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男子渾身顫抖著,眼睛之中滿是惶恐。


    當啷一聲,匕首掉在了地上,然後他整個人不顧一切的跑了出去。


    不到二十分鍾,警車唿嘯而來,大量的警察跟著過來,將整棟別墅包圍了起來。


    “什麽情況?”


    “死者宋萍,是報案的孫某的妻子,現場所遺留下的一切證據都證明報案的孫某殺死了自己的妻子,可是孫某卻不承認,他說他隻是做了一個夢,當他夢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拿著刀,看到自己的妻子倒在了血泊中。”


    “先帶迴警局吧。“


    “可是這位孫先生可是身份特殊啊?”


    “這些事情讓上麵人頭疼,我們隻負責做事,不要考慮太多。”


    “是。”


    現場被封鎖,嫌疑人帶迴了警局,接受進一步的調查。


    就在他們剛剛迴到警局,屁股尚未坐穩,又是一個報案的電話。


    “不是嗎,又是兇殺案?!”


    無奈,隻得帶領人馬再次出發。


    這次案發地是一個普通的小區,死者是一個中年男子,躺在臥室的床上,****著上身,腹部、胸前全部是縱橫交錯的劃痕,一道道深可見骨,獻血染紅了整張床,而他的受傷握著一把沾染了鮮血的匕首,整個場麵相當的血腥。


    “好殘忍!”


    現場勘查,證據采集,一切有條不紊的進行。


    一天兩件兇殺案,就算是在不久之前那次大爆炸的巨大影響在前,這件事情也不是小事,警方專門針對這兩個案件組成了專門的小組,並下達了命令,要求相關人員定期破案。


    “頭,上麵什麽意思,這樣的案子硬壓給我們?”


    “那有什麽辦法。誰讓這兩件案子都發生在我們的轄區之內。”


    “這是在以權壓人。”


    “別抱怨了,我們說了也不算,有那個功夫還不如做事,第一個案子情況如何?”


    “現場的證據十分的充足。證明別墅的主人孫先生就是案件的兇手,他持刀殺死了自己的妻子,而且附近的監控證明在死者死亡前後一天之內,沒有任何人進出。”


    “姓孫的怎麽說?”


    “還是那個答複,他不承認自己殺了人。他說自己有一段時間的記憶很模糊,仿佛不存在一般。”


    “還有其它的嗎,他們夫妻感情怎麽樣?”


    “很好,無論附近的鄰居還是他們親戚都說他們夫妻感情相當的好,我告訴他們孫先生殺害了自己的妻子,他們都不相信這是真的,說我們判斷錯誤,跟重要的事情,我們發現孫先生對自己妻子的死亡十分的痛苦,我請了一個有些特殊能力的哥們過來幫忙。他不是裝的,那是發自內心深處的悲痛。”


    “異變者?”


    “是。”


    “有了。”負責這兩期案件的警官猛的一拍桌子。


    “什麽?”一旁的下屬被這位上司的突然反應嚇了一跳。


    “我們向上麵請求援助,讓特殊的能力者過來一趟,看看這位孫先生的記憶是不是真的有問題。”


    “他們會同意嗎?”


    “會,他的身份可不一般,而起他那死去的妻子的十分也不一般,所以上麵才將這個棘手的案子交給我們,如果辦砸了,我們就是替罪羊。”


    “這些人真陰險。”


    “第二件案子呢?”


    “這個更玄乎,根據現場的勘察和證據采集分析。這個人是自殺。”


    “什麽,自殺?!”警官瞪大了眼珠子。


    “他身上有七十八道傷口,刀刀切開了筋肉,深可見骨。尋常人就是挨上一刀也受不了,他自己在自己身上切了七十八刀,不用過半估計他自己都會活活疼死,居然會做出這樣的判斷?”


