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敢欺負我的朋友。”林末的手漸漸用力。


    張瑾花疼的直嗷嗷:“啊啊啊”的喊,抓著林末的胳膊想要逃,但是就和抓著老虎的爪子一樣,怎麽都掰不動!


    林末單手拉頭發,另外一隻手抓著她的肩膀,然後左右晃蕩,就是為了讓她頭皮疼,同時讓她碰不到自己。


    張瑾花作勢要抓向林末的頭發,女人打架抓頭發是基本,光自己被抓著就太弱勢了。


    可林末練家子怎麽可能給她機會,耍流氓就耍的徹底一點!


    林末一個巴掌甩過去,空氣中爆裂出一個讓人歡唿的“啪!”聲。


    張瑾花和落水狗一樣被錘到沙發上,一邊嚷嚷著:“該死,我要殺了你這個賤人。”


    她的自尊心受到強烈的打擊,在這個安全的社會,這個自己的領域裏,還從來沒有一介女子讓自己受到侮辱。


    “你這......”她嘶啞咧嘴的從地上撲騰起來,撲向林末。


    林末順勢再次抓著她的頭發,然後迅捷的落到她後背,往廚房推。


    沒幾下就推到目的地,房間裏滿是張瑾花的哭喊聲,啊啊啊叫的聲音都快溢出房門跑到門外!


    張瑾花在絕對的力量下已經幾乎快喪失抵抗心!


    就像是一個長著天使麵孔的惡人用了無數折磨人的方法一樣!


    林末將張瑾花拖到洗碗池邊上,然後把他的頭按進滿是油汙的池子裏,打開水龍頭!


    冰涼的水嘩嘩地流到張瑾花的頭上。


    張瑾花此刻隻想要跑,這世上怎麽會有人這麽不講道理,和野蠻人一樣。


    她嗷嗷直叫,發出尖嘯的聲音,一邊用無所謂的力量抓向林末的胳膊,都撲了個空。


    她隻能如死狗一樣被水淋!


    此時的門口,麓安那萬萬想不到的事情,終於還是成真。


    他看了眼樂籬,發現她也清楚裏麵發生了什麽......


    她聽著那個女人的驚唿聲,雙唇微微顫動,卻不是失落和悲傷,而是,興奮......


    這麽長的末日,這麽久的壓迫,從麓安錘牆而如,讓劉江下身血汙開始!


    再到麓安用一首歌的時間讓張瑾花跪下來。


    再到麓安把劉家兄弟按在泥地裏,這首樂章終於是奏到了最高潮!


    林末進去暴打張瑾花,從門縫之間都能聽到張瑾花的哭喊聲。


    對對對!!


    就是這樣啊!!


    麓安看到樂籬那“開心”的神情,反而放心。


    若是此時和聖母一樣竄出來,自己這樣三觀不正的人可能會後悔站出來。


    他心想,或許樂籬以後會認為這麽處理這件事不對,但此刻乖乖的在邊上,默許這樣的方式,就對了。


    重迴房間裏麵。


    張瑾花失去抵抗心,反複喘息,渾身是水的靠在洗碗池邊上。


    林末上前抓著她的領子,然後用什麽力氣都沒用過的平靜語氣道:“不要再來招惹我的朋友,否則我就讓你死,我會看著的,看你還敢不敢。”


    張瑾花驚恐的看著林末的雙眼,自己的眼珠子則左右顫動,已然無神。


    林末鬆開抓著領子的手,然後冷漠的看最後一眼。


    她雙掌互相拍了拍,嚇得張瑾花格外慌張又發抖的:“啊”了一聲。


    結果,林末已經往廚房外走。


    張瑾花正拍著胸口,林末估計是走著走著還沒解氣,她雙手捏著單人沙發,徑直抬到了半空中!


    大力少女!


