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早了,在下就不打擾夫人休息了,夫人所托之事,在下定會辦到,在下所說的事情,還請夫人多費心,告辭!”

    就在洛夢溪沉思時,神秘男子高大的身影瞬間已到了窗外,四下觀望無人,神秘男子運用輕功向著一個方向飛去,速度之快,令人望塵莫及。

    洛夢溪欲起身追蹤,卻被南宮玨緊緊按住了肩膀,洛夢溪不解的抬頭望著南宮玨,南宮玨沒有說話,輕輕搖了搖頭,凝重、深邃的眼神示意她不要輕舉妄動。

    不遠處,一隊巡邏侍衛正手持火把向這邊走來,南宮玨不再耽擱,拉著洛夢溪的胳膊,快速飛離了丞相府。

    “你剛才為什麽不讓我跟蹤那名神秘男子?說不定我們可以由此找出南宮楓等人的下落?”

    南宮玨與洛夢溪剛剛飄落在相府不遠處的大街上,洛夢溪便急聲詢問,對於南宮玨的做法,她深感不解: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如今南宮楓在暗,我們在明,他想對付我們,容易的多,但如果我們想殺他,就有些困難,趁機將他找出來,除掉這個隱患,不是很好。

    南宮玨輕笑出聲,緩步向前走去,深邃的眸底閃著洛夢溪從未見過的凝重:“剛才那名神秘男子,就是那天,在郊外山坡上偷襲我們的人吧,實不相瞞,本王認識他。

    ”他是誰?”對於這個答案,洛夢溪是始料不及,南宮玨向前走,洛夢溪急於知道真相,自然是快步跟上。

    “是一位位高權重,心機縝密,野心勃勃之人。”南宮玨目露讚賞與凝重:“此人的武功不在本王之下,也可以說,要高於夢溪,如果你前去跟蹤,定會被他發現!”

    在他的認知中,無論你地位多高,權勢多重,隻要你是他的敵人,下場隻有一個:殺無赦!

    “南宮玨,你說了半天,也沒告訴我那人究竟是誰啊?”洛夢溪無奈的歎氣:直接告訴我那人的名字不就行了,囉囉嗦嗦說這麽多沒用的事情幹什麽。

    南宮玨停下腳步,側目望向洛夢溪,深邃的眸底除了凝重還是凝重:“等時機一到,你自然就會知道那人的身份。”

    “聽你的意思,是不準備告訴我那神秘男子究竟是誰了。”聰明如洛夢溪,自然能聽出南宮玨的話外音。

    洛夢溪語帶不悅,南宮玨知道她在生氣,嘴角輕揚起意思無奈的笑意:“夢溪,有些時候,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的好,知道的越多,禍事也就越多。”

    夢溪,那個人勢力龐大,其能力不容小視,雖然洛王府不怕他,但百密總有一疏,我隻是,不想讓你出事。“

    ”你不想說就算了,我不會逼你的。“總有一天,所有事情都會真相大白,不過是早點,晚點的事情,我也不必急於一時。

    洛夢溪轉過身,緩步走向前去:”照你的意思,南宮楓與馮天罡正受那人的保護,我們一時半會兒,也奈何不了他們兩人了。

    “未必。”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南宮玨對洛夢溪夠了解,此時,卻也如外人所說那般,他不知道洛夢溪究竟在想些什麽。

    南宮玨有些擔心,怕洛夢溪會備著他私自行動,畢竟,那個人的狠毒無情他並非第一次見到,如果洛夢溪真落到那人手中,絕對會生不如死。

    為防出現這種淒慘之狀,南宮玨決定將事情向洛夢溪解釋的透徹些,也讓洛夢溪順便了解一下那人的為人處事:“以現在的情況來看,南宮楓、馮天罡與他隻是合作關係,並非完全依附於他,在那人嚴重,世上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

    “如今,南宮楓與他之間的利益並不衝突,更可以說,在某些方麵,兩人可以互惠互利,所以,他們兩人悉手合作,但如果有一天,南宮楓與他的利益相衝突,為了保住自己的利益,他會毫不猶豫的對南宮楓痛下殺手,

