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廖方平,黎明冉就一肚子火,話自然也不好聽:“他,死了。” 聽他硬邦邦的說廖方平死掉了,喬翹十分吃驚。


    她驚訝的問:“死了?”


    轉念一想,也是,能在那樣的爆炸下活下來的幾率非常低,陸薄年能活下來,真的是走了大運!


    雖然痛恨廖方平的所作所為,好歹是一條鮮活的生命。


    夏暖問:“那,他的屍體?”


    “燒焦了。”黎明冉眼眸盯著重症病房的裏麵,涼涼的說:“他的身體被炸飛了,現場沒找到他的遺骸,所以——”


    所以,他們本能的認為廖方平死了。


    “不過廖方平沒有親人,所以沒有人來認領。”黎明冉又說。


    隨即將廖方平跟夏暖家裏的糾葛說了出來。


    聽完黎明冉所說,夏暖愕然:“你說廖方平很久之前就跟我們夏家有淵源?”


    黎明冉看著她,點點頭,“若不是這樣,廖方平怎麽會將目標鎖在你身上?”


    當然他沒有說的是,廖方平不僅將目標鎖在他們身上,還將厭世的情緒發泄的淋漓盡致。


    警方在他家裏的地下室裏發現好幾個幹掉的屍體,以及一些截肢。


    看著地下室裏掛著風幹的人皮,饒是他見慣了大風大浪,也不禁讓人唏噓。


    到底是沒有見到這樣的瘋子!


    而讓黎明冉驚詫的是,他竟然在地下室裏發現了梅貝爾的屍體。


    幹枯的就像是埃及木乃伊一樣。


    真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殺人就殺吧,還將他們弄到地下室裏。


    而地下室的器皿裏,放著男女的器官,是那樣的觸目驚心。


    聽完黎明冉說的,夏暖渾身直打哆嗦。


    “對了,忘記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黎明冉對夏暖說道:“四少的檢查結果出來了,他沒有被感染艾滋病病毒。”


    “真的?”這算是夏暖這一段時間來聽到的最好消息了。


    激動的一下子抓住黎明冉的手臂,就差飛起來。


    “咳咳。”


    身後傳來一道咳嗽聲。


    夏暖連忙放下握他的手臂,扭頭看到蘭子鈺在自己身後。


    “蘭總。”黎明冉打個招唿。


    蘭子鈺點點頭,問:“老大怎樣了?”


    “還在重症監護室裏。”黎明冉說:“等過了這段危險期應該就醒了。”


    蘭子鈺點點頭,扭頭看著夏暖說:“我想這幾天你應該會很忙,如果有需要的,盡管開口。”


    猛然受到蘭子鈺的特別對待,夏暖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她連忙笑笑說:“好的,謝謝你。”


    “你是老大的女人,按理說我應該叫你一聲嫂子。”蘭子鈺神情有些不自然的說:“之前的事——”


    “之前的事早就過去了,我已經完全忘記了。”夏暖傻傻一笑。


    看著眼前這個傻乎乎的女人,蘭子鈺歎了一口氣,搖搖頭,說:“行吧,我去問下醫生看老大的情況如何。”


    “蘭總再見。”夏暖說。


    蘭子鈺看著她,再次搖搖頭,邁著大步離開。


    陸薄年是在半個月之後醒來的。


    一個月之後,出院。


    同時,夏暖檢查出懷孕。


    淩小寶正式改名為陸辰豐。


    在夏暖懷有身孕六個月之後,她做了抽臍帶血的手術,陸辰風的病得到控製。


    再三個多月,寶寶出生,是一個粉嫩粉嫩的小公主。


    陸薄年將她取名為陸夏禾。


    取他們之間的姓,組合成一個名字,陸夏禾陸夏禾,意思就是陸夏和在一起,永遠都不分開。


    同年秋,南宮瑾過世。


    南宮瑾的葬禮夏暖舉辦的很低調。


    因為事先南宮瑾說過,不想太過張揚,所以夏暖隻請了幾個關係非常好的人參加。


    下葬完南宮瑾,夏暖跟陸薄年便開始處理國內的問題,處理完這些問題,她便跟陸薄年一起移居到國外。


    離開那些紛紛擾擾,夏暖的心前所未有的寧靜。


    她格外的珍惜現在的生活,因為我們永遠不會知道,下一秒,誰會離開。


    也許,隻一個轉身距離,有些人就各奔天涯。


    夏暖特別黏陸薄年,每日吃完飯之後,必將要跟陸薄年一起走在沙灘上。


    就像現在,他們吃過晚飯,安排好孩子,跟陸薄年並肩走在沙灘上,感受生活的美好跟寧靜。


    “怎麽不走了?”


    發覺夏暖停下腳步,陸薄年忍不住問道。


    夏暖勾唇一笑,踮起腳尖,捧著陸薄年的下巴,對著他的唇輕輕親了一口,說:“陸薄年,你整天跟我這樣一起生活,你悶不悶?”


    “怎麽會?”將夏暖攬入懷中,陸薄年的下巴擱在她腦袋上麵,柔情似水的聲音說道:“這樣的日子,對從前的我來說,就像是做夢。”


    不敢去想,也不敢去夢。


    生怕醒來之後現實會粉碎他的夢。


    那個時候,他是真的要靠做夢,來搭建到夏暖世界的橋梁了。


    夏暖靠在陸薄年的懷抱裏,這麽久以來,第一次對他說出內心的想法。


    那個,她一直不敢碰的想法。


    “陸薄年,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們到最後沒有能夠在一起——”


    “沒有如果!”


    陸薄年打斷夏暖的話,一吻封唇。


    他的吻,帶著熾熱,用他的唇,探索著她身上的每一處,似乎要將這份美好,完全刻畫到骨子裏。


    其實他也不敢想,如果他們到最後沒有在一起,生活會怎樣?


    隻是,他們現在已經在一起了,所以那些如果見鬼去吧。


    被陸薄年熾熱的吻給吻的夏暖身體有些軟,順著身體的本能靠在他懷中,軟軟的聲音說道:“陸薄年,你說的要帶我迴你的家,我們什麽時候迴去?”


    陸薄年眸光一閃,低頭對著她的耳珠啄了一下說:“你想去?”


    “想。”夏暖老老實實的點頭,說:“我想見見他們,他們是你的家人,也是我跟孩子們的家人。”


    陸薄年勾唇一笑,大手扣住夏暖的腦袋,“老婆,如此良辰美景怎可錯過?”


    夏暖臉色一紅,還是迎著他的吻,迴應起他來。


    耳畔是海浪的聲音,契合在一起的他們,順著海浪聲聲,演奏出一幕又一幕動情的畫麵。


    天地之間,仿佛隻有他們。


    不遠處小木房子裏,陸辰風跟陸夏禾睡的正香。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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