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有經驗?”曉美遠看著蓮華的細胳膊細腿有些懷疑,當然這個世界上是存在著魔法少女這種生物的,她們的外表自然不會是判斷戰鬥力的真正標準,可經過兩天的相處曉美遠可以斷定李小北她並非魔法少女,眼前著蓮華應該也不會是,因為在她們的身上的沒有靈魂寶石的裝飾存在。


    “怎麽,不信啊?”蓮華躍躍欲試的道,“在我們那邊街頭鬥毆依靠的從來都不是蠻力而是充盈在天地間的氣息。”


    曉美遠到不覺得蓮華有必要和自己吹牛,所以也頗為好奇的追問道:“那是什麽,魔法嗎?”


    “你當然也可以這麽理解,不過單純用魔法去解讀是很片麵的的一種行為。”蓮華直接坐在桌子上,翹起珠圓玉潤的長腿給自己新收的學生上起了第一堂課,“天地之間有氣,萬物也有它的氣質,遇到蘇瑪麗之前我一直都認為它們僅僅是共存於世間構成了我們生活的世界,比如我所擅長的地心之火,我單純的以為它隻是地底流淌的火海,是一種火焰的表達形式。後來我接觸到了更加廣闊的天地,見識了不同的生命形態以及奇特的構造就慢慢改變了這種看法。”


    “任何形式的力量展現如果單純的去追求其本身的力量,那麽永遠都無法脫離天道的束縛,走到了盡頭之後就再難有所突破,所以我們那個世界所編寫的功法都有著最高層的極限,到了那一個層麵想要突破便隻能依靠自身的感悟。天縱奇才的人物能夠打破天道對自身的束縛,但他們卻沒有機會留下任何經驗就被迫從世界中消失。”


    “即使蘇瑪麗來了她也無法將這種方法表達出來,而是帶著我離開原本的世界讓我自己去感悟。我漸漸明白了事物之間的聯係並非原本認知的那麽膚淺,火焰的生成不管形式如何都與溫度脫離不了關係,但世間的一切都擁有溫度這個屬性,隻不過相比起冰與火兩種極端的形式體現得不是那麽明顯。”


    對於蓮華滔滔不絕的介紹,曉美遠沒有馬上就展現出了天才絕倫的一麵,他反倒是聽得雲山霧繞不知所雲的樣子,蓮華說的這些東西與其說是一種感悟倒不如說是某個遊戲的世界觀設定。


    “這麽說,這種比魔法更加高級的力量我也可以擁有嗎?”曉美遠迷惑的問道。


    “當然不行。”蓮華卻斷言道,“這個世界的氣息形態和我那邊截然不同,蘇瑪麗她或許可以解決掉這個問題但會花掉她很多的時間,你覺得你有這麽大麵子讓她幫你重新創造一個體係嗎?”


    曉美遠頗為失望的嘀咕道:“那你和我說這麽多。”


    啪,蓮華拿起旁邊的掃帚狠狠的敲了一下曉美遠的頭嗬斥道:“你這是什麽態度,我現在是你的師父明白嗎?”


    曉美遠吃痛卻沒能真的生氣,雖說他對蓮華的感官不是太好,但曉美遠對女生一直都是很有風度的,這一點是因為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人都是女性。


    “和你說這麽多是想要告訴你整體概念的重要性,你現在明不明白無所謂,暫且記在心裏麵就行了。”蓮華繼續說道。


    “理論知識很重要這一點我明白,但……師父你好歹教我點現階段能用的東西吧?”曉美遠很是不情願的喊起了師父。


    蓮華滿意的點點頭道:“這樣才乖,雖說這個世界的氣息和我的世界有著很大的差別,但同為人類這一點是共通的,你個人身上具備的氣息會有區別但本質沒有偏差,所以我接下來要教你的就是入門的氣息修煉功法以及對器物氣質的開發和使用,如果你有那個毅力堅持下去很快就能有所成就的,要是真讓你搓著大火球和別人打架也太不正常了。”


    從蓮華的話裏曉美遠聽到了一個比較感興趣的詞匯,相比起自身所謂的氣息他對武器要更感興趣些:“器物氣質又是什麽東西,難道是所謂的帶有靈氣的武器嗎?”


    “……你在監獄裏還能看小說嗎?”曉美遠的理解讓蓮華很無語的說道,“就算真有你說的那種東西,可這個世界也不具備它們出現的條件,我所說的器物的氣質不僅局限於武器而是每一件物品被製造出來後所攜帶的性質。”


    一邊說著,蓮華舉著手裏的掃帚說道:“聽上去有些唯心主義,不過人類與人類製造的物品之間本就存在著天然的聯係,就像這把掃帚在你的手裏它就隻是個掃垃圾的工具,但如果有一個人懂得自我氣息與物品氣質的協調,當他的境界提升得越高,越來越多的東西在他眼裏可以被稱之為垃圾的存在,當他全力運轉起這份力量了揮一揮掃帚,一座山一座城,乃至於全天下都將被這一掃而騰飛而起。”


    在李小北身邊的蓮華隻能算作一個學習成績很差又不怎麽聽話的壞學生,但耳濡目染之下她也能夠了解到很多的東西,放在十多年前她是決計說不出這些詞匯來的。


    “當然這隻是一種發揮到極致的推測,如果真的有人能夠做到這一步那也不是我們的那個世界有自我意識的天道能夠容納得下的,在製造之初的目的就是用來戰鬥的武器要更容易發揮出戰鬥的作用來,不過你以後的主戰場可能是各種各樣的場合,你也沒辦法隨時隨地都攜帶著習慣使用的武器,到時候因地製宜就是一個很好的選擇了。”


    說道這裏蓮華雙眼放光,像是看一個試驗品般的望著曉美遠道:“昨天晚上我就猜到蘇瑪麗會把你扔給我,我以我花了半小時的時間給你設計了一套初級入門的功法,當你學成的時候就能夠調動自身的氣息大幅增加體質和反應力,而且能夠使用不同的道具並發揮出它們在戰鬥中的作用,板凳、鋼管、玻璃杯、桌腿等等一切隨處可見的物品都可以成為你戰鬥的武器而且自然而然的就像鑽研了許多年一樣使用出罕見的武技來。”


    “這是我第一次嚐試在異世界創造功法,所以我給它起了一個響亮的名字叫街頭霸王,你覺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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