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去唱歌了。”


    陳中天看到投影屏幕上出現了《把酒倒滿》的字幕,立馬站了起來,走到舞台上。


    ……把酒倒滿,來它個不醉不休……“草,這是原唱。”


    “原唱,原唱來了,陳中天大俠。”


    大廳裏別的桌子上的客人,認出了唱歌的陳中天與屏幕上的人,長得一模一樣,立刻叫喊起來。


    隻是一會兒,大廳所有客人就與陳中天一起合唱起來:把酒倒滿,來它個不醉不休,我不想再問君有幾愁,所有煩惱向東流。


    ……“我草,他是天仙qq的老板,他叫陳中天?


    我草,他是我偶像噯。


    我得找他給我簽個字。”


    大廳裏也有中關村大廈的客人,徹底認出了陳中天。


    陳中天唱完,從舞台上下來,迴到原坐位,大堂經理過來了,“沒想到,今天大神駕到,陳中天大俠,這是我們老板讓我交給你的七五折金卡,以後,你來吃飯,統統七五折,包括今天的。”


    周鴻偉不高興了,“草,我來吃幾年了,你們老板也沒說給個打折卡,這太不公平。”


    大堂經理笑了,“周老板,你家大業大地,那能看得上這點打折啊。”


    ……陳中天問汪峰,“你唱不唱,唱一個吧,讓大家認識認識你,知道你的份量。”


    “好吧,我就唱一首吧。”


    汪峰說完,去舞台點歌了,胡凱凱陪著他一起過去。


    ……當晚,陳中天喝的有點多,迷迷糊糊中,胡凱凱用車拉著他,去了一家高檔ktv會所,似乎胡凱凱對這裏很熟,而看江永恆的表情,反而沒有胡凱凱對這熟悉,不過,陳中天喝得有些高,對這些情況一點也沒注意。


    幾個人正在向包房裏走的時候,一個雞公嗓子的人,突然在他們後麵說開了,“哎喲,這不是胡家的廢材嗎,怎麽著?


    幾天不見有些人樣了?”


    胡凱凱聽到這話,當時臉上表情急劇變化,要多精彩有多精彩。


    陳中天聽了心裏就有些來氣,這他媽什麽變態啊?


    胡凱凱停下腳步,恨恨罵道,“劉小四,你tmd,又嘴賤。”


    “我嘴賤,我看你是手賤,要不再來玩幾局,你不敢的話,讓你這群狐朋友狗友一起上也行。”


    劉四真是嘴賤,兩句話竟然連胡凱凱的朋友一起罵上了。


    陳中天本來就看這人不過眼,欺辱到了胡凱凱頭上不說了,沒說兩句話就連帶自己也被罵了,於是,他走了過去道,“我看你是真的嘴賤,你認識我嗎?


    對不認識的人,就罵別人狐朋狗友,是不是不太禮貌,有種咱倆單挑,你敢嗎?”


    “你算哪根蔥?


    跟你單挑,有辱了我的身份。”


    劉四囂張地說。


    “呃,你還有身份,能說說嗎?


    你是聯合國主席,還是地球協會會長。”


    陳中天輕蔑地問,眾人聽陳中天說得有趣,轟地一聲笑開了。


    劉四惱羞成怒,又罵開了,“你tmd又是誰,你有資格跟我說話嗎?”


    “草,”陳中天是真的生氣了,“你竟然罵人,罵人會被掌嘴的,你知道嗎?


    我……“啪……“叫“……啪……“你“……啪……“嘴”……啪……“賤”……陳中天果斷出手,一字一頓、每說一個字,就是一巴掌,直打得劉四,雙眼直冒金花、兩個腮膀子,眼看著就腫了起來。


    陳中天的出手,立馬驚呆了所有人,旁邊圍觀的幾個男人和女孩卻是看得熱血沸騰,這個帥哥實在是太男人、太夠朋友了!自己的朋友被人欺負,連帶著跟著他的其他朋友也被人出言不遜,他就用實際行動打了對方的臉,打的這叫一個過癮!看傻了的、跟著劉四的幾個人,見劉四被人掌嘴,過了一會兒才醒悟過來後,立馬不願意了,擠上前來就要開打,江永恆站了出來,“我看誰他媽的再敢動手,他都說了他倆單挑,但是劉四慫了不敢應承,還罵人,我看他確實是嘴賤,嘴賤就應該掌嘴。


    你們想打,也來與他單挑好了。


    ““哎~哎~哎,各位朋友,各位朋友,不能打,你們打了,可就被我這打得稀巴爛了,我找誰哭去。


    “大堂經理來了,急忙勸阻兩邊人。


    單挑?


