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聽了不由探出頭往下看去,同時心道這有多恨女人呢,不管是不是女人,隻要是個母地就要利誘人家去殺自己的老公。


    結果就看見菊琛神情迷惑地盤膝坐在地上,而原本被他捏著觸角的洛珊靈已被放到了他的手心裏。


    再看洛珊靈此時也像他一樣龜縮在殼子上,好似受到了驚嚇似得。


    菊琛盯著洛珊靈幻化地蝸牛殼看了會,旋即長歎一聲道,“算了,不難為你了,看在你沒背叛你丈夫的份上,我就放了你吧。”


    下一秒手指一彈就將洛珊靈彈到了西門慶的旁邊,然後看一眼西門慶道,“好好珍惜你媳婦,像你媳婦這樣地,在如今的世道少之又少了。”


    西門慶鑽出殼子向菊琛看了眼,然後在洛珊靈的蝸牛殼子上蹭了蹭,結果下一秒就被洛珊靈給踹了個倒仰,洛珊靈這突然飛來的一腳直將菊琛給逗了個眉開眼笑。


    笑過之後,菊琛不再糾纏洛珊靈和西門慶,重新盤膝坐在傳送陣修煉了起來。


    為了怕菊琛察覺他們的異樣,是以洛珊靈不敢修煉,西門慶也不敢修煉,於是兩人商量了下,換著班的睡覺養神。


    一覺換一覺睡的洛珊靈半年內再不想睡覺時,傳送陣停了,下一秒就看見菊琛猛的睜開了眼睛。


    他抬頭看了眼洛珊靈所在的方向,旋即站起了身。


    洛珊靈被菊琛那一眼看地,嗖的一下就縮進了蝸牛殼子裏,然後猛撞一下蝸牛殼將還在唿唿大睡的西門慶給撞醒了。


    洛珊靈這一猛撞讓西門慶誤以為出了什麽事,是以他一下子就睜大了眼。


    然後就鑽出了蝸牛殼,結果就看見菊琛抬手捏住了洛珊靈地蝸牛殼,然後抱歉的看一眼偷偷探出頭觀察情況的西門慶一眼道,“抱歉,這隻小家夥我很喜歡,所以現在我要當那奪人妻的惡人。”


    洛珊靈深唿吸一口氣,給了西門慶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並用蝸牛的語言告訴西門慶先出傳送陣後再說,等她擺脫了菊琛再去找他。


    西門慶能有什麽異議,菊琛那麽強,連洛珊靈都不願意和他硬碰硬,他哪又敢說什麽,是以隻能戀戀不舍的看一眼洛珊靈,然後傷心無奈的縮進了蝸牛殼。


    在蝸牛殼內自傷了五秒,西門慶將頭探出蝸牛殼,看一眼不曉得在等什麽依舊沒動的菊琛一眼,然後鼓足勇氣用自己的腳一步步地向下爬。


    而菊琛一直等著西門慶用蝸牛的腳爬出了傳送陣才將洛珊靈放到了他的頭頂走出傳送陣。


    洛珊靈也沒想到菊琛會等著西門慶爬出了傳送陣才抬步走出傳送陣。


    洛珊靈沒想到的事,西門慶也沒想到,是以等西門慶爬出傳送陣看到一片蔚藍色的天空,明晃晃地太陽直能將人烤脫數層皮。


    以致於使西門慶覺得自己在那燙腳的沙地上爬地連一刻鍾都沒有就覺得頭昏眼花四肢無力口渴地厲害。


    於是原本還想不通的事,在西門慶昏迷前的那一秒突然就醒悟了過來,敢情那擦地惡仙是想看他活活被太陽烤死啊,還以為那惡仙突然良心發現放過他了呢,擦地原來是在這裏等著他啊。


    在心裏連罵菊琛兩句,然後西門慶兩眼一翻就被烤暈了過去。


    而趴在菊琛的指肚上望著活活被燙暈在地的西門慶,洛珊靈不由惡狠狠地迴頭瞪菊琛一眼。


    可菊琛卻被她眼裏的狠意給再次逗樂,抬手嘟了下洛珊靈那軟趴趴的小腦袋,菊琛蹲在地上將趴在他指肚上的洛珊靈平放在地上,讓洛珊靈眼睜睜的看著被烤暈過去的西門慶道,“再過上兩刻鍾,我們不用再添把火就能吃到他的肉,你說我們是吃他的肉呢,還是我給他點水喝,救他一命?”


