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笑笑不是一個好人，這點吳維已經確認了。
但武笑笑是一個人才，這點吳維也已經確認了。
如果利用的好的話，武笑笑或許能夠給吳維一個預期之外的驚喜。
不過同樣也會伴隨著巨大的風險。
吳維沒有想好到底要怎麽處置武笑笑。
而敏感的武笑笑，在察覺到吳維的遲疑後，果斷開始了自救。
“大哥，以後你就是我親大哥。你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絕對沒有二話。”
吳維看著武笑笑，沒有說話。
如果承諾有用的話，那衙門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更何況武笑笑本來就不是什麽好人。
吳維的目光，讓武笑笑誤會了。
她咬了咬牙，還是決定以性命為重。
所以她開始解自己衣服的扣子。
吳維：“……”
“你這是做什麽？把我當成什麽人？”吳維大怒。
自己像是那麽好色的人嗎？
武笑笑心中暗罵吳維矯情。
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隻能強忍住內心的羞憤，小聲的說：“我還是第一次。”
吳維很無奈。
自己明明是一個正人君子啊。
雖然有個不正經的係統，可自己依舊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中通蔓直，不蔓不枝……算了，不吹逼了。
【係統任務開啟：拿下武笑笑的一血。完成任務，係統獎勵武笑笑100%臣服。】
吳維：“……你怎麽讓武笑笑100%臣服？”
【主人，圖樣圖森破。妖魔鬼怪有太多惑心之術了，隨便用點手段，以武笑笑現在的實力，還不是手到擒來？】
“的確，你提醒了我。”
吳維反省了一下自己，發現自己或多或少還是被大魔頭係統影響了。
殺人永遠是最後的選擇。
自己居然會最先想到殺人，這樣不好。
明明還有更好的解決辦法。
……
一個小時後，吳維滿意的點了點頭。
“聽懂我說的話了吧？”
武笑笑聽懂了，隻是不敢相信。
“你是認真的？”
“當然，我和你玩什麽虛的。”
“可是這也太天方夜譚了吧？主人，我不是懷疑你，但你的計劃操作性太低了啊。”
其實說到底還是懷疑。
吳維沒有解釋，而是針對稱唿說了一句：“不要喊我主人，還是喊我哥哥，不要讓孟平凡看出破綻。”
“是，主人。呸，是，哥哥，妹妹知道了。”
“嗯，至於我剛才說的那個計劃，你不用擔心。我既然敢做這個打算，就說明有成功的可能性，不然我不會費這個心。陛下北伐失敗之後，已經沒有心氣了。當一個皇帝在功業上沒有了打算之後，他隻能在另外一個戰場裏找自己的成就感。”
“文治上？”
“是後宮，在女人身上。”吳維的語氣很不屑。
武笑笑嘴巴微張，對於吳維的這個判斷，不知道該表達什麽看法。
趙二剛剛登機，她對於趙二一無所知，自然是無從判斷的。
隻不過理智告訴她，趙二上~位的手段並不光彩，而用這種手段上~位的一個皇帝，怎麽也可能是一個廢物吧？
吳維猜到了武笑笑在想什麽，嗤笑了一聲，解釋道：“趙二當然不是一個廢物，但也絕對不是什麽天才。”
“那他怎麽當上的皇帝？”武笑笑質疑道。
“當皇帝，也未必需要絕對的實力。在很多情況下，其實出身就決定了一切。如果趙二不是生在趙家，甚至趙大不是生在趙家的話，這天下，哪裏能輪到他們。”
“大哥，你說的這些，也太誇張了吧？”
“一點都不誇張，投胎技術，本來也是一門技術。趙家祖上出過仙人，這就是趙大趙二最大的倚仗。所以他們可以用中人之姿，就完成很多絕世梟雄都做不到的成就。時也命運，沒有辦法。”
“那大哥你還想設計皇帝？”
“趙家強，不代表皇帝強。”吳維看了武笑笑一眼，輕笑了一下，“從張維身上，我明白了一件事。”
“什麽事？”
