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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隻喝酒不談國事。”張員外先開了口。


    “行了,我的大才子,今天沒外人您請坐。”胡道台衝著師爺說道。


    “那小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師爺一副牛氣衝天的坐了下去。


    “哈哈,來給你認真介紹一下,這是咱們大夏朝第一才子江白,字三玄,號百葉小生。反正亂七八糟的,大街上的歌謠也是出自江大才子之手。”


    “嗬嗬,胡道台介紹就介紹何必加這麽多亂七八糟的東西呢?三玄見過龍將軍。”站起來衝我施了一禮。


    “三玄兄不必如此客氣。”我趕忙還禮。


    “老爺,玉佩取來了,這是咱們張家的傳家寶,老爺真的要送出去?”管家從屋外端著一個朱紅色的盤子慢慢走了進來,生怕走快了驚了傳家寶。


    “你這廝,好不知趣,當逢亂世莫說是這傳家寶,就是讓我散盡家財又當如何?”我望著張員外遞過來的玉佩,通體血紅色沒有半點雜質,係著玉佩的繩子卻顯得格格不入,玉佩的載體卻是粗布麻繩所係。


    “嗬嗬,龍小兄弟肯定有疑問,待我說與眾位。”張員外略帶淚光的雙目勾起了他的迴憶。


    “當年先祖是貧苦人家出身,而立之年還隻是長安城中的一名普通農戶,那一年秋天他去莊稼地裏給莊稼灌溉,在路上碰到了一個奄奄一息的商戶,後來先祖用家裏僅有的一點錢財找郎中救了他,商戶為了報答先祖的救命之恩把這玉佩贈給了先祖,並帶著先祖開始在絲路上做起了生意。生意越做越大,生活也好了起來。再後來,先祖的兒子逐漸長大開始挑起了家裏的重擔,並娶了商戶唯一的女兒。”張員外喝了一口茶接著說道。


    “婚後沒多久先祖與那位商戶相繼離世,因為小先祖早年在家吃慣了苦頭,所以在有了孩子之後便對孩子慣縱,這個孩子也就是我的太爺爺。家裏的錢財被他揮霍的是一幹二淨,小先祖也被活活氣死了。從那以後我們張家本應該是沒落了,誰知道我的太爺爺去賭場賭博因為欠下了高額賭債被人把手砍了下去一隻,並且把這玉佩也搶走了。如果不是太奶奶悉心照顧,鼓勵著太爺爺也許我張家從此就在長安城消失了。好在後來太爺爺振作了起來,利用先祖在絲路上積累的人脈慢慢的有了起色,三五年下來也有了些積蓄便把玉佩贖了迴來。從那以後太爺爺把生意越做越大,可是太奶奶去因為多年操勞,支持這個家去世了。太爺爺為了懷念太奶奶親自用太奶奶做腰帶用的麻繩把玉佩串起來,為的就是提醒後人不要忘本。我們祖上世世代代是農民,雖然我們現在富有了,可是我們不能忘本。我們經商不假,有錢也不假,可是我們的根還是農民,太爺爺留下的家訓就是災荒年能讓老百姓吃上飯就算散盡張家的錢財也必須去做。”張員外已經泣不成聲,我們三個也被感染的眼圈通紅。


    是啊,一個npc都懂得道理為什麽我們人卻做不到?有些人做到了卻被那個圈子裏的人趕了出來,就因為身上有農民的氣味嗎?我不在那個圈子,也無法體會那個圈子的殘酷,可是仍然有好的的富人在義無反顧的做著好事,為了我們這個美好的國家而默默奉獻著。那些敗類終歸是少數,也許等到那一天家財散盡的時候才會明白吧!


    “來,喝酒。過去的事不提也罷。隻是希望龍小兄弟以後好好保管這玉佩。”張員外舉起手中的酒杯說道。


    “來,喝酒。”胡道台和江三玄附和著。


    “好酒,有道是‘勸君更盡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欺心兄弟明日一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我們今日不妨來個一醉方休,借著張老哥的酒給龍兄弟送行。”江三玄說道。


    “是啊,此去一別不知何日再見,你我四人義氣相投,不如就此結拜為異性兄弟如何?”胡道台一個文人提出這麽豪情的話讓我如何能拒絕。


    “好,我老漢癡長幾歲就做個大哥了。”張員外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去找人抬來香案,準備香燭。


    “我龍虎欺心有幸結識幾位大哥,真是三生有幸啊!”我也是醉了。


    “好,來,幾位賢弟隨我去結拜。”張員外拉著我們幾個出了書房來到大院裏。


    香案已經擺好,香爐裏插著三炷香,香煙正在緩緩的飄著,飄到空中化為虛無。香煙隨化為虛無,可是我們確結下了一輩子的情誼。


    “黃天在上,後土在下,今日我四人義氣相投,願結為異性兄弟,惟願同甘苦,共患難。蒼天可鑒。”


    “一叩首”這一叩不驚天地不泣鬼神隻為見證我們的友誼。


    “二叩首”這一叩不憾日月不動乾坤隻為了我們能夠在以後能夠守望相助。


    “再叩首”這一叩不驚四鄰不擾八方隻為了我們有緣結為兄弟。


    “大哥,二哥,三哥哈哈,結識幾位哥哥真是快哉快哉啊。”我滿心的歡喜。


    “是啊,走,接著喝酒去!”沒想到二哥胡春生竟然這麽愛酒,也許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吧。


