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等你要晉級靈皇的時候,我再好好指點你一二。”枷藍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嘿嘿,還是算了吧,我怕被你打死。”吳迴說完,便和枷藍大笑起來。


    “兩位哥哥,笑什麽呢?”這時,吳華走了進來。


    “你小子是不是又跑出去鬼混了?”吳迴自帶迴吳華,對其也是越發嚴厲,不過吳華也明白,這是對他好,再說自己莫名其妙地被人“利用”,也是惱火,所以這段時間也很努力。


    “師兄啊,你可不能這麽說我,我出去可是去幫藍哥打探哪有好玩的去了。”吳華一臉無辜的樣子。


    “還不是你想去玩?說吧,你打探到什麽了?”


    “嘿嘿,下江城,知道吧?那裏要舉辦一場盛大的拍賣會,而且還有內部的交流會,不知道藍哥可有興趣?”


    “交流會?那可是要通行證的。”枷藍說道。


    “那還不好說?什麽是通行證?咱就是通行證,在司幽國咱想去哪還要通行證?”吳華拍著胸脯說道。


    “對,大哥,這小子,整個紈絝子弟,不過,這紈絝子弟在這方麵還真好使,他在外麵比我有名氣。”吳迴說道。


    “行,那咱們就去看看,正好參加完交流會,我就去帝國武院了。”


    “那好,咱現在就走,馬車完都備好了。”吳華興奮地說道,甚至手舞足蹈起來,與剛才那聽話如乖孩子的樣子形成鮮明對比。


    “你這小子。”吳迴點著對方的頭說道,然後三人便坐著馬車前往下江城。三人找了個豪華的客棧住下,這下江城是大運河的一個大港,所以這種豪華的客棧有不少。住下後,吳華是個閑不住的人,拉著枷藍二人一路玩下去,每日都是早出夜歸;枷藍算是知道什麽是紈絝子弟了,賭場、酒樓、風月場所都留下幾人的身影,尤其是風雨場所,吳華在那還見到幾個同類,都是一些有背景的家夥,這些人雖然紈絝但本性不壞,而且很有眼力,對枷藍那是異常地恭敬;隻是這幾個小子到了一起,真是將紈絝進行到底;種種出格的舉動氣得吳迴就要抽刀,感受到吳迴的殺氣,吳華趕緊辭別那些同類,跟著吳迴乖乖地迴到客棧。


    年節後,期盼的交流會終於拉開帷幕,憑著吳華紈絝子弟的身份,三人霸占天字號的一個房間。


    “你小子也就這點用處。”吳迴大搖大擺地走進去,剛想坐下,屁股沒等碰到椅子,馬上想起什麽,懸空地屁股趕緊噌地一下抬起來,笑著說:“老,老大,您坐。”趕緊拉過主位的椅子讓枷藍坐下。


    “你也不比小華好多少,坐的那麽自然,紈絝子弟的事也沒少幹吧?”枷藍坐下後說道。


    “哪,哪有。”吳迴這個悔,一路上裝出的好形象都沒了。


    “藍哥,你終於見到這人的真麵目了吧?我是紈絝,但他是混世魔王啊,剛才你以為是靠我這紈絝子弟占下這天字號包間?才不是呢,那是因為原本要進這裏的那小子······”


    “你再多說一句,我就好好指點你修煉一年。”吳迴惡狠狠地看著吳華。


    “哈哈哈,好了,你們兩個啊。”枷藍被二人逗笑了。


    這場交流會目的是為這些大勢力的人準備的,可以交換各自所需,如果沒有東西交換,便可以拍賣的形式出售。


    這裏的東西雖然不錯,但也沒多少是枷藍需要的,不過還是象征性地買了點東西,拖吳迴帶迴去送個宗主吳狄,畢竟趕在年節這個檔口。


    就在收尾階段,一塊圓球引起枷藍的關注,因為這東西在枷藍強大的神識探測下,發現裏麵是個眼睛。本著好奇以及莫名其妙的感覺下,枷離出資六千萬靈玉將之拿下,這一點也引起一女子的不悅,不過對方那點實力可不在枷藍考慮之內,有本事你就來劫我。


    交流會後,枷藍提出告辭,再有一月不到,帝國武院就要招生了。吳迴也是不舍地將枷藍送出很遠。


    走出老遠後,枷藍便發現當初跟自己競爭的那個女子在身後跟著自己,微微一笑,心道,“你自找的,可別怨我啊。”想到這,枷藍便放慢腳步,往偏僻的地方走去。


    突然四周狂風大作,將枷藍困住,“我去,這不是那女人弄的吧?這也太···太厲害了?”枷藍在風中說道,“難道對方是靈宗?靈尊?”


