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洛瞧著她這張疑似熟悉又陌生的臉,還是有幾分驚豔的感覺,她盈盈的笑了,五夫人這是不想讓她置身於事外呀,知道了她的真實身份,她就得更加好好的保她周全,倘若她有個任何的閃失,王爺一定會怨她恨的她的吧!

    可是,她為什麽要在乎那個男人的態度?他究竟是她什麽人?

    “嘖嘖,真是漂亮呀,難怪五夫人能夠令爺那般男人也神魂顛倒。”西洛的眼神裏說不出是嘲諷還是讚美,她的神情上略有幾分流氣的痞味,這與她往日裏那高貴又優雅的淑女形象是完全的不搭邊的。

    五夫人微微別過了臉,眼神微微黯然,他豈是那會為女人而神魂顛倒的男子。

    向來,隻有女子為他而神魂顛倒。

    “姐姐是個聰慧的女子,事到如今我若再隱瞞一二也是沒有意思的。”

    “王爺不在家,府裏現在發生這般的變動,妹妹也不妨實話告訴姐姐,也許皇上很快就能查到這裏來了,倘若因為妹妹的關係給王府帶來任何的滅頂之災,這是妹妹不願意看到的。”

    西洛聞言故作不知的道:“這話何解?”

    五夫人道:“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前些日子皇上由丞相府離開遇刺,那刺客正是我,這一次在寺院裏派來的刺客正是皇上身邊的大內高手,這些活口迴去後一定會向皇上說今天的事,一時之間皇上也許不會聯想到什麽,但過不了幾日一定會懷疑我的身份的,到時若是被皇上瞧出個端倪,我隻怕王府要因此受累了。”

    西洛自然也早就想到了這一層,可是那又能怎麽辦呢!

    她也不是沒有想過讓五夫人就此離開避一段時間的風聲,但這隻怕會更加引起皇上的猜疑了。

    自古君王多疑猜,浩瀚王人又不在府上,這的確是一個讓人頭疼的事情。

    西洛淡淡的笑笑,忽而問道:“王爺知道你刺殺皇上一事嗎?”

    五夫人輕輕搖頭道:“也許,不知道。”她怎麽能夠讓他知道呢,若他知道到時必定要因為她而受到牽連,但,她不讓他知道卻也不一定代表著他不知道,所以五夫人的心裏也是不確定的。

    西洛微微點頭,瞧著她這張堪稱完美的小臉,沉吟道句:“如果我有辦法讓你永遠頂著五夫人這張臉活著,你可願意?”戴個假的麵具終有一日會被人瞧出端倪的,何況那葉側妃分明就是皇上與皇後跟前的人,她若找個機會隻要把她弄昏了就可以摸摸她的臉揭下她

    的麵具,這不是長久之計,如果她的臉一直都是五夫人的這張臉,皇上就算有所懷疑,可也不會想到她是西家落難的小姐,她不是西家的小姐,王府也就沒有危險了,大家都平安了。

    五夫人聞言微微一怔,隨之她福了一身道:“倘若姐姐有這樣的辦法,最好不過了。”知道她的確是一個有辦法的人,所以五夫人對她的話也沒有什麽懷疑。

    西洛見她欣然同意,絲毫沒有推辭的意思,隻道道:“倒是可惜了這張臉了,就是不知道爺日後迴來會不會怨我。”話雖然如此說她本人可是真的沒有一點可惜的,留著這張臉簡直就是個禍害,王府遲早要被她拖累的。

    五夫人卻是淡淡的說:“沒有什麽好可惜的,一個人的容貌從來都不是抓住男人心的惟一工具。”若他心裏裝不下你,就算你是九天仙女又能如何。

    這話說得西洛一怔,倒是她見識淺薄了,她也不過是隨便調侃一句罷了。

    既然五夫人絲毫不介意,西洛就道:“等會楚公子迴來,我們再商討一下。”不過是一個換臉手術,這點難度還是難不到她的,雖然這個時代的醫術比較落後,但楚公子都有辦法弄出這樣的麵具,讓他準備點東西應該也不是難事的。

