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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遠阪感覺自己被人掛在了船上,身體沒有動,但是因為波浪的動蕩而輕輕晃動。


    她微微睜開眼睛,神經因為昏迷之後再昏迷而有些衰弱,她眯起眼睛,看著前方,卻發現眼前的不是遠處的風景,而是忽近忽遠的地麵,同時耳邊還傳來了腳步聲。


    她頓時清醒過來,發覺到自己正在淩空前行。轉過頭來,遠阪這才發現自己依舊被綁在椅子上,但是卻被人連人帶椅子給提著,經過灰撲撲的走廊。


    走廊裏滿是灰塵,但是不是因為長時間的廢棄,而是某種好像地震一樣事情讓頂蓋造成了鬆動,灰塵落滿了屋子。她看著自己在充滿灰塵的地麵上一上一下,手腳因為這上下的浮動而被勒的生疼。


    而提著她的,自然是白色的archer。


    後者像是提著裝衣服的袋子一樣輕鬆,輕而易舉的抓著椅子的靠背向前走。而且,提著的還不止她一人,櫻在她另一隻手上,不過她依舊是閉著眼睛的。


    雖然有些驚慌,但是遠阪打量櫻的時候,發現她的神態很平和,臉色也很正常,看起來應該情況應該沒有惡化才對。


    做完了這些之後,她轉過頭,盡可能的把眼睛瞄向自己從者的冒牌貨。


    “問你一個問題?”她像是什麽也沒有發生一樣,對著白色弓兵問道:“你打算把我們帶到什麽地方去。”


    白archer早就注意到她已經醒過來了,現在聽到她的話,他微微下垂了一下眼睛,看著遠阪凜。發現後者明明被綁著,而且被人很?的這樣提著走,依舊努力維持著自己的氣勢,他忍不住樂了。


    “沒打算帶你們去哪裏,而是帶你們去找你們的夥伴”白色騎士經過了滿是碎渣的走廊,轉向另一條通道――比起剛剛的地方,這個地方顯得更加破爛,牆壁上的筆畫被震落,有些牆皮都有些鬆動裂開,地麵上滿是灰塵,還有些事從天花板上掉下來的碎屑。


    遠阪走過這條走廊,在上次偷偷來這裏的時候。但是那時候這裏還不是這樣的,她看著這些痕跡,大概也能猜得到,艾因茲貝倫的城堡變成這樣,大概是當時archer和berserker一戰的緣故吧。


    “……怎麽了?”


    “……先交給了……”


    似乎有聲音從前麵傳過來,但是因為空蕩的迴音所以聽得不是很清楚。


    “啊,果然人已經來齊了”男人點了點頭,一個箭步竄起,頓時遠阪兩邊的牆壁消失了,她的眼前一片豁然開朗。


    眼前是一片對峙的場麵。


    黎明到來,原本黑暗的森林漸漸變得明亮,但是話語卻開始減少。原本黑暗之中行進,士郎還會和saber說些話ncer有時候也會橫插一杠子,沒話找些話。但是越是接近城堡,交流就變得越發稀少。


    saber自然是繃緊了神經,警惕的注視著周圍ncer也因為接近了archer而產生了些變化,至於士郎……在saber穿上自己的盔甲之後,間接性的停頓最終變成了完全沉默。


    走出樹叢,來到中間的一片空地上。清晨的日光將淨白的石質城堡映襯出一股淡淡的嫩紅色,好像人類的皮膚,原本冷硬的城堡此刻仿佛也有了生命。士郎是第一次仔細打量這座城堡,第一次來的時候沒有意識,走的時候又是逃跑,他沒有仔細看過這座應該在童話裏才出來的東西。


    城堡整體看起來還是很巍峨壯麗的,隻是正對麵,原本氣派的大門早已破爛不堪,看起來似乎是曾經有個巨大的身軀橫衝直撞的跑了出來,他們不需要敲門就走了進去。城堡裏麵比他想象的要破爛,就算是說滅絕了的遺跡也不為過。


    原本裝飾華美的大廳已經不見,地上滿是碎石瓦礫,還有大大小小的坑洞和好像水槽一樣的劃痕,有些牆壁甚至完全不見或是崩塌了。一束束光從窗戶或破處射入,斑駁的陽光下,一眼就能知道這裏曾經遭受了何種災難。


    在廢棄的大廳裏,他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男人。


    “來的真遲啊”大廳裏麵傳來淡漠的聲音,紅色的騎士站在大廳中央的階梯上,俯視著從門口進來的幾人。


    現在剛剛到達清晨,晨曦的霧還沒有散去,陽光也不強烈,隻有一束光照在他的腿上,顯得他的上本身有些暗影,不甚清晰。即使如此,士郎還是看清了他的模樣,就連他臉上的表情,眨眼的動作也看的一清二楚。


