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泣雪醒來後,呆愣了半天,表情怪異地看著擁著自己的男人,有些氣惱,她昨天好像是反抗了來著,怎麽又被他給勾引了,不過這男人睡著的時候還真好看,長長的睫毛在他眼底留下一抹陰影,薄唇泛紅,微微嘟起,嘴角還銜著一抹滿足的笑容,有些孩子氣的天真。

    “可滿意?”慕涼突然睜開雙眼,戲謔地看著直盯著自己看的花泣雪。

    花泣雪對上他戲謔的雙眸,臉頓時爆紅,垂下頭去,卻看見他赤條條的身體,臉上更紅,目光都不知道該放在哪裏。

    “都不是第一次了,還會害羞麽?”慕涼輕笑著將她可愛的反應收入眼底。

    “你以為每個人都跟你一樣麽?”花泣雪瞪他,想起身,發現自己身上什麽都沒穿,低唿一聲又鑽進了被子。

    慕涼見此,眼神暗了暗,目光變得有些火熱。

    “收起你那眼神!”花泣雪臉一沉,他的目光代表著什麽她知道。

    “別亂動,我怕我忍不住。”慕涼突然緊緊地抱住她,大口地喘息著,壓下體內的火熱,吐了口氣,這才不舍地放開她軟軟的身子,緩緩起身。

    半掩的身體展現在花泣雪麵前,惹得她又一陣臉紅心跳。

    慕涼見此,差點撐不住再次將她撲倒,可他知道她承受不了太多的熱情,輕輕吐了口氣,不舍地將目光從她臉上收迴,抬手招來一件袍子,快速地穿上了。

    然後又把花泣雪從被窩裏撈了出來,給她套上了一件她睡袍。

    “先穿著,一會兒擇良會把你晚上要在慕黎壽辰上穿的衣服拿來。”慕黎把她裹好,滿意地看著在紫色絲質袍子的襯托下更美麗的人兒,少了份脫塵,多了份貴氣,也多了份慵懶。

    花泣雪拉了拉身上寬大很多的袍子,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有些不習慣這顏色,雖然總是看慕涼穿,可她自己卻是第一次穿除了白色以外的衣物。

    “不習慣?”慕涼挑了挑眉,看出了她的不自在。

    “有點。”花泣雪淡淡道。

    “那以後我穿白色。”慕涼抿了抿唇,笑眯眯地說著。

    “為什麽?”花泣雪有些奇怪,隻覺這紫色才是最適合他的,雍容尊貴。

    “我想跟阿暖穿一個顏色的……”慕涼捏了捏她的鼻子,這還用問麽?

    花泣雪心中一暖,唇畔溢出淡淡的笑容,“其實也不是多不習慣……”話還沒說完,便落入

    了一個火熱的懷抱。

    “阿暖,你真是我的寶貝兒!”慕涼滿心喜悅,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骨子裏。

    花泣雪乍一聽“寶貝兒”這個詞,麵色僵了僵,緩緩抬起頭來,看著他的目光很冷。

    “怎麽了?”慕涼疑惑地看著她,他有說錯什麽麽?阿暖為什麽這麽看著他。

    “慕涼,你不準再禁錮的我力量!”花泣雪冷冷地說道,昨天這位“爺”嘴裏“寶貝兒”叫得歡快,行為卻很可恥呢。

    “我這也是為了證實你的說法,讓你看看我是不是變態。”慕涼臉上變了又變,最後也危險地眯起了眼,這妮子還敢說他,他被說是變態他還沒憋屈呢。

    花泣雪氣結,冷哼一聲,推開他下了床,可腰子那兒的酸軟卻讓她差點跌倒在地。

    “你以後給我節製點!”花泣雪一陣羞惱,狠狠地在她胸口打了一拳,雖沒用幻術,可那力道也打得慕涼幹咳兩聲。

    “看來我得多準備點活血化瘀的藥了,每次歡愛以後都得挨揍。”慕涼揉著自己的胸口,另一隻手卻牢牢地摟著花泣雪,嘴裏雖然在抱怨,可眼底卻全是寵溺。

    花泣雪冷睇了他一眼,火氣降下來一些。

    “王爺,您和王妃的衣服送來了。”影的聲音從窗外傳來,隻見窗戶開了馬上又關了起來,兩個盒子就飛了進來。

    兩人對視一眼,一人一個抓住了盒子。

    “這是你的。”花泣雪率先打開盒子,看著裏麵一紫一白兩件袍子,以為是自己的,可拎出來看看,顯然比例大了很多。

    慕涼挑了挑眉,把盒子裏的衣服拿出來,看了看花泣雪手裏的衣服,“我這個應該是你的。”

