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做的比吳維預期要更好。
最重要的是，在這個過程中，吳維基本是沒有使用過係統幫助張揚的，最多就是錦上添花了一把，對最終的結局沒有影響。
站在中立客觀的角度公允的說，論心計，高翔的確是不如張揚。
或許在泡妞上，高翔比張揚要強。
但是在心智上，張揚完爆了他。
這是張揚應得的獎勵，做得好就應該有獎賞。
張揚對花癡光環並不了解，不過從名字也猜出了是什麽意思。
“花癡光環？居然還有這種道具？”
【其實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本質上和pua是一樣的，強行拔高自己在女人眼中的高度，蒙蔽對方的心智。不同的是，pua是通過騙術，花癡光環就是直接作用在對方身上，屬於更高層次的一種道具，但是殊途同歸。】
雖然看上去花癡光環很高大上，但是其實是可以用一種很簡單的方法解釋的：比如直接催眠對方，然後植入記憶。
如此一來，就很好理解了。
其實任何一項看起來難以理解的操作和神奇，最終都能夠有一個簡單科學的解釋。即使現在沒有，那也隻是因為科學還沒有發展到能夠解釋的程度。
張揚似懂非懂，不過他也不是很感興趣。
他對使用花癡光環更感興趣。
“是不是隻要我出現在顧茹麵前，她就會對我產生好感？”
【不至於，但隻要宿主表現的和一個正常人一樣，顧茹就會對宿主產生平均值以上的好感，而且顧茹現在剛剛失戀，是最容易被趁虛而入的時機。】
“明白，我這就去。”
【宿主請注意，高翔涉嫌犯罪，這件事情是隱藏不住的，而涉嫌曝光高翔的人也會被調查，宿主很有可能暴露，請宿主做好準備。】
“我應該不會暴露吧？打高翔的時候，我都戴上手套了。進酒店的時候，也刻意避開了攝像頭。”
這就是吳維更加欣賞張揚的地方，張揚不僅夠狠，心也夠細，並不是那種一時衝動型的人，而是謀定後動，事先都已經想好了對策。
不過，張揚還是低估了現在官方人員的能力。
【宿主，通過淩英，遲早是能找到你的。】
“不會的，淩英應該不會出賣我，她說過會對這件事情保密的。官方也不會為難張揚，這件事情淩英也是受害者。”
【宿主，你懂計算機，但是你不懂法。】
法律，講究的是證據，不是人情。
淩英隻是一個沒見過多少世麵的小姑娘，進了監獄，什麽承諾不承諾的，都是浮雲而已。
當然還是減輕自己的罪責更重要。
被吳維說的，張揚也開始害怕了。
“那怎麽辦？”
【宿主要搞定淩英，最好的辦法是殺人滅口。】
張揚：“……”
【其次的辦法就是睡服淩英。】
“係統你的意思是讓我接高翔的盤？”
【宿主，係統必須要提醒你，顧茹已經被高翔睡過很多次了。】
張揚頓時無言以對，剛剛升起的成就感頓時一掃而空。
突然感覺自己即便把高翔送進了監獄，也是自己輸了是什麽鬼？
【宿主換一種思維方式，與其說是你接了高翔的盤，不如說是你綠了高翔。】
“這不是自欺欺人嗎？”
【人生已經如此的艱難，有些時候就必須要自欺欺人，否則你活不下去的。】
張揚很想哭。
不過吳維的話，他聽進去了。
但他有些擔心。
“係統，我能睡服淩英嗎？”
【本來不能，但係統提高了宿主的魅力值和持久度，還給宿主提供了花癡光環，宿主還可以去藥店買一些藍色小藥丸。如果宿主還做不到睡服淩英的話，那宿主真的應該要多多苦練一下技術。】
張揚：“……”
【或者宿主可以通過經驗值兌換一些老師的技術，比如xxx之指，對宿主也會有很大的幫助。】
“一定要這樣做嗎？”
【宿主如果不擔心自己曝光的話，可以做另外的選擇。】
張揚怕。
而且他內心對於英姿颯爽的淩英也未嚐沒有一些想法。
所以他最終還是可恥的屈服了。
本來準確去套路顧茹的，現在他也隻能把時間留給了淩英。
“英姐，我們見一麵吧，你現在有危險。”
張揚本來隻是隨口一說。