    五夫人同意,西洛和她講了一些手術中的要害,畢竟這個時代太過落伍,她不排斥中間可能出現任何的失誤,五夫人聽了依然沒有任何排斥,就算冒險她還是要一試,充其量不過是毀了容顏罷了。

    楚公子約在半個時辰後就找來了,由於這裏還有一個五夫人所以西洛就直接請楚公子進來了,有人陪著幾個人這樣聊天總不會有何不妥的,何況這院子裏全是她的人。

    西洛幾個人在房間裏密謀了一會後楚公子就起身告辭了,五夫人也迴去了。

    次日,西洛人也起了個早,關於昨天的事情已經被楚公子連夜處理了,並且很好的壓下來了,所以除了當事人之外別人是不知道這種事情的。

    人坐在正堂裏西洛還在想昨天的事情,昨天葉側妃與西美同時說吃壞了肚子不能去了,昨天她們發生了意外,有二撥人來要行刺,西洛才來這裏多久,自認還沒有特別的得罪過什麽人,昨天二個人特意的缺席也太過巧合了,所以西洛很自然的就把這二撥人同時聯想到這二個人的身上來了。

    隻是,那西夫人是一個婦道人家,平日裏連大門也不能隨便出的,她又如何能指示得動人或者去外麵買通旁人?惟一的解釋便是,丞相也參與其中了

    。

    真是好得很呀,她剛剛解了他的燃眉之急他就迫不及待的想要除掉她這個女兒了,看來她還真的是不能對這等人太手軟了,對敵人仁慈就是地自己殘忍,這個道理西洛再一次深刻的體會到了。

    再想皇上那裏,怕也是懷疑了丞相的病是自己治的,心裏因恨自己所以才要對自己痛下殺手?又或者這一切是皇後與葉側妃的計謀?想要除掉她讓葉側妃上位?

    不管是誰的計謀,都是她們皇家人的計,他們都是一路的貨色。

    心裏的驚顫早在一夜之間又化作烏有,充其量也不過是再死一迴,她是沒有什麽好畏懼的,她隻是不願意被人就這般算計了去。

    所有的隱忍都化作一團盈笑,西美早早的請安而來了,一進門就帶著謙意的解釋道:“昨兒個本來是想隨姐姐一起去給爺祈福的,隻是這肚子卻吃壞了東西,折騰了我一天,所以就沒能去成,姐姐千萬莫怪罪,改日我再單獨去為爺祈福一次。”

    “王爺若知道你這般的有心,一定會很感動的。”西洛依然如常,輕柔的笑了。

    西美心裏卻已然像貓抓一樣,昨日她去祈福,按理說應該是沒命的才對,可怎麽就又好端端的迴來了?並且這府裏一丁點的動靜也沒有,就好像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般。

    她是很想找個法子出去通個信,問一問究竟是怎麽一迴事的,所以剛剛才說改日要親自為王爺祈福,西洛也沒有拒絕,自然是同意了。

    西洛瞧著她雖然不動聲色可眼神裏還是閃過一抹的狐疑之色,心裏就更加的斷定這事與西家也脫不了幹係了。

    她向來是敵不動我不動,既然她要做初一,那就由她來做十五吧,本想多留她幾日,可現在西洛覺得應該再給她點顏色了,讓她深刻的明白一個道理,她西洛不是她們西家任何人可以招惹得起的,即使是丞相大人也不行。

    葉側妃今天也是來的特別的早,過了一天二個人的肚子都好了。

    葉側妃過來的時候乍見西美人也在此便是睨了她一眼,之後朝西洛請了安,和西美之前一般道了個謙,西洛皮笑肉不笑的道:“可真是巧得很,昨兒個你們二個人的肚子都不舒服了。”

    “不知道今兒個可好了些?”