“趙大和趙二，是沒有什麽區別的。所以，趙二和其它姓趙的，也是沒有什麽區別的。隻要是趙家的人當皇帝，不管我們怎麽折騰，趙家的那些老不死的都不會管。這就是你的機會，也是我們的機會。”
武笑笑摸了下自己的肚子，不知道說什麽好。
她一直是個挺有野心的人。
但到底還是見識太少。
吳維的計劃，把她嚇到了。
雖然成功後的前景很誘人，讓她很想立刻就答應下來。但武笑笑對於自己有幾斤幾兩還是心裏有數的，她總感覺自己做不到那麽淡定。
“哥哥，我不行，我還是太嫩了。”
“要的就是你嫩，如果你太行的話，趙二反倒是會警惕你了。正因為你太嫩，他才不會防你，你才有機會鳩占鵲巢。”
是的，吳維打算送武笑笑入宮，去禍害趙二。
對於一個想殺自己的女人，吳維是無論如何都喜歡不起來的，他從來沒有精~蟲上腦過，也不是抖m。
所以他收服了武笑笑後，準備讓她去禍害趙老二。
如果能夠培養出一個霍亂後宮的妖後甚至女帝出來，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即便是不行，在趙二身邊安一個棋子，讓自己變成“外戚”，也能夠讓他從趙二那裏拿到更多的好處。
當然，趙二再精~蟲上腦，也不會跑來找武笑笑。
所以，怎樣讓武笑笑入宮，就看吳維的操作了。
“哥哥，妹妹還有個問題。”
“你說。”
“就算我敢入宮，但也沒有由頭啊，難道你要去求孟平凡幫忙？”
“當然不會，雖然孟平凡有很大可能樂見其成你和趙二成就好事，但不能讓他知道我的真實想法。想做成這件事情，你得找一個女人。”
“誰？”
“你隔壁的鄰居。”
吳維朝隔壁指了指。
武笑笑看了一眼鄰居，有些迷茫。
從她被帶到京城之後，她就沒有出去過。
孟平凡理所當然的軟禁了她。
“你隔壁住著的是一家大人物，以後你找機會認識一下。事實上，之所以你的這個院落如此不引人注意，就是因為大家的目光都被你隔壁吸引了，你的這家小院也就被掩蓋了。”
其實從外麵走過的話，是找不到這家小院的。
在趙二和孟平凡的計劃裏，影子至關重要，而對影子至關重要的妹妹也就變的很重要。
為了安排武笑笑，孟平凡是真的動了心思。
不得不說，這個安排也的確很有用。
如果不是孟平凡告知了吳維地址，他也找不到這裏來。
“隔壁是誰？”
“蜀後主夫婦。”
“誰？”武笑笑瞪大了眼睛。
吳維笑了笑：“就是你聽的那個，蜀後主夫婦，你當年應該還在蜀國賣過藝吧？”
武笑笑呆呆的點了點頭。
豈止是在蜀國賣過藝。
從前她大部分時間，都是呆在蜀地的。
雖然蜀地最弱，但是背靠天險，易守難攻，所以蜀人普遍缺乏緊張感，生活最為閑適。
那裏也曾經是天下最安全的地方之一。
所以很多賣藝的都喜歡往蜀地跑，在兵兇戰危的亂世，那裏往往是世外桃源。
不過，世界上終究沒有真正的世外桃源。
當天下定鼎之後，蜀地就變得很是尷尬。
大軍兵臨城下，一國對一地，再背靠天險，蜀地也開始風聲鶴唳起來。
蜀主是想戰鬥的，畢竟大臣可以投降，但君王不行。
可是他的抵抗之心覺醒的太晚了。
等他想整軍備戰的時候，他才發現所有的蜀人都是那麽的懶散、脆弱，不堪一擊。
天險，是蜀人的保護傘，也是針對蜀人的慢性毒藥。
四十萬裝備精良的蜀軍，占據天險地利，後勤保障沒有絲毫問題。隻要堅持抵抗下去，長的不敢說，一兩年本應該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而當朝廷大軍在蜀地困住一兩年，對於立足還未穩定的新朝來說，會發生何等情況，誰也不知道。
所以朝廷賭不起，蜀地卻賭得起。
蜀主是這樣想的。
但現實很快打了他的臉。
當朝廷大軍兵臨城下之後，本應該對朝廷大軍造成嚴重威脅的蜀軍——居然不戰而降。
他們直接打開了蜀國的大門。
就這樣，蜀主成為了寧國的俘虜，整個過程，出乎意料的順利。
“四萬萬人齊解甲，更無一個是男兒。這樣說的話，小周後也在隔壁了？”武笑笑反應了過來。
她也終於明白了為何吳維對自己的計劃特別有自信。
小周後，蜀主的皇後，天下聞名的美人。
