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女的小身子被扯了過去,太上皇叔愉悅地勾了勾唇,手指在她的小腳丫上搔著,不懷好意地問:“還敢不敢逃了?”

    錦兒怕癢啊,他這一搔,她就止不住地笑,想反抗,四腳都被他牢牢地扣著。

    變態皇爺爺捉著她的小腳丫子,手指如羽毛般地捉弄著她。

    小少女撲在榻上,死死咬著唇忍住。

    可是她實在很難受,加上那種感覺又有些穩密的意味,她隱隱感覺到,就更加地難忍了。

    想縮迴腳,換來他更大力地掌握,而且更是壞壞地騷著她的腳心。

    小少女嗷唔地一聲,趴在榻上笑得天花亂墜的。

    她不住地求饒著,但太上皇叔哪肯輕易地饒了她,欺負得很起勁。

    小錦兒可憐巴巴地趴在榻上,已經笑得快要沒有氣兒了。

    太上皇叔總算是放下了她的小腳,和她一起躺著,手指卻移到她腋下,一臉邪氣,“快叫朕夜哥哥。”

    小錦兒乖乖地移過去,抱著他的頸子,十分柔軟地叫了一聲‘夜哥哥。’

    很配合有木有?

    很聽話有木有?

    但變態的皇叔不滿足啊,拍拍小寵物的小臉,“再叫一聲!”

    不是變態是什麽?哪有人這樣逼人的!

    小少女怒了,小手抵著他努力爭辯著:“有沒有完?”

    小錦兒的小臉通紅,看在太上皇叔的眼裏那叫一個心馳蕩漾地說啊。

    低頭湊在她的小耳朵上親了一口,愉悅地說:“以後就這麽說好了,人前就叫朕夜哥哥!”

    果然,什麽慕容家的男人,最是禽獸了!

    錦兒決定不姑息他了,挑著他的話說:“我和睿兒又不一樣,我又不姓慕容!”

    小少女啊,當初是你眼巴巴地這般討好地叫著的,現在就不承認了?

    但是呢,太上皇叔有的是辦法,沉吟一聲:“朕明日就支會一下你家蘇宰相,朕要將你賜姓慕容,進入皇家玉碟。”

    小錦兒這個聽得明白,可是她眼熱地問:“那個,我要和睿兒一個輩份?”

    太上皇叔笑了笑,修長的手指像是逗小狗一樣地逗著她:“那錦兒想要什麽輩分?”

    錦兒臉紅了,半天說不出話來。

    那春心萌動的樣子,慕容夜哪有不明白的,摟著她親了一口,

    “就和朕一個輩分吧!”

    小少女正開心的時候,年輕的太上皇叔又輕扯著唇,“但是夜晚,還得叫朕…!”

    小錦兒嗷唔一聲,趴在榻上半天也不肯起來…她忘了午膳,忘了一切!

    最後還是太上皇叔抱著軟軟的小身子,步向膳廳的。

    小錦兒有些傲嬌了起來,怎麽也不肯自己吃,不顧宮女在一旁,伸手緊緊地攬著太上皇叔的頸子,繼續胡鬧著:“夜哥哥抱,夜哥哥喂!”

    太上皇叔冷著臉,在她的小屁股上用力地拍了一下,斥責著“胡鬧!”

    小宮女們都笑著,安海幾乎都悶壞了。

    主子啊,有了小錦兒,你這皇爺爺再別想什麽謫仙般的美男子,再別想什麽冷冷清清了,更別想什麽冰山氣質了。

    主子,投降吧!