但他萬萬沒有想到，在他剛剛看到淩英的時候，居然真的看到有個人拿著刀靠近了淩英。
【宿主，表現的機會到了。】
張揚不僅沒有表現，反而後退了一步。
“係統，這是你安排的嗎？”
【不是，是高翔找的人。】
“那就是報複了，我更不能上了，有危險怎麽辦？”
吳維能說什麽？
很從心的宿主。
沒什麽大毛病。
就是太看不起係統了一點。
【宿主，係統是不會讓你有生命危險的，衝上去，護住淩英，正好來一出英雄救美，深化你和淩英的關係。至於危險，高翔現在都自身難保了，為他做事的人又怎麽可能把命搭上？】
吳維和張揚的交談也就是瞬間的功夫。
這個時候，淩英也看到張揚了，很高興的和他揮手。
張揚知道，不能再坐視不理了。
他隻能奮力的跑過去，一把推開淩英，然後一腳踢在了淩英後麵那人的肚子上。
踢中了，但張揚自己也掛了彩，手臂上被劃了一下，很快就見了血。
事情發生的太快，讓很多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當一切塵埃落定的時候，周圍人也開始尖叫了。
行刺者見狀不妙，很快從地上爬起來就跑，張揚作勢欲追，被淩英拉住了。
“張揚，別追了，你現在應該去醫院。”
說這句話的時候，淩英眼中是帶著淚水的。
說過喜歡她的男人很多，但在有危險的情況下，還勇敢的站在她身前的，隻有張揚一個。
英雄救美，是永遠的傳奇，屢試不爽的泡妞絕技，對任何職業任何年齡的女人都有效。
這一刻，這個老套的泡妞方式，再一次發威了。
“英姐，我沒事，要抓住那個家夥，不然他下一次再來找你麻煩怎麽辦？”
淩英直接抱住了張揚。
“沒事，你會保護我的。”
張揚無語。
係統，說好的花癡光環也就一般效果呢？
這見效也太快了。
的確，如果沒有花癡光環的幫忙，淩英不可能這麽快就對張揚如此傾心。
一切都是有解釋的。
不過，這一切的前提，還是張揚出麵救了淩英。
如果沒有這個前提，一切都休談。
見周圍人越來越多，而且對他們指指點點的，張揚拉了一把淩英，小聲說：“英姐，我們先撤，找個地方先給我包紮一下。”
“對對對，先去給你包紮一下。”淩英急忙道。
其實張揚傷的不深，不過血流的挺嚇人的。
淩英把張揚帶到了自己家裏，她家裏有醫藥包。
在包紮過程中，張揚和淩英談起了剛才的那個人，淩英說她見過。
“從前和高翔在一起的時候，我見過那個人，肯定是高翔派來的。”
“高翔現在都自身難保了，他還有心思報複你，真是不作不死。”
“受傷的野獸才最瘋狂，不過他也蹦躂不了多久了，估計很快警察就會找他談話。”
“英姐，警察找他談完話，就會找你談話的。看高翔的反應，他已經把一切都算在你頭上了，警方也絕對不會忽視這個線索。”
“我知道，你放心，姐不會連累你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姐一個人幹的，姐會自己扛起來。”
其實淩英犯的不是多大事，而且還事出有因，警方隻要秉公辦理，問題不會太大。
怕的是高家暗中使力，亦或者背後派其他人去為難淩英，比如剛才那種手段。
這也是張揚不願意暴露到台前的原因。
不過，現在張揚不是很害怕了。
“英姐，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提醒你，一定要注意安全，提防來自高翔和高家的報複。”
“我明白，不過弟弟你這一次為姐姐出頭，很有可能也進入了高家的視線。”
“不會，高翔和我不熟，他的手下更不會認識我了。我現在隻擔心你，英姐，你一定要注意保護自己。”
“弟弟，你真好。”
“英姐……”
張揚都不知道，氣氛為什麽會突然變得曖昧起來。
或許是因為他現在坐在淩英的床上。
或許是因為淩英脫掉了外套，露出了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