    “是不是搞錯了?”花泣雪眯了眯眼,她手裏慕涼的衣服,怎麽裏衣是紫色,外衣是滾著金色雲紋的外衫?

    慕涼眸光閃了閃,看著自己手中裏繡著金色雲紋的白色裏衣和冰紫色外裙,了然地笑了。

    “擇良到想得周到。”慕涼起身,展開手中的衣服,對著床上的人兒勾了勾手指頭。

    花泣雪眯眼,他在召喚寵物呢吧?

    “阿暖,來試試。”慕涼從她手裏把他的衣物拿開,伸手把她拽了起來。

    “慢點!”花泣雪低吼,拉住因寬大,差點散開的睡袍,瞪了他一眼。

    慕涼邪氣一笑,隻是伸手把她的睡袍扯掉,看著她映著點點紅痕的

    肌膚,眼神暗了暗。

    花泣雪麵色一僵,沒讓他看多久,迅速拿過他手中的衣服,套在了自己身上,轉過身去自己扣著扣子,借以不讓慕涼看見自己通紅的臉。

    慕涼吐了口氣,壓下再次燃起的火焰,定定地看著她的背影半晌,才拿起床上的衣服,就在原地換了起來。

    擺弄了半天,花泣雪勉勉強強算是把這衣服給穿平整了,深唿吸一口,有些緊張地迴身,不知道慕涼會不會覺得她好看。

    可當她看到一身白衣的慕涼時,清冷的小臉又開始恍惚了。

    冰紫色裏衣服帖地貼在他的鎖骨處,堪堪掩住那朵妖冶的紫蓮,白色衣袍上繡著金色雲紋,飄逸若仙,又不失尊貴的氣息,比起平日的有些妖孽的散漫,此時的他更能將魔魅與出塵二者融合在一起,更何況他唇畔還噙著一抹溫柔中略帶慵懶的笑。

    而在花泣雪轉身的時候,慕涼的溫柔的眼裏,也劃過一絲驚豔。

    修長的玉頸下,嬌俏的鎖骨在白色裏衣的襯托下愈顯白皙,柳腰不盈一握,紫衣罩體,把優美的身段淋漓盡致的體現了出來,紅唇微微抿起,水眸半垂,帶著些緊張,讓她清冷中夾雜著少女的青澀,又有一種成熟女人的嬌媚,愈加誘人。

    “不準穿。”慕涼驚豔之後,俊臉立刻沉下了臉,上去把還在發呆的女人拉進懷裏,就開始扒她的衣服。

    “不好看麽?”花泣雪心裏一緊,拉住他的手,眼裏流露出一絲難過。

    慕涼見此,緩和了臉色,輕輕歎了一口氣,勾起她的下巴,對上她有些黯然的眸子,不滿地嘟嘴,“不是不好看,而是太好看了。”所以他不想別人看見她的美好。

    花泣雪一愣,明白了他的意思,耳根微微泛紅,看了同樣俊美的他,嘴角抽了抽,“你自己又好到哪裏去?”怪就怪擇良手藝太好了。

    “我真想把你鎖在盒子裏,這樣你的美就隻有我一個人能看見了。”慕涼將她摟進懷裏,無奈地歎息。

    花泣雪眼裏劃過笑意,乖乖地倚在他懷裏,“你怕我被搶走?”