    葉側妃聞言忙笑道:“多謝王妃關心,妾身已經好了。”

    西洛微微含首道:“那正好,剛剛妹妹說擇個日子要再去為王爺祈福,到時葉側妃就隨同妹妹一

    起去給王爺再祈福吧。”

    西洛這般說了葉側妃就是想不答應也不可能了,她忙笑著應下:“妾身也正這樣想著。”

    後來的時間二夫人三夫人四夫人也都來請安了,關於昨夜個發生的事情大家隻字不提,眼神裏也無絲毫的異樣,依然和平日裏一般請安問好,閑聊了一會也就找個機會告辭了。

    西美與葉側妃也沒有留下多久,二個人都懷著心事各自迴去了。

    到了下午的時候忽然就有消息傳來,說是皇後駕到。

    皇後竟然會在今天這樣的日子駕到了浩瀚王府裏來,西洛明顯的感覺皇後這是來者不善的。

    既然皇後來了府裏的人總是不能待慢的,以示尊敬西洛當下也就領著一大家子人親自去迎接鳳駕了,隻不過,等西洛迎過去的時候人家葉側妃早已經在門口迎接了,並扶著皇後的手一起走了進來。

    皇後依然是那般的高姿態,盈盈走來,一眸子雖然清明,卻又有著說不出來的危險,西洛走上前和幾位夫人一起叩見了她。

    皇後眸子掃了一眼眾人,並沒有讓人立刻起來,一旁的葉側妃不由疑惑的道:“怎麽不見五夫人出來迎接鳳駕?”皇後駕到竟然還有夫人躲著不出來迎接,這可是藐視皇室之罪,若要處罰下來也是可輕可重的。

    西洛垂眉道:“皇後娘娘,五夫人的身子一向虛弱,昨日裏出去為浩瀚王祈福受了風寒,人就又病倒了,到現在還在床上爬不起來。”既然病倒了肯定是極重的,不然也不可能不來迎駕了。

    皇後聞言輕喔一聲,葉側妃這時擔憂的道:“皇後,五夫人向來是浩瀚王的心疼肉,這忽然竟又病倒了怕是真的病得不輕。”

    “到底是真病還是恃寵而驕。”皇後的眸子微斂,眼神裏有著冷意,疑似不相信五夫人真病一般。

    西洛迴道:“臣妾不敢欺瞞皇後娘娘。”

    葉側妃忙笑著說:“皇後想知道真假去瞧一下不就知道了。”

    “帶路。”皇後冷道,葉側妃立刻帶著皇後一路而去,至於後麵的人皇後至始至終也沒有讓她們起來過。

    四夫人白霜這時立刻由地上站了起來一路小跑的跟在了皇後的身邊低聲道:“皇後娘娘,王妃所言屬實,那五夫人的確嬌弱的很,她的身子一直都是王妃在幫著調理的呢。”

    皇後聞言步子微頓,轉身瞧了一眼還跪在地上的一杆人等道:“都起來吧。”

    “早聞王妃醫術了得,那王妃現在就隨本宮去瞧瞧這五夫人到底是真病還是在裝病。”

    西洛由地上慢慢站了起來,皇後這是在變著法子想要去五夫人那裏瞧個虛實,她心裏自然是清楚的。

    早就算準了宮裏那邊一定會有動靜的,所以西洛也不怕她去驗什麽實虛的。

    “是。”西洛應下,禮數半分也不敢越愈,免得被她拿捏著了什麽錯處罰了去,說到底人家可是皇後。

    不屑片刻功夫,皇後就已經移到了五夫人的梅亭閣,身旁還跟隨著葉側妃與她的庶妹四夫人侍候。

    由於這二個人是她身邊的人西洛這一路走去也隻是跟在後頭,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這會功夫自然也是小心的侍候在一旁,畢竟前麵走著的是當今的皇後。

    一行人一路趕了過去,人還沒有入院子裏就見侍候在五夫人的丫頭紫曉這時正匆匆的跑了出來,一跑出來就瞧見西洛人在這兒,當下她便撲通跪下急切的道:“王妃,您快去瞧瞧夫人吧。”

    “夫人的身上臉上都出了好多的小紅點,五夫人癢得難受又咳得厲害。”

    西洛聞言不由微微擰眉,忙對皇後道:“皇後娘娘,臣妾這就先去給五夫人瞧瞧。”