或許是因為花癡光環發作了，淩英有些情不自禁。
總之，他意識到了，氣氛到了。
他不做點什麽，也不合適了。
“弟弟，姐姐早上洗過澡了。”
張揚的心跳立刻開始加速。
房間內很快變得嘈雜起來。
……
“姐，你沒事吧？”
迴到顧家，有些腿軟的張揚看著坐在沙發上，眼睛紅腫的顧茹，有些心疼，也有些羞愧。
自己明明喜歡的是顧茹，卻對淩英做了那樣的事情，還那麽的興奮和有感覺。
自己變成了一個壞男人。
【宿主，你本來就是，不是變的，隻是覺醒了本性而已。】吳維實話實說。
張揚很想屏蔽掉吳維。
說實話的人最討厭了。
顧茹沒有理會張揚。
她在默默的流淚，整個人已經完全忽視了周圍的情況。
高翔的事情，對她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這個時候，顧母從廚房裏走了出來，對張揚說：“張揚迴來了？”
“阿姨，您也迴來了？”張揚有些意外，不過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平時顧母是不住在這裏的，顧家不止是一套房子。
很顯然，顧母也是聽說了高翔的事情，所以才趕過來安慰顧茹。
果不其然，顧母輕歎了一口氣，說：“發生了這種事情，我怎麽能不迴來？高翔這個小子，真的是讓我太失望了。”
或許是聽到了熟悉的名字，顧茹終於從自己的世界裏走了出來，抬起了頭，認出了張揚。
她臉上擠出一絲笑容，開口說：“張揚，你迴來了啊。”
張揚被顧茹的聲音嚇了一跳。
他頭一次從聲音當中聽出那種心如死灰的感覺。
“姐，事情我都聽說了，你別太傷心，為了高翔那種人不值得。”
“對啊小茹，為了高翔那種人不值得。我女兒長的漂亮家世又好，在乎他做什麽？世界上有的是好男人等著你挑呢。”
顧茹聽著他們的安慰，卻並沒有說話。
道理人人都懂，但真正能夠做到的又有幾個呢？
張揚和顧母對視一眼，都發現了對方眼中的擔憂。
如果顧茹一直這個狀態下去的話，可不是一個好事。
“小茹，我做了你最愛喝的甲魚湯，快趁熱喝了吧。”
“媽，我沒胃口。”
“姐，我聽說了一件事。”
張揚決定下一劑猛藥。
顧茹看向張揚，然後聽到了一則讓她更加震驚的消息：
“姐，高翔的事情是淩英捅出來的。”
“什麽？淩英？”
“對，姐你給了高翔認識淩英的機會，然後高翔那個禽獸把淩英給迷暈然後強了。”
顧茹的身體微微顫抖。
她不知道該作何表示？
顧母也是知道淩英的，她也是頭一次聽說這件事，整個人也有些懵。
張揚有自己的考量。
淩英這件事情，瞞是瞞不住的，早晚會讓顧茹知道。
那不如就先提前告訴顧茹，讓顧茹有個心理準備，也提前在顧茹心目中種下愧疚的種子。
【宿主，為什麽要讓顧茹感覺愧疚淩英？】
“經曆了這件事情之後，顧茹肯定會對男友的品行十分看重，我和淩英之間的事情是一顆地雷，即便是我和顧茹在一起，也隨時都有可能會爆炸，所以我必須要提前做些準備。還有，淩英對我很好，我不能對不起她。”
吳維有些聽明白張揚話裏的意思了。
【宿主你是想兩個都要？】
“一個愛我的，一個我愛的，身為男人，我哪一個都不想放棄。”
吳維沉默了。
“係統，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係統隻是感覺，宿主真他娘的是一個人才。】
“什麽意思？”
【一天之前，宿主還是一個24k純金處男屌絲。即便是現在，宿主和顧茹還八竿子打不著呢，居然就開始幻想左擁右抱了。宿主，你膨脹的真快。】
或許這就是主角思維吧。
日後吳維把張揚的這種思維移植到了其他的試驗品身上，將其發揚光大，諸天萬界都深受其害，將這一脈稱為“龍傲天”，諸天萬界很多存在都對此深惡痛疾。