    “哼,誰敢?就穿這個去,誰敢搶,我殺了誰!”慕涼霸道地冷哼,停止扒她衣服的動作,沒兩下又給她穿上了。

    花泣雪撇撇嘴,忍不住腹誹,這男人的臉變得可真快,前邊還不讓自己穿呢,這後麵就又變了決定,他當自己是布娃娃,瞎擺弄什麽呢。

    “王爺,衣服大小如何?”擇良

    的聲音從外麵傳來,來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自信。

    “合適。”慕涼輕哼一聲,拿起桌上的挑紅,甩了甩它,讓它變成一個有些繁瑣華貴的簪子,讓花泣雪坐在梳妝鏡前,淡笑著給她挽了一個簡單又優雅的發髻,再將手中像血玉一般的挑紅插在她發間,為她平添了幾分嫵媚。

    “阿暖,還化妝嗎?”慕涼撥弄了下桌子上孤零零待著的那盒胭脂。

    “不必。”花泣雪淡淡地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有些厭惡地看了胭脂一眼,這種香味,她不是很喜歡。

    慕涼寵溺地揉了揉她的腦袋,低頭在她發間嗅了嗅,歎道,“也好,阿暖自然的體香我最喜歡。”

    花泣雪幹咳兩聲,冷睇了他一眼,緩緩起身,看著他還有些亂的頭發,心中一動,“慕涼,我幫你梳頭吧。”

    慕涼聞言,愣在原地,阿,阿暖要幫他梳頭?

    花泣雪抿唇,眼底閃過笑意,不過是梳頭,有必要這麽驚訝麽?也不多說了,隻是把他按在椅子上,細細打量起他的頭發。

    十指靈活地給他束了發,將一旁的白玉簪子給他插好,滿意地勾了勾唇,難的不會,簡單的她還是會的,畢竟總看慕涼自己束發,多少學了些。

    “阿暖你是不是還給別人束過發?看樣子很熟練哪。”慕涼臉臭臭的,說話的口氣也不怎麽對味。

    “你想多了。”花泣雪冷冷地看著鏡子裏某個不知好歹的男人,她這可是第一次幫男人束發。

    慕涼輕哼一聲,倒也沒再鬧別扭,阿暖是他陪著長大的,她的身邊可就他一個男人,當然,花水水和花爺爺除外。

    慕涼看著鏡子裏那張冷冰冰的小臉,目光遊弋到她的脖子,眸光閃了閃,隨即從懷裏掏出他的玉蟬。

    “阿暖,帶上它好不好?”慕涼溫柔地笑著,阿暖怕她弄丟了,所以還給他,可現在,他想把它帶在阿暖脖子上。

    “哦。”花泣雪沒什麽反應,那玉蟬不重,也不會增加她什麽負擔,也就同意了。

    慕涼見她答應,笑容加深,動作很輕地給她帶上玉蟬,臉離她很近,溫熱的唿吸打在她臉上讓她有一瞬間恍惚。

    慕涼擁著花泣雪站在鏡子前,溫柔地笑著,輕輕地撫摸著她脖子那兒的玉蟬,心中溢滿柔情。

    花泣雪看著兩人身上相配的衣服,眼裏劃過笑意,淡淡地看了眼不知道在開心些什麽的慕涼,抿了抿唇,“我們該出去了。”

    “就這樣抱著一輩子不好麽?”慕涼委屈地抿著嘴。

    “好,可我不想餓肚子。”花泣雪涼涼地拍掉他的手,徑自走向門邊。

    慕涼無奈地歎氣,快速抓住她的手,沒好氣地輕哼一聲,拉著她打開了門。

    花泣雪挑了挑眉,看著兩人緊握的手,臉上的溫柔一閃而過。

    擇良看著兩人出來,溫潤的臉上全是驚豔,他做的衣服是不差,可穿在這對璧人身上,那效果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慕涼的眼神涼颼颼的,看了他一眼,又是一陣輕哼,下了樓。