    “係統公告:玩家龍虎欺心開啟結拜模式,再次書寫《大事記》。獎勵神秘技能書一本。請大家再接再厲。”又是九遍,反正我是喝的不醒人事啥都沒聽到,就連老紀和胖子的唿叫也沒有聽到。


    清晨的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穿過遊戲倉的玻璃鋼蓋子照射到我的臉上,我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啊,這遊戲還真是真實啊,遊戲裏喝醉了我竟然就這麽睡著了。”我搖了搖頭,吐掉胸中的濁氣,讓自己清醒著。摸出一根被汙了的煙點燃,走向洗手間醒醒神。


    “嗬嗬,小飛,昨晚不錯啊,又一次書寫了《大事記》,聽說你到長安了吧,現在我們都進了市級城市了,你可要快迴來啊。我們現在正在搶地盤你迴來我們就又多了一員虎將。”洗手間裏出來的是刀哥,這個人現在是龍虎幫的二把手,毒品也是這個家夥下的,真是虧了一副好皮囊啊。堪比明星的臉龐,一雙毒蛇般的眼睛把他深深的出賣了;模特的身材,如果不是經常趴在女人身上估計也不會麵色發黃;一副聰明的頭腦卻整日沉寂在爾虞我詐中。


    “刀哥,早啊。抽根煙。”我假裝如無其事的樣子在兜裏掏出一支煙遞給他。


    “這,兄弟,嗬嗬,哥哥這兩天嗓子發炎,戒了兩天,兄弟還是自己留著慢慢抽吧。”他緩緩的把我伸出的手推了迴來,同樣是如無其事的樣子,比我裝出來的要自然很多。


    “嗬嗬,那刀哥注意身體,兄弟要去方便一下,失陪,失陪。”


    “兄弟現在挺忙啊,我聽說兄弟經常去迴春堂,怎麽身體不舒服?要不要我給你找個大夫瞧瞧啊?”他眼中惡毒的目光我在洗手間隔間裏肯定是看不到的,隻是言語中的若有所指我卻是明白的。看來這家夥早就起疑心了。


    “是啊,老毛病,這不是家裏催著讓結婚嗎?我自己有點小問題不方便說的。”這完全是借口,其實我真的沒問題的。


    “哦,我懂,我懂,難道那裏那麽漂亮的小姑娘也讓兄弟無動於衷嗎?那就別讓她去了,還分兄弟的心。現在幫會正在《大事記》裏搶地盤,兄弟可要掂量好了。”說完自己走了出去。


    “哼,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就看我們誰能撐下去吧!”我心裏默默的想著。


    “師傅,這次下點狠得,那家夥開始起疑心了。還有讓馨兒不要來了,這家夥注意到她了,我怕她不安全。”對著正在下針的師傅我盡量讓自己平靜的說道。


    “喲,沒看出來,你還有擔心的啊?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說著粗魯的把我的褲子脫掉把另外一半沒有用過的金針全部紮在了我的腿上。一股從未有過的暖流順著經脈開始在身體裏循環。


    “你不能進來,這小子今天****著呢,出去吧。”師傅把正準備進來陪我的馨兒趕了出去。


    “吳老師,你不是經常跟我們說病人不分男女嗎?你就讓我進去吧。萬一他暴躁起來怎麽辦?”聽著馨兒略帶俏皮的話我知道這老頭想對付她不容易。


    “啊,這個,好吧,隨你。別挑逗他啊,這家夥萬一做出什麽事來我可不負責。”說完帶著糾結的表情出了治療室。也許還在為自己當初瞎編的故事情節而懊惱。


    “嘻嘻,真的脫光了?冷不冷啊?我給你把空調打開吧!”馨兒大膽的坐在我的身邊。小手有意無意的搭在我的肩膀上。


    “這個,馨兒,不用了,我怕睡著就看不見你了。你還是出去吧!”我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嘻嘻,我陪著你。你如果有什麽歪腦筋我就給你剪下來,你看我這手術剪子好看嗎?”放棄了尋找空調遙控器,說著從兜裏掏出一把手術剪子來,在我能看到的地方來迴做著剪東西的動作。


    “呃,好吧。你想幹嘛就幹嘛?說話別離我這麽近好不好?”我也是正常男人,不對是男孩,怎麽能受的了啊。


    “嘻嘻,饒了你了,飛哥哥,你可要趕快好起來啊。我出去了。”說著把剪刀丟在了桌子上,我懸著的心也算放下了。


    “對了,飛哥哥,你真沒有想法嗎?”望著去而複返的小魔女我被深深的打敗了,我承認是她的開放與美貌,善良與俏皮深深的吸引了我,我知道她不是那種隨意的女孩子,但是我能說“請你對我保守些嗎?”我糾結著,她卻飄飄然離去。


    “吳老師,你,哎呀,你真是壞死了。我,我……”我想馨兒這會肯定被在門口偷聽地猥瑣老頭給氣瘋了。這老頭是老天請來折磨我們這對純潔小夫妻的嗎?


    “嗯,我懂,我懂。哈哈,注意別動了胎氣哦。”師傅帶著不和諧的笑聲走了。世界終於靜下來了,現在馨兒肯定在想著法的要對付我的便宜師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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