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身的問題還是先放一放,反正係統都有了,雖然坑爹了點,但走向人生巔峰還不是遲早的事,大丈夫何患無妻。


    李夢依這丫頭哭完了又纏著賀俅問任務啊,她能做點什麽啊,賀俅就感覺自己黔驢技窮,這故事編起來如果沒有聽眾,那就是自己怎麽嗨都行,可有觀眾了那就不能說的太不著調更不能半途而廢。賀俅支支吾吾了半晌才湊出一句話,“不要急,現在還不到你出場的時候,你可是主角,是女一號,怎麽能什麽事都用到你。現在我要去為這場任務做一些前期安排了,可以讓我走了吧。”


    “啊~”李夢依聽了還是覺得不開心,不讓她飆車還不讓她參與任務,生性不安靜的她可是渾身難受,“去吧去吧,晚上要迴來匯報情況。”


    “啥?”賀俅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麽叫迴來匯報情況,中二少女的世界我是不太懂了。


    賀俅的神情立刻讓李夢依一陣警覺,“你不會是想跑吧?”說著掏出手機對著賀俅臉,“哢嚓”一張正臉照就誕生了,“我跟你說啊,你要是晚上不迴來我就報警。”


    尼瑪喲!這是毫不掩飾的威脅。按照一般的情節,這個時候就應該中二的吼一聲“我賀俅最討厭別人威脅我”,然後就是上去一頓理直氣壯的揩油。


    “可我為什麽要給你匯報啊,到要主角上場的時候我自然會通知你的。”


    “啊呸,狡猾的克隆人,你是克隆人,我是你克隆的人的,那個——那個”


    “同夥。”


    “對,同夥,去,什麽同夥,搞得跟犯罪集團一樣。反正就是我比你等級高,你要聽我的。”


    這邏輯好像也沒有問題啊,“情況是這樣的,我隸屬軍方,和你們不是一個係統的,而且我生活的年代你們早就狗帶了。”


    “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這麽好玩的事你一定要向我匯報。拿著。”說著從包裏拿出一串東西,看著是鑰匙。


    後來賀俅就被槍頂著收了鑰匙,出了院子大門。


    過了彎,賀俅站在一棵大樹下躲著烈日,“丟雷老母,再亂講故事我是狗。還有,為什麽把我當下屬你也該發點工資吧,這他喵的是哪?”


    可賀俅走了後,李夢依站在鏡子前麵梳妝著,一邊還喃喃自語,“還克隆人,死流氓把我當弱智,不過故事講的倒是一本正經,我倒要看你晚上怎麽編下去。對了我還得去查查他到底是什麽人,雖然看起來一副扚絲模樣,可別是來套路我的哪家公子哥。”說著把擦到一半的口紅一丟,搖頭晃腦的不知道又想什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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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哪?你還別說賀俅看這裏是十分的眼熟,那是七月初的一天夜裏...就是第一次送喝酒的郝曉迴家,去的似乎就是這個別墅區。看來一眼幾十米外李家院子的門號,是12號,郝曉家是6號。“等等,”賀俅突然意識到自己似乎又跑題了,這兩天信息量有點大,自己一直沒有好好整理思緒。


    “首先,我肯定不是幫助洗錢的那個人,但目前指向我的證據最不利的是網上痕跡最後追蹤到的是我的手機,雖然諾基亞3310能幹出這種事很扯淡。”盤腿坐著的賀俅說完把一個石子放在身前的地上,“第二,警方最想要抓的其實不是我也不是何德群,而是想把背後的黑幫連根拔起,他們急著逼我承認卻又是過了這麽久才來抓我,說明他們已經打草驚蛇了卻缺乏足夠的證據。”賀俅撓撓頭覺得這裏麵邏輯應該沒有錯就又放下了一顆石子,四指敲著地麵在想第三點,“第三,第三,我這些信息都來自孫義仁,嘶,也許郝曉有更多信息。”


    “這第三嘛,我等下就去找郝曉,”敲著第三顆石子賀俅打著計劃,“看看能不能得到一些方向,我現在有了一定的能力,也許可以去找一些證據,作品裏都是這麽幹的,總歸是有可能的。最後這第一點,隻要證明這諾基亞沒這能力,而有其它方法套用我手機的信息,可這怎麽證明呢。”


    賀俅還在樹下思索自己的困境,他自覺自己不是什麽天賦異稟的天才也沒有神鬼莫測的才華,可他不想放棄,不說什麽中二的“我命由我不由天”,但誰都希望自己力所能及的掌控自己的命運。相信法律?沒錯,大多時候法律是公正的,當著國家機器的麵去挑戰法律的都不會有好結果。但法律的公正是一種看得見的公正,它隻會相信能呈現在它麵前的東西,可人證可以說謊物證可能有誤,他已經經曆過一次“公正的判決”,並不想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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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郊外看守所,於若正在一個打五個,那五個人正是之前圍毆賀俅,又被揍暈的。於若來提審賀俅,結果被告知他被人揍到昏迷不醒,然後揍他的五個人也輕傷昏迷。五個人被一個人打的輕傷昏迷?於若覺得這五個人把她當傻子騙。