    “嗬嗬,少爺,有兩個消息,一個好的,一個壞的,你先聽哪個?”血蘭問道。


    “好的。”


    “這風是睚眥的手段,它可是你殺意進化的關鍵。”血蘭說道。


    “壞的消息我也知道了,那就是我現在不是睚眥的對手啊······”


    “少爺,就是聰明,不過我還有個壞消息,想聽嗎?”血蘭繼續問道。


    “嗬嗬,不用你告訴我,我看見了······嗬嗬······”枷藍盯著前方那巨大黑影說道,“也不知道,它是衝咱來的還是衝那女人······”


    “這還用問嗎?那女子能有什麽好東西啊?”劍靈說道,“少爺,這次可是真的沒救了······”


    “小子,將那邪神眼拿來,我給你個痛快。”那黑影聲音出奇的大,震得枷藍耳朵有些失聰。


    “邪神眼?那是什麽?”枷藍問道。


    “你就別裝了,我安排的人沒爭過你,還裝什麽?”


    “那個女人!?”枷藍意識到問題所在,早知道就該早早將那女人殺了,讓她跟來這麽久,使得自己的行蹤被對方掌握。。


    這時,睚眥顯出其模樣,樣子如同一隻巨狼,頭上生有一對巨角,雙目赤紅圓瞪,麵露兇惡。


    “原來它長這樣子啊,夠兇狠,難怪白虎要我······”


    “少爺,少說話,趕緊想想怎麽應對吧!”劍靈說道,“這家夥可說生活無數年了,一身實力絕對遠超聖級。”


    “我能有什麽辦法,這實在是差距懸殊啊。”枷藍看著睚眥惡狠狠地走來,心髒劇烈跳動。


    睚眥突然眼神眯起,不悅地說道:“真是討厭啊,太討厭了。”


    此語一出,將枷藍弄得丈二和尚,本來要拚死一搏,然後慷慨就義了,不曾想,這睚眥竟停下身形,說出這麽一句。


    本已平靜的天空此刻再次動蕩起來,不僅狂風起,就連烏雲也聚集過來,而且一股股地熱浪撲來。“哈哈哈,少爺,你死不了了,來的是嘲風啊!”血蘭大笑著喊道。


    嘲風來的很快,直接出現在枷藍麵前,這是一隻虎狀的聖獸,眼睛、嘴巴都如龍一般,頭上有一隻粗大的獨角,虎爪每次落地都產生劇烈的震動;而且它的肋下還冒著烈焰,如圖一對翅膀,好不威風。


    嘲風大笑著:“終於抓到你了!哈哈哈哈!”


    “多少年了,你就非要置我於死地嗎?”睚眥大叫道。


    “我怎麽覺得這嘲風樣子比那睚眥更邪惡······”枷藍嘀咕道。


    “少爺,你不知道,這嘲風追殺睚眥幾個紀元了;這嘲風是太古巨巫死後,靈魂所化,巨巫留下的執念是繼續守護大地;當年,嘲風見睚眥為了自保要投靠神族,大怒,立誌要殺睚眥。”血蘭為枷藍解釋二者之間的仇恨根源。


    “嗬嗬,那咱們就別耽誤人家了,還是跑吧。”枷藍緩緩退出戰圈,接著幾個起落,便離開一大段距離。


    “少爺,跑啊?你怎麽停下來了?”劍靈問道。


    “那是睚眥啊,我怎麽能就這樣離開,沒人對付它還好,眼下有人出手,錯過這一次,我什麽時候才能再有這機會?”枷藍觀察周圍,然後開始布置陣法。


    “少爺,你就算再五方絕殺中,也不是那睚眥的對手啊。”血蘭說道,那睚眥的肉身可不一般啊。


    “誰說我要布置那個,我布置的是七光禦陣,是為了保護我自己。”說完,枷藍便把諦魂弄進宮殿,“這次要是得手,可不能讓你給吞了。”


    “破主人,壞主人,你讓我出去!”諦魂不停地大叫,但換來的卻是枷藍的無視。


    嘲風二者何等強大,枷藍覺得就是當年那夔牛也是望塵莫及,夔牛與他們對上可能會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而那二聖獸也是知道枷藍沒有走遠,隻是這兩隻聖獸各有不同的想法:睚眥在想,這小子沒走,我得想辦法擺嘲風,將那邪神之眼奪下來;嘲風卻是在想,這弱小的人族在想什麽,還不快跑?難道有什麽企圖?他們人族可是很狡猾的。


    “你想什麽呢?還不離開?”嘲風傳音道。


    “我能幫你讓睚眥出現一刹那的失神,需要的時候就過來。”枷藍迴答。


    “笑話,我需要你一螻蟻的幫助?”嘲風不屑道。


    “嗬嗬。”枷藍笑笑不再理會,心裏對嘲風也沒了好印象。


    兩隻聖獸戰在一起,枷藍仔細觀看,發現二者的拚鬥每一擊都有無窮的招意,睚眥是殺意,可嘲風卻讓枷藍難以琢磨,因為他每一擊都可抗衡對方由殺意激發出來的威力,難不成這嘲風也有什麽強大的意境?而且有時候嘲風的攻擊還非常冒險,往往在不該出擊的時候出擊,雖然偶有奇效,但要是睚眥敢拚著受嘲風一擊,便可將嘲風重創,這種做法在枷藍眼中實在是要不得,也不知道嘲風依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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