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過了幾日,正覺得自己搶了臨同鏢行的生意,在那裏歡喜的時候,突然幾個兄弟綁著一個臨同鏢行的鏢師,拖著進來。“大哥。這廝在我們鏢行周圍搶鏢,剛審過了,這幾日都搶了五單生意了。”楊大義心中暗罵:“老子才搶了你們四單。”手上將那人拖起來,便是一巴掌,罵道:“你我鏢行,自建立就有規矩,生意買賣,全憑物主自願,爾等怎麽能如此壞規矩。”說畢,找來兄弟將他的兩條腿都打斷了。扔到了外麵去。


    兄弟們各個歡喜,但老掌櫃劉萬福卻匆匆跑來,得知楊大義隻是打斷了那人的腿,沒有再鬧出人命,才放下心來。讓下麵的小兄弟都散了,不想楊大義卻是在一邊長歎。劉萬福道:“還為了昨天的事情煩惱?”楊大義道:“一直以來,都是我搶他們的鏢,但如今這臨同鏢行竟然敢在我們鏢行門前搶鏢!倘若我們今天軟下去。日後這買賣會更難做!”劉萬福道:“五鏢被劫的事,江湖已經傳遍了,這事態可嚴重了。”楊大義道:“這必然是張淩宇傳出去的消息。否則怎麽會傳五鏢被劫,而非六鏢?”劉萬福還沒反應過來,問道:“什麽意思?”楊大義道:“截殺張永年的人都被我殺了,張淩宇自然認為那路失敗了。因此在他看來隻截下了五路鏢隊。但張永年卻將銀子錯送到了臨同鏢行,老莊主那自然是認為這一路也被劫了。所以若傳言是五路被劫,那一定是張淩宇所傳。”劉萬福明白過來,隨後道:“咱們即墨這邊的若非你早有算計,張永年的這路也難保啊。”


    楊大義道:“最可恨的就是那程嘯天。據說是這老家夥因為與少莊主不和,就帶著其他鏢師離開了。”


    劉萬福道:“此事卻怨不得程老爺子,少莊主免去了鏢行的月錢補助。”楊大義道:“月錢補助?我楊大義自打來咱這鏢行,就沒有管你劉老爺子要過月錢!更談不上補助了。所有鏢行的用度都是自產自銷!日子不也是照樣過?如今這少莊主剛一來,就鬧得五鏢被劫,哼算上張永年的,那就是六鏢被劫。我看這些個責任都得推給這少莊主!要是依我推測,十有八九是程嘯天所為!他要讓天下人都知道,沒有程嘯天就沒有通義鏢行!”


    劉萬福忙道:“這話可不能亂講!”


    楊大義道:“老天爺我都罵過,這話怎麽不能亂講?即便不是程嘯天所為,那也跟他脫離不了關係!少莊主少不更事,他程嘯天走了三十多年的鏢,他也不明白這個時候不能分鏢?而且還一分六鏢?真是天大的笑話!何況分鏢分出去的都是什麽鳥人!兗州到即墨,張永年那廝能走十天!到了還能找到別家,真是豈有此理。程老爺子卻在背後不管不顧!衝雲山莊白白養了他三十年。”


    劉萬福道:“這也不能說是程老爺子做的!”


    楊大義道:“希望是我推測錯了。可能把通義鏢行六路走鏢路線拿的如此之準的人。除了程嘯天,還有誰?”劉萬福道:“那依大義兄弟,下麵怎麽辦?”楊大義道:“能怎麽辦,我們管不了,隻能是聽天由命了。守住即墨這買賣就好。就算衝雲山莊沒了,我們守著這鏢行,也能維持生計,怎麽說這周圍的鏢路咱也走通了。總不能讓我這幫弟兄出去要飯。到時候若是真的走不下去了,要麽散夥,要麽出去落草,山頭我都找好了。想我這一生也就如此了,我隻希望我的兒子將來能有出息。”武風郎道:“楊業必然是刻苦勤奮的,定有大成。”


    這時候,一兄弟突然跑迴了鏢行。道:“大哥,不好了。六哥在外麵拉鏢,被臨同鏢行的人給打了!”楊大義大怒,道:“現在連我們的人也敢打!把弟兄們都叫著,去臨同鏢行。”聚集了所有的鏢師,帶著棍棒,浩蕩著壓進了臨同鏢行。路上遇到了趙老六,但見他臉上一塊淤青,胸口一張大腳印,見楊大義帶人來了,道:“大哥,你來就好了。”楊大義問道:“傷得怎樣?重嗎?”老六道:“不礙事。隻是咽不下這口氣。”楊大義道:“那跟著我走。”到了臨同鏢行,楊大義叫兄弟們砸開了臨同鏢行的大門。見內中四十多人持棒相對。一五十多歲的老者站了出來,正是臨同鏢行總鏢頭張慶達,道:“楊大義,你要做什麽?帶著這麽多人,搶劫嗎?”楊大義道:“我兄弟在外麵拉鏢,卻被你家弟兄毆打,想必張總鏢頭不會不知。”張總鏢頭的兒子張義道:“拉鏢?拉到了我們臨同鏢行門口?分明是來我這搶鏢。”楊大義道:“今日所來,隻為給我這兄弟出氣,你將打人的交給我,我便不與追究。”


    這時又站出一個和張義一模一樣的人,便是他的雙胞胎弟弟張玉,道:“人是我打的!你能把我怎麽樣?”張慶達有兩個兒子是雙胞胎,這是遠近皆知的事情,哥哥張義這些年一直在幫著父親打理鏢行的事兒,但弟弟張玉卻一直不在鏢行,至於去哪裏了誰也不知道,但昨日迴來,也說不走了,要同哥哥一起幫著父親打理鏢行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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