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貧困偏僻地區的小鎮,人民的生活還很苦,但鎮政府大樓蓋得富麗堂皇。

    鎮政府占地麵積8千多平方米,五層樓高的鎮政府辦公樓美綸美煥,豪華氣派。在辦公樓前是兩個燈光球場,和大型停車場。鎮政府豪華大門左側是兩層樓的教育辦公室和一間三層樓的小型衛生院。大門右側是二層樓的派出所。左文右武,蘊涵左青龍右白虎的封建風水學說。

    冷劍來到鎮政府就直闖進去,沒有人敢問,更沒有人敢阻攔這個穿著迷彩服,渾身冒著蕭殺之氣的年輕人。

    冷劍找到鎮長辦公室,旁若無人般直撞進去。冷冷地說:“誰是張鎮長,不是的就出去。”

    辦公室的五個人愕然的望著這個膽大包天的不速之客,其中兩個人長得很相象,應該是張姓兄弟。

    冷劍指著張姓兄弟說:“你們兩個留下。”又對另外三人說:“快滾!”

    如果是其他人到太歲頭上動土,這人早就豎著進來,橫著出去了。但這個左臉上有條長約一寸,粗約小指疤痕的年輕人,一眼看上去就是不能惹的,也是惹不起的人。三個人乖乖地,一聲不吭地走出去。

    冷劍聽到有人打電話報警。

    “我是張鎮長,你有什麽事?”較年輕的人說。

    冷劍冷冷的注視著張鎮長,沒有一絲感情,像地獄中的幽靈。

    張鎮長隻和冷劍對視2秒,就連忙挪開眼神。

    談到小趙撫恤金的問題,鎮長說現在中央限製鎮政府收取很多的行政費用,縣和鎮政府窮,發兩萬塊在本地是最高的。現在中央要建設社會主義新農村,什麽地方都需要錢,軍人的政治覺悟就要高點,不要和國家計較錢的問題,並且國家不是不發足撫恤金,隻是向後挪挪,國家遲點發罷了。

    這個家夥更離譜,開口閉口國家,他代表什麽國家,一堆狗屁話。

    冷劍冷聲說:“根據撫恤條例第十二條 現役軍人死亡,根據其死亡性質和死亡時的月工資標準,由縣級人民政府民政部門發給其遺屬一次性撫恤金,標準是:烈士,80個月工資;因公犧牲,40個月工資;病故,20個月工資。月工資或者津貼低於排職少尉軍官工資標準的,按照排職少尉軍官工資標準發給其遺屬一次性撫恤金。

    獲得榮譽稱號或者立功的烈士、因公犧牲軍人、病故軍人,其遺屬在應當享受的一次性撫恤金的基礎上,由縣級人民政府民政部門按照下列比例增發一次性撫恤金:

    (一)獲得中央軍事委員會授予榮譽稱號的,增發35%;

    (二)獲得軍隊軍區級單位授予榮譽稱號的,增發30%;

    (三)立一等功的,增發25%;

    (四)立二等功的,增發15%;

    (五)立三等功的,增發5%。

    多次獲得榮譽稱號或者立功的烈士、因公犧牲軍人、病故軍人,其遺屬由縣級人民政府民政部門按照其中最高等級獎勵的增發比例,增發一次性撫恤金。小趙就是多次獲得榮譽稱號和立功的烈士。”

    張鎮長翻著白眼說:“規定是死的,操作是活的,中央是富的,地方是窮的,這就是毛澤東思想、鄧小平理論中的精華——實事求是。”

    冷劍強忍怒氣,目中的寒氣又襲上他的雙眼。他冷聲責問年紀較大的張支書,問趙家羊吃莊稼和強拆趙家,砸小趙靈牌,打趙大媽,抓趙大爺等事。

    張支書說,羊吃莊稼賠2千錢塊,這是村規民約定下的,他隻是按章辦事。至於趙家搬遷的事是因為修路經過趙家,是利己利民的好事,趙大爺是軍烈屬,更加需要有為集體而犧牲小團體一點點利益的覺悟.並且拆趙家屋得到村委會和村小組的同意,是合法的。在拆遷中,不小心碰跌小趙的靈位,不小心撞跌趙大媽而已。趙大爺阻擋工程進度,是違法的,所以隻有請他到派出所學學法律知識。

