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孤帆、劉若峰父子平定了青陽觀之亂。下代弟子中五師弟於化戈、十師弟阮息兵及眾多青陽觀弟子爭先恐後揭露宋飛虹勾結叛軍,亂門篡位的罪行。呂湘把劉孤帆讓至上座,恭恭敬敬地稽首道:“不是大師兄及時馳援,青陽觀早已落入小人之手,呂湘愧對師門!”

    “師弟勿須自責!宋飛虹謀奪掌門之位為時已久!此次勾結叛軍作亂,後患無窮!當務之急是嚴守門戶,謹防叛軍再至!師弟需與孤苑保持聯絡,以互為奧援!”劉孤帆道。

    “謹遵大師兄之命!”呂湘揖道。

    “爹爹!孩兒追蹤叛軍,是以為一嵐被他們劫持!現在看來不是!莫非關小弟遇難了?”劉若峰皺著眉頭,對父言道。

    劉孤帆道:“一嵐不是短命之像!速遣大龍去漢中告之你母親,擴大搜索範圍!”

    “是!”劉若峰退出大廳。

    司馬大院。

    孤苑八龍老大左金龍傳來的信息震驚了眾人,劉若玫更是泣不成聲,急不可待地收拾一番,就要單獨行動,外岀尋找關一嵐!

    “玫兒且慢!”司馬天義阻止道:“且等外公調集人手,與你一起去尋那小子!”

    劉若玫喜出望外,拉住外公的手道:“還是外公好!玫兒聽外公的!”

    司馬天義拍拍手,一個麵色發黃的漢子悄然閃進廳內。

    “田風,十八鐵衛一半護院,一半由你帶隊,隨我外出尋人!”

    “是!掌門人!”田風行禮退出。

    “倩兒,陪你母親管家!老夫帶玫兒出去散散心!”司馬天義隻交待一句話,轉身就大步走出。司馬曉倩趕忙送至門邊,眼神中透出對父親的無限敬愛。

    十一匹來自大宛的長程健馬在官道上奔馳。劉若玫的白馬緊跟在司馬天義的黑馬身邊,一步不拉,顯出小姑娘也有高深的騎術。若非如此,絕嶺受困那日,司馬曉倩也就不會放心地讓她單騎脫困,先一步去漢中報信了。

    “玖兒,好騎術啊!”司馬天義哈哈笑道。

    “外公,不許取笑人家!”劉若玫臉都羞紅了。

    “乖孫女兒,外公是真心誇你的!”司馬天義正色道。

    話音剛落,前麵的鐵衛已紛紛停下馬來。

    “什麽亊?”司馬天義喝問!

    “有人攔路!”黃臉田風驅馬上前,高聲喝問!“何處官兵?何故阻道?”

    官道前方,百餘騎官兵列陣道中,中間三騎並排而立,中間那人身披紅色大氅,紅臉膛,掃帚眉,正是兵敗成都的哥鮮。“來的可是司馬世家家主?哥鮮有禮了!”司馬天義縱馬上前,冷冰冰地問道:“既知司馬天義在此,尚敢攔路,你可是活膩了!”

    “哥鮮不敢!隻是我家二爺禮請司馬家主過府一會,還請暫移大駕!”

    “你家二爺是誰?”

    “端王殿下之弟楊勁!司馬家主可曾聽聞!”

    “原來是兩湖大俠相邀。可惜老夫刻下要事在身,他日定當登門請罪!”

    “家主無須過謙!二爺薄禮在此,尚請家主笑納!”哥鮮三騎閃過一邊,一名將官手捧一隻金燦燦的匣子,大步走上前來。

    “無功不能受祿,還請哥將軍拜上貴二爺,說司馬天義心領了!”

    “司馬家主勿要猜疑,匣中之物乃司馬府丟失的奇珍,我家二爺無意中取得,特吩咐歸還司馬家主!也算完璧歸趙而已!”

    司馬天義一揮手,田風即跳下馬去,伸手接過金匣。打開一看,驚叫道:“啊!玄天帝訣!”

    “怎麽樣?這件禮物還說得過去吧!司馬家主,哥鮮可以迴去複命了吧?”

    若是別的東西,司馬天義倒看不上眼。可這是玄天帝訣啊!這是司馬家的傳家之寶,在司馬天義之父司馬卓當家時被人竊走,丟失五十多年了!無論楊勁將之送迴打的是什麽主意,司馬家都不能不欠下這份人情!司馬天義伸手接過那鍍金的匣子,哈哈笑道:“多謝楊二爺為司馬家尋迴此寶,倘若二爺有所差遣,司馬家無不從命!”

    “家主多慮了!二爺說仰慕家主多年,此次能效微薄之力,實乃幸事!哥鮮有要事在身,就此別過。”大手一揮,百餘名軍士瞬間間即消逝於遠方。

    司馬天義打開匣子,拿出一本白絹製作的小冊子,翻動數頁,的確是父親口授的玄天帝訣的內容,不過更完整更無缺陷。此寶若未丟失,司馬天義自認還可提高兩層功力,現下年事已高,想要再有進境,那是難上加難了!不禁惋惜不已!

    “家主,我們還向前走麽?”田風問道。

    “先迴大院!安置好這東西再說。找人的事,也不怕再耽擱兩天!”司馬天義把匣子收在胸前,調轉馬頭,如飛馳去。

    劉若玫心裏雖然十二萬分的不願意迴去,卻已經來不及提出自己的意見了。隻得縱馬跟在後麵,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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