    皇後點頭就應許,西洛這也就立刻走了進去。

    “皇後,您要進去瞧一瞧嗎?”葉側妃在一旁問。

    四夫人冷不丁的接了句話道:“皇後乃是金貴之軀,這五夫人一天到晚都在犯病,萬一把這病氣過給了皇後怎麽辦?”言下之意也就是讓皇後莫要進去了,不過是一個低賤的女人,四夫人心裏不明白皇後為何要親自去瞧她,不曉舊情的還以為皇後有多關心這賤妾呢。

    皇後微微沉吟道:“既然來了,就瞧一瞧吧。”話落她也當真抬步就走了進去。

    皇後走進去的時候就已經聽到內閣裏傳來咳嗽的聲音,顯然也是病得不輕了。

    一聽這五夫人咳得厲害四夫人不由擔憂的道:“皇後您瞧見了吧,五夫人是真的病了。”嘴上雖然是這般的說四夫人可絲毫沒有忘記昨日五夫人的勇猛,那麽多的刺客,她一個柔弱的女子竟然全部收拾了。

    當然,這事四夫人是絕對不敢提一個字的,西洛早就下了命令,說這事若傳出去了會有辱浩瀚王的聲譽,若誰敢在後麵咬半句舌根一定不會輕饒,是輕是重大家心裏都有數,自然是不會提一個字的,畢竟這事若傳出去對自己的名聲也好不到哪裏去

    ,半路被人劫持,別人曉得了不知道要怎麽傳呢,還以為她們的清白都被人毀了去呢。

    皇後抬步就朝裏麵走了進去,就見西洛正坐在床邊為五夫人診治著,她的臉上果然出現許多的小紅點,人還時不時的咳嗽著,一副很難受的樣子。

    皇後抬步走了過來,想要把這五夫人瞧個清楚,西洛已然起身道:“娘娘還是請迴避一下吧。”

    “五夫人這病來得古怪,隻怕會過給了娘娘。”

    皇後瞧了一眼床上的人,人似乎處於半迷糊狀態,連她出現也不曉得。

    終究是金貴的身子,皇後早就知道這五夫人天天是藥物陪著,如今見她咳得厲害又明顯的不太像是裝的,她還真不願意一些醃胙的病過到了自己的身上。

    思慮一二後皇後也就轉身走了出去,葉側妃跟在她的身邊陪著出了院子。

    葉側妃心裏是疑惑的,也鬧不清楚這五夫人究竟是真病還是裝病,按道理說五夫人是沒有必要裝病的不是嗎?

    西洛不多時就走了出來,對皇後啟稟道:“五夫人這病來得奇怪,臣妾還沒有瞧出來。”

    “就怕是得了天花。”說這話時西洛聲音有一絲擔憂,皇後一聽人也立刻一怔,天花,這可是會傳染的,得了這病的人十有八九是活不成的,所以皇後的腳步立刻就又朝外走了出去。

    西洛見狀便忙跟著她一起朝外走道:“還要觀察幾天才能曉得,但願隻是傷風感冒。”

    皇後聞言輕嗯一聲道:“王妃真乃神醫呀,聽說丞相的病很多大夫都束手無策,最後還是王妃給治好的。”

    西洛不亢不卑的迴道:“臣妾不敢居功,父親的病臣妾也一直苦無良方,實則是皇上體恤父親,命宮裏的太醫給開了個藥方子醫好的。”

    提到這事皇上就別有多生氣了,他可是吃了一個天大的啞巴虧,皇後不露聲色的笑了,道:“你還挺謙虛的。”

    “和本宮說一說,你是從哪裏學來的?”

    “妾身平日裏閑著沒事,都是由書上學來的。”西洛謙卑的迴答道,神情上依然是不顯山不露水。

    “不過,本宮以往還真沒有聽說過王妃有這等醫術。”皇後的眸子裏疑似有著懷疑。

    “臣妾的這點醫術不足掛齒,隻能治個傷風感冒的。”

    皇後意味深長的瞧著她也沒有再去追究她醫術的事情,這事情是追究不出來個所以然的,隻道:

    “本宮聽說昨個你帶著幾位夫人去寺裏給浩瀚王祈福了?”

