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求你,真的不能對付他。他……”陸琪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陸金波不理陸琪,對鍾若風道:“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什麽武功早已經不流行。武功再高,一槍撂倒。當年民國時,八卦宗師程廷華,大刀王五不都是一代宗師。結果怎麽樣?還不是死在洋槍之下。”


    鍾若風點頭,知道陸金波這麽說是打消他的顧慮。當下表決心的道:“陸先生,您放心吧。我們公安局不會放過一個歹徒。也絕不會因為歹徒的武力而屈服,畏懼。不然人民群眾還怎麽信任我們。”


    便在這時,莊園外傳來汽車嘎吱,車胎摩擦的聲音。接著莊園大門被撞開,然後是整齊而迅速的腳步聲。


    陸金波皺眉,鍾若風也是不解。一群人還來不及出去看個究竟。這時兩隊荷槍實彈的武警戰士衝了進來,這種氣勢和場麵頓時讓所有的人都是臉色煞白。別提陸琪和那些同學,就連陸金波和鍾若風也是心髒猛跳。


    兩隊武警戰士立正,站的筆直。“怎麽迴事?”陸金波顫聲問鍾若風。鍾若風搖頭,他剛好看見武警內衛隊的隊長黃宏一身軍裝走了進來。


    “黃隊,您這是做什麽?陸家可沒犯法?”鍾若風不滿的問黃宏。黃宏卻是不理鍾若風,同樣標準的立正,站的筆直。


    就在一眾人疑惑不解的時候,門口出現兩個人。一身黑色西服的陳淩,飄逸,冷漠。還有鼴鼠,好像做黑客的都有點猥瑣,鼴鼠也不例外,二十五歲的小宅男。跟在陳淩後麵,明明走的很周正,但看見他,就覺得他猥瑣。


    陳淩走了進來,黃宏啪嗒一聲,立正行軍禮,後麵的武警戰士也全部整齊劃一的行軍禮,黃宏道:“報告首長,江州軍區武警內衛三隊在此集結,隨時聽候調遣!”


    陳淩臉色淡淡的還了一個軍禮。


    羅雅與李萱的嘴巴都合不攏了,這個人年紀輕輕,竟然是武警隊長的上級?羅雅可是知道,沒有掛星星的,是不能直接稱唿為首長的。天啦,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麽來曆,怎麽如此神秘?


    陸琪也有種暈眩的感覺。


    陸金波也呆住了,而鍾若風結結巴巴,好容易迴過神來,點頭哈腰對陳淩,道:“首……首長好。”


    陳淩淡淡點首,沒有再理會鍾若風,而是對陸金波道:“陸先生,你好,你不用怕,我來此並無惡意。隻不過有一件事情要搞清楚,我們可以談談嗎?”


    “可……可以!”陸金波點頭。


    “事情是這樣的,我昨晚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在網絡上尋找知道線索的人。然後,一位名叫陸琪的女生找到了我,說她知道。並且約定在陸家莊園相見。”


    羅雅這才明白為什麽陳淩會找上陸琪,雖然陳淩做法合理了。但她也不敢再對他有非分之想。自己雖然自傲,但是與他這種天之驕子比起來,不知道差了多少倍。


    “首長,這一定是網上無聊人士的惡作劇。”陸金波額頭上滲出冷汗,道。


    陳淩道:“是,不排除這種可能。但是經過我們的網絡高手排查,最後鎖定,昨晚跟我聊天的陸琪的ip地址就是在這棟莊園裏。為了證明清白,陸先生,我需要檢查你們的電腦,尤其是……陸琪的電腦。”


    “不能!”陸金波忽然激動的道:“我們並沒有犯法,你這是在侵犯個人**。”


    陳淩多看了眼陸金波,道:“你好像在隱瞞點什麽?你想要隱瞞什麽,是不是你知道些什麽,嗯?”這一番問話,陳淩用上氣勢,直逼陸金波心尖。


    陸金波那裏承受得住陳淩的氣勢,立刻大口喘氣,額頭汗水涔涔。但他卻依然堅持道:“首長,您這樣做是違法的,我絕不會配合。我們陸家也絕不是任由宰割的主,您若執意,我會告到中央去。”


    “告我?”陳淩冷笑一聲,道:“陸先生,你敢說你們陸家這麽多年做生意,生意做到這種程度,從沒幹過什麽違紀犯法的事情嗎?你蓄養這麽多保鏢打手,是為了什麽?我警告你,如果你不合作,我會申請一個專案組,專門來調查你們陸家的犯罪活動。你如果是真金,敢試,那今天我不查也罷。”


    陸金波說不出話來,直覺中,今天如果不依著眼前這位霸道的年輕軍人,恐怕真會給陸家帶來滅頂之災。


    陸家再有錢,再厲害,但是跟國家機構比起來,那也就屁都不算了。


    陸琪站了出來,臉色沉靜,對陳淩道:“你們跟我來吧,我給你看我的電腦。”


    陳淩點頭,帶著鼴鼠隨陸琪朝二樓而去。


    陸家的別墅真夠氣派的,內部裝修中西結合,豪華奢侈中不失典雅。


    陸金波與夫人對視一眼,眼神複雜至極。最後還是也跟了上去。


    而其餘同學想跟去的時候,黃宏一揮手,道:“一律不許動!”


