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懿之伸出的手微微一頓,在她的旁邊坐下。


    “怎麽了?”


    “傅哥,您太過分了!”


    符安安蒙著頭指責道,“就算是演戲,也不能說親就親啊!


    您心裏還有嚴哥嗎?


    您心裏還有和嚴哥一起的孩子嗎?


    今這事兒要是被嚴哥知道了,您怎麽和嚴哥解釋?您讓我和嚴哥怎麽相處?”


    說到傷心處,她吸了吸鼻子,控製不住地咳嗽兩下,


    “您在我心目中完美的形象崩塌了!”


    這話,可真是越聽越不對勁。


    傅懿之眉頭微皺,“和嚴森博有什麽關係?”


    噢!


    渣男!


    符安安頓時為嚴哥感到深深的不值。


    “怎麽沒有關係?您和嚴哥孩子都有了!


    跨年你們一家三口還要一起迴家看看!


    不是您親口告訴我的嗎?”


    聽完這話,傅懿之感覺有一根名叫理智的神經斷了。


    他深吸一口,伸手將床中間的那一坨拖過來,“我是這樣給你說的?”


    符安安被問得一愣,然後點點頭。


    傅懿之表情沉了下來,目光直直地看向她,讓她無法躲閃,


    “老實告訴我,那天你都聽到了什麽。”


    直覺告訴她,傅懿之現在心情很不美麗。


    “那天……我聽見一個老爺爺問您:有喜歡的人嗎。


    您說有。


    老爺爺說是森博?


    您說嗯。


    老爺爺讓您過年的時候,將嚴哥和孩子一起帶迴去。


    您說好。”


    說完符安安看著對麵越來越黑的表情,將頭又像烏龜一般往殼裏縮了縮,


    “您自己說的。”


    符安安在一旁哼哼唧唧。


    然後被傅懿之一個冷眼,立馬乖乖閉嘴。


    一時間,房間裏靜得可怕。


    好半晌之後,傅懿之才開口,“所以你讚成我和嚴森博在一起?”


    作為一個老實人兒,她此刻應該點頭。


    但是一股莫名的求生欲讓她要保持安靜,睜著大眼睛可憐巴巴、又人畜無害地看著他。


    此時的傅爸爸就像一個隨時要炸的活火山,隨便碰一下就要爆炸了。


    砰——


    抽紅包!


    旁邊的鏡子和頭頂的燈突然都碎了。


    符安安嚇得嗝了一下。


    傅哥現在是不惹都要炸。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敲響了。


    門口有聲音傳來,


    “付先生打擾您一下,我們主教想要請您現在過去。”


    屋裏安靜了兩秒。


    傅懿之看了床上的人一眼,然後嗯了一聲。


    什麽話都沒說,轉身離開。


    火山就這樣被請走了。


    符安安四肢癱軟地倒在床上,迴想起剛才的那一幕幕,越發的感覺不對勁。


    按照道理來講,今天這事兒應該她生氣吧?


    為嘛傅哥最後喧賓奪主?


    讓她後麵話都不敢講?


    迴憶起剛才的對話,傅哥是從她說嚴哥和他在一起的時候開始生氣的,他還讓她重複了一遍之前的話。


    是她誤會什麽了嗎?


    當天傅哥到底講的啥?


    符安安感覺有點涼,剛伸手想摸一摸自己的脖子,又突然想起剛才傅懿之鼻尖滑過的那種觸感。


    她的手一頓,然後將自己整個人捂在被子裏。


    哎呀,但是真的好尷尬啊!


    ##


    另一邊


    會議室。


    剛才服務、玩樂的人都散了。


    裏麵坐著的隻有新神教最忠誠的信徒,還有幾個剛加入的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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