    ”這個人,還真不是一般的絕情。“南宮楓與這種人合作,是福是禍,都難以預料。

    ”南宮玨,如果我們在南宮楓與那人之間製造一些事端,讓他媽自相殘殺,你覺得如何?“

    那人不是很在意自己的利益嘛,就讓南宮楓衝撞他的利益,看看那人會不會殺了他。

    ”如果你真的要製作事端,必須三思而後行,做到滴水不漏,天衣無縫,否則,一旦被他看出端倪,你的計劃前功盡棄,而你,也將危險重重。“

    南宮玨沒有勸洛夢溪放棄這種想法,因為他知道,洛夢溪心思細膩,聰明伶俐,能力非凡,性格倔強,你越是不讓她做的,她偏要去做。

    如果南宮玨勸阻此事,那不久之後,洛夢溪定會將此事付諸行動,於是,南宮玨沒有勸阻,而是將其中的利益關係分析給她聽,讓她自己拿主意。

    洛夢溪從不打無把握的仗,所以,對於此事,她會小心再小心,謹慎再謹慎,考慮不周的事情,她不會貿然去做。

    ”南宮玨,那人的能力與你相比如何?‘洛夢溪微微斂眸

    ,問出了這個問題,清冷的眸底,隱帶一絲戲謔。

    南宮玨輕輕一笑,眼神望向遙遠的夜空,仿佛陷入往日迴憶之中:“他的能力,與本王不相上下。”

    “王爺!”一名侍衛憑空出現在兩人麵前:“屬下有急事稟報。”眼神有意無意的瞄向洛夢溪,欲言又止。

    “王妃不是外人,但說無妨。”

    “這..."侍衛猶豫著:“王爺,此事,不是洛王府之事,而是..."侍衛麵露難色,似在考慮要不要當著洛夢溪的麵將事情全盤托出。

    ”你們聊吧,我去那邊走走。“每個人都有一些不能向外人道的秘密,稱為隱私,或許侍衛要向南宮玨說的事情,隻能他們兩人知道。

    更何況,對於南宮玨的事情,洛夢溪本就沒有太大的興趣,所以,也懶得知道那侍衛究竟向他稟報了什麽。

    ”夢溪,別走遠了。“身後,傳來南宮玨關切的提醒聲,洛夢溪漫不經心的敷衍著:”知道。“

    夜色漸深,四周寂靜一片,天地萬物全都陷入沉睡之中,洛夢溪一襲藍色紗衣,邁步在靜悄悄的街道中,淡淡的月光傾灑,將她周身縈繞著一層淡淡的光圈,出塵若仙。

    四周靜靜的,觸目所及,皆是一片空曠,洛夢溪緩步向前走去,百無聊賴,不知南宮玨那邊談的怎麽樣了。

    輕輕轉過身,迴頭望向南宮玨與那名侍衛,那侍衛麵色、語氣皆焦急,好像是發生了什麽大事,隨著侍衛的不斷講解,南宮玨的麵色也是越來越陰沉。

    洛夢溪輕歎口氣,轉迴了頭,繼續向前走去:事情都棘手,看來一時半會兒,南宮玨是處理不完事情的。

    洛夢溪抬頭望向天空,醜時過半(淩晨一點到三點),心中一驚:原來天色已經這麽晚了。

    眼角,一襲白色衣袂閃過,緊接著,一道熟悉的身影自不遠處飄過,漸行漸遠:冷絕情,怎麽會是他。

    不遠處,南宮玨與那名侍衛正在密切交談,看兩人凝重的麵色,短時間之內,事情也談不完,洛夢溪便不再耽擱,運用輕功快速向冷絕情消失的方向追去。

    一般情況下來說,冷絕情的輕功比洛夢溪高,洛夢溪絕對追不上他,可這次不知為何,冷絕情的速度明顯慢了下來。

    洛夢溪快,他也快,洛夢溪慢,他也慢,他與洛夢溪之間始終保持這不近不遠的一段距離,讓洛夢溪既追不上他,也跟不丟他。

    洛夢溪急於知道一些事情,卻又趕不上他,無奈之下,隻得出言叫住了冷絕情:“冷絕情,冷絕情。”

