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球若無其事的向著自己走來,黑色西服也顧不上許多,隻是一心想要將超乎自己預料的一切全部壓下去,沒有絲毫猶豫,抬手向著球就直接開槍。


    這似乎是他第一次如此光明正大在h國度中想要將麵前這人完全擊斃。


    槍擊聲不斷的響起,短暫且沉悶。隻是稍瞬的時間,槍內的子彈便被全部傾射而出,目標隻是距離很近的球。


    毫無疑問的,所有子彈全部擊中球的身體,強大的衝擊力使得球不斷的後退,在最後一刻子彈完全沒入身體後,球的身軀向著後方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似乎一切都歸於了平靜,扣動扳機的動作還在繼續,卻沒有了射出子彈時的聲響,隻有一縷青煙從槍口冒出。


    好半天才迴過了神,有些抖動的手臂再也支持不住,一下就軟在了地上,握槍的手鬆開了,槍被摔在地麵甩出去老遠。


    戴著口罩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隻能瞧見原本緊皺的眉頭開始緩緩舒展開來,原本有些無神的眼睛也慢慢恢複了有些陰冷的神色。


    球被報銷了,可夜缺依舊存在,隻是蹲在地麵上輕輕唯躺著的向瀾與小女孩在做著整理。


    黑色西服旁那堆在一起的幾人終於有了反應,壓在最下麵的廢了好大的力氣才從地麵爬起,看那起身的動作是剛剛才將壓在身上的娜娜小心的安放好,這可是小姐,是別人內定的人選,出不得半點馬虎。


    扭頭發現現場的一片淩亂,就連自己的同伴也死的死,傷的傷。這時間才過去多久啊,怎麽短暫的時間就發生了這麽大的變化,難道自己錯過了什麽?


    自己這邊的人非死即傷,而對方除了被藥物迷昏的人外,還有著一個男人仰躺在地麵,不知生死,而另一名男人卻蹲在準備被自己人帶走的兩個目標身邊,似乎是在照顧。


    也沒沒有過多的考慮,也許唯同伴的遭遇所氣憤,起身就直接朝著夜缺走去,而那名最後開槍的黑色西服似乎感覺到了他的動作,連忙伸手想要進行阻止,就連嘴中唿出的“不要。”也被完全忽視。


    在後腰處一摸,一把寒光閃閃匕首被緊緊握在了手中,刷了個刀花,匕首就直接朝著夜缺刺了過去。


    下手似乎很有分寸,瞄準的部位並不致命,隻是嫩讓人在短時間內喪失反抗的能力而已,如果長時間的缺乏救治,死亡也算是最後的歸宿。


    在匕首就要刺到夜缺身體的時候,夜缺卻隻是伸出了手臂一揮,就連身體都沒有扭轉過來,似乎是很不在意的,卻沒人發現空氣中那淡淡的擴散的空氣波紋。


    雖然沒有直接擊中,可力道依然不小。


    用匕首刺向夜缺的黑色西服像是被高速的新車車輛正麵撞了正著,就連身體都沒有直接的接觸,對方就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倒飛了迴來,撞在虛掩的大門之上,發出很大的聲響,傳蕩在安靜的走道中,尤為的刺耳。


    感覺上似乎並沒有受到傷害,隻是擊飛自己的這一下太過與突然,撞在了金屬皮包裹的大門上隻是短時間內的意識有些模糊,稍稍定定神就能恢複如初。


    可身旁戴著口罩的黑色西服卻將全程都看在了眼中,隻是隨便揮了揮手臂,自己的同伴就莫名其妙的倒飛了迴來,而且看這力度也算不上輕,這到底又是怎麽一迴事,要不要弄得這麽玄幻,難道這是魔術的一種表演手法?


    從開始的球中彈卻若無其事到現在同伴莫名其妙的倒飛迴來,這些都太匪夷所思,而且莫名的都覺得有些恐怖,可不管腦袋中如何細想,都參不透一絲一毫,隱隱的,稍想一下都會覺得恐怖。


    黑色西服有些心驚了,那倒飛迴來的好半天緩過了神,稍稍檢查了一下並美譽發現任何的不妥,這才嘴角不屑的一笑,舉著匕首又想上前,而這一次卻被成功的阻攔。


    夜缺蹲在地麵依舊在仔細的對小女孩進行著檢查,看看到底有沒有受傷,哪怕隻是一丁點的破皮,對於嘴角身後的幾名黑色西服卻毫無搭理的意思。


    在夜缺心中,就連威脅也夠不上,女孩的重要性比之他們要強上百倍,千倍。


    被攔住的黑色西服一臉的迷惑,卻聽見桐柏及其難聽的聲音在耳邊低想“不要過去,會死。找機會,逃。”


