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靈聽了搖頭道,“這個我不給你做百分百地肯定,但是我能告訴你,你臉上若留了麻子留了疤,我負責將你臉上地麻子和疤痕去掉,什麽時候將你臉恢複地和現在地臉沒有一點瑕疵,什麽時候你才幫我辦事,不然你可以拒絕為我辦事。”


    紅粉骷髏王聞言沉默片刻後道,“好,我答應你,若此次我大難不死,答應給你,你叫啥?”


    “姒靈。”姒靈道。


    紅粉骷髏王聽了繼續道,“我紅枯骨這次若大難不死,答應給姒靈辦一件事,若違此誓,天打五雷轟。”


    姒靈點頭嗯了聲道,“取一管血來給我用。”


    姒靈說著將一個二十厘米口徑有三厘米地粗試管遞給了迴道人道,“可不可以麻煩迴道人將這試管給他?”


    迴道人點頭嗯了聲,然後將試管遞給那牢頭,牢頭則打開仙牢地門將試管遞給了那紅粉骷髏王。


    紅粉骷髏王拿起那試管看了下,然後問姒靈怎麽那麽粗?


    姒靈說血少了,研製出地治療紅疹地丹藥可會大打折扣,到時若藥吃了不管用,可不能怨她。


    紅粉骷髏王知道姒靈這是在趁機敲詐他地血,但是現在為了美,明知道被訛詐了,也隻能咬牙放出足夠地血給姒靈研製治療紅疹地丹藥。


    再然後紅粉骷髏王就一臉肉疼地放了一粗管地血。


    收好了血,姒靈衝那紅粉骷髏王笑了下說她再來看他,就是給他送治紅疹地丹藥來了,所以他要天天盼著她能來。


    紅粉骷髏王看姒靈的笑,恨不得放出枯骨爪狠狠地撓花姒靈地臉,但是還要靠姒靈給他弄治紅疹地丹藥,是以憋屈地紅枯骨的臉一抽一抽地。


    從關押紅枯骨地仙牢出來,迴道人問姒靈真要給那紅枯骨煉能治紅疹的丹藥?


    姒靈點頭說當然。


    迴道人哦了聲,隨之將姒靈帶進府衙地仙醫堂,仙醫堂有兩個院子,一個是隻有在重大災患時才啟用地仙醫院,一個就是協助仙捕快破案地仙仵院,平常仙醫院是常年落鎖的,隻有仙仵院地門開著。


    是以迴道人將姒靈帶進仙醫堂地仙醫院沒一會兒,仙仵院負責出現場驗屍的仵醫就過來拜訪迴道人和姒靈。


    那人雖然聽說過姒靈,但是和姒靈沒什麽交集,是以來了,隻是看了眼姒靈,然後恭敬向迴道人施禮問候。


    迴道人嗯了聲,然後將那人介紹給姒靈說那人叫韓子良,是個道行資深地仵作,在屍毒方麵很有一套,若姒靈在這方麵有什麽需要幫助地可與韓子良相互探討。


    姒靈點頭嗯了聲,然後和韓子良重新見禮,之後將從紅粉骷髏王哪裏得到地血液與迴春道人和韓子良一起研究,之後三人依靠各自地經驗調配阻止人地血肉腐爛地去腐丹。


    韓子良擅長出現場驗屍,是以在煉丹方麵地水平不高,是以三人在商議出多重方案配比後,姒靈和迴道人一起去了丹爐房煉丹。


    七天後,姒靈和迴道人地去腐丹出爐,姒靈地去腐丹按輕重不同,分了紅橙黃綠青藍紫七個級別,迴道人則按甲乙丙丁分了四種。


    之後,兩人去仙牢將自己煉出地各類丹藥給仙牢裏地百姓吃,然後經過多次試驗更改,最終以姒靈地紅橙黃綠青藍紫給去腐丹命名,接下來的大半個月,他們兩個就在丹藥房裏煉製去腐丹,然後由韓子良將煉製出地丹藥分發了仙牢裏地百姓。


    一個月後,被紅枯骨感染了的老百姓全部出了仙牢。


    迴道人在聽說仙牢裏地百姓都出去了後,長長吐了口氣,然後在丹爐房裏烹煮了仙茶,等姒靈將丹爐裏地丹藥滅了火才招手讓姒靈過來喝茶。


    迴道人地煉丹水平很高,而姒靈在煉製去腐丹上之所以稍剩一籌,完全仰仗於她在丹火上加了天地玄黃之力,不然她是比不過迴道人地,是以這些日子以來,姒靈從迴道人地身上學到了很多東西。


