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芸啊,你是怎麽想到迴大李村的?”李大娘拉著曾芸芸的手問道。


    “因為我喜歡這裏。”曾芸芸笑了笑接著道:“這裏山清水秀,有我愛的人,有愛我的人。”


    望著曾芸芸的神情,李大娘原本還想說些什麽的,但是這時候李大虎卻進來了。


    “燒餅,果子來了。”剛進來,李大虎便說道。


    但是這是的李大娘卻站了起來對李大虎說:“大虎啊,難得芸芸過來一趟,就留她在這裏吃個午飯吧。”


    聽聞李大娘這麽一說,曾芸芸趕忙站起來說道:“我媽說了要讓我迴去吃飯的,所以大娘不要麻煩了。”


    但是這個李大娘那肯依意,吩咐李大虎去後山院抓雞,順便捕撈條魚迴來。


    “大虎哥啊,那你和我媽說一聲,免得我媽焦急。”曾芸芸見李大娘不依意,站好對著準備出門的李大虎說道。


    “好嘞。”說完李大虎便哼著曲兒走了。


    “大娘,我都說別麻煩了,你看,又要麻煩大虎哥和你。”


    “沒事,你先幫我去看一下兩個娃,我去摘點青菜。”李大娘交代了一下就走了出去。


    這大娘還真是,曾芸芸搖搖頭便走出院子,看著這兩個娃嬉戲。


    忙前忙後,曾芸芸才教會二丫寫十個阿拉伯數字,一頓豐盛的午餐便出來了。


    “鄉下裏沒什麽好菜好肉,白飯也要吃飽哦。”李大娘客氣地招唿著曾芸芸吃菜。


    “大娘,我又不是什麽城裏人,還說這話。有雞有魚,還有鮮湯,已經非常豐盛了。咱們又不是什麽領導人物,能吃上這個已經是**了。”曾芸芸給李大娘夾一塊肉,笑道。


    “芸芸不嫌棄就好,大虎還愣住幹什麽,給芸芸夾菜啊。”李大娘給他兒子使個眼色說道。


    “不用了,大娘你這樣,我就真的不敢吃了。”


    “自從秋汛走了以後,我就希望這娃倆有個娘。”李大娘又怎麽不知道曾芸芸和李大虎的事情,如今好不容易有個機會選擇,她又豈能錯過。


    “媽,好好的你說這些做什麽,吃飯吧。”


    其實李大虎何嚐不想有個女人在身邊,隻幾年所有的家務都落在母親一人身上,而且隨著年紀的增長,老人家的動作越來越磨蹭了。小的小,老的老,沒有一個人在家照顧還真的麻煩。日間空閑他還要到地裏幹活,很多時候半夜也要出診,這樣下來,他照顧孩子和母親的時間就小了。


    可是秋汛走了之後,一直沒有迴來,李大虎是去過尋找,但是了無音訊,唯有一日拖一日地過了。直到曾芸芸迴來,李大虎的內心便有一絲絲期盼,但是一直不知道這個曾芸芸的心意是否還如當初一樣。


    畢竟他已經有兩個娃,而曾芸芸還是待字閨中。所以李大虎還是不敢輕舉妄動,最怕連最後那一點遐想也沒了。


    “那大虎哥為什麽不再找一個?”曾芸芸又怎能不明白李大娘的意思,但是為了試探李大虎的意思,她隻好將計就計說道。


    “現在的姑娘一看大虎有了兩個娃,就直接掉頭走了,這年頭難找啊。”李大娘望著芸芸說道。


    “大虎哥這麽能幹,換做芸芸的話,一定會選擇。”曾芸芸用眼角的餘光掃視著李大虎,看看他有什麽反應。


    “你以為說這麽容易啊,吃飯吧。”李大虎被曾芸芸這麽一說,悻悻說道。本來他想說,那麽芸芸你不會嫌棄麽?


    原來他已經不想要她了,曾芸芸頓時覺得自己的熱戀貼了別人的冷屁股,隻好悶聲吃飯,不在言語。


    在李大虎家吃晚飯,曾芸芸便迴去了,她覺得這份愛已經絕望了。


    李大虎似乎明白曾芸芸的意思,但是無奈心有不忍,就這樣毀了她。他覺得自己不是一個好男人,給不了應有的幸福給她。


    吃過飯的李大虎也來到院子,挑選一些中草藥,給自己熬來喝。因為他答應過李二叔,一定要給四嬸陪一個優良品種。


    隻是這個借種的事情,真的說得過去嗎?李大虎不禁停住了自己去摘草藥的手,抬起頭,望著院子裏的兩個娃。


    自從答應了給二嬸配種之後,李大虎便陷進了借種的圈套,有些留守的婦女借意來找他,就是為了一夜/纏/綿。這幾年他已經和不少的婦女發/生/關係,他還能迴頭,和曾芸芸廝守一生嗎?


    這個大李村是李大虎的種那些娃,已經不下十個,作為醫生的他,不但是肌肉結實,而且那活兒更是嫻熟。有那個婦人不知道,那個婦人不享受?假若不是這樣,他兩個娃會如此健康成長?