    林末氣唿唿的迎著張瑾花的坳哭把單人沙發扔了過去。


    “啊!!”張瑾花徹底失神,她感覺就像是台風快砸到自己。


    她假哭了一天。


    真的哭時,滿臉眼淚,鼻涕,哭的極為難堪。


    兩嘴唇張的極大,口水亂流,果真如落水狗一樣。


    可是,沙發隻是停留在她麵前,沒有真的砸到。


    林末深唿吸,似乎還是沒怎麽解氣,在她眼裏,張瑾花死在這也不為過。


    林末走迴門口,背上書包,打開倒鎖的門。


    門外,麓安貓醬和樂籬看到的是和進去之前一模一樣的林末。


    樂籬抱著林末,感激道:“你沒事就好,你沒事就好。”


    她剛剛從虐打張瑾花這事恢複冷靜之後,以為,讓張瑾花這麽哭喊出來,林末也會受到不同程度的傷害,滿是擔心。


    無數次想進去,但林末淡定說“相信我”的神情都出現在腦海裏。


    看到林末的空氣劉海都沒有變亂幾分,擔憂受怕徹底驅散。


    “你不怪我?”林末微微低下頭。


    看來,冷靜,是讓人站在社會之中審視行為的添加劑。


    “我怎麽會怪你呢?謝謝你還來不及呢,好了,不說了。”


    愛你的人,為了你站在法律的對立麵,如果還責怪就太說不過去,同理,樂籬會承擔所有法律責任。


    “那趕緊拿了走吧。”麓安放開抓著兩熊孩子的手,將他們給踢進去,扭了扭頭,骨頭摩擦發出咯咯的聲音。


    果然,不愧是能和自己對話的女人,就是不一樣。


    其實,麓安擔心樂籬會聖母完全是多餘的。


    因為他不是樂籬。


    沒有親自體會這麽長的折磨,會讓一個人,多恨一個人。


    樂籬比想象中要冷靜的多,她進屋之後,看都沒看廚房哭的張瑾花,直接進入自己房間裏。


    簡單拿了兩套衣服,還有學生證之類的東西,全程沒有花幾分鍾就收拾好。


    這之間,麓安靠在門邊上,看著本來就亂糟糟的房間裏,還有躲在沙發後麵神誌不清的張瑾花,抱著胳膊道:“這沙發是你抬起來的?”


    “嗯。”林末呆萌的點點頭。


    “你力氣怎麽這麽大?”


    “學的。”


    “哦。”麓安自討不快,歎了聲息。


    這時,傳來密集的腳步聲。


    麓安側目一看,怪眼熟的啊.....這,不是警察嗎?


    雖然穿著便衣,但麓安一眼就認出這是之前在山上問詢貓醬事宜的警察,急忙把貓醬藏在衣服裏。


    他不禁皺眉,這警察一來,估計不好弄了。


    可是,他的擔心再次多餘。


    首位便衣老哥一走近,就對林末點頭哈腰:“哎呦我的大小姐,您沒傷著吧?”


    邊上一個寸頭西裝革履的男人也弓腰問好:“林小姐您好,我是您父親的律師......”


    來了個警察,還有律師,都是自己人......


    林末在車上忙活戳了半天手機,原來是聯係這些大佬。


    他們對話了一會,麓安還在邊上叨叨了幾句,算是一起出謀劃策。


    兩官職人員聽聞劉江的事,露出驚訝的表情,紛紛表示竟然有這樣的家庭。


    然後進屋。


    張瑾花一聽說是警察,立馬和看到救星似的爬起來。


    “警察,警察叔叔,你一定要......”


    律師打斷道:“張瑾花女士,我們懷疑你隱瞞丈夫的犯罪事實,對女兒樂籬有長期的家庭暴力......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未成年人保護法》第十條,父母或者其他監護人應當創造良好、和睦的家庭環境,依法履行對未成年人的監護職責和撫養義務,禁止對未成年人實施家庭暴力,禁止虐待、遺棄未成年人,禁止溺嬰和其他殘害嬰兒的行為......”


    律師說著說著,歎了聲息,然後咧嘴笑道:“行了,說這麽多反正是你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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