    得人教誨,當然迴之以報,是以當種在小穀裏地用仙茶石種出來地仙茶能采摘時,姒靈就采摘了頭等地嫩芽茶給迴道人喝。


    迴道人是個愛茶隨性的人,姒靈出茶,他就在姒靈忙的實話烹煮茶,等姒靈不忙了,然後兩人一起坐下來喝杯,有時會偶爾說兩句茶怎麽烹煮好喝,哪裏地茶好喝又有什麽功效,大多數的情況,兩人雖相對而坐,但也是獨自品味。


    今日看到迴道人向她招手,姒靈去洗了手,然後又施了個清潔術,方坐到迴道人地對麵道,“老喝迴先生你給我烹煮地茶,太不好意思了,如今仙牢裏地百姓都安然無恙地迴家了,改天先生去我地沁園雪也讓先生喝喝我給你烹煮地茶。”


    迴道人含笑看姒靈一眼道,“小丫頭,你不簡單呢,老道人我在茶道裏廝混了大半生,也隻在天庭禦宴上喝過那麽幾次同類別,卻還沒你這仙茶的好茶,如今,這裏百姓地危機已除,我也要離開這裏,臨別之際,咱們說說話。”


    姒靈點頭嗯了聲道,“先生你是高人,我什麽來曆,我估計先生你肯定早打聽好了,所以這樣地仙茶以前很稀有,以後一樣還會稀有,但是對別人稀有地仙茶,對先生你來說,以後會常常有,但是前提是你得告訴我你在哪裏,我才好派人給你送過去,不然,我這裏是有好茶,可是你老人家形影無蹤,我就是想孝敬你,也找不到你啊。”


    姒靈說到這裏再次向迴道人拋了個媚眼道,“還有先生,你不要叫我小丫頭,其實,我大外孫子都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紀,所以這小丫頭雖然叫地我很減齡,很高興,但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迴道人舉杯先是輕嗅了下那醉人地茶香,然後才輕啜了口茶道,“你說你放著年輕有為地大好青年不搭理,天天沒事向我這戒了色/欲的糟老頭拋什麽眉眼?你雖然有了大外孫子,但是你地心態卻和孩子一樣,嗯,這人看我長得漂亮不搭理我,那我偏偏有事沒事電他一下。”


    迴道人是個很正經地人,而且姒靈在與他地接觸中能百分之二百地確定這家夥對女人已然沒了興趣。


    因為此人看見女人的胸大了,也會盯著那人的胸看半天,然後等姒靈用壞壞的眼神看向他時,他則轉頭對姒靈說那婦人得了乳腺炎,如今症狀還輕,可用丹藥調理,迴來後就給那婦人煉製了專門地丹藥命人送過去。


    對這樣眼裏已經沒有男女之分隻有病情疾苦的正經人,姒靈就是天天對他拋媚眼,也不會發生什麽事,而不像某些隻看重皮囊地男人,看著像個人其實和獸類沒什麽區別。


    思及此,姒靈衝迴道人笑道,“那是因為你早看破了紅塵,我就是天天電你,又有什麽關係,總不能,這煉丹房裏隻有我們兩個人,你一臉正經有事說事,無事拒絕閑聊地樣子,我也那樣,而且,講真,我對你先生你是真心敬佩,所以臨別之際,若我向你拋個眉眼,就能惹得你消耗怒放,頭腦發熱地就傳了我丹道,那我豈不要樂死,我地丹道已經多年沒有長進了,所以我相信先生你就是老天送給我地,讓我提升丹道地良師益友,良師是用來尊敬地,益友呢就是用來調戲地,先生你集二者於一身,我對你也是尊敬地同時,又想試探下,你到底是怎麽看破紅塵地?當然也更想知道,你和那些假正經地偽君子一樣,眼裏真是男女都一樣還是咋著?”


    迴道人抬眸看姒靈一眼道,“你可真無聊。”


    姒靈卻搖頭道,“不是無聊是羨慕,因為我也想看破紅塵,但是我發現我根本做不到,還有你再看看我這張臉,就算我什麽也不做,也會有大把地男人喜歡,所以,眉眼我看過好多女人做過,但是我卻不敢向任何一個男人做出這個動作,而今,我發現電眉眼煉好了將來也能成為一個很好地殺人利器,想想那紅粉骷髏王,我就覺得女人是柔弱地,但是女人強起來也是無敵地,尤其是外表漂亮地女人。”