    那個鷹之眼的男人也是一樣的吧,紅色的外套穿著在身上,脖子上帶著一個猙獰的傷口,已經開始泛黑了,不知道是結疤還是惡化了。archer的臉上掛著冷笑,一副城堡主人的模樣迎接著幾人。


    “archer,遠阪和櫻怎麽樣了?”向前一步,士郎對著弓兵喊道。


    “那兩個人的話,因為你來得太遲了,所以我交給了先來一步的那個男人”紅色的騎士看著士郎的眼睛因為愕然而睜大,隻是淡淡的說道:“那個白色的家夥。”


    “呃……”


    意料之外的結果,讓士郎的頭腦一片空白:“你這家夥……”


    那個白色的家夥到底是誰,士郎不知道,他在來的過程中,曾經問過saber自己昏迷之後的情況,當時她們也曾經對caster進行過審問,但是別的什麽都有,隻是那個白色的騎士,她什麽情況都不知道,隻是說後者是突然找上她的,隱藏自己的一切來曆,隻是把自己當打手一樣幫助caster。


    “我有遵守與你的約定,並沒有對她們下手”弓兵無視士郎眼中的怒火,隻是慢慢的說:“但是其他人做什麽的話,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吧。”


    “你這家夥……”


    “不過,如果擔心的話還是抓緊時間吧,因為那個家夥似乎想要用她們做什麽試驗性東西,其中一個已經命不長了”嘲諷的語氣故意的說出,熏繞著士郎的頭腦。


    原本已經平靜下來的腦袋裏被注入了鮮血,士郎感覺自己的眼前一片血紅。他沒想到那個家夥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而且還能這麽平靜的說出來。


    “等等,小子”忽然眼前閃出了一隻手臂,士郎被這個手臂攔下,沒有衝出去。他順著這隻強壯的臂彎向旁看,隻ncer走在他的側前,攔住了他。


    ncer……”


    槍兵轉過來的側臉帶著自信且開心的笑:“不要激動,那位小姐的話,就交給我吧,馬上就把她給救出來。”


    他看都不看archer一眼,隻是對著有些驚訝的士郎說道:“本來我的master就曾經下過命令,要對所有的敵人進行偵查,那個小姑娘既然是被那個男人抓走的話,我就必須要跟那個男人會上一麵,到時候順便把她給救出來吧。”


    聽他的語氣,好像是吃午飯之後順便去取個信件一樣簡單。


    槍兵卻自顧自的點了點頭:“嗯嗯,本來詛咒過這個命令呢,但是沒想到現在反而覺得很舒適呢,會因為這個喜歡上自己的工作,還真是罕見呢。”


    然而,一個聲音打斷了他的感慨:“很抱歉呢,你恐怕做不了救公主的騎士了。”


    幾人吃驚的轉過了頭來,發現一個白色的男人出現在破爛的二樓走廊上,他的雙手抓著兩把椅子,上麵正是捆著兩個姑娘。他一臉笑容,看著下麵的幾個人。


    可是……白色弓兵忽然就伸手一丟,好像玩鬧一樣把兩個人帶椅子高高拋起,劃出了一個高高的弧線,給丟了下來。二樓上的高度加上他的拋物線,遠阪和櫻到了十米高的位置才開始下落,這樣的話,砸在地上不是死人也是斷手斷腳的。


    士郎嚇了一跳,急忙向前跑去。但是saberncer比他更快,銀色與藍色的旋風瞬間將兩個下墜的人給接住了。


    白色弓兵看到兩個姑娘被人給接住,隻是轉頭看向archer,擺了擺手:“啊,你已經把這兩個人都給我了,所以我這麽做你不會介意吧。”


    archer隻是看了他一眼,並不說話。而把這個當成默認的冒牌貨也是咧嘴笑了笑,然後在自己身後找了塊完整的牆壁靠了上去,開始看著下麵的戲劇。


    櫻感覺到身上有些冷,好像身處在某種空曠的地方,被風吹襲的感覺。


    她輕輕睜開眼睛,看到saber正站在自己麵前。


    “這裏是……”她轉頭看了看周圍,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身處在一個大廳內,這個地方的格局她曾經用rider的眼睛看到過。少女騎士正將捆住她手腳的繩索給切斷。


    士郎看到她們被平穩的放到了地上之後,眼神才轉了過來,雖然archer剛剛說其中一個命已經不長了,但是遠阪和櫻似乎並沒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而且saber的感覺比自己的更敏銳,如果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她一定會第一時間通知自己。但是saber沒有說話,看起來應該是沒什麽事了。


    心中安定,他看著和archer一樣的這個男人,後者卻是笑了一下。


    “別用這麽可怕的眼神看著我,我並沒有對她們做什麽,相反,我可是她們的救命恩人啊”白色弓兵又戴上了那副“我跟你關係很好”的麵具。


    “不是,我並不是在想這個”士郎卻不是在想這個,他隻是在想一件事情,他看著男人說:“我在想,你到底是誰?目的到底是什麽?”