    “裝暈是吧,在看守所還打架是吧,輕傷昏迷是吧。我讓你們知道什麽是真的輕傷昏迷。”脾氣暴躁的於若單手就提起那個領頭的,一米六的於若就那麽俯視著腿都軟了的一米九的高個,“你們幾個打野球賭博搞訛詐,我當初就該一棒子把你敲成智障。”


    隨著於若一起來的警員聽得整個臉都抽搐的有點痛,想到以前和一些混混有過交集,搞過大保健,不由得瑟瑟發抖起來。


    一腳踢開那領頭的,雙拳一握骨節劈裏啪啦一陣脆響,“在看守所鬥毆該怎麽處理就怎麽處理,從嚴從重,我懷疑他們是有預謀的故意傷害。”


    躺地上的五個人想辯解什麽,但轉瞬又被渾身的痛感淹沒。


    “哼,輕傷昏迷。給我把那個賀俅送到醫院去,我倒要看看他能裝多久,不行給我上電擊。”


    “頭兒,這不妥吧。”


    “什麽不妥,就說急救,拿心髒起搏器電到他醒。”


    警員這才擦了擦冷汗,他以為是要給賀俅通高壓電呢,那大概賀俅能醒也是醒在異界,穿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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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發出驚疑之聲的是拿到賀俅信息的李夢依,“賀俅,名字和人一樣醜。94年,也馬上要成空巢老人了。不是本省的,還在讀大學,這個學期大四,昨天被逮捕。嗨呀,還是個逃犯,難怪那麽粗魯。”把手機上的頁麵連翻了幾頁,“什麽嘛,這麽普通的人生,今晚他要是敢來就把他抓迴去。等等,他以前居然也是個有點小錢的家庭,後來破產了。難道是找到了幕後兇手,迴來複仇的?那我還是聽聽故事吧。”


    “夢依,今天怎麽沒去上課,這是高中了,你還不懂事?”說話這麽有耐心,肯定是姐姐了,這是標配,然而,並不是姐姐,所以他才沒有直接推門進來。


    “哥?你這中午不在學校裏約妹耍帥,迴來管我?”


    “那我進來了。”推門而入的少年年紀大概十七八,一身修裁得體的校服,當然了,校服一看並不是那些運動服款的校服,整個人麵目白淨,配上一頭短發,看起來朝氣十足,也不像是李夢依口中那種紈絝子弟。“這不是還沒見到比妹妹優秀的女生嘛,所以哥還是最關心你了。”


    “去去去,死妹控,有事說事啊。”


    “那妹,你上午帶迴來的是誰?”


    “你監視我?”


    李夢依生氣的樣子令她哥雙手一攤,“別生氣,你讓保鏢動槍了,這種級別的情況他們才向我匯報了。”


    “死妹控,要你管,那就是我新交的男朋友,早上出去啪啪啪了。”說完做起了鬼臉,李夢依看著她哥臉色一陣亂變到穩定後才解釋道,“其實就是一個幫我修車的,談修理費的時候發生了一點爭執,哥,冷靜。”


    這李家少爺可真是氣的扶額無語,“下午記得去上課,你讓我操心沒什麽,讓爸媽知道了,你的好日子就難過了。”


    李夢依對著轉身離去的自己親哥又是一頓鬼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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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6號別墅院子門口,賀俅氣喘籲籲,“我是終於知道代步工具的意義了。”整個盤山而成的別墅區麵積真的大的有些離譜,賀俅一開始還走錯了方向。“我想這大概就是命吧。”想到自己暈車的事,又有一點唏噓。


    按通了大門上的電鈴,可視電話開了,“先生你好,請問你是哪位,有何貴幹。”


    賀俅還以為會是郝曉呢,不過想想也是,這雖然中午了,但今天已經開學了,應該不太會從學校趕迴家,除非下午沒課。“是這樣的,我找郝曉。”由於有點熟了,賀俅就沒用上敬語,這就讓接電話的人眉頭一皺,因為從他的角度來看,賀俅完全不像是個有身份地位的人,整個人的氣質都很撈。


    果然,不是她本人來接的話,就會有麻煩,“對不起先生,小姐今天一整天都不會迴來,你還是改日再來吧。”


    這明顯就是要給閉門羹的意思,賀俅可是知道郝曉每晚都會迴來住的。並不是住不慣學校宿舍,而是按她的說法,她被那些自我感覺良好的舍友給針對了,沒針對的人就是巴結她的,她覺得睡覺的地方不該這麽多的戲碼。


    這節奏可就亂了啊,今天必須聯係到郝曉,“你聽我說,請先別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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