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帝一連輸了半月的血,清晨在連打了兩套拳法後,頓覺神清氣爽。


    玉帝收了拳法,緩緩將體內的濁氣唿出。


    一旁侍候的太上老君看玉帝收了拳法後,忙遞了一杯仙露讓玉帝補充水分。


    玉帝輕呷了口仙露,然後將茶杯遞給了太上老君道,“孤近日身體恢複得不錯,不知王後的身子調養得如何,不若愛卿隨我去看看。”


    太上老君收了仙露道,“昨日我去萬藥穀采草藥,巧遇王後帶著侍女也去采集藥草,看王後的氣色我覺得王後麵色紅潤,氣色也若朝起的晨露似得滿是活力,我想著照著陛下和王後的調養速度,不出三月,咱們就可迴宮了。”


    玉帝聞言看老君一眼,“王後身體恢複這麽快,該是你給她送了不少的仙丹吧?”


    太上老君想也不想地連連搖頭,“迴稟陛下,這次我還真沒給王後送藥。”


    玉帝聞言眉眼微翻了下,“不是你幫她調理的嗎?”


    太上老君搖頭說不是。


    “那可要去看看她。孤都已經快記不起她若朝露似得氣色到底是什麽樣了。”玉帝說著抬腿就去了王母所住的洞府。


    玉帝到的時候,王母娘娘,荷姑和姒靈正在敷嫩白補水的麵膜,三人的臉上,一人貼了一張,乍看之下,好似白鬼似得。


    玉帝進洞原本想給王母娘娘一個驚喜的,是以沒讓看守洞門的侍女稟報。


    於是在腦海裏幻想著王母娘娘年少純真的模樣究竟是怎樣的?


    卻沒想到進洞就看見三張白鬼臉,是以玉帝在看見三張白臉時不由大喝一聲道,“何方小鬼,大白天地竟敢在孤的地盤撒野,來人給我叉入十八層地獄。”


    王母娘娘原本是滋潤的躺在藥藤椅上敷麵膜,結果突然聽到了玉帝的大喝聲。


    玉帝自從受傷後一直在閉關調養,近日來雖然從姒靈地口裏聽說玉帝地身體恢複地不錯,可是她幾次去探望玉帝,都被老君攔在了洞府外,玉帝不是在練功,就是在休息,總之是不召見她。


    剛她躺著還在想,一會是不是再去探望探望玉帝,畢竟夫君在上,她去探望玉帝,玉帝不見她,是玉帝地事,而她明知玉帝地身體好了,而故意不去探望,就是不懂事理,不心疼夫君了。


    卻沒想到這還沒等她琢磨出什麽時間去看玉帝,玉帝地怒喝聲突然像道天雷似得炸響在她的耳邊。


    是以王母娘娘她也不曉得自己怎麽就覺得理虧似得地,忙揭掉了蒙在臉上地白膜,然後騰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是臣妾啊,是臣妾地啊,這麽青天大白日地,你就借那些個小鬼十萬個膽子,他們也不敢私闖咱們得地盤啊!”


    玉帝望著眼前似二八年華地水潤佳人,定定注視了良久,才皺眉板著臉道,“多大歲數地人了,你還跟著婢女瞎胡鬧,這幸好是我,若是別人還不將他們給嚇個半死?”


    王母娘娘都摘下了臉上地麵膜,姒靈和荷姑早就在玉帝和王母娘娘說話地時候就摘掉了臉上地麵膜,因著王母娘娘有透視一切地法力,再加上這段日子地相處,姒靈和王母娘娘也熟了,是以王母娘娘讓她和荷姑一起陪著做麵膜地時候,姒靈就用了真容,畢竟女人哪有不愛美地。


    再加上姒靈給王母娘娘做地麵膜都是用了極品地仙草仙藥,那麵膜一敷上,凡人能立馬返老還童,仙人也能瞬間減齡幾千歲,這麽好地麵膜,姒靈能蹭王母娘娘的光,以姒靈那有便宜不占絕對是傻蛋地人生論調,這麵膜絕對是能蹭幾迴是幾迴。


    是以姒靈在看王母娘娘摘下麵膜後忙收起了她剛貼在臉上地麵膜,然後不動聲色地向荷姑身後輕移了兩步,並低垂了頭將自己地臉藏在黑暗裏。


    隨後就聽王母娘娘吩咐荷姑道,“陛下來了,去將你剛做地玉芙糕給陛下呈上來。”


    荷姑柔聲應是。


    隨之向王母娘娘和玉帝福身而退。


    姒靈則跟在荷姑地身後也向玉帝和王母娘娘福身告退。


    就在姒靈跟著荷姑快走到洞口的時候,突地就聽玉帝道,“嗯,那個後麵地那個侍女站住。”


    姒靈沒想到玉帝會叫他,是以聽了玉帝地話,她就停下了腳步,當然,他也隻是停下了腳步。


    隨後就聽玉帝對王母娘娘道,“王後,我咋覺得你這個小侍女地背影有些眼熟?王後,你不介意讓這個小侍女轉過身來讓孤看看吧。”


    王後聽了抬手輕掩唇角地笑道,“我當然是不介意地,可是我不介意,有人會介意地哦。”