    之前他給忽略了,但是現在他突然想到,如果紅色騎士的真身確定了之後,那麽,這個家夥是誰?長相和他一模一樣,而且第一次出現就是在caster的那邊,這個男人是誰?真身為何?目的為何?全都不知道。


    “啊,放心放心,我跟你想的一點都不一樣,我跟那家夥一點關係都沒有”了解到士郎心中所想,白色弓兵靠著牆壁聳了聳肩膀:“我本來的相貌實在太過恐怖,所以一直都是用東西遮著全身,後來給我碰到了一個會做人偶的家夥,可以幫我製作這軀殼。因為我知道他這家夥,所以在製作這個身體的時候,讓人把我變成這個樣子。我跟身為servant的archer之前一次接觸都沒有。”


    因為實在是被這個問題搞煩了嗎,冒牌的弓兵透露出了自己的一個秘密。


    可是,沒有接觸過,他如何知道archer這個人,如何將自己的相貌變成和他一樣的。但是看到白archer的樣子,知道他絕不會說,士郎也就不再問了。


    “身體……你是homunculus(人造人)嗎!”劍士看著身材高大的男人,忽然心中一動,大聲問他道。


    “不,不是”冒牌騎士搖了搖頭:“我跟那種培育出來的東西不一樣,這個身體本身就是被製作出來的,是使用原材料進行拚合,直接做出來的,就好像拿布做衣服一樣。不是培育後進行衍生,因為靈魂是我本身的,不是後來出現的東西。”


    “哎?”saber睜大了眼睛,她愣愣的看著騎士,沒有明白他剛剛說的是什麽意思。


    士郎也是沒有聽懂,隻是,他看著冒牌貨的眼神,後者的眼神很清澈,灰色的眼瞳絲毫不因情緒的波動而變得蕩漾。這樣一雙眼睛的主人,是沒有撒謊的。


    不過,他雖然沒有說謊,但是最重要的事情卻隱瞞了沒有說。


    就是說現在的這個身體隻不過是一個軀殼嗎,他的真實麵目並非如此。幾人如此想著,總算還是明白了一點。


    “就是說,你跟archer沒有任何關聯對吧”衛宮士郎看著他問道。


    “是的”白色騎士幹脆的點頭。


    “你來到這裏,是來阻擾們我們其中一方的嗎?”士郎又問。


    “嗯,如果那兩個servant不動手的話,就沒問題了”他看著saberncer問道。


    “果然你和archer是一夥兒的嗎”saber怒聲道。


    “別這麽說嗎,我跟這家夥也不搭調,隻是他幫了我一個小忙,所以我也反過來幫幫他也是應該的”白色騎士點了點頭。


    他的語氣似乎總是帶著一股戲謔,仿佛一直都是在耍人玩。就在saber氣的咬牙的時候,一直沒說話的槍兵張口了,他看著二樓側麵的白色騎士,冷笑道:“你是說,‘隻要那兩個servant不動手’,你就不會出手是嗎。這就讓我有些疑惑了,你哪來的自信,可以應付我還有saber,同時麵對兩名英靈。”


    麵對敵人大言不慚的說著對付自己和saber都沒問題,可ncer站不住了。


    “以前大概是不行啦,但是現在的話,嗬嗬,也許是可以的”白色的騎士依舊在笑,隻是聲音開始變得沉穩起來,他雙手撐著欄杆,看著下麵的人:ncer,還記得嗎,上次我說過,因為我的力量還不完全,所以不是你的對手,還曾經讓你好好期待著。現在我的力量已經完成,即使像你和saber這種大英雄,我也有足夠的力量和你們戰鬥了。”


    紅色的眼睛因為這發言睜大了,然而,槍兵的瞳孔幾乎縮成針孔。


    “你是……”他忽然想起了曾經不明不白找上門來,跟自己打了一場的那個人,他對那個人相貌與身份完全不明,隻知道那個男人的能力非常詭異。是一直作為偵察兵ncer唯一不清楚身份的存在。


