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的隊員,無論是狙擊手獨眼,還是主戰力比休斯,都是一臉的苦逼相。倒是那位穿著一身黑色中山裝的軒正浩,木無表情,一臉的不在乎。而且在室內,軒正浩還戴了一副墨鏡,獨眼想起一件事。就是從認識軒正浩開始,他就沒摘掉過這幅墨鏡。晚上睡覺都戴著,這麽久以來,幾名隊員都沒見過軒正浩的雙眼。


    “不知道是不是眼睛上長了怪東西!”獨眼不止一次惡意的猜想。


    獨眼與比休斯是很不爽軒正浩,大鍋,你跟俺們是一條線上的螞蚱。輸了,你也跑不了,你怎麽一副跟你沒關係的表情呢?為什麽咧?


    恩格爾熟練華夏功夫,對華夏文化還是很熟悉的,所以也會說華夏話。他此刻抱著那張古老的原版地圖,苦逼到了極點。因為他也沒看出個所以然,這張地圖上圈圈點點,迷宮一樣,就是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獨眼與比休斯不爽軒正浩,獨眼這時忍不住爆發出來,用巴西話道:“華夏小子,你倒是放句屁啊,你是軍師,軍師不得出主意啊!”


    “不許無禮,快給軒先生道歉!”獨眼剛一罵完,恩格爾便臉色一寒,上前一腳踢翻獨眼,厲聲道。


    恩格爾眼中的殺氣駭人,看來是真生了氣。獨眼打了個寒戰,其實他一早知道隊長對這個華夏小子敬畏得很。但剛才就是看軒正浩的鳥樣不爽,一下沒把持住。


    軒正浩是懂巴西話的,他倒也沒有因為獨眼的話而生氣。連眼神都沒有抬一下。


    “對不起!”獨眼被隊長逼著,無奈的給軒正浩道歉。軒正浩淡聲道:“沒事!”獨眼好不氣悶,最後也隻得忍了下去。


    比休斯是三十歲的漢子,顯得沉穩許多,道:“軒先生,我雖然是個武夫。但是此次任務,華夏隊是強隊,我們不是對手。我們唯一的優勢就是有原版地圖,在他們前麵占據了先機。但是軒先生你卻讓我們在這兒白白錯過了良機,我不懂您的意思。”


    恩格爾也在軒正浩麵前沙發上坐下,誠懇的道:“軒先生,我知道你的提議肯定是有用意的,但是我們這樣枯守,始終不是辦法,您說是嗎?”


    軒正浩淡聲道:“我們是在華夏,屬於客場。而華夏隊是與他們國家,政府為一體。雖然這次戰鬥,國家,政府不會明著出手。但是我們的一舉一動,還是會落到華夏隊的眼裏。別說我們這裏四個人,沒人看得懂這地圖。即便看得懂,即便獻王墓裏的機關都被我們破了,即便我們拿到了血玉,我們也不可能活著出了華夏。到時候搶來血玉,隻是白白給華夏隊做了嫁衣。”


    恩格爾三人均是變色,恩格爾愁眉道:“這可如何是好?軒先生,您一定要想個辦法。”


    軒正浩道:“華夏隊與m國隊一戰,是很漂亮的戰役。但是同樣的辦法,我們也借用不了。華夏隊也不可能犯這樣的錯誤。從目前來看,華夏隊的實力自不必說,比我們強太多。他們其中也不乏智謀甚高的人。”


    獨眼嘟囔道:“軒先生,您說的這些我們都懂,您能說出一個辦法嗎?”


    軒正浩無視獨眼,道:“之所以不讓你們去獻王墓,是因為一來去了,找不到。二來隻會暴露行蹤。行蹤一旦暴露,我們就死定了。”


    比休斯皺眉道:“但是軒先生,我們一直躲藏起來,最後華夏隊也可采取同樣辦法,申請審判所裁決。到時候,我們被逼著應戰,不得躲避。那才是真正的走上絕路。”


    軒正浩伸手拿過恩格爾手中的地圖,道:“這張地圖,必須有專業的考古專家來認證,再配合盜墓高手,用尋龍點穴的手法,才可能找到。我們客場作戰,不可能去找考古專家,還是將地圖交給華夏隊吧。讓華夏隊去解決地圖的問題,讓他們去取出血玉。我們在出口埋伏,以便漁翁收利。”


    比休斯道:“軒先生,計劃看起來可行。但是華夏隊並不是傻子,不會沒有準備。如果到時候埋伏不成,反倒成了他們的獵物,我們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軒正浩同樣沒有理會比休斯,而是看向恩格爾,道:“我開一張清單給你,你幫我買迴來。明天我獨自去朝天峰一趟,我是地道的華夏人,獨自前去,不會引起國安的人注意。”


    “好!”恩格爾鄭重點頭。


    軒正浩從皮包裏掏出一張高分子仿真麵膜,摘下墨鏡,摘下墨鏡的瞬間,他是閉著眼睛的。恩格爾三人也終於看見了軒正浩的眼瞼,很正常,沒有異樣啊!


