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嗬嗬,肚子開始鬧空城計了,想了想,那人也要吃點東西吧。於是開始動手熬粥了,這古代的灶台真不是吹的,一頓飯下來(其實就一鍋白稀飯而已),我對古代那些做飯的大哥大姐大叔大嫂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胡亂吃了一些(天知道我一百年不吃我也不會想起它,以前家人問起答曰稀飯不能拌菜,暈倒一片人。),準備喂那病號喝些粥,可勺子喂到那大爺嘴邊,他就是不張嘴,不過經過本小姐我溫柔耐心且咬牙切齒的一番搗鼓下,他就是一死人我也能給他塞下一些去,何況他還是一活人,我還指望著以後靠他呢,此該更堅定信心,要賴著他,直到我找到迴家的路。不然天天聽著鳥叫起床,再聽著鬼叫入睡,我就是不瘋掉也成一神經衰弱。

    伸手摸了摸他那光滑的額頭,咳~,還是很燙。於是善良的本小姐認命地繼續給他冰敷,佛曰:上天有好生之德也。

    忙到熱度稍微退了些,已近傍晚,累的我腰酸背痛,以前都是我媽照顧我的,唉~好想我媽啊。得,又開始自歎自憐了……念著念著不知何時趴著床頭睡著了。是真的累了,不騙人。

    感覺被一股冰冷的氣息籠罩著,縮了縮身子,我不情願地睜開眼,不期然的對上一雙狹長漂亮的眸子,但那冰冷的寒意好像應該可能就是來源於它了,不過本小姐忽略不計,好不容易看到一活的東西我興奮地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大叫:“你醒了,”那口氣激動的跟他媽似的。

    那小子冷眼打量了我一番,不動聲色地掙開我的魔爪道:“你是誰?這是哪兒裏?”

    聲音那個冷啊,嘿嘿,不過蠻好聽的。但本小姐天生不是個會看臉色的人,不禁又色了一把,帥哥果然哪方麵都是完美的,真理。

    即而翻個白眼:“我哪兒知道,我還想問你呢,不過看來白搭了。”

    暗自惱怒了一下又問道:“你叫什麽名字,怎麽會來這裏的?”內心深處固執地認為這隻是自己夢中的地方。

    “冷楓”,呃~,愣了下才反應過來這是他的名字,果然人如其名,冷嗖嗖的。我暗自腹誹:切,我還熱風呢。

    不過想著自己打的鬼主意我立馬笑臉如花的迎過去,但立馬被他那冰寒的眼神給擋在半路,但本小姐心裏素質好,繼續一臉無害的笑:“我叫葉琉璃,迷路到了這裏正好看見你倒在草叢中,就救了你。”

    我特別加重了‘救’字,暗示著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可別對我有什麽不良企圖。而且據說救命之恩大於天,救命之恩恩同再造,以此類推,我現在可算得上是你的再生父母,是你媽了。

    卻見那小子根本就沒看我,勿自用右手撐床想起來,我趕緊去扶,卻被他輕描淡寫地給擋開了。看他那吃力的樣子,我牙一咬,一手攬過他的肩膀把他扶了起來,卻見他劍眉一挑,微微坐穩後立馬不著痕跡地脫開了我,明顯討厭我的碰觸。

    我也識趣地退了兩步,站在床邊。關鍵是那小子身上那股冷鋒過境的寒流本小姐也受不了。冷楓……果然是名符其實啊。

    正胡思亂想之際,一聲近似悶哼的咳嗽拉迴了我的視線,卻見他捂著嘴巴的左手湧出血來,我立馬慌了神,愣在那兒不知道怎麽辦。以前老看電視上那些個武林高手在那吐血跟吐著玩兒似的,哪兒見過這陣式,直覺他要死了。

    眼淚立馬湧了上來,衝上去拉著他聲淚俱下:“你別死……別死,不要丟下我一個人啊,我還不知道怎麽迴家……”,哭的那個驚天動地,哽咽的話都說不出來了,搞的真跟我要死兒子一樣。

    其實幾下下來,下意識地已把他當作自己存在的依賴,否則自己該何去何從,我不敢想。瀕臨崩潰的神經終於黃河泛濫般發泄出來,而且一發不可收拾。

    “哭夠了沒”,一聲不耐煩的壓抑怒吼打斷了我的唿天搶地,抬起淚眼朦朧的眼,我哽聲道:“你沒死”。

    “放心,死不了”,嘲諷的口氣,冰冷的眸子。

    “你真的不會死掉了嗎?”我用泛著淚光的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他不放心地加以確認。表情虔誠地跟我家遙哥要吃肉骨頭時一樣(遙哥乃我家養的一小京巴狗)。

    眉角快暴跳的某人終於在我充滿期待的熱烈的注視下,吐出“不會,”語氣竟還有一絲溫度,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

    反正我是馬上一躍而起激動道:“那我給你盛碗粥,吃了傷就會好的(某歎,你以為你那白稀飯是仙丹妙藥來著)。”我語無倫次自顧自的忙乎去了。

    這次他倒也沒拒絕,吃完後又倒床昏睡了。

    我不敢離開,守在床頭托腮盯著他。說真的,小夥子長的真帥,眼是眼,口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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