    跟著劉四的幾個人,看看自己瘦弱的身軀,再看看陳中天寬寬的肩膀、厚實的胸膛,還是洗洗睡吧,單挑估計沒有一個人能打過他。


    有人認識江永恆,立刻給那幾個、跟著劉四的人嘀咕一陣,幾人眼看著討不了巧,於是拉著劉四走了。


    陳中天覺得沒趣,說,“算了,迴家了,太沒意思。”


    江永恆聽了一愣神,草,沒架打了,你就說沒意思了,我知道你能打,當初一個人打過30多個,看你平時斯斯文文的,怎麽打架也這麽猛呢,所以,我才跟他們說單挑。


    既然不打架了,好吧,那就迴家吧。


    陳中天稀裏糊塗地迴家就睡了。


    ……第二天早晨上班中,胡凱凱突然神神密密地找來,對陳中天說,“我帶你去個神密的地方,現在就去。”


    陳中天仍然在酒精的迷醉中,稀裏糊塗地就上了胡凱凱指揮的一輛車,這輛車左拐右繞、直奔西山而去。


    所謂的西山,就是京城人稱的玉泉山。


    車子直奔京城西郊的玉泉山而去,車速很快,當車子到了玉泉山山口,山口設了固定的崗哨,站了十幾位荷槍實彈的警惕衛士,為首的是一位中尉。


    看見了警衛,陳中天驚出一身汗,酒也徹底醒了,心裏不禁揣揣,一直以來,雖然與胡凱凱稱兄道弟,而且胡凱凱,不僅是自己生意上的好夥伴,還是生活中的好朋友,但竟然沒有打聽過胡家的情況。


    在京城,隻要提起玉泉山,幾乎是婦孺皆知,那裏是軍~委機關所在,是中~央首~長休養的地方,山上風景秀麗,在人車擁擠的京城,絕對是一處世外桃源,曆屆中~央首~長,有很多都選擇了在這裏頤養天年。


    車子開始減速,穩穩停在了崗哨前,並且放下了左右車窗,胡凱凱從車子前部摸出了一個小本子,遞了出去,說:“我帶一位朋友迴家吃飯的,大約兩個多小時,還要出來。”


    中尉探頭向車內看了看,看到果如胡凱凱所說車內隻有一人,才揮手示意放行。


    駛入上山的公路後,沿途還有六七道崗哨,卻沒有再攔下胡凱凱的車子進行檢查。


    路上遇到幾處風格各自不同的宅院,胡凱凱隻給王一鳴說了下,說這是哪個哪個首長住過的,那是哪個領導住的。


    王一鳴隻覺得玉泉山的戒備,果如傳說般地戒備森嚴,在聽到這些名字後,他在心裏對玉泉山那無法攀比的超然地位,才有了一個清晰的認識。


    這些人的名字,全都是如雷貫耳,在電視電影上,被演繹了無數次。


    終於車子停在了一處別墅前,走進別墅,一位中年婦女、兩個年輕男子都在客廳裏,看到兩人進來,都站了起來,打量著陳中天,全都暗自點了點頭,顯然對儀表堂堂、高大帥氣的陳中天第一印象很好。


    這位中年婦女對陳中天說,“我是凱凱的大伯母,歡迎狀元小哥,來我們家作客。”


    陳中天立即客氣道,“伯母,謝謝您,榮幸之至。”


    兩個年輕男子中,一個年歲稍大些的,說,“我是凱凱的堂哥,我叫胡征遠,你叫我大哥就好。


    今天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與你認識一下。”


    “大哥,你好。


    很榮幸認識你。”


    陳中天不卑不亢迴答道。


    陳中天對他們的善意,沒有受寵若驚的感覺,哥們也是兩世為人了,人世冷暖還是懂的,胡家今天來這麽一下,說是請他來作客,實際上:一是對他對互聯網創業的眼光的認可,畢竟他是拉著胡凱凱和胡三叔一起投資的,也就是拉著他們一起賺錢啊;二是對他的妹妹,被胡凱凱的媽媽認成幹女兒,這樣一種親戚關係的認可,這樣兩家在某種程度就形成一種利益共同體,而且這還不是陳中天這一家子上趕子巴結來的;第三就是對陳中天昨天晚上為胡凱凱出頭這樣仗義行為的認可,陳中天不僅帶著胡凱凱賺錢,而且遇事時也不怕事、且能照顧到自家人,最主要是在陳中天家裏沒有太大背景的情況下,竟然不怕事敢為朋友出頭,這也說明了陳中天的有情有義。


    不過,這三種行為,陳中天都不認為是多麽了不起的事情,所以,他就不是很在意。


    、胡家之所以請陳中天到家裏來,也是想讓他看看胡家的自家實力,能住在玉泉山上的人家的實力能小了?


    而昨天晚上,胡凱凱的表現,隻能說他自己怯懦,不能說明胡家就怕了那個劉四家。


    既然是作客,肯定要吃飯、喝酒,酒過三巡後,胡征遠問起了陳中天的互聯網上的一些事,“我聽說,你成立的‘華夏夢創新新工廠’的公司,年後開始運作,我家裏集資了一些錢,成立了一個投資公司,我想在你公司裏參股,借助你的眼光也賺些錢。


    不知道能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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