    花泣雪眼裏閃過笑意,看著擇良憋屈的樣子,有些無奈,做慕涼的手下,的確不容易。

    擇靈百思不得其解,他做的衣服他們穿著不是挺好的,為什麽王爺那眼神那麽怪?不會是雪姑娘不配合,他欲求不滿所以看誰都不爽吧……

    事實證明,擇良這迴不純潔了,慕涼隻是在吃飛醋……

    “媽啊。”慕火兒愣愣地看著走來大廳的兩人,眼裏全是驚豔,她知道皇叔和雪雪長得天上地下就這倆,可他們今天俊、美得太誇張了吧。

    花斬浪倒是沒什麽反應,淡淡地瞟了兩人一眼,打了個嗬欠,除了火兒,他懶得管別人穿啥樣。

    慕涼淡淡地掃了前方兩人一眼,今天慕火兒依舊是一身紅火,花斬浪不改藍色裝束,但兩人站在一起,不相容的兩種色彩倒顯得相得益彰。

    “要看看我,看他們幹什麽?又不會是你的。”花斬浪不樂意自家女人把注意力放在別人身上,沒好氣地把她的腦袋轉了迴來。

    “哎喲,看你幹什麽,你又沒雪雪和皇叔長得好看,再說了,我要不看你,你還能跑了不成?”慕火兒雙手叉腰,鳳眼輕瞪,那姿態有些兇悍。

    “你該慶幸你男人長得跟你皇叔差遠了,不然三天兩頭出去招惹倆姑娘,我看你怎麽辦。”花斬浪語氣帶上了醋意。

    “你長這樣還不是照樣拈花惹草!”慕火兒脾氣本就火爆,被花斬浪這麽一說,想起某人曾經的風流史,當下來了火氣。

    花斬浪瞪眼,剛想說什麽,卻被一道清冷的聲音打斷。

    “師兄何時也學會欺負女人了。”花泣雪冷冷地看向花斬浪。

    “丫頭,你怎麽就不知道護短……”花斬浪苦下臉,好歹他們是同門吧。

    “阿暖是我的女人,火兒是我慕家人

    ,如何算是不護短?”慕涼得意地笑。

    花斬浪被兩人說得接不上話,麵色糾結了一下,隻有瞪著兩人。

    “咳咳,皇叔,你們別欺負斬浪了。”慕火兒火氣來得快,心也軟得快。

    “還是火兒好。”花斬浪一把抱住她,他一定要好好疼媳婦。

    “現在知道我好啦。”慕火兒嘟了嘟嘴,還是忍不住輕笑起來。

    花斬浪歎了口氣,彈了彈她的額頭。

    花泣雪見**中的兩人,挑了挑眉,抬眼看向一臉不屑的慕涼,“時間還早,現在就進宮?”

    “嗯,今天慕黎要宣布立後的決定。”慕涼點了點頭。

    花泣雪眸光閃了閃,立後?聖遙那丫頭現在應該很緊張吧。

    “聖遙估計緊張死了,雪雪,我們趕快進宮!”慕火兒乍一聽著消息,瞪大了眼,隨即雀躍地竄到花泣雪身邊。

    花泣雪想了想,點點頭。

    “斬浪,我跟雪雪進宮啦!”慕火兒朝後揮了揮手,拉起花泣雪的手就走,卻差點被慕涼踹飛。

    “慕火兒,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皇叔!”

    “慕火兒,你心裏還當不當我是你男人!”

    慕涼和花斬浪齊齊低吼,同樣是黑得滴水的臉色。

    “斬浪……”慕火兒有些害怕地縮了縮肩膀,默默地退到花泣雪身後。

    “三國來人不少,你們應該不閑。”花泣雪淡淡地掃了兩人一眼。

    “阿暖,我可以不去……”慕涼撇撇嘴,很沒責任心地說道。

    花泣雪眼神變冷,一張小臉散發著淡淡的寒意,熟悉的人知道她這是快失去耐心了。

    “好嘛,我去就是了,別跟別的男人說話知道麽?”慕涼很沒骨氣地選擇妥協。

    “嗯。”花泣雪冷哼,拉著慕火兒的手,不緊不慢地走了出去。

    慕涼死死地盯著兩人相握的手,恨不得現在就有一把刀把慕火兒的爪子給砍下來。

    而花斬浪此時想的跟慕涼一樣,但希望砍掉的,是花泣雪的手。

    花泣雪似乎是察覺到了兩人的視線,涼涼地迴眸一眼,成功地阻止了兩人的視線,抬手招來大花,拉著慕火兒上了虎背。

    大花低吼一聲,踏雲而去。

    “慕涼,你就這麽讓雪雪帶火兒走了?”花斬浪黑著臉,怒瞪慕涼,“雪雪

    不是總向你妥協麽?”