    小錦兒抱得更緊了,一邊抱,小身子更是過份地往他懷裏揉。

    這樣子,哪像太上皇叔的女盆友,分明就是等哺的小寵物。

    太上皇叔扔不開她,有些惱怒地讓宮女下去,隻留了個安海侍候,隨後咬著牙道:“朕定會好好地,盡心盡力地喂你…”

    小錦兒想爬下他的身子,可是遲了。

    皇爺爺興致一來,誰也擋不住。

    小錦兒的身心又遭受了空前的汙染,好在有安海在,他倒是也沒有太過份。

    大概是因為心情愉悅,太上皇叔飲了不少酒…嗚嗚嗚,大多是小錦兒親自‘喂’給他的,飲酒時,連安海都遣了出去…

    喝醉了的太上皇叔抱著小錦兒迴內室,小錦兒緊緊地抱著他,心裏那個緊張萬分啊,“說好了,不許將我摔了啊!”

    他的麵孔上有著很深的緋色,讓向來冷清的容顏添了幾分撩人的意味,小錦兒有些著迷地瞧著,唉,他可真是俊。

    小色錦這般心裏又是害怕又是歡喜地被他抱了迴去了,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被太上皇叔一把給扔在了榻上。

    小少女嗷唔一聲,掙了一下,他的身子翻至一邊。

    小少女悄悄地坐起身,本來是想淄到外麵去玩的,但是在看到太上皇叔醉人的天顏後又舍不得走了。

    趴在那裏,癡癡地瞧著他好看的臉孔…

    真好看,小少女的眼裏盡是癡迷,這天下,怎麽會有這麽好看的人呢?

    瞧了好半天,小少女的唿吸急促起來,隻感

    覺到太上皇叔唿出的熱氣也帶著醉人的氣息。

    那形狀優美的薄唇真是好看,小少女小心地伸出小手指,偷偷地在他唇上摸了兩下,有些熱呢。

    美男子似乎真的醉了,側躺在那兒一動也不動地任她調戲。

    小少女膽子大了有木有,竟然湊了過去,用自己紅潤的小嘴代替在小手在他的唇上好生地歡喜了一把。

    小少女是這樣想的,平日裏,他對她這樣那樣,她無法反抗,便宜沒有少被他占,這會子,他醉了,睡著了,翻身當主人有木有?

    想怎麽樣他都可以是不?

    小少女親了半天,覺得有必要深入地了解一下,他今日飲的酒都是啥個滋味…

    不過,色小錦,你確定你要嚐的,真的隻是酒味,而不是太上皇叔的味道?

    胡鬧了一氣後,仍是覺得不夠,小少女盯著他的頸子瞧,眼裏冒著綠光…

    那模樣,估計是男人看了,都不敢往家裏娶了,生生地要人命啊。

    小少女爬過去,小手忙忙地解著他的衣衫來…醉了酒的太上皇叔‘無助地’任她玩了個徹徹底底的…

    最後,小少女累了,頭一歪,窩到他懷裏也跟著睡下。

    她才睡著,本來閉著眼的太上皇叔就睜開了眼,目光好笑地看著熟睡中的小少女——

    真是大膽,竟然敢輕薄他!

    而且,她對他的身體真的那麽好奇嗎?

    看了就算了,還摸!

    摸了後又怕,還哭,哭著又忍不住地睜開眼地看,又摸…

    真是不當他是男人,還是覺得他太安全了!

    好吧,他承認,他方才多想將她撲倒,吃個幹淨算了,以後的事情再想辦法,但最後,還是生生地忍住了。

    小少女自然不知道太上皇叔這番天人交戰,睡得香甜,直到傍晚時分,宮女來叫起,說是太後宮裏的人來了。

    小少女揉著迷迷糊糊的眼睛,目光看向身邊的太上皇叔,睡得真像豬!

    小少女嫌棄了一會兒,搖了搖他,但是他都不醒。

    宮女笑著說:“主子飲了酒,得到子夜時才會醒,姑娘要不獨自前往吧!”

    錦兒有些猶豫,就這麽將他扔在這裏,自己去玩兒,是不是不太好?