    “如果沒有第一個案子,我也一點不會相信這樣的推斷,但是孫先生說他的一段記憶十分的模糊。那麽有沒有另外的一種可能,第二個案子之中死去的的這個男子的身上也發生了某些特殊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警官的眼睛亮了起來。


    “他被催眠,失去了對身體的控製,失去了感覺,切割自己時候,就仿佛是在切割別人活著說是別的物體,絲毫不會感覺到任何的疼痛。”


    “不排除這種可能,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兩件案子就不是我們所能夠辦理的了。”


    ......


    陳知節居住的小院之中,王淩緩慢的舞動著久鑄。


    沒有風,院中的枯樹卻在沙沙作響,


    嘎吱,院落之中的石凳似乎動了一下。


    王淩在緩慢個的凍著,他進入到了一個奇特的狀態之中,對四周,對自身的感升華了一個層次,他再次觸摸打了那個門開,以自身的力量影響一定範圍之內的空間,然後控製並製定這個空間的規則。


    霸天六式之空域!


    “師弟。”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有些冒失的聲音將他從這個狀態之中拽了出來。


    一陣風起,


    哢嚓,院落之中那可有些年頭的樹木攔腰斷裂。


    嘭,一方石凳兀自碎裂開來。


    王淩停下了動作,然後扭頭望向聲音傳來的源頭-小五,臉色很是陰沉,剛才的那種狀態十分的難得,他本想在多體驗一番,卻不想被突然打斷,自然十分的惱火,而那小五顯然也知道自己剛才似乎有些冒失了,臉色變得慘白。


    “什麽事?”深吸了口氣,強行壓下心中的怒火問道。


    “又一個電話找你,自稱姓伊,還麽有掛掉,很急。”


    嗯?王淩聽後一怔。


    “伊揚,又有什麽事?”


    快步走進了屋子,拿起了還未掛掉的電話。


    “我是王淩,什麽事?”


    “我正在趕往臨安的路上,你哪裏也不要去,又是急需你的幫助。”


    “好。”王淩猶豫了片刻之後道。


    麻煩又來了!


    對於伊揚能夠得知這裏的電話號碼他倒是一點也不覺得吃驚,隻是對於這樣的事情終究是有些反感,好在已經慢慢的適應了,不死剛開始那般強烈。


    伊揚來的很快,很急,電話通訊結束之後不到兩個小時,他便出現在了陳知節臨時所居住的小院之中,見到了王淩。


    一身正裝,麵容嚴肅。


    “什麽事?”王淩淡淡的喝著茶水,難得的正宗龍井,當地特產,數量極少,別人送的。


    “你在昨日同一個蟲侍戰鬥過?”


    “嗯。”


    “什麽能力?”


    “火焰。”


    “除此之外呢?”


    “自愈能力極強,力量尚可,初次之外就沒發現其它的特殊能力。”


    “這樣,那就不是他了。”伊揚聽後揉了揉額頭。


    看他思索的樣子,王淩也不多問。


    “今天,臨安城中發生了兩件怪案子,死了兩個人。”見王淩不願多問,伊揚便主動講了起來。


    “嗯。“王淩應了聲,示意自己在聽。


    “一個是兇殺,一個是自殺,但是根據現場的證據分析判斷,第一個案件的兇手和第二個案件的被害人在一段時間之內,思維出了問題。”


    “思維?”王淩第一次聽到這樣的事情。


    “是,第一個兇殺案,兇手說自己在一段時間之內,記憶很模糊,實際上,他根本無法記起那段時間發生的事情,而第二個案件更是離譜,一個男子死在了家中,身體被切割了七十八刀,死因就是這些創傷造成的失血過多,但是現場的證據卻指向他是自殺這一事實。”


    “自殺,自己切自己七十八刀?”王淩聽到這裏也是非常的吃驚。


    “很吃驚吧,我剛聽到的時候也覺得吃驚,但是如果這個人被催眠的話的確有這個可能。”


    “那樣的痛苦,就算是被催眠,也能夠直接刺激身體將本人從被催眠的狀態之中蘇醒過來才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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