    本以為會一直這樣下去,李大虎早已認命,但是這個曾芸芸為何又再出現,令他再次陷進糾結和/掙/紮/的處境。


    夜色漸漸黑暗下來,李大虎便敲響了四嬸的房門,他決定了,這是最後一次。他不管怎樣,以後就隻愛芸芸一人。


    “大虎來啦?”聽到動靜的四嬸低聲探問。


    “是的。”李大虎允了一聲,唯唯諾諾地走了過去。


    鬆了一口氣,第一次偷漢子的四嬸還是頗為緊張的。


    “那就快點吧,你要的東西我已經給了二叔。”四嬸似乎寂寞太久,有點緊張催促道。


    既然是最後一次,李大虎便不再猶豫,爬上了四嬸的/床,便開始tuo衣服。


    而這邊的曾芸芸卻坐在院子,望著天空發呆。是的,她是心不死。或許當初她就不應該這樣一走了之,去學習。


    但是李大娘和大虎對她的心意,她還是明白,大虎之所以拒絕她,一定有苦衷的。


    望著四周漸漸熄滅的燈火,曾芸芸決定去問大虎,尋求一個肯定的答案。假若真的不可以在一起,明天就迴城,和喬征宇結婚。


    翻雲覆雨,早已一身汗水的四嬸喘著氣,為大虎遞去毛巾。


    “大虎啊,我聽村長說,過幾天會有一群人過來視察,說我們這裏是什麽皇帝的遺址。叫我開一家飲料店,你覺得可靠嗎?”用毛巾在大/腿/間/一抹的四嬸,低聲問李大虎。


    “哦?你是怎麽知道的?”停住動作的李大虎皺起眉頭問道。


    “是昨天在玉米地工作時,村長告訴我的,他說準能掙錢。”四嬸有點羞澀地說道。


    還害羞,都幹這活了,李大虎鄙視地望一眼四嬸,淡道:“如果是真的話,確實是一個好活兒。”


    “並且開一家飯店和旅館會更加好。”


    “真的啊?”四嬸看到大虎也是這樣說,便興奮起來,接著說道:“那明天我找村長一起去城裏進貨。”


    “大虎,那飯店和旅館的事兒,你要不要幹?要不要我和村長說一下。村長說,村裏有基金會資助我們這些由農轉商的村民。”四嬸遞過李大虎的衣服討好地說道。


    四嬸當然希望大虎還能常來,隻要大虎一旦受了她這點恩惠,就沒有理由拒絕了。


    “不用了,我現在這樣很好。事情已經做好了,那我走了。”李大虎說完拿過自己的衣服隨便往/身/上一/套,便攝手攝腳地走出四嬸的房間。


    攝手攝腳地關上四嬸院子的門,望著四嬸家裏麵的漆黑,李大虎終於舒了一口氣,這是他最後一次做這些事。


    然而正要去找李大虎的曾芸芸卻發現了攝手攝腳的李大虎,起初她以為四嬸家進賊了,但是這個身影有很熟悉,她便靠近過去。


    等到李大虎關上院子門的時候,曾芸芸終於看清楚,這個人居然是李大虎,此時此刻的李大虎居然還衣/衫不/整。


    難道這就是李大虎的難言之處?難道他喜歡上四嬸?曾芸芸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居然是李大虎。可是四嬸已經是有夫之婦,他們這樣做是不是很過分。


    曾芸芸一想到這裏,就生氣地走過去,用力拍一下李大虎的肩膀,正要說些什麽的時候,卻聽到李大虎說,“二叔,這是我最後一次做這些事了。以後你還是不來找我了。”


    “大虎,你這是做什麽?”曾芸芸被這句話搞迷糊了。


    聲音甜美,熟悉,李大虎趕緊轉過身,真的是曾芸芸出現在自己的麵前,他嚇了一跳,趕緊理好自己的衣物,有點口吃地說道:“芸芸,怎…怎麽會是你,這麽夜,你上哪去?”


    “別給我打馬虎眼,你告訴我,你和二叔在幹些什麽事?”曾芸芸雙眼一緊,盯著李大虎問道。


    “不是你想象那樣的,芸芸。”李大虎趕緊解釋,但是又該如何解釋呢?


    “三更半夜,衣/衫/不/整,不是我想象那樣,那是怎樣?”曾芸芸這下生氣了,音量也不由得加重幾分。


    “噓……我們找個地方談一下。”李大虎說完便拉著曾芸芸離開四嬸家,去到溪前那片草地。


    看著沉默的曾芸芸,李大虎歎一口氣,便說道:“芸芸,假若我犯錯了,你會原諒我嗎?”


    “看你是怎樣犯錯了。”


    “我之所以會答應二叔做這件事,是因為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那是件怎樣重要的事?”曾芸芸追問。


    “你真的想知道?”李大虎隻好望著曾芸芸反問。


    愣了一下,曾芸芸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樣,很快她就堅定地點頭答道:“是。”


    “不是真話寧可不說,隻要開口,就一定要講自己想說的。芸芸,我給你說一個故事。”李大虎現在的臉色一定有點蒼白,因為他感覺到全身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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