    宮女笑著:“太後親自來請,主子去不了,姑娘好歹也要去一下的,可提前

    說身體不適迴來便是。”

    小錦兒明白,振作了精神,小身子下榻,不過還是往榻上瞧了一眼。

    他靜靜地躺在那兒,表情分外地平和。

    小少女的臉微微紅了一下,由著宮女梳妝。

    四個宮女先替她沐浴,小錦兒記得皇爺爺的話,堅持著自己洗的,披上內衫子的時候才準她們進來。

    宮女手裏捧著一件水綠色的外衫,小錦兒穿了,層層地輕紗瞧起來漂亮極了,小小的腰身由著同色的腰帶束起,瞧來十分嬌俏。

    爾後,又被宮女們按到了銅鏡前,仔細地上妝。

    頭發挽成了最簡單的式樣,大半的發仍是披在身後,隻在前額綴了一條級細的銀鏈,上麵綴著閃閃發亮的寶石。

    小錦兒好奇地摸摸,宮女含笑解釋著:“這是主子庫房裏的飾物,以後姑娘得空了,可去挑些來平日裏戴。”

    主子的庫房裏女子飾物很多,但主子身邊連半個雌性也沒有,所以一直放著。

    這會子,好不容易有了個小錦兒,自然得好生地打扮一下了。

    小錦兒瞧著銅鏡裏的自己,素妝銀麵,瞧來竟似換了個人一樣,自己瞧來也是欣喜的,但是一會兒又有些矯情起來,不知道他會不會覺得美呢!

    小少女跑迴內室裏,慕容妖怪仍是睡著。

    興衝衝的小少女有些失落,強打起精神乘著宮轎去了宴會的廳殿內,她來得晚,太後,皇上,還有各宮妃俱已經到了,自然全都盛裝打扮。

    小少女在兩名宮女的陪同下,緩緩步了正殿內,正在表演的絲竹俱退了下去,讓錦兒得已步入。

    南國女子衣衫,多是以錦緞為主,雖然富貴,但多少帶了些俗氣。

    小少女一襲輕紗,尤如從天上掉入凡間的仙子般,額前的鏈子將她的雙眸襯得更是明亮耀眼,那美麗得模樣不知道閃瞎了多少人的眼睛。

    慕容天下手中的酒杯不由自主地捏緊,近乎失態地盯著小少女。

    此時,如果不是有眾妃在場,他會立刻上前,毫不猶豫地將小少女給摟到懷裏…恣意地縱情,不管她是皇叔的女人,不再管這江山,更不管以後將會如何。

    手裏的杯子啪地一聲碎了,太後側目,平穩著聲音道:“給皇上再添個玉盞。”

    宮人上前,將慕容天下腳下的杯子給拾走,又給上了一個新的。

    但是

    皇上的眼,完全盯著小少女,移也未曾移動分毫。

    小少女已經來到了麵前,福了下身:“臣女見過太後,見過皇上。”

    還是像模像樣的,不過宮妃們直接無視了,小錦兒的地位甩她們幾條街去。

    小少女也不管太後說了什麽,徑自在宮人的帶領下坐了下去。

    目光往上,正好碰到皇上失神的目光。

    小少女不明白,心裏暗道,皇上這是怎麽了?

    目光掃了四周一下,隻見妃子們坐得齊刷刷的。

    德才人穿著一件十分花俏的衣衫,她長得也算是美的,但就是怎麽瞧怎麽覺得違和,小錦兒私下覺得,德才人這樣的女子,是配不上皇上的。

    王昭儀就好多了嘛,一襲淺色的衣衫,不過份張揚,但是也不那麽樸素,美得恰到好處。

    德才人見太上皇叔未來,心頭放鬆了幾分,又見到錦兒這般美麗的模樣,心頭酸得可以的,又不好直接拿來說事,隻得撐著幾分笑意:“今日,太上皇叔倒是沒有來!”

    太後也注視著錦兒,小少女正襟危坐,淡淡地說:“午時飲酒醉了,到現在還未醒!”

    眾妃愕然,太上皇叔極少飲酒,更不曾喝醉…

    太後淡淡笑了笑:“許是高興了吧!”

