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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怎麽破曉也來了?”我疑惑的看著走出帳篷的破曉。


    “嗯,我看到你有意培養他所以私自決定了,而且我也需要一個助手!”小生露出一絲笑意,當掃過我臉色的時候心裏卻是一片冰涼。


    “這麽早啊,二位。”


    “我教不了他,你是知道的,七裏八裏的盾戰技術是什麽樣子的,還有他的成名絕技你也知道的,我的搖擺步不適合破曉。”我堅定的否決了小生。


    “破曉,下線,八點準時上線。”我幾近命令式的口吻讓剛鑽出帳篷的破曉一陣錯愕。


    “現在就下線,小生和你說的我都知道了,我會給你介紹一個更適合你的師傅!”我緩了緩情緒,爭取讓自己不再憤怒。


    “你沒有權利這麽做,破曉你告訴他,你要學習搖擺步,你說啊!”一張原本英俊的相貌在憤怒之下扭曲了。


    “我下線,我不傻,老大不讓我學肯定是有想法的!我下了。”剛剛探出的身子再一次消失在帳篷裏。


    “小生,你告訴我七裏八裏的成名絕技是什麽?”我望著羞憤難平的小生和顏悅色的說道。


    “遮天蔽日一線天。”


    “嗯,不錯,三年後還有人記得遮天蔽日一線天,看來你對於我們五個了解的夠可以啊。不過你隻知道他的防禦招式,你知道他靠什麽守住奧山二塔的嗎?”對於小生我隻能順著他去說,他是一個指揮風格完全不同於我的人,我的指揮喜歡硬碰硬而他卻更加適合以柔克剛。


    “我……”小生呆愣在了原地,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我告訴你,他的成名絕技是‘遮天蔽日一線天,步伐靈活穩如山’!在奧山的橋頭上我們四個可以全部出擊,因為我們相信他,如果你看到他對於步法的操作你會發現搖擺步不適合於防守。七裏八裏腳下的每一個動作都是為了更好的來防禦,他的心中隻有防禦,再也容不下半點東西!你明白了嗎?”我細致的剖析著這位一起奮鬥多年的老戰友,以期能打破小生腦海裏的最後一點不平。


    “我明白了,對不起!”望著釋懷後風采依舊的斯文小生終於知道自己打動了他。


    “男人不要說對不起,我這次這麽做就是為了自己以後不會欠下太多。你既然答應幫我我就會不惜一切代價的給你提供力所能及的幫助。”


    “是,老大!”自信的笑容永遠是最有魅力的,這話不分男女。


    “嗯,你隻可以模仿,但是千萬不要沉迷。來吧,我帶你去看一看我現在所能達到的極限。”轉身出了隘口,往盜匪方向而去。


    “加油!”小生自己心裏默默的喊著。如果我知道肯定會罵他的。也許是為了玩家考慮,隘口附近目所能及的距離都沒有盜匪的刷新。


    迅風齊長城盜匪:生命:68000,技能:風行,迅擊。


    我鎖定一個盜匪直接開啟了帝王連擊,衝鋒途中迅速切掉連擊效果,挑戰橫掃直接進入到遠處趕來的盜匪群中。我刻意壓製著速度,以期能讓斯文小生記住。左腳輕踩碎步,重心左移轉身橫掃動作一氣嗬成。時而左時而右身體跟隨著步伐隨時的轉移著重心。二三十個盜匪被我逼得無法近身,隻能遠遠的擁擠著,推搡著。一個鷂子翻身,再一次逼退擁擠過來的盜匪,範圍技開啟,十分鍾內憑借著搖擺步加範圍技結束了戰鬥,就著盜匪的衣服擦拭著念祖。


    “出來吧,臭小子。”我看著躲藏在遠處的破曉說道。


    “嘻嘻,被你發現了,老大。”


    “別碰他,讓他自己呆一會。小丫頭你還打算躲到什麽時候?”望著破曉身後露出的一絲裙擺,我斷定小雯肯定上線了。


    “被你發現了,老大!你真厲害。”


    “厲害你個頭啊,休息不好怎麽往下推圖啊?”看著恢複往日光彩的念祖劍,放迴了背包裏。


    “老大,我……”


    “等過了孫臏和孟薑女你再決定你是要學習搖擺步還是選擇做一名合格的盾戰士吧!”我打斷了破曉的話,給他留出了一個選擇的餘地,畢竟我不能自私到讓一個剛認識幾天的玩家放棄自己玩遊戲的追求。


    “啊”一聲仰天長嘯打斷了我們三人的對話,也打破了清晨的寧靜。一聲尖叫打破了黎明的最後一絲黑暗,天邊泛起了魚肚白,新的一天開始了。耐不住性子的隊友們紛紛上線,從隘口裏走了過來,望著滿地的屍體胡亂的猜測著。


    “想明白了?”


    “明白了!”