    “舍不得見她不開心。”慕涼歎了口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難道你舍得火兒不開心?”如果是那樣,他該考慮要不要棒打鴛鴦。

    花斬浪一愣,恢複了正常地麵色,與慕涼對視,兩人眼裏皆閃過無奈,歎了一口氣,緩緩朝門口走去。

    “慕涼,我今天拿什麽身份去見客?”

    “頭牌的身份。”去迎客。

    “滾。”

    “駙馬。”

    “這還不錯。”

    一白一籃兩人風度翩翩的大男人騎著大馬晃到了皇宮,一身金衣同樣豐神俊朗的慕黎見了,半晌迴不過神來。

    “黎兒?”慕涼危險地看著慕黎,他眼底那詭異的光芒他不喜歡。

    “皇叔,其實皇嬸說的對,若您跟花斬浪配起來,也算是佳偶了。”慕黎由衷感歎。

    慕涼與花斬浪齊齊眯眼,齊齊握緊馬韁,齊齊出手定住了四周的人,齊齊走向一臉驚恐的慕黎……

    沒有人知道,在慕皇生辰這一天,除了臉上,全身都是淤青……這就是嘴賤的下場。

    靈越宮。

    “雪雪、火兒,我、我緊張。”白聖遙一身鳳袍,小臉略施脂粉,金玉交錯的發簪襯得她雍容華貴,此時她正一臉無措地看著麵前喝茶嗑瓜子的兩人。

    “不必緊張。”花泣雪淡淡地看著她,她都沒抱怨聖遙當了皇後之後沒人給她做菜了,她還緊張什麽?

    “就是,有皇兄在呢,怕什麽?”慕火兒挑眉說道。

    “他下令解除後宮,一定會惹出大亂……”白聖遙咬了咬唇,愛情是兩個人的事,可若因此給慕黎惹上麻煩,她……

    “誰敢多說一句,殺。”花泣雪依舊是淡淡的表情,隻是那眼底閃過的殺意,不容人忽視,再說了,依慕涼疼侄兒的性子,也用不著她出手。

    “嘖嘖,雪雪,這可是皇兄生辰,見血不好吧?”慕火兒嘴上雖這麽說,但心裏早就拍手叫好了,做女人,就是要霸氣,聖遙也奇怪,“臨了臨了”還怕什麽。

    “喜慶。”花泣雪又抿了一口茶,血色與紅色有什麽區別。

    白聖遙無語地看著眼前的兩人,她們不該是來開導她的麽?怎麽自己在那邊天南地北的聊起來了。

    “聖遙,平常心就好。”花泣雪抬手倒了一杯水,舉到白聖遙麵前,清亮的眸子淡淡地

    看著她。

    白聖遙對上她通透的眸子,愣了愣,隨即釋然一笑,接過茶,“早晚都要麵對的,的確不必再有多餘的擔心了。”

    “放心吧,慕家出品,全是疼媳婦的。”慕火兒嬉笑著,上上下下打量了白聖遙一翻,嘖嘖稱讚著,“不錯不錯,早就知道聖遙是個美人兒,今日稍作打扮,更是貴氣逼人哪。”

    “算了吧,你倆在這兒,我能逼什麽人哪。”白聖遙啐了一聲,有些不好意思,雪白的臉蛋有些泛紅。

    慕火兒抽了抽嘴角,這丫頭對著自己在嬌羞個什麽勁?不過目光掃了花泣雪一眼,有些讚同地點點頭,“雪雪的確是來搶風頭的。”

    花泣雪淡淡地看了兩人一眼,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物,不搭理兩人,反而走到梳妝鏡前,對鏡輕撫著胸前的玉蟬,有些出神。