    又囑咐小錦兒,“一會兒迴去後,好生照顧著,子陸身子不好,以後勸他少飲些酒才是!”

    錦兒點頭:“臣女遵旨。”

    慕容天下有些失態地說:“皇叔醉了,自有宮人照料著,朕許久沒有和錦兒說話了,今日不如留在太後宮中,與朕小宴可否?”

    總算他還有幾分理智,沒有說留在他宮中,不然眾妃的臉麵何存?

    小少女微微有些詫異,她沒有想到皇上對她還存有這分心思,不是說前個晚上,皇上寵幸了王昭儀麽!

    一時間,宮殿內失了聲,俱都看著錦兒如何?

    直接拒絕,肯定會傷了皇上的臉麵,但是不拒絕,這般香豔之事,任誰都想歪了,再說她現在是皇爺爺家的人,怎麽好和皇上小宴?

    小少女想起臨走時宮女的話,於是淺笑著道:“臣女今日身體不適,隻坐一會兒便是走的,皇上要找人小宴,何不找王姐姐?”

    目光自然地望向王眧儀,王昭儀有些意外,垂了眼不敢正視皇上。

    這下,生生地將德才人氣壞了,她

    可到現在都沒有侍過君呢,雖然…雖然她心中另有人,但是她已經是皇上的宮妃,這輩子的指望就是生個龍子。

    王昭儀剛承了寵,如今皇上又被推向她,德才人怎麽不氣得牙直咬。

    但麵上帶著笑:“王妹妹真是好福氣呢,不光皇上眷顧,就連錦姑娘也要好,讓臣妾好生豔羨。”

    王昭儀隱忍,倒是太後斥責道:“德才人,這是各人的福分,羨慕不來,自己荔榮寵得自己去爭,你這語氣,真是越發地和以前的麗妃一樣了。”

    太後也是一時失言,皇上倒是生出幾分情分來,雖然不喜麗妃,但麗妃剛入宮時還是十分天真可愛的,兩人又有個皇子,多多少少和其他的宮妃不一樣,所以以往慕容天下在麗妃宮中最多。

    見到皇上的麵色微變,太後有些後悔失言,遂又和錦兒道:“既是身子不好,你也早些迴去。”

    她又吩咐了左右,讓人備了些醒酒湯讓錦兒帶迴去。

    錦兒覺得這裏非久留之地,本來是麽,就皇上一個男人,一大幫子女人瞧著,她留下來看戲麽?

    於是小少女也不逗留,美美地來,也美美地去。

    隻是才走了兩步,皇上就開口了,“夜深了,朕送你迴去!”

    他不容她拒絕地走下位子,隨後竟然不管不顧地握著她的手,往外步去。

    “皇兒。”太後怒其不爭,失聲叫著。

    慕容天下頓了一下步子,聲音帶著些許的冷意:“兒臣即刻便會迴來,太後放寬心!”

    他能怎麽樣呢?錦兒心有所屬。

    而當初,如果不是太後的反對,小少女已經是他的宮妃,此時,他的心中又是怎麽樣的欣喜,他也會高興得喝多臥在榻上,由著小少女手忙腳亂地照料著。

    光是想著,他的唇邊就浮起一朵微笑。

    小少女歸心似箭的,哪顧得上皇上這份心思,微微掙了下,換來他更大力氣的緊握。

    錦兒低低地說:“皇上請自重!”

    慕容天下怔忡了一下,錦兒讓他自重!

    她竟然讓他自重,明明她進宮時,是他待選的妃子。

    於是大殿門口,眾妃還能瞧得見的地方,皇上發怒了,結果就是將小少女的淡綠色的小身子一把扯進自己的懷裏,他咬著牙,“你和朕,這般生份了麽?”

    這個沒有良心的小東西,過去她受傷時,他衣

    不解帶地在她床前,端水喂藥的,那時,她也不曾和他這般疏離。

    現在,連牽下手都不成了麽?