    “指揮,人員齊了,請吧!”我揶揄著斯文小生。斯文小生衝著我微微彎了一下腰,走到了屍體上開始拾取掉落。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在我們越來越嫻熟的配合,等級的提升,技能的熟練,裝備的更新換代之下,齊長城被我們一段一段的征服。兩天時間穿過了十五個隘口,消滅了十五個頭目級盜匪。


    “斯文,老大,前邊就到了淄博府淄川郡,看怪物著裝和排兵布陣應該是孫臏的軍營。”無語落淚盡職盡責的完成著自己的職責,如果不是他太過嚴肅我肯定會讓老紀收下他的。


    “嗯,就地休息,補充體力。”身後是盜匪的身體,身前是一片開闊地,遠遠的軍旗在空中飄揚,看不清旗幟上的番號。三十個人席地而坐,破曉最為興奮一會給這個第一杯清水一會給那個送一個饅頭、燒餅之類的。


    “老大,破曉可是迫不及待了!”小生對著我直樂。


    “要不要打個賭?”我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看著遠方。


    “打什麽賭?”


    “破曉選擇盾戰你輸給我一百兩銀子,選擇近戰防禦我收你一百兩銀子?”


    “這不都是一個意思嗎?”小生嘀咕著。


    “好,打就打,不許賴皮的!”


    “出發。”酒足飯飽之後,美美的吸上一口,真是賽過神仙。卻被斯文小生的一句出發打斷了。


    群山相連,古樹相依處就是孫臏休養生息的地方,陣陣清風中傳來城牆下不遠處莊稼的香味,時至正午的日頭把城牆北邊的樹影從城牆這邊一直投射到城牆那邊,影子隨著樹葉的晃動而婆娑搖曳著。白雲在頭頂高懸,不時飛過的鳥兒點綴著這幅如畫般的風景。一個通往城牆下邊的道路出現在了隘口的南麵,背山望水真是個休養生息的好去處。遲日江山麗,春風花草香。泥融飛燕子,沙暖睡鴛鴦。


    “下邊就是孫臏的軍營了,大家都小心點,落淚去探探路!”斯文小生抓住就要衝出去的黑旋風說道。我讚許的點了點頭。


    “話說這麽美的地方,在現實中再也看不到了,真是人類發展的悲劇啊!”假大空的一句話讓我們受寵若驚。


    “你不知道有一位偉大的作家寫過一首關於霧霾的古文嗎?該作者認真的剖析了霧霾的形成原因。”小旋風說道。


    “是,我也看過,寫的什麽亂七八糟的,我記得還被他寫進了一部叫《文化之殤》的書裏邊,無非就是工廠太多,汙染了空氣,城裏人覺得自己給國家做了這麽大的貢獻卻要飽受霧霾的折磨,就把工廠搬到農村,接著農村也被霧霾汙染了。”


    “是啊,是啊。反正這種扯皮的話題誰都在說,城裏人抱怨農村人焚燒秸稈,製造炊煙汙染環境,農村人抱怨城裏人車太多,建築汙染,工廠汙染什麽的,打了幾十年的口水仗不還是沒打清楚到底是誰的錯嗎?”


    “哎喲……哈哈……”黑旋風的一席話,惹起了大家的一陣哄笑,平素裏習慣了他的沉默寡言,猛然間說出這麽一番頗具辯證學的話著實讓大家感到不太習慣,望著摸著腦袋的黑旋風大家都沉默了。


    “好了,環境的問題咱們以後有時間再討論,倒是老黑說的這個問題在現在很嚴重,我們應該唿籲高層。不過還是先過了我們這一關再說吧!”斯文小生的話音剛落,無語落淚從山下跑了上來。


    “斯文,老大下邊排兵布陣都很講究,等級都是80級以上的怪物,而且巡邏的隊伍特別多,單單門口外邊就有四五隊巡邏的。平均十分鍾就會從門口路過一次。”說完接過小雯遞過去的水壺,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老大,這個怎麽打?”小生問著我。


    “烽火戲諸侯,知道嗎?我們今天就來個烽火戲孫臏。”我抬頭示意著岔路口出的隘口。


    “明白了。大家進隘口,找找能點燃的東西都點起來。”假大空帶獵人去盜匪身上找找看看有沒有可以點燃的東西。


    “是!”假大空領著幾個弓箭手去盜匪屍體上搜刮著他們的剩餘價值。


    “老大,這些火盆我們不如端進去點起來?”


    “嗬嗬,破曉也知道動腦子了,行啊,有長進。”我讚許的說道。


    每個隘口都有一個巨大的火盆,用來作為戰時傳遞信號的工具,我們把能收集到的東西一股腦的倒入大火盆中,斯文小生一個火球點燃了火盆裏的易燃物品,假大空幾個弓箭手把盜匪僅存的一點剩餘價值盡數丟到了火盆裏。


    “老大,這不對啊,這麽大火也沒煙啊,咱們怎麽戲孫臏啊?”破曉嘟囔著。


    我沒有理睬破曉,把水袋拿了起來擰開塞子一股腦倒入火中,這點水並不能澆滅盆裏的火,可是卻能把煙製造出來。我把水袋收迴背包,迅速的離開了案發現場。做這種事情,首先要想到的就是退路要不然很容易就把自己給埋在裏邊,偷雞不成蝕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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