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薄年,你放開我,唔......”夏暖趁換氣的功夫說出這兩個字之後,又淹沒在他的吻中。


    說實話在大街上被人強吻,她不是第一次。


    有上次跟陸薄年的前車之鑒,這一次夏暖沒有那麽尷尬,但是臉上還是鋪上一層紅暈,迎著太陽的光線,散發著瑩瑩光澤。


    就像是熟透的水蜜桃一樣,讓人忍不住想要采擷。


    一個綿長的深吻結束,陸薄年放開夏暖,從容的邁起腳步坐進了車裏,絲毫不理會路人的目光。


    看夏暖站在那不動,陸薄年麵無表情的說:“上車。”


    夏暖忙迴神,繞過車頭坐進了副駕駛,係好安全帶之後,車子如飛一般的沒入車流。


    陸薄年眼睛盯著前方,漂亮的手指放在方向盤上專注的開著車。


    夏暖則將視線放在窗戶外麵,極力忍住心尖傳來的震動。


    她對這樣的陸薄年還真的沒法抗拒,但是——


    想到他們之間天差地別的身份,夏暖的心疼的難受。


    “陸氏跟烏克蘭那邊正在進行一項合作,如果合作達成的話,陸氏會進軍國外市場。”


    夏暖轉頭看著他,陸薄年的臉上洋溢著的睿智與沉穩,無不讓她心尖輕顫。


    陸薄年又說:“這次的合作並不是百分之百,因為同時還有另外幾家公司在爭這個項目。”


    夏暖問:“那剛才他們來公司考察是什麽意思?”


    陸薄年看了一眼夏暖說:“斯賓塞這個人很謹慎,他不隻會對陸氏進行考察,隻要是想跟他們合作的公司,他都要進行實地考察,同時心中有個比較。”


    夏暖點頭,算是明白了。


    “所以——”陸薄年看著前方變道,將車子拐入另外一條路上說:“後天的談判會議,你做好準備。”


    夏暖睜大眼睛,抬手指著自己的鼻子說:“我?”


    陸薄年投去一記有問題保留的眼神,繼續專注的開車。


    夏暖心中不確定的說:“陸總,我能不能不參加?”


    知道的秘密越多,是不是死的可能性越大?


    陸薄年輕描淡寫道:“給我一個你不去的理由。”


    說起理由,夏暖抬手撓了撓頭發,絞盡腦汁想了半天,她忽然開口道:“我身體不舒服。”


    話音剛落,陸薄年一腳刹車將車子停在陸薄年,隨即俯身看著夏暖問:“哪裏不舒服?”


    麵對他清澈的目光,夏暖捉急了,她很想說,來大姨媽上不上算?


    但是又沒有那個膽量說出來。


    陸薄年收迴視線,那種強大的壓力瞬間卸去,“沒死就給我準時出現在會議室!”


    一句話截斷了夏暖所有的後路。


    她輕聲說:“明白。”


    一路迴到公司,爭對夏暖的流言更多了起來。


    從一樓大廳到12樓的設計部,她明顯感覺有不少充滿敵意的目光射向她。


    “哎,你說夏暖到底有什麽本事?勾的我們蘭總對她另眼相看不說,還讓那個烏克蘭的高管對她另眼相待,真不知道這個社會怎麽了。”


    “你忘記了嗎,上次她可是坐警車來上班的,就憑這點,就說明她夏暖跟人不一般。”


    “哪不一般了?我咋沒看出她有三頭六臂什麽的。”


    7;150838099433546“你當然看不出來了,誰讓你是女人呢,哈哈——”


    無視她們毫不避諱的談話,夏暖裝作視而不見,直接往座位上走去。


    迴到座位上,她看李玫不在,打開桌子上的文件,就看到李玫留下來的便條。


    “暖,利軍自殺了,我去醫院了。”


    夏暖神情一頓,忙不迭拿出手機給李玫打去電話。


    “李玫,你男朋友怎樣?”


    李玫的聲音顯得有些疲憊,“還好搶救及時,算撿迴來一條命。”


    聽出她聲音中透著的無奈,夏暖心裏也不是滋味兒。


    她想了想說:“李玫,有事的話給我打電話。”


    “嗯。”


    夏暖掛斷手機之後開始忙工作,隻是整個人卻不怎麽在狀態。


    這個時候她應該怎麽辦呢?


    去找陸薄年嗎?


    可是這個人正在忙對烏克蘭那邊的合作,她提這樣的要求不是無理取鬧嗎?


    答應梁婉的要求?


    別逗了,她算什麽?


    想來想去都沒有想出一個好辦法,夏暖歎了一口氣,埋頭工作去了。


    一整個下午李玫都沒有迴來,夏暖猶豫了好多次,終歸沒有打出那一通電話。


    下班之後,她收拾東西往樓上總經辦而去。


    去的時候陸薄年正在跟人交代事情,她在外麵等到他們都走光了,才敲門走了進去。


    進去之後,她就默默的開始工作。


    陸薄年隨口說道:“把這份文件打印兩份送過來。”


    夏暖正在看手機,聽到陸薄年說的話,她放下手機接起文件,轉身去打印文件。


    一看發現打印機那裏沒有紙張了,她對陸薄年說:“陸總,這裏沒有空白a4紙了,我取點過來。”


    陸薄年點頭,夏暖出門取紙去了。


    就在這時,夏暖落在辦公室的手機響了起來,看沒人接聽,陸薄年的頭從文件裏抬起來。


    他不是一個窺探人隱私的人,所以並未去接夏暖的電話,誰知一遍鈴聲響完之後,又來二遍。


    他想了想,伸手拿過夏暖的手機,接起電話。


    “暖,利軍不想活了,我怎麽都勸不住,怎麽辦?”


    陸薄年眸色一沉,半晌才說:“夏暖不在。”


    李玫心中一抖,不確定的問:“陸總嗎?”


    “嗯。”從鼻子裏哼出一個單音節,落在李玫的耳中卻蕩起了層層漣漪。


    “陸總,怎麽是你啊,夏暖呢?”李玫問。


    同時她拿手機的手卻在不停的收緊。


    “她在忙,等一下讓她迴給你。”陸薄年說完便掛了電話。


    那邊的李玫悵然若失的拿著手機,半晌沒有迴過神來。


    其實張利軍的情況並未像她說的那麽嚴重,隻是有些是李玫的故意誇大其詞罷了。


    她就想看夏暖到底會不會幫助他們。


    之前她從醫院迴公司隻是想取之前未完成的設計圖,沒想到竟然在公司門口遇見那一幕。


    而當從那個女人聽出那些話的時候,她就認定,張利軍的事一定是被人設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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