    眾人頓時噤若寒蟬。


    陸琪的臥室很寬敞,裏麵電腦,衣櫃,還有一個跑步機。另外還接連陽台,陽台上許多盆栽。


    此刻已是晚上九點,鼴鼠在陸琪的iphone電腦上開始輸入一連串密碼。


    她的qq記錄上並沒有昨天的聊天記錄,但是在鼴鼠操作下,還是查到就在此台電腦上,淩晨一點開始登陸,直到四點才下。


    至於聊天記錄,則就無法恢複了。鼴鼠匯報完畢後,陸琪的眼眸裏閃過驚恐之色。這事情對她而言太過詭異了。


    陳淩沉吟著道:“陸琪,我的手下的匯報你也聽到了。我不會無聊到刻意找人來冤枉你一個小姑娘。”


    陸琪抱住頭,顯得痛苦,道:“可是我沒有撒謊,我真的在十一點鍾就已經睡覺了。”


    陳淩點頭,道:“陸琪,我絕對相信你的話。而且,你們陸宅的守衛這麽森嚴,應該也絕不會有人潛入你的房間來做這件事情。”頓了頓,轉身衝陸金波夫妻道:“陸先生,也許你應該知道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我不知道。”陸金波臉色鐵青,斷然道。


    “是我!”陸夫人忽然站了出來,道:“昨晚是我進了琪琪的房間,跟你聊的天,對不起,是我無知無聊,欺騙了你。作為一個成年人,我為我的行為向你道歉。”說完後,她垂下了頭,顯得極為羞愧。


    陳淩冷冷一笑,道:“陸夫人,你這個笑話並不好笑。我們這裏現在沒有外人,你既然說是你,好,你說我們昨晚到底聊了什麽?”


    陸夫人搖搖頭,道:“我記性不好,最近經常在吃藥。有時候自己說過的話,一個小時後就忘了。”


    “吃的什麽藥?那個醫生開的,把這個醫生找過來。你們陸家不缺錢,肯定會有私人醫生。”陳淩目光逼視陸夫人。


    “夠了,長官!”陸金波怒道:“你太無理取鬧了,就為了一個qq聊天,您何至於此。如此動用手中權力,動用人力來為了一個夜晚寂寞的qq聊天,您不覺得您太荒唐了嗎?”


    陳淩淡淡的看了眼陸金波,道:“陸先生,我看的出您是一位有修養,有城府的人。如此動怒,不是您的性格,您想隱瞞什麽了?還是說這其中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你的夫人有沒有健忘症您心裏明白,發生這麽詭異的事情,您不急著想弄清楚,反而想把我趕走……”


    “我媽媽沒有健忘症,她的記性一直很好,也從沒吃過藥。”陸琪忽然開口了,她顯得有點激動,道:“長官,您可以告訴我,昨晚我的電腦到底跟您聊了什麽嗎?”


    “當然可以!”陳淩說完,又衝臉色難看的陸金波道:“我想這個問題應該是出在陸琪身上,陸琪不知道,但你們知道。你們想隱瞞,是愛護陸琪。我懂你們的苦心,但是未必對陸琪公平,至少在昨天的聊天中,她很不開心。她想弄明白一些事情,你們不該如此扼殺她的思想。”


    “我到底跟你聊了什麽?”陸琪痛苦的道。


    “你說你做夢會夢到在一個墓地裏,有一個男人壓著你,你說那個墓地裏一定有你的前世今生。而那個墓地是我要去尋找的地方,我在網上貼了一張地圖。你說你見過那張地圖,跟你夢中一模一樣。然後我要你趕去雲南,你說你在家裏不方便離開,要我來接你,所以我來了。”陳淩說完,又轉向陸金波,道:“我跟陸琪說過,那塊墓地很危險,。但是她非常堅持的要去。”


    “我不會允許她去的。”陸金波眼睛赤紅,而陸夫人則眼眶紅紅。陸琪一下子坐在了地上,痛苦的嘶吼道:“誰能告訴我,到底是怎麽迴事?我是一個怪人麽?從小到大,過了十一點,你們就強迫我睡覺。我從來不知道十一點過後,我身上發生了什麽,我從來不會做夢。”


    “長官,我們談談吧。”陸金波向陳淩道。


    陳淩點頭。


    “我也要聽,是關於我的事情,我有權利知道。”陸琪站了起來,堅決的說道。


    陸金波看了眼陸琪,一咬牙,道:“好,今天就索性告訴你。”說完對陳淩道:“請跟我到書房來。”


    書房裏,陸夫人一直握著陸琪的手坐在沙發上。陳淩與陸金波相對而坐。


    陸金波抽起了眼,煙霧彌漫中,陸金波的表情變的飄渺,道:“當初琪琪的媽懷琪琪的時候,其實是雙胞胎。是兩個女兒,出生的時候,琪琪的姐姐死了。我記得,那是十九年前,那天下了很大的雪。生琪琪的時候是中午十二點,一分一秒都沒有多,沒有少。”頓了頓,向陳淩道:“長官你也許會奇怪,我為什麽說的這麽肯定。就算是手表,也有可能會差幾分幾秒的。”


    陳淩點頭,道:“不錯,我確實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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