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錢浩把車停在了海邊,小梓望著一望無際的大海,海風輕輕吹動著自己的發絲,海風真的雜帶著點腥味,怪不得每次自己說好想看海,林水靈都會說海景還看,可海風不好聞了。


    “小梓,知道為什麽我會帶你來這裏嘛?”錢浩望著小梓,小梓搖了搖頭,輕輕說道:“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麽你會帶我來這裏,但是我明白你的心裏有事,可是又不知道該和誰述說,對嗎?”錢浩笑了,原來小梓也不是不關心自己的。


    “小梓,如果我以後變成一個身無分文的人,你會怎麽樣?”錢浩認真的問道,小梓沒想過這個問題,她不明白為什麽錢浩會突然問自己這個問題。


    錢浩見小梓被自己的問題問得愣在那裏,低了低頭,再抬起頭說起自己的身世。


    “我母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過世了,那年我才五歲,看著自己的母親在自己的麵前跳進家裏的遊泳池,之後就沒在出來過。沒多久我爸帶著個女人迴來家裏,對我和我妹妹說‘浩浩,薇薇叫媽媽,以後她就是你們的媽媽了。’我見過那女的,她是我母親最好的朋友,我不知道為什麽母親會選擇自殺,但是我明白一定和我爸還有那女的有關係。之後我沒搭理過那女的,連我爸我都沒多理。月薇那時還小需要母愛,所以我跟她說我母親的事,隻騙說媽媽得了病過世了。這些年來那女人都很想我叫她聲‘媽媽’,很想我迴家和她見麵,但是我從來沒有迴過。小梓,我這樣是對還是錯?”


    小梓聽著錢浩一字一句的說著自己的身世,這才明白為何錢浩會抗拒提到那個人,“浩,為什麽不試著問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也許並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呢,伯母或許和你母親的死沒關係的呢。”小梓伸出左手拉著錢浩的手,“這些年伯母也許都在找機會和你溝通,想和你建立母子關係,你的父親肯定也很無奈,夾在你們之間,他很為難。”錢浩聽著小梓的話,雖然他也想知道自己母親的死是否與歐陽淑珍有關,可是他明白兩者之間一定有著聯係。


    “小梓,直覺告訴我她在我母親自殺的事情裏有著不可磨滅的關係。”小梓不知道該如何拳錢浩,畢竟自己不是當事人,不清楚事情的真相和緣由,她隻能是坐在旁邊聽錢浩述說這這一切。


    “浩,那現在伯母對你們和你爸爸如何?”小梓試著從錢浩的妹妹和他的爸爸著手,希望能化解這場恩怨。“她對月薇和我爸都很好,而且對我也很和善,每年我生日都會親手做禮物給我,可是。。。。。。”“可是你依然堅持著是她害死你母親,破壞了你的家庭,對嗎?”小梓把錢浩想要說的話都說了出來,她明白錢浩也許是真的太轉牛角尖了,“你剛才問我以後如果你變成身無分文了,我會怎樣,是不是你想自立門戶,不再迴你的家?”小梓終於想到錢浩為什麽會那樣問自己了。然而錢浩沒再說話,隻是望著眼前的大海。


    小梓打開車門,緩緩走向沙灘,發絲和裙角都隨著海風不斷地跳躍著,突然小梓伸出雙手,閉上雙步跑向海邊,錢浩緊隨其後,小梓走到海邊時,毅然把高跟鞋脫下,光著腳丫子走在濕濕的海灘上,她望了眼跟在身後的錢浩,笑著說:“快點跟上啊,在那裏想些什麽呢,現在你的任務是陪我玩,不是想事情。”錢浩見小梓這麽說才記起自己這次來l市最大的目的是讓小梓開心。“快點啊,來追我啊。”小梓說完便往前方跑去,錢浩見狀立馬向小梓追去。


    錢浩和小梓一前一後地追趕著對方,笑聲朗朗,直到夕陽西下,錢浩和小梓才坐在海灘上,望著漸漸落下的太陽。


    “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小梓喜歡看日落,望著那夕陽緩緩降落,日光逐漸變得緩和,她都會笑起來,可惜的是夕陽西下後迎來的就是黑夜。


    “是啊,夕陽固然是道亮麗且短暫的美景,但是這不是為了明天而做的鋪墊嘛?沒有黃昏就沒有黑夜,沒有黑夜就沒有黎明,沒有黎明就沒有光明,小梓,往後讓我陪你身旁度過每一個黑夜與黎明,可以嗎?”錢浩抓起小梓的纖纖玉手,含情脈脈的對著小梓說,小梓同樣望著眼前這個癡情的錢浩,緩緩將手往迴縮。


    “浩,對不起,現在我不能立馬迴答你,因為我的心裏還愛著別人,我不能騙自己也不能騙你。”想起李峰,小梓更加確定自己並沒有忘記他,自己不能那麽自私,不愛就是不愛,做人得誠實。錢浩看著低著頭的小梓慢慢地把話說完,心越來越痛,他想那個人在小梓心裏的地位真的不是自己所能取代的,不知道還要多久小梓才能忘記那個人,自己何時才能住進小梓的心裏。


    “小梓,可以答應我一件事嗎?為了我為了你自己,你能盡快忘記那個人嘛?”錢浩把自己心裏的想法告訴小梓,他隻希望小梓能早點忘記那個人。


    小梓聞言不語,觀看著夕陽美景,算是默默答應錢浩,忘記李峰也許對大家都好。


    “小姐,您迴來啦。”李德恭恭敬敬的從錢月薇的手中拿過她的書提包,錢月薇摘掉戴在臉上的墨鏡,標準的瓜子臉,細白的肌膚,一雙嫵媚的丹鳳眼,襯托著櫻桃般的小嘴,“李管家,我哥呢?他不是今天中午就到了的嘛?怎麽不見他人的?”錢月薇還以為自己來晚了,往常她來的時候,錢浩早就坐在沙發或者陽台等自己,誰知道這次不但連他人都沒見,而且連車都沒見停在車庫。