曾經，小周後高居絕色榜榜首的位置，是武林中最動人的一道風景。
後來她嫁給蜀主，脫離了江湖和世人的視線。再後來，她和蜀主一起成為了大寧的俘虜，更是從此銷聲匿跡。
久而久之，小周後也就從絕色榜上消失了。
但她的美名，依舊還在天下間流傳。
同時，很多人也都知道，當朝陛下，曾經也是小周後追求者中的一員。
隻不過，當年小周後沒有看上他。
造化弄人，誰能想到，現在會變成這種局麵呢？
“皇上不會荒唐到如此地步吧？”
武笑笑自己沒什麽節操，但在她看來，絕大多數人還是有節操的。
對於這種可笑的認知，吳維隻能嗤之以鼻。
“做皇帝為了什麽？還不是為了自己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既然如此，趙二想不想納了小周後？”
武笑笑無言以對。
“去交好小周後，最好成為她的閨蜜。她落入趙二魔爪的時候，也勇敢的站出來，為小周後說話。放心，男人不管自己多惡心，都喜歡女人善良一些，勇敢一些。你不會觸怒他，即便當時觸怒他，礙於你和我的關係，他也不會殺死你。隻要不死，事後他想起來，對你的印象就會越來越好。”
吳維簡直就是在教一個綠茶婊如何的成長。
武笑笑受益匪淺，但依舊有自己的疑惑：“哥哥，你說的這些，都是基於你的推測啊，萬一皇帝他不找小周後呢？”
“那就放棄計劃唄，種善因得善果，如果他能忍住，做一個還算合格的皇帝，那我也沒有理由故意針對他。”
雖然吳維根本不相信趙二能忍住下~半~身。
和趙二見得那一麵出來之後，吳維就看到了幾個宮女去侍寢，當時吳維就已經有所判斷。
趙二是真的被燕王打出心理陰影來了。
事實也的確如此。
沒過多久，朝廷和燕雲就修複了關係，趙二親自修書一封給燕王，言道和燕王之間是一場誤會。被燕王占據的幾州，就當做朝廷給燕王的補償。
另外，有一個人自己站了出來，把殺長公主的事情攬到了自己身上，和預期中的一樣，吳維變成了無罪之人，並且朝廷開始操作把吳維放迴去的事情。
一切都按照預期發展。
包括一道宣小周後入宮的聖旨。
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吳維正在和皇甫青雲試招。
皇甫青雲的身體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吳維也需要有一定的武力保護自己，劍十一的身份太敏感，皇甫青雲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所以吳維得到消息之後，皇甫青雲也得到了。
她十分不屑。
“趁人之危，落井下石，皇帝也就這些出息了。”
“這就是亡國之人的待遇啊，沒什麽大驚小怪的。”吳維很淡定。
雖然他也為小周後可惜。
男人犯的錯，往往都要女人來承擔。
“吳維……”
皇甫青雲話還沒說完，就被吳維打斷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但我救不了她。事實上，我現在自身也難保呢。”
“我不是讓你去救小周後，我是想提醒你，或許這是你的一個表現機會。”
吳維一愣，隨後問皇甫青雲：“什麽意思？”
“小周後有毒。”
“嗯？”
“小周後和我師父交好，所以我了解她的秘密。小周後雖然姓周，但她有一個了不起的師父。”
吳維瞬間想到了一個人：“唐老太太？”
“對，蜀中唐門的門主——唐老太太，也是被寧帝屠盡滿門的唐老太太。很少有人知道，小周後其實是她的親傳弟子。唐門中人，如果被人強占了身子……”
吳維立刻閃身消失不見。
唐門的女弟子，是真的可以做到下麵藏~毒的。
趙二可以死，但在被他榨幹利用價值之前，還是不死的好。
……
4000多字的大章，是今天的保底更新。繼續求訂閱，今天還有更新，等月票過了1200，白天我再加更個大章
但武笑笑是一個人才，這點吳維也已經確認了。