    聽到互換聲後,冷絕情停下了腳步,憂傷的眸光輕輕沉下,斂去了眼底的情緒,轉身望向洛夢溪,卻一言未發。

    剛才他知道洛夢溪是跟著他,為了不讓南宮玨發現他的蹤影,他是故意將洛夢溪引離原地,為的,就是在南宮玨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帶走洛夢溪。

    在冷絕情的意識中,南宮玨毫發無傷,而他,重傷未愈,如果他們兩人交手,他不是南宮玨的對手,自然帶不走洛夢溪。

    冷絕情微張的大手猛然握緊,眸底,閃著複雜的神色:夢溪,不要怪我,這是你自己的選擇。“

    冷絕情,我有件事情一直想不通..."冷絕情停下腳步後,洛夢溪輕易便追上了他,不過洛夢溪在距離他五六步時停下了腳步,沒有靠他太近。

    “是什麽事情?”冷絕情與洛夢溪之間的距離不遠,也不近,不過,雖然冷絕情身受重傷,但帶走洛夢溪,還是不成問題的。

    以為此時的洛夢溪雖然正對著冷絕情,卻對他毫無防備,冷絕情一邊敷衍洛夢溪的話,一邊尋找下手的機會。

    “那天在山坡上,聽到我的名字後,你為什麽那麽反常?我們之間,有恩怨嗎?

    洛夢溪身為特工,察言觀色的能力自是不錯,此時,她發現,冷絕情很危險,油漆是他沉下的眼瞼,斂去了所有的情緒,洛夢溪不知他究竟在想什麽,心中有些後悔如此冒失的追了冷絕情前來,將自己陷入危險地。

    現在,她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更不能輕舉妄動,冷劇情嘴唇略顯蒼白,明顯是受傷所致,盡管如此,洛夢溪還是能察覺到,冷絕情的武功在她之上。

    如果冷絕情想對她不軌,她根本逃不掉,所以,她盡可能的拖延時間,希望南宮玨能發現她不見了,趕來找她。

    ”你,我之間,沒有恩怨。“卻有淵源。冷絕情語氣沉重,周身縈繞著一層陰鬱,說過這句話後,便一言不發,不知在想些什麽。

    洛夢溪暗自腹誹,這句話說了等於沒說,我也知道我們之間沒有恩怨,隻是好奇為什麽你聽到我的名字後,會那麽吃驚。

    看冷絕情的樣子是不準備再繼續解釋了,洛夢溪不能讓兩人之間的對話停下來,因為如果榮下了,便意味著冷絕情要出手了。

    ”在我們

    第一次見麵的河邊,我感覺到了你的憂傷,你有什麽不開心的事情嗎?“

    ”你柑橘的到了我的憂傷?“那天在河邊,我也感染了你的快樂,對於洛夢溪的話,冷絕情明顯吃了一驚:

    我能感覺到她的情緒,她也可以感覺到我的情緒,這是不是說明,我們之間,還有關係?

    可為什麽我身受重傷時,她卻毫發無損?

    ”是啊,你總是這麽憂傷嗎?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冷絕情的注意力被轉移,身上的陰鬱氣息消失了不少,洛夢溪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好

    機會,繼續與他談論這些無關緊要的問題。

    冷絕情嘴角揚起一絲笑意,很苦澀,抬頭望向天空,目光有些迷離,似是陷入某種迴憶之中。

    “我已出生,周身便縈繞許多光環,因為我是絕情宮未來宮主,別人都以為我是幸運的,卻無人知曉,我並不喜歡這種特殊的身份。”

    冷絕情將自己所有的心事一一講給洛夢溪聽,說的,大多是自己對自由的向往,卻為向他透露她就是絕情宮聖女一事,也未告訴她自己前來這裏,是為找他。

    所有,洛夢溪以為,冷絕情此次出宮,是位散心,因為絕情宮,太壓抑,讓他喘不過氣。

    洛夢溪是個很好的聽眾,冷絕情訴說自己的無奈與困惑時,洛夢溪一言未發,靜靜聆聽: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辛酸與無奈,看似光鮮亮麗的背後,有著常人無法承載的沉重枷鎖,這就是人生。

    埋藏了近二十年的心事對別人說了出來,冷絕情莫名的輕鬆了很多,心中的陰鬱,幾乎不複存在。

    講完所有事情後,冷絕情長出了一口氣,心情舒暢,不再像之前那麽壓抑,抬頭望向還在聆聽的洛夢溪,冷絕情有些不好意思:“我的廢話是不是很多?”