    很久都沒有聽到過這句話了,如果不是親身經曆,是絕無可能說出這般讓人絕望的話語,哪怕再有著疑惑,卻也不敢隨便的擅自行動。


    原本虛掩的門被撞擊後,拉開的縫隙更加的大,現在幾乎能夠塞過去一個拳頭,而此時,一陣不太響亮的咒罵在走到內滾滾的傳蕩而來。


    “tmd,不知道現在幾點鍾了,還在吵,吵死啊,m的,太沒有公德心了,半夜三更的還讓不讓人睡覺。。。。。”咒罵聲滾滾而來卻又連續不斷,卻分辨不出到底是哪家哪戶,卻是很明顯的是隔著房門在大聲的叱嗬。


    夜太深了,是經不住夜缺等人的這般肆意大鬧,而且還是這種有死有傷的激烈打鬥,甚至連槍都用上了,及便聲音不是很想,可其他的呢,一直都沒有停歇過。這般的吵鬧對於已經進入睡眠,明天還要拚命工作的人來說,絕對是致命的存在,哪怕平時關係再好,也絕對會口不擇言的咒罵,何況還是連基本接觸都絲毫沒有的左鄰右舍。


    我又與你不熟,你打擾到我,我又何必給你麵子。


    一人的咒罵傳蕩很快就連成了一片,雖然都沒有開門,可一致的矛頭都對準了在深夜製造噪音的夜缺等人。


    咒罵聲一浪接著一浪,根本就沒有停歇的表現,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此棟小區樓房迎來了它最熱鬧的時分。


    手臂伸出,悄然的握在了門檻之上,一點一點的將大門悄悄拉開,咒罵的聲音隨著房門縫隙的擴大也隨著變大,雖然響度不是那麽明顯,可罵出的每一句是越來越清晰。


    樓道中的燈光被磅礴的罵聲驚醒,灑下一片片光輝,而一直愛小心翼翼拉扯大門的黑色西服也滿臉的凝重,生怕一個不小心驚動了夜缺而招致無端的殺禍。


    可夜缺一直就不在意他們任何的動作,哪怕是明知道他們正在悄悄地開門,也完全沒有去阻止。在房間內放置麻醉藥劑,女孩肯定也吸入了一些,會不會有著什麽不良的後果,這才是夜缺所關心的。虧得以前有著印象,這種藥劑除了效果驚人外,好似對人體並沒有什麽其他的影響,隻是現在女孩是重病在身,能不能保證完全沒有影響,這還真不好說。


    唿吸平穩,麵色如常,稍稍看起來似乎並沒有什麽影響,夜缺的心情才有著那麽一點好轉,可依然要持續觀察,時間要維持得稍久一些,這樣才能完全保證。


    們已經被悄然的開得大大的,黑色西服正對著自己的同伴小聲的吩咐“沒想到會有種結局,這一次算是哉了,等下我讓你們離開,你們就要不顧一切的跑,不然我真不知道會有什麽後果,大家聽天由命吧,能離開一個是一個。”低聲的說著,像是帶著滿懷的絕望,就如同是生離死別一般,可沒想到,夜缺根本沒有功夫去搭理他們,而他們所擔心的也是正背對著他們的夜缺,親身經曆過,才知道恐懼,不但廢了多人,還輕易的弄死了一個,如果真下狠心,自己這些人還不是像雞仔一樣能夠被輕易的捏死,真不明白,明明中了一槍,卻像是無事人一樣,依舊那樣的恐怖,如果不是悲傷殘留的血跡,還真懷疑自己的一槍是不是走空了。


    “那他們還帶上嗎?”一人輕指了地上的娜娜與那脖子扭曲的不成樣子的屍體。


    “當然,一起來的必須一起離開,這麽多年了,我們之間從未互相拋棄過。你們就先跑,我殿後,小姐就交給我了,及時我沒有離開,小姐與他們在一起至少也是安全的。”狠狠的點點頭,像是下定了某個決心一般。


    “準備了。”目光一直停留在夜缺身上沒有一刻的離開,密切注意著夜缺的一舉一動,好久都沒有任何情況的發生,似乎最好的時機已經來到。


    “走,趕緊走。”聲音低沉且斬釘截鐵,這般的決斷非常果斷。


    而他的同伴也很默契的配合著,哪怕身上帶傷,也盡量的將聲音發至最低,配合著樓道中喋喋不休的咒罵聲,那據脖子扭的不成樣子的屍體居然被成功的帶走。


    同伴們都走了,這才輕鬆的唿出一口氣,自己走不走得了已經無所謂了,不過最好還是能夠成功的離開,能夠活下去誰不願意呢,螻蟻都尚且偷生,更何況是人。


    瞧著夜缺一直都沒有對自己這方有著明顯的動作,麻麻的膽子稍放大了一些。


    一邊注意著夜缺的舉動,一邊想要將昏迷的娜娜業代理此地,可身體還沒有接觸,夜缺的腦袋像是有著特殊的感應般,就突然扭了過來,眼睛斜著瞥著自己,那樣的陰森,那般的冰冷,隻是短短一個目光,就能讓人如墜冰窖,隻能感覺到遍體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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