    軒正浩戴好麵膜,又拿起墨鏡戴上,然後道:“地圖,想辦法送到華夏隊手上。”


    夕陽落幕後,越野車下了高速,加了一次油後,眾人簡單吃過餅幹充饑後,又繼續趕路。期間沈出塵給國安的海藍打了電話,要她絕密的查一遍軒正浩這個人的來曆。


    海藍當即答應,她目前的最大任務,就是為沈出塵這支華夏隊服務。


    全國上下的國安開始展開嚴密行動,搜索軒正浩的全部資料。


    夜晚格外的寒冷,不過車裏卻很溫暖。日夜趕路,三日後的中午,陳淩一行人終於來到了雲南昆明。


    昆明的氣候是全國氣溫差最小的地方,夏天不熱,冬天不冷,有春城,花城之稱。


    陽光明媚,風兒中似乎都有花草的清香。


    陳淩一行人開車進入市區,昆明繁華的街道,高樓大廈,商場林立全部呈現在眼前。


    陳淩開車,這時候他的電話響了。是屬於聯係國安的電話。他驚喜的拿出接通,因為沒有進展,國安是不會打電話來的。


    是海藍打的電話。“陳淩,在君明大酒店裏有疑似巴西隊的人出現,他們走時遺留一張地圖。現在已經不知所蹤,這些人的反跟蹤能力很強,我們跟蹤的一名國安成員已經被殺!”說到這兒,海藍話裏有一絲恨意。


    “地圖在哪兒?”


    “我給你一個號碼,你聯係她,地圖在她那兒保管。”


    “好,謝謝你,藍姐。”


    海藍嗯了一聲,說了電話號碼後,便掛斷了電話。地圖的出現讓陳淩等人意外至極。不過真假尚未可知,所以當務之急是先看到地圖。


    保管地圖的人是國安的成員,叫做穆羽。二十二歲,她藏身的地點在一條比較偏僻的街道上,這條街道大半都在搞拆遷。而她則是住在其中一條巷子裏的老式居屋裏。陳淩等人沿著穆羽所說的地點找去,頗有種地下黨接頭的感覺。


    找到那條穆羽所說的巷子,已經是下午四點半。足足花費了一個半小時,讓沈出塵都覺得很無語。又不能罵人家穆羽小姑娘。


    來到穆羽所住的居屋前,門是農村的那種木門,陳淩按照暗號敲門,不一會後,門被打開。


    映入陳淩眼簾的是一個紮了兩條辮子的農家姑娘,姿色也很普通。穿了一件藍色毛衣,牛仔褲,她打量了陳淩一眼,便行軍禮,很恭敬的道:“首長好!”


    眼前的姑娘確定是穆羽無疑了。


    隻是穆羽一聲首長好,讓林嵐很不地道的失笑了。沈出塵也是嘴角輕笑,陳淩是首長,這感覺尼瑪很怪異。


    穆羽將眾人迎進屋子裏,這屋子的大堂,設施都很有老燕京的那種風格。正中間還有一張主席在井岡山的掛畫。


    “請大家隨我來!”穆羽在前帶路,卻是到了偏房。偏房裏有一道暗門,按動機關後,那張床突然滑開。呈現出一道地下通道來。


    看似簡單的農家居物,卻是別有洞天。


    幾人跟著穆羽下了地下室,便看見地下室一共兩間實驗室。實驗室裏燈光雪白,有很多先進的儀器,筆記本也有幾台。


    實驗室裏有一位老專家,白發蒼蒼。穿著雪白的工作服,正在用顯微鏡研究著那張從酒店找來的地圖。他研究得很認真,以至於陳淩一行人下來,都沒有迴頭。


    穆羽向陳淩介紹道:“首長,這位是考古專家,黃教授。在考古方麵有很深的造詣,是我們為了這張地圖的真實可辨性而特意請來的。”說完,她又向那黃教授道:“黃教授,打擾您一下,我們首長來了。”


    黃教授聞言這才依依不舍的離開了顯微鏡,站了起來,麵對陳淩。陳淩先伸出手,道:“黃教授,您好!”


    黃教授驚異於陳淩的年輕,也伸出手,隨意而不失尊敬的道:“首長好!”


    陳淩微微一笑,鬆開手後,問道:“黃教授,我可以看看這張地圖嗎?”


    “當然可以,這原本是屬於您的東西。”黃教授淡笑道。


    陳淩便來到實驗台前,信手輕柔的取了那張地圖在手中。這地圖是羊皮紙,拿在手中就能感受到其古老的曆史底蘊。陳淩看了一眼,沒有細看,轉身交給沈出塵,道:“塵姐,你看看。”沈出塵接過地圖,認真打量起地圖來。


    陳淩便向黃教授道:“教授,您怎麽看這張地圖,是真跡嗎?”


    “絕對的真跡,其曆史至少有八百年了,當然,這是我的保守估計。”黃教授提到地圖就興奮起來。


    沈出塵也道:“這張地圖與我們得到的仿品看起來一模一樣。但是這地圖的底蘊和材質是任何高手都模仿不來的,是原版地圖。”頓了頓,她來到黃教授麵前,道:“教授,這地圖有幾個地方我看不懂,覺得似乎大有玄機。不知道教授您是否可以指點?”


    黃教授道:“你們沒來時,我便一直在參悟其中的玄機。這張地圖並沒有夾層,或則裏麵內含別的地圖。這幾處模糊的地方,恐怕是與玄學中的尋龍點穴有關。”


    “尋龍點穴?”沈出塵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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