    冷絕情身為絕情宮宮主,不會隨便找個人說這些心事,他之所以告訴洛夢溪,是因為她是絕情宮聖女,自己未來的妻子。

    “不會啊,將這些心事說出來,你不覺得整個人輕鬆了很多嗎?”洛夢溪清冷的眸底閃爍笑意:”你看天上,月有陰晴圓缺,人也有悲

    歡離合,這些都是正常的情緒,每個人都會有的。“

    冷絕情順著洛夢溪的目光抬頭望向天空,晴空中,一輪明月掛在天上,三處淡淡的光暈,傾灑大地...."

    冷絕情與洛夢溪沐浴在月光中,如同

    賞月、看星的小情侶,十分般配:“其實,你應該多笑笑的,人的心情好了,對事情的看法也就會不同,你的身世無法選擇,但你要走的路,卻可以自己選擇。”

    “我不能秀地啊絕情宮不管。”這是他的責任。

    “但你可以改變絕情宮,將它改成你喜歡的樣子,又或者,你換一種想法,不要講絕情宮當成責任,將他堪稱一種樂趣,平時沒事了,處理處理事情,整頓整頓宮規,這都是十分愜意的事情。"

    "真的可以這麽想嗎?”冷絕情從來都不覺得,管理絕情宮,會是一種樂趣。

    “當然,同樣的事情,就要看你怎麽對待了,你的態度,決定事情的性質。”洛夢溪一副學者摸樣,對冷絕情悉心教導:“悲觀的人,永遠隻能看到陰暗,而樂觀的人,才能看到明媚的明天。你看,流星....”

    一顆流星帶著閃亮的光芒,快速劃過天空,消失在遙遠的天際:“快許願,在流星下許的願望都會實現。”

    “好...."在洛夢溪的催促與指導下,冷絕情有些笨拙的雙手合十,閉上了眼睛,心中默想著自己的願望:我希望,夢溪能迴到我身邊。

    這邊,南宮玨交待完所有事情後,侍衛起身離去,南宮玨暗自鬆了口氣:事情終於解決。

    東方天空中升起了啟明星,天快要亮了:這一夜,他幾乎沒怎麽休息,又處理了這麽多事情,真的累了。

    南宮玨迴頭望向洛夢溪前行的方向,正欲叫她迴府,卻發現街上空蕩蕩的,根本沒有洛夢溪的身影:”夢溪,夢溪“

    南宮玨以為洛夢溪在前麵的轉角處,便快步走了過去,可令他沒想到的是,拐角處也是空空的,沒有洛夢溪。

    南宮玨心中一驚,深邃的眸底隱有寒光閃現:可惡,夢溪竟在本王麵前失蹤了,是何人如此大膽,如此厲害,令本王毫無察覺,又或者,夢溪沒有被人抓走,隻是走遠了....

    南宮玨懷著一絲希望,快步向前走去,邊走邊唿喚:”夢溪,夢溪

    月亮慢慢沉了下去,天快亮了,冷絕情一夜未睡,精神、心情都很好,望向洛夢溪的眼中,閃著從未有過的柔情。

    此時,他忽然有些慶幸,自己是絕情宮宮主,否則,洛夢溪也不會屬於她:“你去過恆山嗎?”