如果利用的好的話，武笑笑或許能夠給吳維一個預期之外的驚喜。
不過同樣也會伴隨著巨大的風險。
吳維沒有想好到底要怎麽處置武笑笑。
而敏感的武笑笑，在察覺到吳維的遲疑後，果斷開始了自救。
“大哥，以後你就是我親大哥。你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絕對沒有二話。”
吳維看著武笑笑，沒有說話。
如果承諾有用的話，那衙門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更何況武笑笑本來就不是什麽好人。
吳維的目光，讓武笑笑誤會了。
她咬了咬牙，還是決定以性命為重。
所以她開始解自己衣服的扣子。
吳維：“……”
“你這是做什麽？把我當成什麽人？”吳維大怒。
自己像是那麽好色的人嗎？
武笑笑心中暗罵吳維矯情。
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隻能強忍住內心的羞憤，小聲的說：“我還是第一次。”
吳維很無奈。
自己明明是一個正人君子啊。
雖然有個不正經的係統，可自己依舊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中通蔓直，不蔓不枝……算了，不吹逼了。
【係統任務開啟：拿下武笑笑的一血。完成任務，係統獎勵武笑笑100%臣服。】
吳維：“……你怎麽讓武笑笑100%臣服？”
【主人，圖樣圖森破。妖魔鬼怪有太多惑心之術了，隨便用點手段，以武笑笑現在的實力，還不是手到擒來？】
“的確，你提醒了我。”
吳維反省了一下自己，發現自己或多或少還是被大魔頭係統影響了。
殺人永遠是最後的選擇。
自己居然會最先想到殺人，這樣不好。
明明還有更好的解決辦法。
……
一個小時後，吳維滿意的點了點頭。
“聽懂我說的話了吧？”
武笑笑聽懂了，隻是不敢相信。
“你是認真的？”
“當然，我和你玩什麽虛的。”
“可是這也太天方夜譚了吧？主人，我不是懷疑你，但你的計劃操作性太低了啊。”
其實說到底還是懷疑。
吳維沒有解釋，而是針對稱唿說了一句：“不要喊我主人，還是喊我哥哥，不要讓孟平凡看出破綻。”
“是，主人。呸，是，哥哥，妹妹知道了。”
“嗯，至於我剛才說的那個計劃，你不用擔心。我既然敢做這個打算，就說明有成功的可能性，不然我不會費這個心。陛下北伐失敗之後，已經沒有心氣了。當一個皇帝在功業上沒有了打算之後，他隻能在另外一個戰場裏找自己的成就感。”
“文治上？”
“是後宮，在女人身上。”吳維的語氣很不屑。
武笑笑嘴巴微張，對於吳維的這個判斷，不知道該表達什麽看法。
趙二剛剛登機，她對於趙二一無所知，自然是無從判斷的。
隻不過理智告訴她，趙二上~位的手段並不光彩，而用這種手段上~位的一個皇帝，怎麽也可能是一個廢物吧？
吳維猜到了武笑笑在想什麽，嗤笑了一聲，解釋道：“趙二當然不是一個廢物，但也絕對不是什麽天才。”
“那他怎麽當上的皇帝？”武笑笑質疑道。
“當皇帝，也未必需要絕對的實力。在很多情況下，其實出身就決定了一切。如果趙二不是生在趙家，甚至趙大不是生在趙家的話，這天下，哪裏能輪到他們。”
“大哥，你說的這些，也太誇張了吧？”
“一點都不誇張，投胎技術，本來也是一門技術。趙家祖上出過仙人，這就是趙大趙二最大的倚仗。所以他們可以用中人之姿，就完成很多絕世梟雄都做不到的成就。時也命運，沒有辦法。”
“那大哥你還想設計皇帝？”
“趙家強，不代表皇帝強。”吳維看了武笑笑一眼，輕笑了一下，“從張維身上，我明白了一件事。”
“什麽事？”
“趙大和趙二，是沒有什麽區別的。所以，趙二和其它姓趙的，也是沒有什麽區別的。隻要是趙家的人當皇帝，不管我們怎麽折騰，趙家的那些老不死的都不會管。這就是你的機會，也是我們的機會。”
武笑笑摸了下自己的肚子，不知道說什麽好。
她一直是個挺有野心的人。