直到很久以後，魔界葉、方、蕭、林四大家族崛起，將龍傲天一脈取而代之，這一脈才逐漸退出宇宙的曆史。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最重要的是，在這個過程中，吳維基本是沒有使用過係統幫助張揚的，最多就是錦上添花了一把，對最終的結局沒有影響。
站在中立客觀的角度公允的說，論心計，高翔的確是不如張揚。
或許在泡妞上，高翔比張揚要強。
但是在心智上，張揚完爆了他。
這是張揚應得的獎勵，做得好就應該有獎賞。
張揚對花癡光環並不了解，不過從名字也猜出了是什麽意思。
“花癡光環？居然還有這種道具？”
【其實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本質上和pua是一樣的，強行拔高自己在女人眼中的高度，蒙蔽對方的心智。不同的是，pua是通過騙術，花癡光環就是直接作用在對方身上，屬於更高層次的一種道具，但是殊途同歸。】
雖然看上去花癡光環很高大上，但是其實是可以用一種很簡單的方法解釋的：比如直接催眠對方，然後植入記憶。
如此一來，就很好理解了。
其實任何一項看起來難以理解的操作和神奇，最終都能夠有一個簡單科學的解釋。即使現在沒有，那也隻是因為科學還沒有發展到能夠解釋的程度。
張揚似懂非懂，不過他也不是很感興趣。
他對使用花癡光環更感興趣。
“是不是隻要我出現在顧茹麵前，她就會對我產生好感？”
【不至於，但隻要宿主表現的和一個正常人一樣，顧茹就會對宿主產生平均值以上的好感，而且顧茹現在剛剛失戀，是最容易被趁虛而入的時機。】
“明白，我這就去。”
【宿主請注意，高翔涉嫌犯罪，這件事情是隱藏不住的，而涉嫌曝光高翔的人也會被調查，宿主很有可能暴露，請宿主做好準備。】
“我應該不會暴露吧？打高翔的時候，我都戴上手套了。進酒店的時候，也刻意避開了攝像頭。”
這就是吳維更加欣賞張揚的地方，張揚不僅夠狠，心也夠細，並不是那種一時衝動型的人，而是謀定後動，事先都已經想好了對策。
不過，張揚還是低估了現在官方人員的能力。
【宿主，通過淩英，遲早是能找到你的。】
“不會的，淩英應該不會出賣我，她說過會對這件事情保密的。官方也不會為難張揚，這件事情淩英也是受害者。”
【宿主，你懂計算機，但是你不懂法。】
法律，講究的是證據，不是人情。
淩英隻是一個沒見過多少世麵的小姑娘，進了監獄，什麽承諾不承諾的，都是浮雲而已。
當然還是減輕自己的罪責更重要。
被吳維說的，張揚也開始害怕了。
“那怎麽辦？”
【宿主要搞定淩英，最好的辦法是殺人滅口。】
張揚：“……”
【其次的辦法就是睡服淩英。】
“係統你的意思是讓我接高翔的盤？”
【宿主，係統必須要提醒你，顧茹已經被高翔睡過很多次了。】
張揚頓時無言以對，剛剛升起的成就感頓時一掃而空。
突然感覺自己即便把高翔送進了監獄，也是自己輸了是什麽鬼？
【宿主換一種思維方式，與其說是你接了高翔的盤，不如說是你綠了高翔。】
“這不是自欺欺人嗎？”
【人生已經如此的艱難，有些時候就必須要自欺欺人，否則你活不下去的。】
張揚很想哭。
不過吳維的話，他聽進去了。
但他有些擔心。
“係統，我能睡服淩英嗎？”
【本來不能，但係統提高了宿主的魅力值和持久度，還給宿主提供了花癡光環，宿主還可以去藥店買一些藍色小藥丸。如果宿主還做不到睡服淩英的話，那宿主真的應該要多多苦練一下技術。】
張揚：“……”
【或者宿主可以通過經驗值兌換一些老師的技術，比如xxx之指，對宿主也會有很大的幫助。】
“一定要這樣做嗎？”
【宿主如果不擔心自己曝光的話，可以做另外的選擇。】
張揚怕。
而且他內心對於英姿颯爽的淩英也未嚐沒有一些想法。
所以他最終還是可恥的屈服了。
本來準確去套路顧茹的，現在他也隻能把時間留給了淩英。
“英姐，我們見一麵吧，你現在有危險。”
張揚本來隻是隨口一說。
但他萬萬沒有想到，在他剛剛看到淩英的時候，居然真的看到有個人拿著刀靠近了淩英。