    洛珊靈用軟細的小腳水潤一般的小小小芝麻眼可憐巴巴地望向菊琛,見菊琛隻看著她不做任何表示,不由著急的大張著口,示意讓菊琛給西門慶喂點水喝。


    菊琛看到洛珊靈著急的模樣微勾了下唇角道,“想讓我喂他水喝,然後救活他啊?”


    洛珊靈猛點頭,菊琛衝洛珊靈嗬地一聲冷笑道,“想讓我救他可以啊,你做我的靈寵,然後讓我滴血認我為主,我就答應你饒他一命,若不然他就隻能在這裏自生自滅,你看我雖從他的手裏奪了你,但是他若選擇在傳送陣好好待著,他應該是死不了的啊,可是他不,總覺得外麵的世界好,結果,他水土不服適應不了這裏高熱的溫度,然後就這樣,這是他自己的選擇,他的死和我是沒有任何的關係啊,你說對不對?”


    菊琛的話氣得洛珊靈真想咬菊琛一口,但是她不能,一咬菊琛,菊琛定能很快察覺她用的是幻術不是真地蝸牛,是以洛珊靈隻能鼓圓了那若針眼一樣小的小小芝麻眼來表示她地憤怒。


    菊琛望著那比天上炙熱的陽光還要閃亮的小黑眼珠道,“生氣了?但是我在黑龍廟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對在采蜜的小蜜蜂,他們還看見我殺了一個地仙,進了傳送陣,我又遇見了你們這一對恩愛異常的小海螺,你說你們這麽成雙成對地出現在我的麵前是在故意刺激我呢,還是為什麽,我很好奇?再有你們一對對的出現,真的是巧合嗎?”


    洛珊靈用一雙蠢萌的表情直直盯著菊琛好似在努力的想著他說地是什麽意思,他口裏說著的小蜜蜂又是個什麽東西,和她有關係嗎,好似沒有關係吧,和她有關係的躺在地上那隻快要死的小海螺,其實就是在海裏生存的蝸牛。


    不過陸地上的叫蝸牛,海裏的就叫海螺,其實都是帶殼子的軟體動物。


    洛珊靈這副蠢萌的表情很快就讓菊琛那一向堅硬如鐵的心突地就軟了下來,旋即一指控水術,西門慶所在地方陡然就下了一片雨,在水的劈裏啪啦下,很快昏過去的西門慶就被一滴水給砸醒了,然後就看見他的周遭有一汪汪清淩淩的水。


    洛珊靈巴著菊琛的指肚將小腦袋探出來看西門慶醒了,笑彎了小芝麻眼地向菊琛表示感謝,然後再可憐巴巴地望向菊琛,用眼神傳達她能不能再和自己的夫君擁抱一下道個別。


    這又不是什麽過分的要求。


    菊琛同意了,然後將洛珊靈放在了西門慶的旁邊,洛珊靈就鑽出殼子和西門慶來了個大大的擁抱,並趁著這短暫的擁抱,洛珊靈解除了施放在西門慶的幻靈術,然後向西門慶約定好了暗號,隨即再一步步的爬向菊琛的指肚。


    等洛珊靈快爬到菊琛的指肚旁,一道水流從天而降,然後淋了洛珊靈一身,淋完洛珊靈,菊琛手指掐訣向洛珊靈施了個控幹術,然後才捏起洛珊靈的蝸牛殼放在了他的指肚上。


    緊接著手腕一翻,一把小小的繪了山水的水墨圖遮陽傘就頂在了洛珊靈的頭頂,隨後將洛珊靈連帶著那遮陽傘就放在了他頭頂的道髻旁。


    再然後菊琛就化作了一道流光向前飛去。


    兩個時辰後,菊琛帶著她到了一個小城鎮,然後菊琛搖身一變,變成了個賣針線的挑擔貨郎,沒一會地工夫就吸引了一波的大姑娘小媳婦過來買針線,等頭波的大姑娘小媳婦買完,菊琛就打聽到了小鎮村後有個土地廟,有那熱心的大姑娘還特意將菊琛帶到了土地廟。


    等菊琛遠遠看到了土地廟,原本很曬得老天突然就下起了雨。


    一看見老天下雨,有一個給菊琛帶路地像黑珍珠一樣渾身泛著野性健康光澤的黑人姑娘,大唿一聲哦嘢,然後在菊琛猝不及防之下抱住菊琛的臉猛親了一口道,“賣貨郎,我太愛你了,你真是我們柴薪鎮的福星,你知道嗎我們這裏已經連續兩個月滴水未下了,你一來,老天就給我們下了場雨,真是太感謝你了,賣貨郎你叫什麽?不若留下來共度一夜。”