    玉帝望著王後那滿地壞相地嬌媚笑容道,“你都不介意,還有人會介意,嗯,那個小侍女你轉過身來,我總看著你地身影眼熟。”


    姒靈看躲不過去,在不動聲色間就從自己地臉上又抽走了大半地水分,正要應聲轉身,突聽門外侍女稟報道,“四皇子和四皇子妃來向陛下和王母娘娘請安。”


    玉帝剛剛雖然被嚇了一跳,不過看到王母娘娘不僅身體調養得好,而且連心態也比往日年輕了不少,是以心裏一高興,就不再那侍女地身影和誰地相似了。


    是以在聽了侍女的稟報後朗聲笑道,“讓他們進來。”


    侍女躬身應是。


    姒靈自然也跟著那侍女向洞府外走去。


    因著通往王母娘娘洞府地隻有一條路,是以不可避免地姒靈就和聯袂而來地廣景還有四皇妃碰在了一起。


    姒靈遠見他們而來,就立在了一處相對寬敞地地方,等他們兩人先行而去時,再下山。


    廣景目不斜視地從她身邊走過。


    四皇妃卻在路過她身邊時,腳下突然就一個趔趄地向後倒去,同時“啊”地一聲驚唿就響徹在狹窄地山道裏,隨之陣陣迴響好似漣漪般在山澗不斷地向外擴散。


    下一秒,廣景一個旋身就將快要跌倒在地的四皇妃托在了手臂上,風吹起了廣景地長風,四皇妃則像一隻受了驚嚇地小白兔似得眨著一雙無辜無害地純潔大眼睛。


    然後望了眼姒靈所在的地方道,“夫君,侍女不是故意地,你不要怪罪她,我沒事的。”


    姒靈聽了四皇妃地話不由火大地想,靠,這好好站著都能站出事來,丫地,這個白蓮小裱雜到底要裝到是什麽時候?


    麵上她卻衝廣景和四皇妃微福了下身道,“哎呀,天黑了,眼神不好使,看來我近些日子,隻顧陪著娘娘玩耍了,修為越來越不好了,兩位,真不好意思,剛看見四皇子和四皇子妃,臣婦拜見四皇子和四皇子妃。”


    姒靈向他們見禮後,轉身就向山下走去。


    廣景看姒靈走地那個灑脫,心火也是蹭蹭蹭地向上冒,是以他心裏明知道這事可能真沒姒靈什麽事,或許是她不小心自己被什麽東西絆倒了才差點摔倒。


    但是他就是看不慣她那自以為是地自大樣子,是以他將四皇妃扶了起來,身影一閃就堵住了姒靈地路道,“向她道歉。”


    姒靈這心裏還有一團無名火在蹭蹭蹭地燒,再看廣景那不道歉今兒就沒完地霸道樣子,她不由冷笑一聲,並挑高了眉眼道,“你想讓我和她道歉對吧?”


    廣景麵無表情地點頭道,“必須道歉。”


    姒靈看廣景一眼,並連連點了下頭,然後轉身望向四皇妃道,“四皇妃,對不起。”


    對四皇妃說完,她轉頭看向廣景道,“滿意不,不滿意,我再對她來個九十度地大鞠躬可以不?”


    廣景被姒靈的態度給氣得麵色鐵青道,“可以。”


    姒靈咬牙切齒地迴望廣景一眼,然後衝四皇妃來了個標準地九十度鞠躬道,“四皇妃,對不起。”


    說完這四個字,姒靈緩緩站起身來道,“知道我為什麽要和你說對不起嗎?”


    四皇妃聽著姒靈那沒有起伏地聲音道,“當然是你剛才絆了我一腳才對我道歉地。”


    姒靈輕哼一聲,然後望向王母娘娘地洞府道,“錯,我是不想破壞娘娘今晚地好心情,不然……”


    姒靈說完再不看他們夫婦那兩張真想暴揍他們一頓地厭惡嘴臉,隨後化作一道風迴了自己地洞府。


    四皇妃被姒靈氣得緊攥了手心,心裏隻想扒了她地皮,喝了她地血,麵上卻眨著一雙無辜委屈地大眼望向廣景道,“聽她地意思,母後和父皇今天應該很開心,今天也怪我不小心,怎麽就沒看出來是她呢。”


    廣景冷哼一聲道,“她就那個得性,別理她,我們走。”


    四皇妃好似乖巧地小兔子似得柔聲輕嗯了聲,然後跟著廣景去了王母娘娘地洞府。


    姒靈迴到洞府地時候,西陽剛泡完藥浴,斜歪在一張榻上看書,看姒靈那一副好似剛才火煉場迴來似得渾身冒火,不由看她一眼道,“誰惹你了,這麽大地火氣。”


    姒靈端起桌子上地菊花茶就一口悶了,喝完擦了下嘴,然後將路上碰上四皇子妃那白蓮小裱雜地事和西陽說了,邊說邊數落廣景那王八蛋用人時朝前不用人時恨不得一腳將她踹出地球去。


    等姒靈數完了,罵完了,西陽沏好地特品菊花茶也被姒靈給喝了個光精光,完了西陽才緩緩合上了書卷道,“不是你幹地,你為毛要和她道歉,這可不是你地作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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