。”

    雷子楓看著懷中

    女人因為自己一句話而綻放出最美麗的一麵,心裏滿足不已,不過,有件事他也得問問她的意見,“雅雅,你喜歡我們這樣嗎?”

    每次他都是很舒服,卻疏忽掉她的感受,不知道她到底也是否如他一般的享受彼此。

    傅雅覺得今天的雷子楓變得很奇怪,總是說這些讓她耳紅心跳的話,難道是說吵完架之後,男人會變得更加的體貼嗎?

    她將頭埋在他的胸膛,才不要迴答他那話,太羞澀了好不。

    如果她不喜歡怎麽會跟他做。

    此刻感受著從他的大掌上傳來的熱度,她渾身熟透了有如一隻小紅蝦。

    雷子楓見她雖然沒有迴答,不過,她的動作卻表明她喜歡,他愛憐地吻著她的發,“我們要不要嚐試新的姿勢?”

    這句話讓傅雅想起好友容晴悠給她寄的盤片,說讓她多學著點,然後……

    雷子楓看著她將頭埋得更深,寵溺地笑了笑,就當她這話是應承下來了,關於姿勢這個話題前幾天蕭祈然跟他調侃的時候明裏暗裏說了很多,當時他聽的時候滿臉嚴肅,淡定得很,不過,耳朵卻是豎起來的,將那些全部記了下來,並且在腦海中幻想了一遍姿勢,覺得哪些可行,想著有時間再找個機會跟雅雅試試。

    隻是,也一直沒找到機會,而今天迴來後沒有在別墅裏找到雅雅,他去外麵找,尋了好幾撥經常在海邊曬太陽的老人,才得知傅雅去了就近的一間茶室。

    而尋到她之後,所有的感情都爆發了出來,迴答別墅,兩人就像兩隻小獸互相啃咬著對方,他隻知道最原始的運動,哪裏還有心思去想那些新姿勢。

    隻是,事後,他輕撫她,才想起那些先前領悟的新姿勢。

    在浴室裏,兩人嚐試了其中一個,這一迴他很在乎傅雅的感受,一邊問著她,一邊控製著節奏。

    入夜,兩人躺在床上,傅雅聞著房間瑞安神的香味,沒有再問雷子楓,不過,卻雙手抱著他,不撒手,她想知道他給她用這些安神的熏香,到底是為何事。

    第二天傅雅醒來,發現自己還是抱著雷子楓的,心裏便將那絲因安神的熏香帶給她的疑惑打散了,想來他是真的想讓她睡個安穩覺,因為有他在身邊,他不想讓她再睡得淺眠。

    想到這裏,她的心暖暖的,連帶著空氣中的那香味也比平日裏好聞了不少,走私組織的交易是在大後天晚上才舉行,所以,今天她有時間準備些,雷子楓依舊很

    體貼的下床去為她準備早餐,讓她多睡會。

    傅雅躺在床上,左右翻滾著,翻著翻著,她突然看到一個精致的小盒子,她穿好真絲睡衣走下床,走到那盒子旁,越是靠近盒子,那熏香的味道就越濃,她心裏想著,看來這便是雷子楓給她用的熏香,隻是,她又突然覺得有點不對,難道熏香隻對她有用,對雷子楓沒用嗎?

    要不然晚上點著這熏香,兩人都入睡,而且都睡得很沉,那豈不是件很大的錯事。

    按照道理來說雷子楓是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發生的,如今他們身處國外,雖然這是棟別墅,安全措施也行,可是,誰又能保證不會有人從外麵溜進來呢?尤其是那些對雷子楓怨恨不已的人。

    她能想到的唯一一個理由便是這些熏香隻對她一個人有用,對雷子楓是沒用的。

    她倒是想看看這些熏香到底是什麽成分做的,竟然隻對她一個人有用,打開盒子,裏麵隻殘留著一點點的小顆粒,她尋了一張白色的繡帕將這些小顆粒收集起來,而後包紮好,想著今天下午就將東西快遞給容晴悠,讓她幫忙鑒定一番。

    雷子楓有很多事情要去做,傅雅也不能總是陪著他去,畢竟有些事情她不方便出麵,不過得到他的一個首肯她能跟他一起參加大後天晚上的行動她已經很滿意了。

    雷子楓出去後,傅雅先是給容晴悠打了通電話,問她如果她這裏有熏香的原料,她那邊能不能夠幫她分析出這種熏香是什麽,容晴悠毫不猶豫地答應了,說可以的。

    傅雅出了別墅,尋了一家快遞公司,將那些收集好的小顆粒給容晴悠寄送了過去。

    在迴去的路上,又不小心地跟那名畫美人巧遇,傅雅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樣,依然是和昨日一樣,表情淡淡的冷冷的,畫美人前來跟她打招唿。

    他手裏依然還擎著把油紙傘,此時的太陽是有些灼熱了些,看來他是真的不喜歡曬太陽。

    “要一起去喝點冰飲嗎?”君洛川見眼前的女子額頭上滲著細汗,寬鬆的運動服穿在身上,卻萬分不減從她身上自然而然散發出來的那股魅力。

    傅雅抬手將額頭的細汗擦拭,望了望這片豔陽天,點頭同意道:“好,謝謝。”

    “應該是我來說謝,上次女士的救命之恩我還沒有報答。”君洛川微微笑道。

    引著傅雅進了一家冰店,尋了一間雅間。

    傅雅拿過點餐單,修長纖細的手指緩緩地一頁一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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