【宿主，表現的機會到了。】
張揚不僅沒有表現，反而後退了一步。
“係統，這是你安排的嗎？”
【不是，是高翔找的人。】
“那就是報複了，我更不能上了，有危險怎麽辦？”
吳維能說什麽？
很從心的宿主。
沒什麽大毛病。
就是太看不起係統了一點。
【宿主，係統是不會讓你有生命危險的，衝上去，護住淩英，正好來一出英雄救美，深化你和淩英的關係。至於危險，高翔現在都自身難保了，為他做事的人又怎麽可能把命搭上？】
吳維和張揚的交談也就是瞬間的功夫。
這個時候，淩英也看到張揚了，很高興的和他揮手。
張揚知道，不能再坐視不理了。
他隻能奮力的跑過去，一把推開淩英，然後一腳踢在了淩英後麵那人的肚子上。
踢中了，但張揚自己也掛了彩，手臂上被劃了一下，很快就見了血。
事情發生的太快，讓很多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當一切塵埃落定的時候，周圍人也開始尖叫了。
行刺者見狀不妙，很快從地上爬起來就跑，張揚作勢欲追，被淩英拉住了。
“張揚，別追了，你現在應該去醫院。”
說這句話的時候，淩英眼中是帶著淚水的。
說過喜歡她的男人很多，但在有危險的情況下，還勇敢的站在她身前的，隻有張揚一個。
英雄救美，是永遠的傳奇，屢試不爽的泡妞絕技，對任何職業任何年齡的女人都有效。
這一刻，這個老套的泡妞方式，再一次發威了。
“英姐，我沒事，要抓住那個家夥，不然他下一次再來找你麻煩怎麽辦？”
淩英直接抱住了張揚。
“沒事，你會保護我的。”
張揚無語。
係統，說好的花癡光環也就一般效果呢？
這見效也太快了。
的確，如果沒有花癡光環的幫忙，淩英不可能這麽快就對張揚如此傾心。
一切都是有解釋的。
不過，這一切的前提，還是張揚出麵救了淩英。
如果沒有這個前提，一切都休談。
見周圍人越來越多，而且對他們指指點點的，張揚拉了一把淩英，小聲說：“英姐，我們先撤，找個地方先給我包紮一下。”
“對對對，先去給你包紮一下。”淩英急忙道。
其實張揚傷的不深，不過血流的挺嚇人的。
淩英把張揚帶到了自己家裏，她家裏有醫藥包。
在包紮過程中，張揚和淩英談起了剛才的那個人，淩英說她見過。
“從前和高翔在一起的時候，我見過那個人，肯定是高翔派來的。”
“高翔現在都自身難保了，他還有心思報複你，真是不作不死。”
“受傷的野獸才最瘋狂，不過他也蹦躂不了多久了，估計很快警察就會找他談話。”
“英姐，警察找他談完話，就會找你談話的。看高翔的反應，他已經把一切都算在你頭上了，警方也絕對不會忽視這個線索。”
“我知道，你放心，姐不會連累你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姐一個人幹的，姐會自己扛起來。”
其實淩英犯的不是多大事，而且還事出有因，警方隻要秉公辦理，問題不會太大。
怕的是高家暗中使力，亦或者背後派其他人去為難淩英，比如剛才那種手段。
這也是張揚不願意暴露到台前的原因。
不過，現在張揚不是很害怕了。
“英姐，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提醒你，一定要注意安全，提防來自高翔和高家的報複。”
“我明白，不過弟弟你這一次為姐姐出頭，很有可能也進入了高家的視線。”
“不會，高翔和我不熟，他的手下更不會認識我了。我現在隻擔心你，英姐，你一定要注意保護自己。”
“弟弟，你真好。”
“英姐……”
張揚都不知道，氣氛為什麽會突然變得曖昧起來。
或許是因為他現在坐在淩英的床上。
或許是因為淩英脫掉了外套，露出了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
或許是因為花癡光環發作了，淩英有些情不自禁。
總之，他意識到了，氣氛到了。