    洛夢溪明眸有些疲憊,神色恍惚,有些心不在焉,搖搖頭,漫不經心的迴答著:“沒有

    ,我自小在京城相府長大,最遠也就是在京城近郊轉轉。”

    可惡,南宮玨,你怎麽還不來...雖然冷絕情對她的態度,與剛才截然不同,可她還是有些擔心,在南宮玨沒來前,她不敢輕舉妄動。

    與冷絕情聊了大半夜,她有些累了,可冷絕情卻是精神抖擻,毫無睡意,所以,她也不便在他麵前喊累,否則,冷絕情迴過神來,將她抓走怎麽辦。

    “恆山是絕情宮所在地,哪裏四季的景色都很美麗,春天,鮮花遍開,夏天,芳草青青,秋天,紅楓似火,冬天,白雪皚皚,.."

    說實話,冷絕情在恆山住了這麽多年,真美感覺到哪裏有多美,更何況,他一天到晚對著同樣的景色,再美的景,也看煩了。

    不過,想到是同洛夢溪一起欣賞,冷絕情頓覺得,恆山的景色還是很美的,為何我以前都沒注意到。”

    望著冷絕情帶著笑意的雙眸,洛夢溪輕輕一笑:冷絕情的心情較剛才果然好了很多,看來,他的心情,被壓力的夠久了。

    “夢溪,夢溪..."南宮玨焦急的唿喚聲傳入耳中,洛夢溪原本萎靡的精神猛然一震,南宮玨終於來了。

    而冷絕情在聽到唿喚時,憧憬美好生活的思緒瞬間迴歸,糟糕,我竟然忘了,夢溪現在是和南宮玨在一起的。

    冷絕情眼底的喜悅頓時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滿眼憂傷,原來,你喜歡的還是南宮玨,剛才,隻是出於朋友的情誼,你才勸我看開的吧。

    微張的大手猛然握緊,冷絕情眸底的憂傷更濃:夢溪,不要怪我,你、我之間,是早就注定的緣分,就算現在你愛的是南宮玨,總有一天,你還是會迴到我身邊。

    長痛不如短痛,我隻是,不希望你與南宮玨分別時,太痛苦。

    緊握的大手猛然鬆開,冷絕情正欲對洛夢溪出手,冷不防洛夢溪停下腳步,迴過頭,清冷的眸底,閃爍暖暖的笑意:“冷絕情,改天有空,就去洛王府做客,我和王爺設宴招待你。”

    “夢溪。”就在冷絕情愣神的瞬間,南宮玨修長的身形已來到洛夢溪身側,伸手攬住了洛夢溪的小腿,望著不遠處,蓄勢待發的冷絕情,南宮玨暗自鬆了口氣:幸好,本王來的夠及時。

    “冷宮主。”

    “洛王爺。”

    兩個大男人之間的氣氛頓時變的劍拔弩張起來,隻需一條導火索,他們兩人便會拚個你死我

    活。

    洛夢溪眸光微閃:“王爺,我累了,我們迴去休息吧,冷宮主說有空去王府做客,你們之間也是朋友了。"

    南宮玨與冷絕情皆屬絕世工資之列,如果他們兩人交手,估計打上三天三夜都未能分出勝負,如今南宮玨重病、重傷在身,時間一長,未必會是冷絕情的對手。

    ”是嗎?既然如此,哪本王與夢溪先走一步,在王府靜候冷宮主。”

    南宮玨的身體狀況,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雖然他也看出冷絕情有傷,不過,他的身體十分虛弱,提不起多少呢裏,絕不是冷絕情的對手。

    南宮玨輕擁著洛夢溪轉過身,緩步向前走去,邊走,南宮玨邊主義者身後冷絕情的動靜。

    不過幸好,冷絕情不是什麽卑鄙小人,沒有背後偷襲人的習慣,南宮玨與洛夢溪得以安全遠離了他的視線。

    前行中的南宮玨與洛夢溪都沒有迴頭,自然沒看到冷絕情深深嵌入肉中的指甲,微微顫抖的手掌,以及手掌中不斷下滴的鮮血,眸底憂傷更濃:

    剛才洛夢溪,對他十分信任,毫無防備,他不想趁機偷襲他們,讓洛夢溪失望,所以,隻得眼睜睜看著洛夢溪越走越遠,直至消失不見。

    他編織的美夢中,隻剩下他一人的存在。

    “剛才是怎麽迴事?你怎麽會和冷絕情在一起的?“走至安全地,確認冷絕情沒有跟上來,南宮玨眸光微沉,冷聲詢問。

    ”你與侍衛談事情時,我閑來無聊,便四處走走,沒想到遇到冷絕情了,於是,我們兩人就攀談了起來,直到你找到我。“洛夢溪說的輕描淡寫。

    ”真的,隻是這樣?“對於洛夢溪的說詞,嫩公爵有些不太相信:之前冷絕情三番四次想帶走夢溪,都被我阻止,為何這次與她單獨相處時,沒有帶走她,白白放過了這大好機會。

    洛夢溪手掩著嘴巴,無聊的打了個哈欠:”南宮玨,不要再說這麽多無聊的事情了,我累了,迴王府休息吧。“

    南宮玨與洛夢溪所站的地方距離洛王府不算遠,也不是很近,當兩人迴到王府時,天已大亮。

    剛剛踏進王府之門,嶽狄已快步走至兩人麵前,神色凝重:”王爺,王妃,宮中剛剛送來的信件。“

    南宮玨並未說話,接過信件打開來看,深邃的目光在信件上流連,麵色越來越重。

    究竟是什麽事讓南宮玨如此凝重。洛夢溪心生疑惑,

    將目光湊到信件上,看明白上麵縮寫的內容時,洛夢溪更加不解:”西涼太子夏侯宸動身來青霄,他來這裏幹什麽?“難道是為了夏侯煙然。

    南宮玨收起信件,深邃眸底的凝重已逝去:”這件事情,暫時不必理會!“夏侯宸動身來青霄,幌子而已。

    絕世四公子,南宮玨,淩輕塵、冷絕情,夏侯宸這四人我已見過前麵三人,夏侯宸也已動身前來青霄,看來我倒是很有眼福,竟能見全眾人傳言中的絕世四公子。

    ”....夢溪....夢溪..."南宮玨的急聲唿喚將洛夢溪拉迴現實:“什麽事?”

    “你在想什麽,想那麽出神,連本王叫你都沒聽到?”

    “我累了,想迴房休息。”洛夢溪神色疲憊,一看便知未休息好,南宮玨自然不會懷疑洛夢溪的話:“本王今天也無事,一起迴房吧。”

    洛夢溪是真的類了,顧不上反駁南宮玨,便任由南宮玨拉著他的小手向臥室走去。

    豈料,就在兩人走到一半路程時,侍衛來報:“啟稟王爺,王妃,煙公主在外求見。”

    “夏侯煙然,她來這裏幹什麽,不見。”說著,南宮玨緊握洛夢溪的小手,起身欲走。

    “可是,煙然公主說,她是代夏侯宸太子給王爺送一樣東西,王爺一定會很樂意見到這樣東西的。”侍衛將夏侯煙然的話全部轉給南宮玨,南宮玨停下了前行的腳步:“那夏侯煙然有沒有說是什麽東西?”

    侍衛搖搖頭:“迴王爺,沒有。”

    南宮玨微微斂眸思索片刻:“請他2去大廳等候,本王隨後就來。”

    “是,王爺。”侍衛領命而去,洛夢溪欲掙脫南宮玨迴房休息:“南宮玨,你去大廳會客,我迴房休息了."

    可南宮玨的手臥的太緊,洛夢溪怎麽掙都掙脫不掉:”夢溪,你和本王一起去大廳吧。“

    ”我很累,想休息了。“處理這些瑣事而已,沒必要叫上我吧。

    “本王向夏侯煙然拿過東西就走,不會耽擱太長時間的。”說著不等洛夢溪說話,南宮玨已拉著她快步向大廳走去。

    “我是真的累了,不想去大廳。"在走過一張石桌、石椅前時洛夢溪快速坐到了上麵,手臂放到石桌上做枕頭,小腦袋枕到了手臂上,賴著不走:”南宮玨,你還是自己去吧,我走不動了。“

    從進王府到現在,南宮玨一直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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