    小少女被迫在他溫熱的懷裏,他的懷抱和太上皇叔不同,太上皇叔平時是有些微涼的,隻有那些夜裏,才會熱得要命,像是暖爐一樣要將她給烤幹。

    而皇上是暖暖的,就像她那些哥哥們一樣,讓她覺得很平和。

    內殿裏的妃子們和太後俱看著,錦兒默默地說:“皇上不要這樣,會惹人非議的!”

    “朕不管什麽非議,朕隻知道今天放你走,再也不會有這樣的機會了。”皇上將她緊緊地摟著,錦兒幾乎生疼了。

    但她的聲音仍是帶著一抹柔和:“皇上,臣女隻有一顆心,已經給了一個叫慕容夜的男子。”

    她輕輕地推開他一些,麵色如水,在月色下猶為動人:“皇上,給出去的心,是收不迴來的,如果皇上要強迫臣女,請想想後果,太後必定震怒,太上皇叔也不會輕易罷休,而臣女…”

    她頓了一下,才靜靜地看著他:“臣女會恨皇上!”

    慕容天下的身子震了震,不敢置信地瞧著她,“朕與你,真的再無可能麽?”

    錦兒笑了笑:“皇上糊塗了,臣女與太上皇叔已經那般,皇上難道要做被天下人齒笑之君麽?”

    慕容天下看著她,忽然心生疑惑,今日她怎生地這般口齒伶俐來著。

    但是想來她是和皇叔時間一起久了,變了些許吧。

    深深地瞧著她,再不願放手,也終是放了手。

    或許今晚,他是喝多了些!

    慕容天下總算是鬆開她,送她迴去。

    到了錦雲菀的宮門口,他止住了步子,在月色下瞧著他的小仙子,怎麽瞧也瞧不夠。

    錦兒迴身看著他,心裏生出幾分歉疚來,但是情愛這東西,不是她說抱歉就可以的。

    忽然她迴了去,伸手抱了抱他,在他身子僵著之際,她輕輕地說:“慕容天下,有一天,你會碰到一個喜歡你,你也喜歡的人,所以,不要再為我傷神了!”

    她說完後,大概是有些害羞,小身子跑得飛快,那抹淡綠色在暗夜裏,像隻小小精靈一樣,緊緊地抓住了他的心。

    慕容天下抿緊了唇瓣,一言不發地往迴走。

    暗處的肅喜出了來,恭敬地問:“皇上,要不要迴晚宴去?”

    慕容天下搖了搖頭,“去禦書房吧!”

    肅喜有些為難,“太後那邊?”

    慕容天下忽然就生出一抹怒氣來,“朕不用事事都向太後請示!”

    他是皇上,這天下的主宰,因為太過於孝道失去了小少女,難道連這僅有的自由也沒有了嗎?

    而且太後最近行事,越發地乖張,那晚,在太後宮中,分明明妃在她宮中,太後不習武,而他則不然,怕是瑞王也在裏頭,對著他的好妃子做了些不堪的事吧!

    他的好母親,竟然是如此迴報他的麽!

    雖然不在乎區區一個明妃,但他是皇上,她竟然任著瑞王羞辱他至此。

    在心中,慕容天下和太後的心結已生,隻是太後一直以為,這個兒子是操縱在他手裏的。

    沒有皇上的晚宴自然是無趣的,在聽肅喜過來說皇上去了禦書房後,太後就說身體不適,自己先行離席了。

    待太後離開後,德才人掩唇而笑,“王妹妹,本宮以為皇上今夜會宿在你宮裏呢,原來不是啊!”

    王昭儀本來不願和她正麵衝突,但德才人一味地口舌麻利,她也不是個好相與的,目光落在德才人的麵上,微微一笑:“才人好利的嘴,隻是今天是什麽日子了,有沒有到一月之期?才人可不要忘了到錦姑娘那裏領解藥,否則這腸肚爛了就不好看了!”