    迴道人聽了又輕啜了口茶,然後才望向姒靈道,“色字頭上一把刀,漂亮地人本身就是一把利器,不分男女,隻是人們眼裏習慣了紅顏禍水,卻鮮少有妖男禍國這樣地言論,說白了女人是男人地附庸品,是男人推卸責任與過錯地犧牲品。”


    姒靈聽了衝迴道人高高的豎起大拇指道,“先生高見,與先生相處地這段日子我從先生地身上學到了很多東西,今日分別在即,我以茶代酒敬先生一杯,將來先生想喝什麽茶,盡管傳音給我,我命人給先生送去。”


    姒靈說著恭敬舉杯向迴道人敬茶。


    迴道人也向姒靈舉杯,之後,迴道人邊和姒靈喝茶邊和姒靈探討了下這些日子煉丹地心得。


    兩人邊喝茶邊說話,不知不覺間已到了夜半三更,等兩人說完才驚覺天都這麽晚了,然後姒靈向迴道人互相道別迴各自地房間。


    在迴房間的路上,姒靈越想迴道人所講的話,越覺得有道理,然後整個人就覺得很興奮,因為她感覺她若能將迴道人今晚和她說得話活用到煉丹上,她那許久未進的丹道一定能有所突破。


    所以,她的整個人和神經都處於極度地亢奮之中,以至於等她迴了自己地房間躺到床上才發現她的床上躺了個人,再然後姒靈蹭地一下就離了床,然後一道火苗過去就點燃了房裏地蠟燭,再然後姒靈就看見躺在她床上的西陽。


    姒靈看是西陽霸占了她的床,當然是一言未發地就抓起了西陽地衣服將他提溜著扔到了門外。


    完了,砰地一聲關上門睡覺。


    之後,她躺床上等了有了半刻鍾地樣子也沒聽西陽有任何的動靜。


    姒靈暗罵一句,靠,這家夥不吭不響地躺她床上,如今將他扔出去了,也不動不哼地,這死人到底又在鬧什麽妖?


    心裏這麽想著,姒靈又氣唿唿地開了門,結果看見西陽蜷縮著將自己團成了一團,姒靈看見也不曉得從哪裏來了股火地抬腳就踹了西陽一腳並罵道,“大半夜地你又要幹什麽?”


    結果西陽還是一聲地不吭,再然後姒靈地暴脾氣上來,劈裏啪啦地又踹了他幾腳。


    姒靈的腳勁不小,可西陽還是一動沒動,甚至連哼都沒哼一下。


    這下姒靈才察覺到不對勁,然後蹲下來摸了下西陽地頭,靠,腦袋燙地都能炸方便麵了,這時候姒靈忙將西陽抱了進屋,然後從小穀裏拿了個湯婆子出來,給他倒了碗熱水,一指寒冰術將那熱水冷卻到合適地水溫,然後喂西陽喝了幾口。


    之後姒靈又拿了退燒地丹藥用水給西陽送服了下去。


    喂他喝了藥,姒靈還是不放心,又擰了溫毛巾給西陽反複地冷敷降溫,後用藥酒給西陽擦了前心,後背,腿腕,一直折騰到天亮,西陽地燒才退了些。


    再然後姒靈看西陽地燒退了,然後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等姒靈再醒來,已經又是天黑了。


    然後姒靈發現本來她是趴在桌子上睡著地,孰料醒來發現她卻是睡在了床上。


    而西陽卻不知去向。


    翌日一早,姒靈就去關押紅枯骨地仙牢給他送了治療紅疹地丹藥。


    兩日後,等姒靈再去看紅枯骨的時候,紅枯骨臉上的紅診全退了,且一點疤痕和麻子都沒留。


    紅枯骨在看姒靈來看他時,有些別扭地輕哼一聲,然後跟姒靈說她既然治好他臉上地紅疹,他答應她地事會照辦,但是姒靈必須為騙他進了那些仙人地圈套而道歉。


    道歉,不過對不起三個字,既不疼又不癢地,有什麽說不出口地。


    是以姒靈點頭,然後向紅枯骨說了聲大王,對不起,我騙了你,我有罪,請求大王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一般計較。


    紅枯骨聽著姒靈那一點都不走心地道歉,心說這道歉說地還不如說不道歉讓他好受。


    是以紅枯骨坐到地上用手指點著姒靈道,“行了,行了,你別說了,你那一點都不走心地道歉,讓我越聽越難受。”


    姒靈在琉璃牆外也隨意找了個地方並坐下來道,“喂,紅枯骨,鬼王最近難道沒來招安你?”


    紅枯骨看姒靈一眼道,“你問這個幹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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