    “啟稟娘娘,王爺為國出戰,臣妾隻能盡錦薄之力,祈求上天讓王爺能夠凱旋歸來,旗開得勝。”

    “本宮又聽說,昨日有人襲擊王妃了。”

    葉側妃這時則一臉驚然的道:“襲擊?”

    “皇後娘娘聽誰說的?為何臣妾卻絲毫不知道此事呢?”西洛疑惑的問。

    如果她們這些當事人不肯承認,皇後娘娘就是把人證抓來對質又能如何,再說這是她們個人的私事,你不是皇後也不能管到別人家裏的事情上去。

    既然西洛聰明的選擇了把這事壓下去皇後自然也不可能繼續圍繞著這個事情轉悠,若真的繼續糾纏,到時事情的真相敗露,得讓多少人寒了心。

    她今天之所以出現在這裏,不過也是為了探一下虛實。

    皇後隻是意味深長的瞧她一眼,對葉側妃與四夫人道:“你們二個隨本宮走一走。”四夫人與葉側妃也就立刻跟著她一起走了。

    西洛福了福身目送她離開,之後轉身又進了五夫人的院子裏。

    四夫人與葉側妃這時一路陪著皇後而行,皇後轉而問向四夫人道:“妹妹,你來告訴姐姐,昨兒個在寺院裏究竟發生什麽事情了?”

    提到昨兒個寺院的事情四夫人的心裏還是一陣發怵的,四夫人也是個聰明的女子,皇後有此一問定然是知道了些什麽,所以四夫人也沒有敢隱瞞,據實的把昨天的情況說了,隻是沒有提半路又被劫匪攔住一事。末了又補充道:“隻怕是王爺在朝中得罪了哪位官員,他們見王爺不在府上就趁機想要尋機報複王爺。”但幸好昨兒個五夫人身手了得,才免得了她們的滅頂之災,若不然她們全都得死了。

    其實,四夫人也的確是這樣子想的,昨兒個刺客來勢洶洶,她們根本不知道這刺客究竟要殺誰,真的隻當是王爺在朝中得罪了什麽官員了。

    皇後沉吟著道:“倒是小瞧了那五夫人。”一個弱質女流而已,可派出來的大內侍衛竟然都不是她的對手。

    原本是想著在寺院裏麵神不知鬼不覺的把王妃給除掉,到時就算浩瀚王迴來追究起來也是沒有辦法了,這案子頂多也是交到上宗人府去查辦,最後的結果肯定是找個待罪羔羊交差的。

    她現在的確成了皇上的心頭大患了,她竟然破壞了皇上的計劃救了丞相,隻這一點也足夠讓皇上對她痛下殺手了。

    除掉王妃之後最大的受益人自然是葉側妃,所以這裏麵葉側妃也是功不可沒的,如果不是她特意提出讓王妃去為浩瀚王祈福,還真的沒有機會在神不知鬼不覺中除了她,可最終這個計劃還是失敗了,因為她們千算萬算都沒有算準那五夫人竟然有此能耐,這也是皇上授意她過來一探虛實的重要原因。

    五夫人忽然生病了,她自然是不願意近身的,這監視五夫人的事情也就隻能落到葉側妃身上了。

    一個小小的歌妓竟然有此能耐,說到底還不是五夫人又破壞了皇上的計劃,所以皇上的心裏對這個五夫人也是惱恨在心的,恨不能立刻殺了五夫人,死人也就沒有辦法和他作對了。

    雖然隻是一個小小的妾室,但浩瀚王人不在皇家還真不敢明目張膽的動手腳,畢竟人家在前線為你拚命,你卻想在後麵給人家後院點火,這事若是傳揚出去皇上一準是要失了民心的,三年前斬西家已經令他失了一半的民心,這一次他斷然不敢如此冒險的,就算想要她們哪個的命那也得暗中行事。