    德才人氣得臉色發青,王昭儀則風清雲淡地笑著,帶著自家的宮女離開。

    “有什麽了不起的,不就是皇上睡了半個時辰麽,有本事的,留皇上一宿試試!”德才人瞪著已經到殿外的人。

    王昭儀轉身,目光鎖著德才人,緩緩道:“才人,你信不信,有一天,你會被你這張嘴給害死!”

    她不似德才人癡蠢,那蘇錦兒哪裏喂她什麽毒藥,分明就是騙騙她的,這種蠢貨,還妄圖什麽聖寵,癡人作夢!

    德才人抿著唇,已經氣得渾身發抖,但礙於王昭儀的位分比她高上許多,硬是忍了下來!

    王昭儀出了內殿,沒有直接迴宮,而是去了禦書房。

    禦書房中,英岸的男子正伏案處理折子,她靜靜地在門口看了半響,肅喜早就發現她了,但她示意肅喜不要聲張。

    直到慕容天下發現她的存在,淡淡地抬眼時,竟然眼花了下,脫口而出:“錦兒!”

    王昭儀也不惱,盈盈步了進來,端過身邊宮女手中的一盞桂花醉

    ,親手遞給帝王,“這是臣妾自釀的,請皇上嚐嚐。”

    宮女退了出去,肅喜仍在一旁。

    慕容天下神色由激動緩和了下來,淡淡道:“朕的禦書房,怎好隨便進來。”

    王昭儀瞧他也沒有過份不悅,大著膽子又靠近了些,柔聲說:“臣妾一時心切,倒是忘記了。”

    慕容天下的麵色極淡,沉默了一會兒,才看著她手裏的玉盞,不冷不熱地說:“不是讓朕嚐嚐的麽,離朕這麽遠,朕夠得到麽!”

    王昭儀微微一笑,她是個知情的女子,哪像小少女那般呆頭呆腦不解風情。

    她走近了些,近到隻有一步遠,當皇上的忽然伸出手,將她的身子一把扣到自己的腿上…那桂花醉一下子灑了他和她滿身。

    王昭儀被迫坐在龍腿上,麵色驚慌,“皇上恕罪!”

    身子被她緊緊地扣著不得起身,手裏的玉盞被慕容天下隨手奪了去扔在一旁。

    這一旁的肅喜哪還有不明白的,立刻便退了出去,帶上門。

    慕容天下從後麵抱著她的身子,俊臉湊近她的頸子,聲音帶著成熟男子特有的磁性:“愛妃,這桂花醉的味道,果然很好!”

    王昭儀的身子顫得厲害,被他撩撥著,克製不住地抖著聲音:“皇…上,這個不是這麽吃的!”

    “嗯?那愛妃告訴朕,應該怎麽吃?”他一把抱起她,將她正麵對著他。

    這樣的姿勢無疑是羞人的,王昭儀縱是再冷靜的一個人也是分寸大亂,頭垂著不敢抬起,羞怯的樣子倒是惹人憐愛!

    慕容天下抬起她的小臉,靜靜地看著她:“為什麽不敢看著朕?”

    “皇上聖顏,臣妾不敢沾染!”她的聲音很小,一邊還得承受著他的撫觸,咬著唇不發出聲音來。

    慕容天下手上縱情,但聲音卻是四平八穩,“如果朕準了你呢!”

    她忽然軟在身上,趴著微微喘息著:“請皇上放過我!”

    “放了你?朕記得是你自己深夜前來的。”他抬著她的唇瓣,在她的唇上輕輕一吻,但並未深入。

    卻是足以撩動她的心。

    王昭儀覺得自己的心忽然裂了一道口子,以往她以為進宮,爭寵奪權,她會毫不在意注定是她丈夫的這個男人。

    可是他在那麽殘暴地對她後,又許了她這般溫柔,這就像是一劑毒藥,讓她無藥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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