    那個時候他打得非常不爽,敵人打倒一半就自動退場,本來不想放他走的,但是被他說破了master的身份,被master強製命令撤退了。


    這件事情,除ncer和他的master之外,沒有任何人知道,現在從者男人的口中輕易說出,那就隻能說明一件事。


    “你和他認識嗎ncer”士郎聽到了這端倪,於是問他。


    “啊,有過一麵之緣吧”槍兵毫不隱瞞,隻是,他看著白色騎士,臉色很是怪異:“我曾經和他打過一場,但是那個時候,他還不是這個樣子的。那時他全身被裹在黑暗裏,看不見臉,但是絕對不是這幅長相,體型和聲音也不對。”


    “所以我說啊,這個身體是我後來找人定做的啊”白archer叫屈起來,仿佛沒被槍兵認出來是後者的錯。


    “算了,這種事情怎樣都好”槍兵忽然大笑起來。


    手臂一揮,紅色的光劃過空氣,紅色的長槍將空氣割開,ncer拿在手裏。


    “長相和體型都無所謂,既然你是那時候的家夥的話,那就來吧,繼續那一次的戰鬥”槍尖指著那個男人,藍色的野獸喊叫道:“這是第二次碰到你了,我也不必手下留情了。既然你讓我期待過,現在讓我看看期待的結果吧。”


    “啊……”麵對著突然就燃燒起來ncer,白色的弓兵報以十分頭疼的表情。


    “喂,快點……”


    “等等ncer”士郎在身後叫住他。


    “嗯?什麽?”庫丘林疑惑的轉過頭來,看著士郎。


    “如果你們要戰鬥的話,我並不想打攪,但是請你們到外麵去”士郎沉著臉說:“我有些事情要和archer在這裏做個了斷,如果你要打擾的話,我會讓saber阻止你。”


    “啊!!ncer張大了嘴巴,隨後他想了起來:“啊,是啊,雖然archer背叛了契約,但是還是你和archer提前有過約定,今天在這裏是你唱主場的。”


    隨後,他把槍收低了一點,對著白archer喊道:“出來吧,我們在外麵解決,不要妨礙到他們。”


    “不要這麽急ncer,我想在這裏觀看一下”白色騎士對他說:“我想看一下,我的這張臉的真正主人,archer,他的最後會是怎麽樣。你已經等了十天不是嗎,再多等一時半刻也沒有什麽關係吧。”


    “你說什麽?”


    “我不是說過,我想看看這兩個人爭執的最後會什麽樣子。這次我不會逃,你想要打的話,我絕對奉陪,但是現在,讓我看看他們之間的爭鬥”他掃ncer一眼:“相信我,你一定也會被這場吸引的。”


    槍兵被這家夥弄得有些說不出話來,雖然對方答應了要和自己戰鬥,但是為什麽還要看完士郎和archer的戰鬥。而且,archer的最後有什麽好看的,魔力耗盡而消失,隻有這樣一途不對嗎。


    但是剛剛已經答應了不打擾小子,現在槍兵也不好衝上去對白archer強攻。


    也罷。庫丘林如此決定,反正這個家夥的速度並不及自己,想跑的話自己也追的上。他想看就讓他看一會兒。


    士郎看著這個家夥,同樣的,冒牌的archer也在看著他。


    “算了,既然你約定了不會來打擾,那就跟你沒有關係了”想到剛剛的不幹涉的交談,士郎便不再看他了,而是轉過頭來看著二樓上佇立著的紅色servant。比起這個男人的真實身份,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解決。


    向前走去,士郎慢慢的走近樓梯,紅色的騎士就站在那裏不動,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要殺死的對象一步一步的靠近自己,而沒有動手的意向。


    不過那也是因為身後跟了名騎士王的緣故吧,saber將櫻手腳上的繩索斬斷之後,確認了一下後者沒有任何傷痕,於是就把櫻交給走過來的遠阪扶著。


    劍士和自己的主人緩緩向敵人走近,能允許主人走在前麵是因為敵人已經虛弱的不成樣子了,即使發出之前的攻擊,她也能夠保有餘裕的輕鬆攔下。另一方麵,她對archer也有些疑問,這個男人從一開始就執著於殺掉士郎,這其中的原因,她到現在也沒有搞清楚。


    士郎走到大廳的中央站住,他看著高高在上的弓兵:“我終於注意到了,archer,我們曾經持有同樣的項鏈,但是,那個項鏈本來隻可能有一個。”