但到底還是見識太少。
吳維的計劃，把她嚇到了。
雖然成功後的前景很誘人，讓她很想立刻就答應下來。但武笑笑對於自己有幾斤幾兩還是心裏有數的，她總感覺自己做不到那麽淡定。
“哥哥，我不行，我還是太嫩了。”
“要的就是你嫩，如果你太行的話，趙二反倒是會警惕你了。正因為你太嫩，他才不會防你，你才有機會鳩占鵲巢。”
是的，吳維打算送武笑笑入宮，去禍害趙二。
對於一個想殺自己的女人，吳維是無論如何都喜歡不起來的，他從來沒有精~蟲上腦過，也不是抖m。
所以他收服了武笑笑後，準備讓她去禍害趙老二。
如果能夠培養出一個霍亂後宮的妖後甚至女帝出來，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即便是不行，在趙二身邊安一個棋子，讓自己變成“外戚”，也能夠讓他從趙二那裏拿到更多的好處。
當然，趙二再精~蟲上腦，也不會跑來找武笑笑。
所以，怎樣讓武笑笑入宮，就看吳維的操作了。
“哥哥，妹妹還有個問題。”
“你說。”
“就算我敢入宮，但也沒有由頭啊，難道你要去求孟平凡幫忙？”
“當然不會，雖然孟平凡有很大可能樂見其成你和趙二成就好事，但不能讓他知道我的真實想法。想做成這件事情，你得找一個女人。”
“誰？”
“你隔壁的鄰居。”
吳維朝隔壁指了指。
武笑笑看了一眼鄰居，有些迷茫。
從她被帶到京城之後，她就沒有出去過。
孟平凡理所當然的軟禁了她。
“你隔壁住著的是一家大人物，以後你找機會認識一下。事實上，之所以你的這個院落如此不引人注意，就是因為大家的目光都被你隔壁吸引了，你的這家小院也就被掩蓋了。”
其實從外麵走過的話，是找不到這家小院的。
在趙二和孟平凡的計劃裏，影子至關重要，而對影子至關重要的妹妹也就變的很重要。
為了安排武笑笑，孟平凡是真的動了心思。
不得不說，這個安排也的確很有用。
如果不是孟平凡告知了吳維地址，他也找不到這裏來。
“隔壁是誰？”
“蜀後主夫婦。”
“誰？”武笑笑瞪大了眼睛。
吳維笑了笑：“就是你聽的那個，蜀後主夫婦，你當年應該還在蜀國賣過藝吧？”
武笑笑呆呆的點了點頭。
豈止是在蜀國賣過藝。
從前她大部分時間，都是呆在蜀地的。
雖然蜀地最弱，但是背靠天險，易守難攻，所以蜀人普遍缺乏緊張感，生活最為閑適。
那裏也曾經是天下最安全的地方之一。
所以很多賣藝的都喜歡往蜀地跑，在兵兇戰危的亂世，那裏往往是世外桃源。
不過，世界上終究沒有真正的世外桃源。
當天下定鼎之後，蜀地就變得很是尷尬。
大軍兵臨城下，一國對一地，再背靠天險，蜀地也開始風聲鶴唳起來。
蜀主是想戰鬥的，畢竟大臣可以投降，但君王不行。
可是他的抵抗之心覺醒的太晚了。
等他想整軍備戰的時候，他才發現所有的蜀人都是那麽的懶散、脆弱，不堪一擊。
天險，是蜀人的保護傘，也是針對蜀人的慢性毒藥。
四十萬裝備精良的蜀軍，占據天險地利，後勤保障沒有絲毫問題。隻要堅持抵抗下去，長的不敢說，一兩年本應該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而當朝廷大軍在蜀地困住一兩年，對於立足還未穩定的新朝來說，會發生何等情況，誰也不知道。
所以朝廷賭不起，蜀地卻賭得起。
蜀主是這樣想的。
但現實很快打了他的臉。
當朝廷大軍兵臨城下之後，本應該對朝廷大軍造成嚴重威脅的蜀軍——居然不戰而降。
他們直接打開了蜀國的大門。
就這樣，蜀主成為了寧國的俘虜，整個過程，出乎意料的順利。
“四萬萬人齊解甲，更無一個是男兒。這樣說的話，小周後也在隔壁了？”武笑笑反應了過來。
她也終於明白了為何吳維對自己的計劃特別有自信。
小周後，蜀主的皇後，天下聞名的美人。
曾經，小周後高居絕色榜榜首的位置，是武林中最動人的一道風景。
後來她嫁給蜀主，脫離了江湖和世人的視線。再後來，她和蜀主一起成為了大寧的俘虜，更是從此銷聲匿跡。
久而久之，小周後也就從絕色榜上消失了。