    “少爺出去了,您在這裏等等他吧。”李德把茶放在茶幾上,錢月薇無奈的笑了一下。


    而這邊,在mg這家喧鬧的酒吧裏麵的東廂房,歐陽武將最後一杯加冰的皇家禮炮幹了就徑直離開這個因為多次光顧而成為常客的包廂。走到門口的時候,他還是有點失落地迴頭看了一眼,他心裏很清楚過了今夜,他連辦事員這個職務也保不住,因為就在前半個小時,他的領導公安局局長馬向軍就在這間廂房因為官商勾結事件被雙規帶走了。


    mg可是東豪這座國際大都市最高檔的酒吧,消費奢靡地讓人咂舌,所以能在裏消費的都是非富則貴之人,因此能來mg消費也是身份的一種象征。


    走出東廂房的大門,歐陽武望一眼門頂上麵刺眼的燙金大字,感覺有點嘲諷,又有點戲/弄,就在這裏他替領導招待過無數美/女。搖搖頭的歐陽武轉/身/欲/走,卻/撞/上迎麵而來的一個美女,還沒有等他歐陽武做出任何的反應,美女就/反/扣/著他的雙手,將他推迴廂房,速度之快令受過訓練的歐陽武都沒有反應的餘地。


    剛進廂房,美女直接將歐陽武/撲/倒/在沙發上麵,什麽話也不說直接/吻/上/了他的/唇,那如靈蛇一般/的舌/頭還想著撬開了他的牙關。更重要的是他/胸/口處感受到兩/團/極/具/彈/性的/雪/團,要是一般男人,必定被著兇/器/弄/得頭/暈/目/眩。


    雖是喝了酒,倒在沙發的歐陽武頭腦還是清醒的,手腳/被/身/上/壓/著的美女/控/製/著,想發力又使不上勁,不用想就知道是個不簡單的行家,並且是個美女。


    歐陽武感覺到對方身上有一股奇特的味道,無奈他雙眼又被對方的秀發阻擾得看不清樣貌,隻有左右躲避美女的秀發,直到他借著昏暗燈光看清楚這個美女的相貌。但當他看清楚之後,卻整個人都愣住了。


    是她?竟然是她?!洛南市傳得沸沸揚揚的大一冰冷美女,是市長的千金,是眾多男人心目中的女神,當然也是歐陽武心目中/意/yin/的/女/神。


    在這樣的場合,遇到/豔/遇/是很正常,但是遇到心目中的女神主動/豔/遇/就真的是意外了。這在歐陽武腦海中幻想過和她無數次的/豔/遇場景,都要來的/猛/烈/突然並且/刺/激。


    就在歐陽武發愣的時候,廂房的門外卻嘈雜起來,幾個肥大的男人嘀嘀咕咕在尋找著什麽似的,而且為首的男人隻要在洛南這個大都市混過的,都認識他是東豪萬斂集團的太子爺萬天意。


    這夥人四處張望了好一會,又隔著門上的玻璃往歐陽武他們廂房看了好一會,才有人說道:“嘿嘿……老姚你喝多了吧,如煙怎麽會來這種地方,你也不想想如煙是什麽人,好歹也是市長的閨女。”


    “那可能真的是喝多了兩杯,我認罰,我自罰三杯。”說這話的正是市長的秘書姚三昌,這個姚三昌不但為人比較陰險,還很會見風使陀,雖然沒有多大的背景,卻在官場混得如魚得水。


    “哈哈……就是嘛,誰敢動老子的女人呢。老姚,這迴罰的可不止三杯子,走。”


    隨著萬天意這番得意的話語,門外幾個男人很快就離開了東廂房。而房內的歐陽武雖然久經情場,遇到如女神一般的美女就變得有些不自然,甚至不知道如何迴應這個女人的/吻,內心卻閃過這麽一幕鏡頭。他歐陽武/張/開/四/肢/躺/在沙發上喊道:“來吧,出力/糟/蹋/我吧,不要因為我是鮮花而/憐/惜/我,用/力/摧/殘/我吧。”


    不過美女就沒有留任何機會給歐陽武/意/yin,等門外這幾個男人一走,就馬上鬆開了歐陽武,站起來整理一下她的秀發,並冰冷冷地說道:“還愣著幹嘛?還不快點跟我走!真不知道組織找的是什麽人。你最好嘴巴閉緊一點,今晚的事情我就當沒有發生過。”


    什麽?!這話聽起來怎麽像受委屈的人是她。聞言的歐陽武從幻想中錯愕地驚醒,此刻他麵部的表情的確有點怪異。似乎被人推進房內被/強/吻/的人是他歐陽武,而不是她如煙姑娘!


    但轉念一想占/便/宜/的又好像是他歐陽武,畢竟洛南市第一大美人如煙,是無數男人心目中的女神,不但是四大家族市長的掌上千金,更是另一大商業家族萬天意的未婚妻,常人連見一麵都難,更何況是/激/情/香/吻。雖然歐陽武被她那番鄙視的話惹得很不開心,但是看在美女的情分上,就原諒她了。


    想起/香/吻,歐陽武忍不住迴味起來,有點冰冷的/唇,靈/活/如/蛇的/舌/尖,尤其是/胸/口處的彈/性,為此他不禁暗道,嘿嘿,這女神不簡單啊,要是在這把她辦了,那會是一種什麽樣的滋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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