    他看著紅色的騎士,想從他的口中聽到解答。雖然本來就已經明白了,但是他還是忍不住想要確認一下。


    麵對麵前的這個人終於有所察覺,他感到的不是吃驚,而是感覺他真的很遲鈍。


    “啊,沒錯,那是性命得救的你永不離身的東西,這世上獨一無二,遠阪凜父親的遺物”紅色的騎士麵不改色的做出解答。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隻能說明一件事情,本來會出現兩條項鏈的東西根本不可能,但是如果項鏈被自己,被衛宮士郎終生佩戴的話,就會變成與自己有所關聯之物了吧。這樣的話……


    “英靈的召喚必須要有媒介,就像你和saber一樣”archer抬起了手臂,遙向對著後麵和櫻站在一起的遠阪:“遠阪凜沒有準備召喚英靈的媒介,因此,她認定自己與受召喚的英靈沒有絲毫關聯,然而,沒有英靈是被偶然召喚出來的。如果沒有準備媒介,便會召喚出與自己性格相近的從者,這就是master與servant的必要聯係。”


    對,沒錯,遠阪的個性怎麽看都跟這個家夥不符合,而且她也沒有準備聖遺物,那麽就隻能說明一件事情,這個家夥被召喚出來的時候,並非偶然,而是注定的事情。


    “遠阪沒有準備能夠聯係到archer這個英靈的媒介,你依舊被召喚出來,那是……”


    “對,不是在召喚者,而是在英靈身上有召喚者相關的東西”紅色的騎士靜靜的把他的話補完,現在已經是心照不宣的情況了。


    隻有一個東西是能夠聯係archer與遠阪之間的紐帶,就是他剛剛說的,世界上獨一無二的,遠阪的項鏈。


    曾經在學校的深夜ncer刺殺,心髒被洞穿依舊活了下來,那就是因為遠阪凜的緣故,後者將這條項鏈掉在了地上,被衛宮士郎拾起,之後不知道是誰的東西,隻是一直帶在身上,如果沒有去過遠阪家,撞翻遠阪的首飾盒的話,恐怕自己一直都沒有辦法知道是誰救了自己吧。


    想想當時自己也夠蠢的,看到archerncer戰鬥,後ncer來殺自己,archer不知去向,自己又莫名其妙的被救活,想象的話也是和archer有所關聯的,而且後來明白了archer的master就是遠阪凜……幾乎已經擺到自己麵前的事實自己卻視而不見,自己還真是夠蠢得啊,蠢到能夠把別人的東西戴在身上太久,反而成了聖遺物的地步。


    聽到自己主人的話,saber忽然詭異的感覺到自己的心中有些慌亂,不知是怎麽迴事。從士郎和archer之間的談話來聽,似乎是在逐漸撥開迷霧,讓archer的真身顯露出來,但是為什麽自己的心中如此慌亂,似乎馬上就有什麽不得了的大災難要發生了一樣。


    這種情況到底是怎麽迴事,明明已經仔細觀察過了,archer已經沒有什麽實力了,如果是戰鬥,自己立刻就能解決掉他,但是事到如今為什麽還會如此的不安……而且,自己主人的冷靜聲音為何也讓她心頭好像有根鋼絲在繃緊。


    “是嗎,果然如此呢。”


    長久以往的疑惑解除了,為什麽這個男人對於自己的事情很了解,有很多是自己還沒有發現的事情,而且為什麽會對自己如此厭惡,幾次要殺自己。被賦予了archer的職階的servant,雖是弓兵卻喜好近戰,擁有眾多的寶具,又毫不吝嗇的用之既棄。


    因為擁有的寶具全部都是複製品,製造無限之劍的魔術才是那個男人真正的寶具。


    至於他的身份問題也終於解開了。


    英靈可以從任意的時代被召喚,如果在過去沒有符合條件的人選,那就從未來選擇,英靈之座的脫離了這個世界的時間軸,所以這個世界的時間無法影響到它,無論是在何地方,是何時間,隻要是英靈,便可以到達英靈之座。


    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如此,他不是過去時代的英靈,而是現在這個時間也沒有誕生的,未來的人物。


    “你的真名是……”他閉上了眼睛,然後再度張開,金色的瞳仁對視著充滿憎惡的灰色眼球,說出了這位一直隱藏自己身份的英靈之名:“英靈emiya(衛宮)。


    英靈衛宮,未來的衛宮士郎,跟不知該如何作為,該怎麽辦的衛宮士郎不同,他是擁有足夠的力量實現這個夢想,被成為英雄的人。


    “這就是你的真名”士郎對自己說。


    在他後麵ncer的身邊,遠阪凜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今日的更新,昨天沒更出來,現在貼,下麵的是兩章合成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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