他不做點什麽，也不合適了。
“弟弟，姐姐早上洗過澡了。”
張揚的心跳立刻開始加速。
房間內很快變得嘈雜起來。
……
“姐，你沒事吧？”
迴到顧家，有些腿軟的張揚看著坐在沙發上，眼睛紅腫的顧茹，有些心疼，也有些羞愧。
自己明明喜歡的是顧茹，卻對淩英做了那樣的事情，還那麽的興奮和有感覺。
自己變成了一個壞男人。
【宿主，你本來就是，不是變的，隻是覺醒了本性而已。】吳維實話實說。
張揚很想屏蔽掉吳維。
說實話的人最討厭了。
顧茹沒有理會張揚。
她在默默的流淚，整個人已經完全忽視了周圍的情況。
高翔的事情，對她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這個時候，顧母從廚房裏走了出來，對張揚說：“張揚迴來了？”
“阿姨，您也迴來了？”張揚有些意外，不過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平時顧母是不住在這裏的，顧家不止是一套房子。
很顯然，顧母也是聽說了高翔的事情，所以才趕過來安慰顧茹。
果不其然，顧母輕歎了一口氣，說：“發生了這種事情，我怎麽能不迴來？高翔這個小子，真的是讓我太失望了。”
或許是聽到了熟悉的名字，顧茹終於從自己的世界裏走了出來，抬起了頭，認出了張揚。
她臉上擠出一絲笑容，開口說：“張揚，你迴來了啊。”
張揚被顧茹的聲音嚇了一跳。
他頭一次從聲音當中聽出那種心如死灰的感覺。
“姐，事情我都聽說了，你別太傷心，為了高翔那種人不值得。”
“對啊小茹，為了高翔那種人不值得。我女兒長的漂亮家世又好，在乎他做什麽？世界上有的是好男人等著你挑呢。”
顧茹聽著他們的安慰，卻並沒有說話。
道理人人都懂，但真正能夠做到的又有幾個呢？
張揚和顧母對視一眼，都發現了對方眼中的擔憂。
如果顧茹一直這個狀態下去的話，可不是一個好事。
“小茹，我做了你最愛喝的甲魚湯，快趁熱喝了吧。”
“媽，我沒胃口。”
“姐，我聽說了一件事。”
張揚決定下一劑猛藥。
顧茹看向張揚，然後聽到了一則讓她更加震驚的消息：
“姐，高翔的事情是淩英捅出來的。”
“什麽？淩英？”
“對，姐你給了高翔認識淩英的機會，然後高翔那個禽獸把淩英給迷暈然後強了。”
顧茹的身體微微顫抖。
她不知道該作何表示？
顧母也是知道淩英的，她也是頭一次聽說這件事，整個人也有些懵。
張揚有自己的考量。
淩英這件事情，瞞是瞞不住的，早晚會讓顧茹知道。
那不如就先提前告訴顧茹，讓顧茹有個心理準備，也提前在顧茹心目中種下愧疚的種子。
【宿主，為什麽要讓顧茹感覺愧疚淩英？】
“經曆了這件事情之後，顧茹肯定會對男友的品行十分看重，我和淩英之間的事情是一顆地雷，即便是我和顧茹在一起，也隨時都有可能會爆炸，所以我必須要提前做些準備。還有，淩英對我很好，我不能對不起她。”
吳維有些聽明白張揚話裏的意思了。
【宿主你是想兩個都要？】
“一個愛我的，一個我愛的，身為男人，我哪一個都不想放棄。”
吳維沉默了。
“係統，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係統隻是感覺，宿主真他娘的是一個人才。】
“什麽意思？”
【一天之前，宿主還是一個24k純金處男屌絲。即便是現在，宿主和顧茹還八竿子打不著呢，居然就開始幻想左擁右抱了。宿主，你膨脹的真快。】
或許這就是主角思維吧。
日後吳維把張揚的這種思維移植到了其他的試驗品身上，將其發揚光大，諸天萬界都深受其害，將這一脈稱為“龍傲天”，諸天萬界很多存在都對此深惡痛疾。
直到很久以後，魔界葉、方、蕭、林四大家族崛起，將龍傲天一脈取而代之，這一脈才逐漸退出宇宙的曆史。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