    “嘖嘖,你說雪雪是不是想皇叔了?”慕火兒湊到白聖遙麵前,眼裏閃耀著八卦的光芒。

    “我看是。”白聖遙也沒了開始的緊張,戲謔地看著花泣雪,今日雪雪穿著紫衣,怕是想跟皇叔配夫妻裝,不過雪雪穿著紫色,還真是養眼哪。

    “很閑?”花泣雪迴神,涼涼地看了兩人一眼。

    “是挺閑的。”慕火兒笑眯眯地迴道,接待來使跟她們沒啥關係,的確很閑哪。

    “那就圍著著皇宮跑上幾圈吧。”花泣雪彈了彈衣袖,雲淡風輕地說道。

    “算了吧。”慕火兒笑臉一僵,連忙擺手。

    “聖遙,你也很閑?”花泣雪淡淡地看著白聖遙,“那就別解散後宮了,沒事兒還能找幾個樂子。”

    “雪雪,今天月亮很圓。”白聖遙猛地搖頭,指著窗外。

    慕火兒撫額,聖遙哪,大白天的,哪有月亮!

    白聖遙反應過來,囧的拚命找地縫了。

    花泣雪挑了挑眉,不再搭理她們,繼續撫摸著玉蟬,眼角染上了溫柔,嘴角微微上揚,看得一旁兩位女子都癡了。

    三人又聊了很久,看天色暗了下來,琢磨著晚宴的時間也差不多了,便相攜著離開了靈越宮。

    賓客差不多來齊了,眾人已經就坐,慕黎坐著上位,左下方是慕涼,他旁邊是花斬浪,再後邊一些就是一些慕國的王公貴族。

    對麵依次是風國來使、雀國來使,和兩國的王公貴族。

    月元已經落座,而風霧年卻始終不見身影,慕涼掃了月元

    身旁的空位一眼,眼底劃過詭光。

    “聖王。”一名身著華服的俊美男子走至慕涼身前。

    “太子。”慕涼起身,淡淡地看著他,此人是東方舞的兄長,雀國太子東方曜,看起來溫潤,野心可不小。

    東方曜與他對視,隻覺得他淡淡的眼神下有著壓迫感,神色變了變,當下收迴目光,淡淡地笑著,“舞兒今日怎麽不見身影,她好像是住在王爺府上吧。”

    “前些日子公主說要去江南遊玩,前幾日就動身離開了,太子難道不知道?”慕涼有些詫異地說道。

    “什麽?”東方曜眯眼,有些懷疑地看著慕涼,他那妹子可從來沒說過要去江南。

    “莫非太子懷疑本王的話?”慕涼神色微冷,不怒而威。

    “王爺所言,本宮自然不會懷疑,小妹頑劣,讓王爺費心了。”東方曜收起疑問,抱歉地笑著,現在怕什麽問不出什麽,事後再讓人去找便是,想那丫頭想什麽他這個兄長是猜不透了,這時候去江南也不是不可能,說不定又是她引起慕涼主意的手段。

    又寒暄了幾句,東方曜也迴了自己的座位。

    “火兒怎麽還不來?”花斬浪邪氣地笑著,幾不可見地動了動唇,小聲地問慕涼。

    各位管家女子大家千金見了慕涼和花斬浪,眼裏全是愛慕,那過分熾熱的目光,讓慕涼有些不悅,聽著花斬浪的話,心裏愈加掛念著他的阿暖。

    慕黎一個人坐在皇座上,旁邊的後位卻依舊是空蕩蕩的,這讓那些後宮女子看紅了眼,一個個都想坐上去。

    慕黎歎了口氣,這晚宴都要開始了,聖遙怎麽還沒來?

    “皇上,今日您生辰,要笑。”景睿站在他身邊,打趣道。

    慕黎涼涼地看了他一眼,木然地轉過頭,是不是跟著皇叔久了,每個人都不積口德了?

    慕涼和花斬浪也癡癡地看著前方,等待著佳人到來。

    在場的其他人議論紛紛,看天色已經不早了,為何皇上還不宣布晚宴開始?不過沒等他們想太久,門口的來人已經告訴他們為何這晚宴遲遲不開始了。

    白聖遙為首,慕火兒與花泣雪分立她左右,三名女子緩緩走進擺宴之地,三人氣質不同,卻全都是絕色之人,白聖遙溫和,慕火兒火辣,花泣雪清冷,這一齊齊亮相,奪了所有人的眼球,也惹來一片抽氣聲。

    “聖遙!”慕黎第一個站了起來,臉上是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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