但她的美名，依舊還在天下間流傳。
同時，很多人也都知道，當朝陛下，曾經也是小周後追求者中的一員。
隻不過，當年小周後沒有看上他。
造化弄人，誰能想到，現在會變成這種局麵呢？
“皇上不會荒唐到如此地步吧？”
武笑笑自己沒什麽節操，但在她看來，絕大多數人還是有節操的。
對於這種可笑的認知，吳維隻能嗤之以鼻。
“做皇帝為了什麽？還不是為了自己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既然如此，趙二想不想納了小周後？”
武笑笑無言以對。
“去交好小周後，最好成為她的閨蜜。她落入趙二魔爪的時候，也勇敢的站出來，為小周後說話。放心，男人不管自己多惡心，都喜歡女人善良一些，勇敢一些。你不會觸怒他，即便當時觸怒他，礙於你和我的關係，他也不會殺死你。隻要不死，事後他想起來，對你的印象就會越來越好。”
吳維簡直就是在教一個綠茶婊如何的成長。
武笑笑受益匪淺，但依舊有自己的疑惑：“哥哥，你說的這些，都是基於你的推測啊，萬一皇帝他不找小周後呢？”
“那就放棄計劃唄，種善因得善果，如果他能忍住，做一個還算合格的皇帝，那我也沒有理由故意針對他。”
雖然吳維根本不相信趙二能忍住下~半~身。
和趙二見得那一麵出來之後，吳維就看到了幾個宮女去侍寢，當時吳維就已經有所判斷。
趙二是真的被燕王打出心理陰影來了。
事實也的確如此。
沒過多久，朝廷和燕雲就修複了關係，趙二親自修書一封給燕王，言道和燕王之間是一場誤會。被燕王占據的幾州，就當做朝廷給燕王的補償。
另外，有一個人自己站了出來，把殺長公主的事情攬到了自己身上，和預期中的一樣，吳維變成了無罪之人，並且朝廷開始操作把吳維放迴去的事情。
一切都按照預期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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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吳維正在和皇甫青雲試招。
皇甫青雲的身體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吳維也需要有一定的武力保護自己，劍十一的身份太敏感，皇甫青雲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所以吳維得到消息之後，皇甫青雲也得到了。
她十分不屑。
“趁人之危，落井下石，皇帝也就這些出息了。”
“這就是亡國之人的待遇啊，沒什麽大驚小怪的。”吳維很淡定。
雖然他也為小周後可惜。
男人犯的錯，往往都要女人來承擔。
“吳維……”
皇甫青雲話還沒說完，就被吳維打斷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但我救不了她。事實上，我現在自身也難保呢。”
“我不是讓你去救小周後，我是想提醒你，或許這是你的一個表現機會。”
吳維一愣，隨後問皇甫青雲：“什麽意思？”
“小周後有毒。”
“嗯？”
“小周後和我師父交好，所以我了解她的秘密。小周後雖然姓周，但她有一個了不起的師父。”
吳維瞬間想到了一個人：“唐老太太？”
“對，蜀中唐門的門主——唐老太太，也是被寧帝屠盡滿門的唐老太太。很少有人知道，小周後其實是她的親傳弟子。唐門中人，如果被人強占了身子……”
吳維立刻閃身消失不見。
唐門的女弟子，是真的可以做到下麵藏~毒的。
趙二可以死，但在被他榨幹利用價值之前，還是不死的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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