    皇後並沒有留太久,四夫人和葉側妃陪著她聊了一會後皇後也就擺駕迴宮了。

    葉側妃親手扶著皇後進了鳳轎之中,皇後低聲和她交待了幾句後葉側妃笑著福身送皇後起駕。

    皇後的隊伍也就又打道迴宮了,葉側妃轉身而迴,就見四夫人還站在那裏瞧著皇後遠離的鳳轎,她嘴角揚過一抹冷淡的笑,道:“四夫人想必昨日也受驚了,還是快迴去壓壓驚吧,可別像五夫人這般生了病可就不好辦了。”

    剛剛在皇後的麵前二個人都是和顏悅色的,但現在皇後走了兩個人自然也就無須在演戲了,彼此不喜歡對方這是很明顯的事情,四夫人冷撇她一眼,冷聲道:“不勞葉側妃費心。”

    “我這身子骨好得很。”話落她一個轉身也就揚長而去了,那是絲毫不把葉側妃放在眼裏的。

    葉側妃嘴角動了動,終是沒有發作,說到底她也是皇後的庶妹,她是不能把這個四夫人怎麽著的。

    不過是一個四夫人,葉側妃自然也沒有把她放在眼底的。

    這事看似風平浪靜的過去了,五夫人的病一直沒有好轉過,人整日待在房間裏不見任何人,當然,府裏的幾位夫人聽說她有可能得了天花後哪個也不願意往她的院子裏移步了,都惟恐這種髒東西過到自己的身上來。

    隻是,在第三天的時候浩瀚王府之外忽然就圍滿了人。

    西洛當時人還靠

    在美人榻上迴味這幾日來的事情,晴天丫頭就匆的的跑進來道:“王妃,外麵有個無賴在王府門口叫囂著不肯離開。”

    “喔?”西洛神情疑惑的示意她說下去。

    “奴婢剛剛在外麵瞧了一下,那人竟然揚言說是含紗的哥哥。”

    西洛聞言眸子微沉,含紗隻有一個奶奶相依為命,哪裏來的哥哥?

    這含紗本來是五夫人身邊近丫頭,但五夫人這些日子一直在院子裏養著是不能見人的,所以這事也非西洛來處理不可的,當下也就站了起來道:“隨本王妃去瞧瞧,哪個不要命的當在外麵胡說八道。”

    晴天丫頭當下就隨著西洛一路朝外而來,她萬不能讓一個無賴在此說出有損王府半句不是的話來。

    這浩瀚王府的方圓周圍處還住有好幾戶官員的人家,在朝重也都是有勢力的,有些人與王爺難免會麵和心不和,畢竟浩瀚王的父王曾經是被發配到邊城的王,如今浩瀚王卷土歸來,有些不太得勢的小人難免會在皇上的耳根前煽風點火說上那麽幾句詆毀的話,現在浩瀚王人不在府上,西洛心裏是一點也不願意給浩瀚王的臉上抹黑的。

    浩瀚王府門前有個無賴在此叫囂不走,自然是引來一些人的側目的。

    大家不好明著圍上來瞧這出熱鬧,可總能遠遠的觀看吧。

    西洛這時已經披著鬥蓬走了出來,門前有些侍衛也拿這無賴沒有辦法,隻能把他往外趕,卻不能明著打死他,不然有心人到皇上麵前參浩瀚王一個治家不當,府裏的侍衛隨便打死老百姓等等的,那對浩瀚王是百害而無一利的。

    那無賴在王府門口撒潑打滾的不肯走,晴天丫頭跟著走出來冷聲喝道:“哪裏來的波皮,居然敢在浩瀚王府上撒波,不要命了嗎?”

    那無賴乍見有人走出來了,一瞧就是這裏的當家主母,可他非但不害怕反而更是有恃無恐的叫嚷著,恨不能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一般:“你們這個壞女人,偷偷的害死了我的含紗妹妹,以為這樣做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了嗎?”

    “今天你們要是不給我含紗妹妹一個公道,我就靠到官府裏去。”

    這無賴的嗓門嚷得很大聲,意圖就是為了讓周圍的人聽個清楚。

    西洛微微擰眉,冷聲道:“這含紗可是簽了賣身契的,終身賣給了浩瀚王府,她如今早就是浩瀚王府的奴婢,幾時又成了你的妹妹了?”

    那無賴聞言不答反道:“那你倒是說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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