    姑娘心裏還對菊琛充滿愛慕與憧憬,而下一秒菊琛抬手就將那姑娘化成了飛灰。


    跟隨他們而來的姑娘可不止那黑姑娘一人,旁邊還有幾個黑姑娘一臉羨慕地看著那親到菊琛的姑娘。


    但是那是一秒前的感受,一秒後眼看著她們鎮中公認最漂亮地姑娘黑珍珠就這麽被那小小的挑擔郞給變成了飛灰。


    個個嚇地啊的就要大聲驚唿,可是這啊字連發都沒發出來就被菊琛給化成了飛灰,其中有一個因返家放針線同時叫來了她妹妹來看菊琛的姑娘遠遠地就看見了菊琛將那些和她們一起玩耍長大的姐妹頃刻間就化成了飛灰。


    短暫的震驚後,那姑娘帶著她的妹妹轉身就跑。


    結果菊琛一道白光飛過去,下一秒那兩個姑娘也變成了飛灰。


    將所有看到這一幕的人全滅了,菊琛才黑著臉召喚出了這裏的土地爺,然後問那土地爺可聽說過流沙崖?


    那土地爺是個年輕的黑人小夥子,眼瞧著這滿帶煞氣頃刻間就將鎮裏的姑娘給殺了個幹淨的挑擔郞,他仔細想了下說他接任的時候有聽他的前任土地爺說過。


    流沙崖在蓬崖沒有固定的地點,他就像個會移動的城堡般,今兒聽說它在東邊地東海出現過,明兒他就跑到了南邊的椰子島,流沙崖像個任性的孩子般想出現時,人們能天天聽說他的消息,然而他不高興不想出現在人們的視線,三年五年看不見地是他,十年八年百年千年依舊不見他出現的還是他,所以菊琛想要找流沙崖,隻能靠運氣。


    而最近一段時間,他隻聽說流沙崖好像在西邊的瓜洲渡出現過,但是這消息已經有一個來月了,現在那流沙崖還在沒在瓜洲渡他並不能確定。


    之後菊琛又問了那土地爺有關瓜洲渡的事,然後讓土地爺將這裏的事料理好,若是處理不好,他隨時會迴來要了那土地爺的命。


    那年輕的土地爺為了保命自是答應定會幫菊琛做好善後。


    隨之菊琛化作一道流光帶著洛珊靈就趕往了瓜州渡。


    瓜州渡在蓬崖的最西邊,相比於柴薪那能將人曬脫層皮的高溫,瓜洲渡的氣候宜人,隻見成片的寒瓜一片一片地煞是壯觀。


    相比於柴薪鎮的姑娘們那黑地冒油的皮膚,瓜洲渡的姑娘們長得好看不好看,但是皮膚大多是白皙細膩的,俗語說的一白遮三醜,是以瓜洲渡的姑娘們看起來很是挺賞心悅目地。


    不過估計是菊琛被那叫黑珍珠的姑娘給親地有了心理陰影,是以這次菊琛不當挑貨郎了,而是變成了在世間遊曆的遊方郎中。


    遠遠地就看見前方有一處瓜棚,地裏則是在辛苦勞作的黑人白人男女。


    於是菊琛收了一身的戾氣就走向了那在瓜棚裏吃瓜的一對中年夫婦,以趕路口渴想討口水喝地名義和那對夫婦攀談了起來。


    當然,人家夫婦在吃瓜,菊琛去了,當然不可能讓菊琛喝水,是以那對夫婦在聽說菊琛是個遊走四方的郎中後,命自己的黑人侍女去地裏摘了個新鮮的大寒瓜過來切開給菊琛食用。


    菊琛則抬手將頭罩小太陽傘的洛珊靈從道髻上捏了下來,讓洛珊靈趴在那大瓜上出吃,他則繼續和那對夫婦說話。


    洛珊靈其實早就渴了,可是裝蝸牛趴在菊琛的道髻上,洛珊靈又不敢動用靈元補充體力隻能偷摸地趁菊琛不注意時從小穀內取個水靈丹出來補充下體內水分的消耗。


    是以看見水分充足的大寒瓜,洛珊靈自是吃個不停,但是蝸牛的嘴太小了,洛珊靈一刻不停的吃了大半晌也不過才刨了個小坑,是以她覺得有點虧。


    正想著要如何弄幾個寒瓜籽扔進小穀內自己培育一批,因為這瓜洲渡的寒瓜仙元和靈元濃度大概是三七左右,除了營養豐富且皮薄瓤甜更關鍵的是特別的生津止渴,洛珊靈這邊正不停的哢嚓哢嚓啃著那紅豔豔的西瓜瓤就感覺身子突然騰空了。


    抬頭凝眉不滿的看一眼菊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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