    又是一派胡言,又是一個滿口政治說教的政客。

    冷劍耐著性兒又問上級鎮政府為什麽不管管村委會的事。

    張鎮長無可奈何的攤攤手,說現在是村民自治,鎮政府沒有權利幹涉村的內政,就像別國無權幹涉我國內政一樣。

    這次的胡言亂語更厲害,將村委會和鎮政府當成國與國之間的關係,看來台灣的李登輝和陳水扁不拜他們為師,是台獨的最大損失。

    冷劍怒極反笑,狂笑聲中,雙眼半閉,眼中的寒氣驟然變成殺氣,隻有殺人者無數才能有的強烈殺氣,隻有在極度憤怒時才迸發的殺氣。一般情況下,冷劍隻給人冷冰冰的感覺。

    張家兄弟在冷劍的狂笑聲中變色,在冷劍舉掌成刀時變色。

    但冷劍舉手隻是憤怒地把身邊的茶幾一下劈碎,他隻得忍。他知道,眼前的人代表政府,他無權動手,動手隻會辦壞事。

    “別動,舉起手來。”三個警察適時的衝進來,見冷劍滿臉殺氣,手劈茶幾,二個年約二十一、二歲的警察馬上手忙腳亂地拔槍。

    張家兄弟的臉開始迴複血色,他們當然知道冷劍的厲害,現代的通訊這麽發達,他們長篇大論就是在拖時間,拖到警察來。

    冷劍也當然明白,他還省了找人帶路去派出所呢!

    “張所長,銬下這個亂闖政府辦公重地的人!”

    “是!小平,把犯人扣起來!”一個四十多歲,黑黑瘦瘦的警察命令道,聲音略帶嘶啞。

    一個年輕警員收起槍,拿出手銬,另一名警察舉著警用六四式手槍指著冷劍的頭。兩人都滿臉戒備,緊張地慢慢走近冷劍,張所長則手按槍套,在遠處戒備著。

    警察不能不小心,他們一進屋,這個年輕人就給他們的造成很大的心理壓力,一股濃濃的殺氣如濃霧般包圍著他們,使他們唿吸困難,有窒息之感。這個年輕人站在那兒,穩如淵嶽,如出鞘的利刃,寒氣逼人,使他們如墜冰窖,身體發冷。

    他們根本不相信世上會有這麽濃殺氣和寒氣的人,這人不是他們能抓住的,但職責所在,又不能不抓。

    突然,他們身、心都感到一鬆,淩厲的殺氣消失無蹤,隻有若隱若現的寒氣。

    冷劍突然對拿手銬的年輕警察微微一笑,笑得很輕,笑得很淺,但笑得很酷,猶如太陽出來,溫暖的陽光把滿屋的寒氣熔化得無影無蹤。

    這個穿迷彩服的年輕人變化真大,魅力四射。

    拿手銬的年輕警察眼巴巴的看著冷劍走過他身邊,走向拿著手槍的同事,就是沒有抓住冷劍的手,然後在冷劍的手上銬上手銬的念頭。

    冷劍走近拿槍警察的身邊,麵對著麵,對拿槍警察淺淺一笑,兩邊嘴角微微向外擴張,不認真看,真不知他在笑。

    “同誌,你的槍是用來對著犯罪分子的,不是對著平民的,是嗎?”冷劍盯著拿槍警察的眼睛說,顫抖著的槍已經逼著冷劍的額頭。

    拿槍警察望著冷劍的眼睛,發現這個比他大不了多少年輕人的眼睛沒有殺氣,沒有寒氣,隻有淡淡的笑意,槍已經頂到額頭,還看不到一絲的害怕。

    這個左臉頰有個疤痕的年輕人的意誌竟比鐵還硬,神經竟比鋼還韌。

    被他氣質所感染,拿槍警察下意識地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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