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蔓蔓微笑著看著眾人,心中湧動著一種叫親情的東西。


    不禁暗自慶幸當初決定來認迴親人,雖然這並不是自己真正的親人,但是既然自己用了鬱蔓蔓的身體,得到了她渴望已久的親情,那自己就要珍惜這一切。


    因為這些不管是羅蔓還是鬱蔓蔓,都夢寐以求的東西。


    看著大家為自己出嫁的事如此上心,說不開心激動都是假的,將軍府在用他的聲望保護著自己,這樣日後再也不會有人隨意欺淩自己了。


    就算想要動自己,也要看背後將軍府的勢力,更別說宮裏還有一個受寵的貴妃姨娘,還有三皇子表哥。


    有了他們站在自己的背後,那自己的身份便立馬升了數個等級。


    自己不會忘記這些都是將軍府給的,是眼前的外公和外祖母給的,而自己也會用真心去迴報他們,盡自己的全力去守護將軍府,去孝敬外公和外祖母。


    “對了表妹,你的生辰是什麽時候?”一直久不做聲的徐櫟開口了。


    聞言,眾人皆是神情一震,徐若鴻和蔣氏麵上閃過一絲尷尬,徐铖和吳氏眼底也有些難堪。


    徐櫟不提,大家都要忘記了,鬱蔓蔓自來到將軍府後,都還沒問過她的生辰,也不知道是多少年紀了。


    自從徐薇執意嫁給鬱新尋,和將軍府斷絕往來後,將軍府十幾年來便有意避開太守府的消息,對徐薇一直狠心不聞不問。


    就連徐薇的死,都是負責采買的家丁從外麵聽說後,把消息帶迴來的。


    不然將軍府一直都不會知道,這個受盡寵愛的小女兒已經香消玉殞了。


    而此時徐櫟問起,剛好解了眾人的疑惑,約莫著鬱蔓蔓是在徐薇成親後出生的,年齡應十六七歲左右,隻是不知具體是什麽時候。


    鬱蔓蔓看著眾人尷尬的神情,便是知道大家都不記得自己的生辰。


    不過想想也是,徐薇和將軍府斷了關係,十幾年一直未有聯係,不知道自己的生辰也實屬正常。


    想到這裏,鬱蔓蔓也就釋然,淡淡開口:


    “還有七日便是我的生辰了。”


    “七日?這麽快!”徐櫟一驚。


    “是啊,表哥,我來還想跟你們說這個事呢。爹爹和媚姨娘準備在我生辰時,宴請京城所有貴婦千金。”鬱蔓蔓勾唇。


    “為什麽要宴請京城所有貴婦千金?”蔣氏皺眉。


    “迴外祖母,聽爹爹的意思這個主意是媚姨娘出的,意欲在我生辰時提前和京城貴婦千金相識,然後待我嫁於太子後,處理起這些關係就會得心應手。”


    “姚媚兒會這麽好心?依我之見恐怕又是一個陰謀吧。”吳氏嗤笑道。


    鬱蔓蔓聽後,讚成的搖搖頭:


    “舅媽說的是,我也認為此事並不簡單,姚媚兒邀請所有貴婦千金並未安了好心,如若不然又怎會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就將我生辰時的帖子都送了出去?”


    蔣氏雙眸輕眯,眼神中帶著一絲犀利:


    “蔓丫頭,你心裏可有了什麽決斷?”


    聞言,鬱蔓蔓扭頭望了一眼王媽和星光幾人,淡淡吩咐道:


    “王媽,你帶著星光和辰光都退下吧。”


    王媽聽後,麵上一怔,想到定然是小姐不願讓自己等人卷進來,便恭敬的應道:


    “是,小姐。”


    對屋裏的幾人恭敬的行完禮,然後輕輕的退了出去。


    徐若鴻見狀,不禁眯了眯眼,然後也對屋子裏的其他下人道:


    “你們也都下去吧,沒本將軍的命令誰也不準進來。”


    “是,將軍。”眾人齊聲應道,然後紛紛恭敬的退了出去。


    見房門關上了,屋子裏隻剩自己幾人,蔣氏便對鬱蔓蔓道:


    “蔓丫頭,現在屋裏都是自己人了,有什麽話你便直說吧。”


    “迴外祖母,蔓兒以為,姚媚兒將京城那麽多身份不凡的貴人引來,並非像表麵上那般表現出我妄自托大,還未過門就以太子妃身份自居的樣子而已。”


    “噢?你說說你的想法。”


    蔣氏眼底閃過一道精光,沒想到這個外孫女如此聰穎,竟看出了舉辦這場生辰宴的目的不純。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蔓丫頭不會像薇兒那般,一輩子忍氣吞聲,最終含恨而終。


    鬱蔓蔓聞言,將自己的想法理了理,然後不急不緩的開口:


    “姚媚兒和鬱菲菲母女對我恨之入骨,恨不得除之而後快,從龍山寺引來蛇群一事便可以看出兩人心思歹毒。”


    “嗯,接著說下去。”徐若鴻點點頭。


    “尤其是之前鬱菲菲一直想當上太子妃,若非是太子選妃大典上突然染了急症,不然她早已被皇後下旨欽點為太子的正妃了。”


    “蔓丫頭,鬱菲菲身染急症的事,跟你有關吧。”徐若鴻語氣中帶著一絲肯定。


    聞言,蔣氏和吳氏有些錯愕的看了眼徐若鴻,又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鬱蔓蔓。


    鬱蔓蔓聽後,淡定的勾起了紅唇,對徐若鴻點點頭:


    “不錯,是我做的。”


    徐若鴻聞言,麵上一副我就知道如此的神情。


    蔣氏眉頭輕皺,意外的看著鬱蔓蔓道:


    “蔓丫頭,這怎麽會是你做的?當時鬱菲菲是在宮裏,你在府中,這怎麽有機會下手?”


    “外祖母,因為我在她的發油裏下了一種慢性毒,那種毒隻要她接觸的時間越長,中毒就越深。雖然不會致命,但是卻可以令她容顏大變。”


    “啊,蔓兒,鬱菲菲的急症竟然是你動的手腳?”徐铖驚訝道。


    “是的,舅舅,因為鬱菲菲屢屢來向我挑釁,我不過是還迴去而已。”鬱蔓蔓淡淡道。


    話音一出,滿屋子寂靜無言。


    半晌後,響起一陣拍掌聲,掌聲傳在幾人耳裏有些突兀。


    鬱蔓蔓抬頭才發現是徐若鴻,見狀,眼裏不由閃過一抹錯愕。


    “不錯,這才是我們將軍府的人,就是要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徐若鴻滿意的笑道。


    “外公,我以為您們會.........”鬱蔓蔓神情意外。


    “以為我們會責怪你心狠手辣嗎?哈哈哈......”徐若鴻仰頭大笑。


    聞言,鬱蔓蔓隻是低頭抿唇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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